“先將水裏的劍氣化成數道虛劍。”葉飛吩咐。


    許久之後,看到沈蕭清底下的水麵湧現無數泡泡,葉飛又接著道:“再將所有虛劍合為一劍,聚集在你身後。”


    嚐試了三遍之後,沈蕭清才成功。葉飛看到,她身後的水麵出現了一個小漩渦,隨著越轉越快,漩渦逐漸擴大。


    “好,最後一步,讓劍飛出來。”


    隨著沈蕭清猛然睜開雙眼,“砰”的一聲,她的身後升起了一道半丈高的水柱。


    “不錯,”葉飛欣慰一笑,“千萬要記住剛才那種感覺。”


    “記住了!”沈蕭清點了點頭。


    “好,娘子,接下來教你感受一招更厲害的。”


    “嗯!”沈蕭清閉上眼睛,滿是期待。


    然而,好一陣後,葉飛都沒有任何指示。


    “相公?”她疑問。


    她話音剛落,突然之間便感覺到自己的腰被摟住,嚇得驚魂失魄。


    在她回頭之前,她整個人已經被葉飛橫著抱在了雙臂之上。


    “相公,你嚇死我了!”沈蕭清柳眉倒豎道。


    “此招是不是很厲害?”


    “幼稚!”沈蕭清很生氣,“快放我下來。”


    “不要。”葉飛搖頭,然後抱著沈蕭清走到潭邊的大石上坐下。


    親了一口沈蕭清的臉蛋後,他笑著問道:“是誰說想要一輩子都跟著我?”


    “沒有!”沈蕭清閉著眼睛道。


    此時的葉飛仍光著膀子,她難免羞怯。


    到了深夜。


    趙佑川又來了,仔細瞧了葉飛一陣後,他才說道:“臭小子,應該可以了。”


    等葉飛上岸穿上外衣之後,趙佑川又接著道:“看來這初級水性心法很快就不夠你修煉的了,過兩天你可以開始修煉中級水性心法。”


    “中級水性內力?趙老頭,你們陰陽派就不能取個好聽一點的名字,諸如神水心經,天水神法之類的。”葉飛有些嫌棄道。


    “你們這群年輕人,盡喜歡搞些花裏胡哨的名堂!”


    然而,回到房間之後,趙佑川便拿出欲將送給上官翎的那本秘笈,將所有初級的心法都改為了神某屬性心經,比如神水心經;


    中級心法都改成了天某屬性神法,比如天火神法;


    高級心法則變成了某屬性無量大神功,比如土性無量大神功。


    “火性無量大神功!”他喃喃念道,然後忍不住驚歎,“一聽就很厲害!這姓葉的,總算幹了件正事!”


    房間內,葉飛獨自一人坐著,眼前是兩個窩頭、兩碟小菜以及一杯熱茶。


    因為馬上要和春桃分別了,所以他讓沈蕭清到春桃那過夜,以便這兩名姐妹情深般的少女能多說一些體己的話。


    然而,隨後他才喝了一口熱茶,沈蕭清突然推門而入。


    “我被春桃趕回來了。”沈蕭清看著他苦笑道,然後坐到了他麵前。


    “看來在春桃心目中,你並沒有多重要呐。”


    “打死你!”沈蕭清輕輕拍打了一下葉飛,“還不是因為你我之間的事情。”


    葉飛笑了笑,然後握住沈蕭清的手,“娘子,我們是不是也該圓房了呀?”


    瞬間,沈蕭清臉蛋變得紅彤彤地,便低下頭,一言不發。


    “我們成親都一年多了,而如今你也決定死心塌地跟著我了。”


    “誰死心塌地跟著你了!”沈蕭清反駁。


    “那好吧。”說完葉飛抿著嘴,似笑非笑。


    他鬆開了沈蕭清的手,左手拿了一個窩頭,右手抄起了筷子。


    好一陣後,沈蕭清抬眼看著他,聲如蚊蠅般問道:“相公,你真的想嘛?”


