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我三哥到了家門口了?”赫連圖魯急的站了起來。


    赫連圖魯沒有想到,赫連廣的動作那麽快。


    “正是,他們說,與七王子還有王彰侍衛長有些誤會,特地來解和的。”莫日根道。


    “哼,誤會嘛,我們之間的誤會還小嗎?”赫連圖魯不屑。


    “七王子,他們肯定是奔著驚虹劍來的。”王彰說。


    “你住嘴!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赫連圖魯暴怒之下,一巴掌掄了去,直把王彰打的在地上翻了好幾個滾兒。


    “七王子息怒,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咱們眼下應該想個法子應對才是。”莫日根說。


    “唉,都怪我,一時糊塗啊,如果徐先生在的話,哪裏會有赫連廣的威風?更不要說眼下這麽點屁事了!!”赫連圖魯對自己的不惜才後悔不已。


    不過,就像莫日根說的,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麽就要想辦法應對。


    這下子,王彰的歪腦子就開竅了。


    “七王子,所謂無毒不丈夫。擇日不如撞日,要不然咱們今天就做掉三王子,還有他身邊的那幾個漢人,這樣以來,您就再沒有對手,與您爭搶永恒之火可汗大位了,王彰願效犬馬之勞。”王彰說著,已經匍匐在地上了。


    “這~”赫連圖魯也是一驚,他的心中當然早就醞釀過這個惡毒的想法。


    可,可,可虎毒還不食子呢,那可是自己的親哥哥。


    “七王子,再不動手,等到三王子向您動手,那可就晚了。您可不要忘了,三年前您拍莫日根殺死赫連胡魯王子的時候,三王子就已經發覺了,他不可能沒有把柄的!!”


    王彰勸著,滿臉的青筋暴起,不僅顯出猙獰,還有更多的,貪婪。


    赫連圖魯終於狠下心了,他當然還記得,赫連廣在赫連胡魯死後親自提醒過他,要他收拾好行李,準備隨時去陪陪他的好四哥。


    赫連胡魯排行老四的。


    “你去帶著侍衛隊的好手埋伏在客廳,等我摔玉佩為號。”赫連圖魯感受著浸濕的後背,還是決定了。


    客堂上,


    赫連圖魯與赫連廣,按照赫連家的規矩,赫連廣上座了,赫連圖魯反而居了客席。


    紀信與燕六合各挺劍昂首而立,守護在赫連廣的兩旁。


    “三哥是說,我侍衛隊裏的侍衛長王彰,拿了你的狗的劍器?”赫連圖魯問。


    此刻,赫連圖魯的心不是心,而是胃,還是被頂了胃大彎的胃,極度的惡心,想吐。


    因為他現在一想起王彰就來氣。


    這家夥,淨是些下三濫的手段,自己怎麽就認識這麽一位安達呢!


    燕六合與紀信悄悄對視一眼,兩個人從對方的眼中都看到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體——殺氣。


    他們都不動聲色地把手按在劍柄上。


    “不是狗,是我的安達,親安達。”赫連廣笑著解釋說。


    “哈哈哈,三哥是在與兄弟說笑吧?你認下了幾個漢人做安達?”赫連圖魯這邊笑的晚飯都出來了。


    “是的,可以一槍紮過去,就把你的侍衛長嚇出屎尿的漢人。”赫連廣依舊是雲淡風輕。


    “三哥,這裏好歹是我的府上,你不要太過分了。”赫連圖魯站了起來,他的臉色不太好看。


    “你的府上又如何?我這個做兄長的,都被你欺負到脖子上拉屎了~”赫連廣也跟著站了起來。


    赫連圖魯抓起腰間懸著的玉佩,就要往地上摔。


    燕六合耳朵一動,便聽得身後,隱隱有刀劍拔出的聲音。


    不說這聲音,剛才我們就說過,就在燕六合與紀信初來到這間客堂的時候,便已經感受到屏風之後的殺氣暗暗襲來。


    突然莫日根搶過來,一把攔住了他。


    “三王子七王子本是一家人,何必要因為一些小人的挑撥,而傷了和氣呢?”莫日根死死鉗住赫連圖魯的手腕,硬生生奪下赫連圖魯手中的玉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千裏箭莫日根大將軍好個一家人啊,燕某聽到這話,真想鑽到你婆娘炕上,笑他個七天七夜再說。”燕六合眯了眯眼睛,看著莫日根與赫連圖魯。


    赫連圖魯瞪著眼,咬著牙,恨不得生撕活剝了燕六合。


    “燕大俠,你說的有些過了。”赫連廣也有些皺眉。


    就像莫日根所說的,他們畢竟是親兄弟嘛~


    “三王子勿用嗔怪,我燕兄弟再怎麽說也不是個口無遮攔的,你不要被你這個險惡的弟弟那嘴臉給唬住了!!”紀信出來打掩護,這邊已經按住劍柄,向赫連圖魯那兒走了兩步。


    “此話何意?”赫連廣也有些驚異。


    砍向赫連圖魯,赫連廣在這個瞬間,也覺得今天他的弟弟有些不對勁。


    這邊,燕六合靠近了赫連廣身披的屏風。


    他已經清清楚楚看到屏風後的虛影了。


    那冒著絲絲殺氣的虛影啊~


    燕六合嘴角一撇,臉頰上兩個梨渦都旋了出來。


    真個是“未嚐殺人氣先聚,再提殺心也不遲”,他何嚐不是冒著絲絲的殺氣呢?


    “七王子,燕六合的耳朵不比莫日根的鷹眼遜色多少,就是百裏之外的馬蹄聲也能聽個清清楚楚,難道還聽不出這屏風後麵的拔劍聲嗎?”說罷了,冷笑著的燕六合劍器出鞘,轟隆一下子,把赫連廣身後的屏風斬為七八斷。


    是的,看似他隻是揮出了一劍,卻已然在屏風上砍了七八次。


    一個快字,簡直都不夠形容燕六合的劍的。


    屏風應聲斷開,後的甲士皆暴露出來,被紛紛不敢輕舉妄動。


    因為同樣使用劍器的他們發現,他們三十多個甲士已經被燕六合控製在劍下。


    一名劍客,一柄劍客心中的凡劍,取三十多甲士的頭顱竟然如砍瓜切菜、探囊取物般輕鬆。


    這,就是十三劍,十三劍的傳人,十三劍傳人手中的劍。


    另一邊,紀信手中的劍器也刷的出鞘,向莫日根虛晃一劍,卻又驟然架在赫連圖魯的脖頸上。


    莫日根忙拔出蒙古彎刀抵擋,誰知道紀信是聲東擊西,把他擊退後,目標竟然換成了赫連圖魯。


    “三王子這下相信燕某人的話了吧?他為了心中的貪念,真的可以不擇手段!!”燕六合不屑道,似乎他的身旁是他砧板上的韭菜、狗肉,任他宰割與切砍。


    隻看赫連廣驚魂未定地點了點頭,大喝一聲:“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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