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天域有著仙界,靈界,神界,妖界,海界,凡界。


    凡界在浮天域的下部分,上部分是神,仙,靈三界,妖界的一些大能也存在著浮天域的上部分。下部分便是凡界,海界和妖界。妖界沒有固定的範圍,其他五界之中也有他們的身影。


    凡界西部啟南國風靈城一茶樓,有位說書先生,在說著西京王一棍鎮南海的故事。


    “那個時候海麵漲千裏之高,老百姓都為了逃命,舍家撇業的往北邊跑,那稻田都被踩成了路啊。有些牲畜跑紅了眼,連自家主子都不認了。好家夥,就聽說窄巷子裏有牛頂死人啊。”


    茶館裏沒幾個人在聽他說,因為都在談論著東海發大水了。


    外麵跑進來一個衣冠不整的人,火急火燎地喝了一口清茶,喘了幾口對眾人說道:“招人了,現在城裏的每三戶人家就要出一個年輕的勞力去梁河西邊,抗災救人。”


    梁河是從南流向北的,分為河東和河西,河西有兩個國家,河東隻有一個。啟南國在梁河的西邊,但是風靈城卻是和梁河隔著三座城,所以人口不多,也不是什麽邊塞要地,所以這種送命的活這座城也少不了。


    一句話說完,說書人也不說了,有人的茶碗剛送到嘴邊聽到這句話也沒喝下去。不一會兒,人去樓空。


    茶樓的先生沒有真正見識過大海來襲有多麽的可怕,可是沂山老人見到了,並且直接麵對著這次的災難。


    狂風猛烈的吹著,暴雨有著一絲絲的鹹味,不知道是不是流離失所或與親人走散或是獨自抱著一根救命稻草的人留下悲痛的淚水。


    沂山老人他站在高山之上俯瞰著眾生拚命的往山上爬,他希望他們能夠快一點爬,好給後麵的人騰一個位子。暴風依舊無情的蹂躪著凡界的普通人。


    沂山老人修仙多年,一直是個散仙,他沒有什麽門派,但是他有一個師弟。他師弟是他半路認的,他師弟比他要年輕許多自稱陽,這次的洪災他師弟沒有來,因為他師弟的舊傷依舊沒有好。沂山老人第一次遇見他師弟的時候是因為他看到了他師弟快要病死了,並且一頭靈鹿的腿受了傷就在他師弟的眼前,他師弟沒有傷害它。於是沂山老人救了他並認作自己的師弟。


    沂山老人的師弟為了報答他,就把身上最厲害的一個仙器給了他。那是一把斧子,上麵刻著一個魚的樣子,但是這魚不是凡界的魚,因為那魚長有兩個翅膀。這就是飛魚斧!沂山老人很喜歡這個斧子,並且用這把斧子過了三災五劫。


    這次的洪災不是針對他的,而是整個東部臨海的人間。


    沂山老人揮動這個斧子,衝著空中劃了兩下,風立馬變小了,雨勢也像是打了退堂鼓一樣,變弱了。可是過了一會兒,風勢雨勢像是反彈了一樣,它們感受到了阻力和疼痛,於是瘋狂的報複。下麵的洪水不停的吞噬著一切矮小的什物。


    沂山老人正在煩惱之際,他師弟騎著一隻鶴趕來了,四周有著神光護體,不被暴雨和狂風所影響,一塵不染的仙人。


    那在洪水中的凡人看到著景象呼喊聲變得更加撕裂,爬山逃命的人,都紛紛跪下,對著他求救。


    陽來到沂山老人身邊,對他輕聲說道:“我如果不受傷,可將這些人都就走,但是現在的我不行了,師兄你有沒有那種以一蓮化千蓮的本領啊?”


    “沒得啊,有我還愁什麽呀。現在你又什麽好的辦法啊?”


    “有,但是你要心疼了啊。”


    “啥法子,隻要管用就行。我有啥心疼的呀。”


    “就是我們把這座山山頭弄下來堵住著洪水,你看行不行啊。”


    沂山老人愣住了,他沒有他師弟的本領,現在要放棄他修仙的地方來拯救下麵的凡人,他雖然有點不樂意,但是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沂山老人狠了狠心一斧頭朝著山頭砍了下去。


    沂山沒有崩開而是多了一條縫,貫通了此山。老人不情願的把山頭推了下去。眾人驚呼,好在那座山頭沒有從山上滑下來,否則他們就會變成肉泥了。沂山的山頭很穩的落到了洪浪之中。截斷了洪水。山上一群人歡呼著。沂山老人卻十分的悲痛,畢竟這山陪了他好幾十年啊。


    洪水源頭沒有被隔斷,山頭隻擋住一時,而且山頭也沒有那麽大,可以擋住所有的洪水。


    陽對著沂山老人說:“我感覺這次的洪落不簡單,倒像是有什麽東西在作怪。”


    沂山老人一聽,連忙擺頭說:“怎麽可能呢,這等災害不是天作怪還能是凡人嗎?”


    “肯定不是凡人的,到有幾分像打傷我的那個家夥。咱們去東海邊看一看。”


    沂山老人點了點頭答應了他。


    東海的天空如同幽暗的沼澤,雲像是沾了墨水一般,一個漆黑的點在東海上方旋轉著。它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體積也在不斷的變大,像一個黑色的太陽。


    沂山老人和陽趕到了這裏,陽看到了旋轉的黑色太陽就感覺到傷口處泛起陣陣的刺痛,陽知道這個黑色的太陽就是打傷他的那個家夥。


    沂山老人看到了由於黑色的太陽在不停的旋轉,所以海麵上有著強烈的風暴,風吹的東海暴躁起來,一時間層層百十丈高的海浪向著地麵飛去。


    沂山老人雙手握住飛魚斧,深呼了一口,咬著那口氣,劈了過去。飛魚斧不同與飛魚劍,斧沒有自己的意識,不會選擇主人,但是不同的人握住它會發生不同的威力,這一擊蘊含著劈山之能。


    那團黑色的太陽並沒有選擇硬抗這一擊,而是向下躲過了這一下。


    陽指著黑色的太陽說:“就是他,傷的我,他非要搶奪我的斧,現在我發揮不出我實力的十分之一二,都是拜他所賜。”


    沂山老人感覺到事情的嚴重了,因為他也不確定能不能打的過這團黑色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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