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痛苦處!


    金刀狼撕心裂肺的喊叫聽得讓人心裏發毛,然而事情還不算完,隨著時間流逝,痛癢愈加厲害,片刻功夫,翻滾的金刀狼已經抓得自己麵目全非,恐怖的自愈力又讓他瞬間恢複,一幫男人都於心不忍偏過頭去。


    “好厲害的手法,壞郎你哪學的?”


    “這算什麽,更厲害的還在後麵!”


    話音落下,隻見金刀狼本能地伸出刀刃,亮晃晃四對一尺長的鋒芒,毫不猶豫往自己身上抓去!


    “啊!!”


    雲星月不忍地躲到司權身後,金刀狼不愧是金刀狼,一爪下去,大塊血肉撕開,腸腸肚肚傾巢而出,連帶肋骨都抓掉幾個,肉眼可見地,又恢複如初,然後下一爪刺進??這般生不如死,惡魔見了也膽寒。


    “阿郎,幫他解除吧,他愈合力已經跟不上,這樣下去會死的!”


    “就是就是,你快幫他解開我試試!”


    司權內力湧動,看起來隻是隨手一揮,金刀狼停止自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喘粗氣。然而司徒影毫不顧及對方大痛初愈,顯擺自己剛學來的技能再次施展到他身上。


    “怎麽沒反應?”


    司徒影一連劃出三次,金刀狼躺在地上恢複著沒有動靜。


    “笨,內力控製沒有均勻!”


    司權一眼看出對方破綻,再次侵入對方氣海控製對方身體,司徒影仔細感受,發現複雜程度根本不是她能掌握的。


    “不行,這個太難了,你要把它重新簡化教會我!”


    “這怎麽能簡化?”


    “我不管,反正你要教會我!”


    “很難嗎?不就一個符號而已嘛!”


    天雪不屑,依照葫蘆畫瓢地想複製,然而抬手就忘了步驟。


    “好奇怪,看著明明很簡單,怎麽就是劃不出來呢?”


    眾人都是一頭霧水,如此驚世駭俗的手段,宗主都毫不吝舍地施展了幾遍,沒想到他們一步也模仿不出來。


    “來,我教你!”


    故伎重演地,司權控製天雪身體劃了幾次,事實讓司徒影安慰,天雪也沒學會。


    “你們沒有阿郎那麽精準的控製力,要不把內力換成別的試試?”


    身為旁觀者的雲星月說了一


    句極其不專業的話,要知道這招需要的就是極其複雜的內力編織,然而司徒影卻若有所思,體內的內力她可以根據司權教的重複,至於內力外方出來劃符號用的內力,確實可以換換其他的。


    想到便做,司徒影喚鳳凰吐出一小團火,按部就班地劃出之前的符號,甩手打在金刀狼身上,瞬間消融流到周身經脈穴道,然而依舊沒用。


    “還是不行,我不學了!”


    話音落下,天雪使用水劃的符號同樣打出,意外突起,本該靜躺的金刀狼再次慘叫自戕起來。


    “小雪兒,你怎麽做到的?”


    “就是把內力換成水呀!”


    “司郎快幫他解開,我也試試!”


    結果讓司權鬱悶,這是他研究混元天經十多年堪破的絕招,沒想到就這樣被兩女施展出來,搞得四不像,但效果似乎不錯!


    “真棒,快把解除手段也教我,以後我不用藥了,省一大筆錢呢!”


    司徒影興奮地親了男人一口,眾人低頭沒敢直視,天雪沒好氣地拉開傷風敗俗的女人,不過同樣期待司權的解法!


    “沒想到司郎還自創絕學,取個名字吧,司徒奪命符?”


    “嗬,說得好像是你創的一樣!”


    “我男人的東西,跟我的有什麽區別?難道要叫天雪奪命符?”


    “我才想不出這麽惡毒的東西,讓人生不如死,妖女奪命符還差不多!”


    “生不如死?小雪兒說的不錯,就叫生死符得了!”


    “你們高興就好,不過小心使用,這東西施展後我也無法根除,隻能每月舒緩一次,可以配置解藥,但每隔三月就要服用一次。”


    “快把秘方也給我呀,好東西大家一起分享嘛!”


    “回去我親自教你們,先做正事!”


    司徒影意猶未盡,不過還是轉過身去,把自己視為金刀狼的主人地審訊起來。


    “還有氣的就點點頭!”


    金刀狼大駭,慌忙點頭:要是自己能死去該多好!


    “像你們這種不死怪物,還有多少?”


    “不到一千,合道境界的隻有十一人,其中陽生大人合道中期,巫即巫故合道初期巔峰,其餘的都是合道初期中段左右!”


    司權等人不以為然,隻是這點力量不足


    為患。一眾卻屬下驚呆了,主要是宗主太強,讓他們忘記,眼前可憐的刀狼本是高高在上的宗師境界!


    “除了你們,張開誠還有哪些幫手?”


    “這個小的不清楚,我隻知道關於幽魂的事情。”


    “是嗎?那你們有幾個這樣的老窩?”


    “據我所知,就一個,還有幾個小據點,但都不到一千平米。”


    “巫真呢,他在哪?還有什麽底牌?”


    “他現在正在幽魂府第八層為陽生大人煉製身軀,身軀若成,就是混虛強者也傷他不得。”


    “那一定要破壞他計劃了!”


    “每一層都有無數怪物,而且一層強過一層,就是混虛強者來襲,他也能從緊急出口安然離去。”


    “這裏還有其他出口?”


    “當然,不僅如此,這個基地還有一個跟敵人同歸於盡的後招,就是被攻破也能讓入侵者陪葬。”


    “還有這種事?”


    司權驚喜,然而很快警惕,死死盯住金刀狼眼睛,若是敵人圈套豈不中計?然而對方早被折磨得神情渙散,說話都是憑本能。


    “你說的後招是什麽?”


    “地底一個大壩,連通柢河,能最快時間淹沒全府。”


    “不愧是從幽靈城分離出來的,連後招都跟幽靈城一樣!”


    “可惜上次我錯過了,司郎,這次讓我親自打破大壩,來個水淹幽魂。”


    “別太輕心,跟我後麵,到了再說!”


    “有你在,我擔心什麽?”


    司徒影理所當然地站到司權男人身邊,司權大恨,想他多麽藝高膽大的人,麵對死亡都沒這般認真過,可每次跟女人們一起的時候都要無比小心翼翼,生怕突然出現危險。而妖女倒好,平日裏精明謹慎的,每次跟自己一起就無憂無慮,搞得自己成了全方位保姆!做男人啊,還真是累!


    “小刀狼,帶路吧!”


    “主人放心,一般沒人上來的,我跟賤侍也是聽到動靜才上來看看,水壩就在第一層,也是後備的出口。”


    都說變了心的女人可怕,但這男人背板起來,簡直可以顛覆時代。被生死符伺候幾次的金刀狼完全忘了巫真的再造之恩,甚至痛恨對方給的不死之軀,就這樣帶上司權一行人往致命水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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