    葉飛瞥了她一眼,說了一句“不稀罕”,氣得沈蕭清麵色鐵青。


    “今後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說完,沈蕭清便起身到妝台前坐下,對著銅鏡裏的自己生悶氣。


    過了一會,葉飛放下筷子,喝了一杯清茶後緩緩走到她的身後,將手輕輕搭在她的肩膀上,“喲,銅鏡裏是哪位仙姑呀,長得這般標致?”


    沈蕭清隻輕哼了一聲。


    “其實,我早就想了,我又不是出家人,麵對這般如花似玉的娘子,怎會不動心思?”葉飛接著道,“隻是,此事並非小事,娘子你想清楚了嘛?”


    沈蕭清轉過身來,張開雙臂投入到葉飛懷中,不置可否。


    ......


    天一亮。


    趙佑川便要離開。


    和武當眾人一起,葉飛親自將趙佑川送到了山門。


    “你們武當何時招收外門弟子了,記得寫信告知我一聲。”趙佑川對武當眾人說道。


    說罷,趙佑川轉向葉飛,“臭小子,但願貧道回到西蜀的時候,你還在芙蓉城。”


    葉飛點了點頭,“趙老頭,那你可得快點了,我待不了太久。對了,幫我轉告上官翎一聲,下次見麵我定能夠收拾她。”


    “你這小子!”趙佑川白了他一眼,然後轉向沈蕭清,“沈娘子,這姓葉的傻小子有時候愛犯糊塗,你是他妻子,就多擔待些,別跟他一番見識,兩人好好的,貧道還等著喝你們孩子的滿月酒。”


    沈蕭清紅著臉,尷尬地笑了笑。


    隨後,在眾人的目送之下,趙佑川離開了武當。


    等趙佑川走遠了之後,郭應之忍不住感慨道:“當年趙老頭還年輕的時候,我們師兄弟幾個就學著師叔喊他趙老頭,如今他真成趙老頭了,倒是有些不忍心了。”


    “你跟他客氣什麽!”葉飛笑道。


    回到武當院子,聽說明日葉飛和沈蕭清二人也要走了,武當眾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活。


    一群人就坐在院子裏,一邊吃著茶一邊說著話。


    中飯的時候,陳友道殺了兩隻雞,還從地裏挖出了師叔偷偷埋下的一壇好酒,給葉飛和沈蕭清二人餞行。


    吃過中飯,沈蕭清便到房間收拾行禮,春桃陪著她;而葉飛則跟著郭應之等人到山裏麵走了走,聽了不少武當的過往,見識了一下武當的風水和氣運。


    回來時,天都已經黑了。


    到了晚飯的時候,當郭應之舉起杯子,說了兩句給葉飛沈蕭清二人餞別的話時,春桃終於忍不住哭了。


    一時間,離別的惆悵寫在了所有人的臉上,夜色也多了幾分涼意。


    而懸在天上的明月,今夜卻是大大的圓。


    直到回到房間的時候,沈蕭清也繃不住了,她投入到葉飛懷中,哭了許久。


    葉飛輕輕拍著她的背,知道從早上送走趙佑川之後,沈蕭清便一直在憋著。


    “相公,我舍不得春桃!”


    “我知道。”


    “都是相公不對,為什麽要把春桃送到這麽遠的地方!”


    葉飛笑了笑,“當初你要是早聽我的話,讓春桃做我的通房丫鬟不就好了?”


    “嗚嗚嗚!人家都這麽傷心了,相公你還說這種討人厭的話。”


    葉飛低下頭,為沈蕭清拭了拭眼淚,笑道:“別難過了,是我不對。明年我們再來武當,住膩了再走。”


    “嗯,相公你可別忘了,明年還要帶我來。”


    第二日,天一亮,葉飛便和沈蕭清離開了武當。


    春桃沒有前來相送,而是躲在山上偷偷地看著他們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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