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值得嗎!”


    藏清閣內室當中,薑少峰看著在他身上依靠,滿臉紅潤的花翎子,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下藥被逆推,怎麽又是這種操作。


    “我不會說出去的!”


    花翎子好像是知錯的小孩一樣,再三,保證道:“和尚你放心,花翎子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就算是師尊,我也不會去說的。”


    “唉~~~”


    薑少峰歎息一聲,“你我相識不過一日,你為了救人,何苦於此。”


    “我……家香樓的時候,我的心裏就有你了……”


    已經被薑少峰政府的胭脂馬現在說不出的順從,低眉順眼的靠在他懷裏婉聲細語。


    “罷了,罷了!”


    薑少峰搖搖頭,一股真氣送入花翎子體內,同時湊到她的耳畔低聲道:“想要救……”


    “我~先走了。”


    花翎子神色複雜的從薑少峰身邊坐起,緩緩的將衣裙套上,娥眉微蹙但是動作不慢,雖然身體不適,但她還是拒絕了薑少峰留下的建議,選擇了離開。


    臨走之前,這個鐵勒美人又送上了一個香吻,一滴清淚落到地上,美人決絕的轉身離去。


    ……


    花翎子離開之後,薑少峰就那麽靠了好一陣子,就偏著腦袋看著白清兒。某個人一開始還裝著,到一直維持一個動作,最後實在是裝不下去了。


    “嗯呢!”


    白清兒緩緩睜開美眸,睜眼就是薑少峰犀利的眼神,她的眸中閃過驚色,起身驚呼道:“大師,這是~啊~”


    她話都還沒有說完,一股氣勁扯著她直接落到了床上,薑少峰把她按在大腿之上,啪啪啪啪的毫不客氣,雨點一般的巴掌落下,白清兒的臉蛋卻越發的紅潤了起來。


    “妖女,你可知道,就是你讓貧僧一念之差,現在貧僧又破戒了……”


    薑少峰顯得憤怨滿滿,拿著白清兒在撒氣一般,白清兒出奇的逆來順受,不但不反抗還將身子軟塌塌的貼在薑少峰的身上,甚至就好像是一隻發春的小母貓一般,發出極為撩人的靡靡之音。


    薑少峰拍著打著感覺不對勁了,但是那種巴適的手感讓他有些忍不住放手,就這樣將錯就錯似乎也很不錯。


    白清兒轉身投入懷抱,“大師,奴家自製罪孽深重,願意以身贖罪,還望大師狠狠懲罰,千萬不要憐惜奴家。”


    這妖女如此挑釁,法海大師又如何忍受的了,當即是大喝一聲妖女,又陷入了另外一番大戰當中。


    許久,雲雨之歡後的白清兒倒在薑少峰懷中畫著圈圈,嬌聲道:“人家這麽做也是太愛你了,我知道人家不如師姐,隻能是從別的地方想法子……花翎子也算是一個不錯的美人,她……”


    “你這~”


    薑少峰嘴角一抽,這白清兒對婠婠是不是都有心理陰影了,居然這麽不自信麽,“一切美人於我眼中不過紅顏白骨,你又如何要多此一舉,害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卻是~唉~”


    “是是是,大師佛心堅定。”


    白清兒一翻身趴到薑少峰的胸膛上,小紅鯉探出在唇角舔舐著,“那麽大師,剛剛是人家讓你舒服,還是花翎子的滋味更佳!”


    “咳咳~”


    薑少峰不自覺偏頭,尷尬道:“出家人麵前不要說這些。”


    “咯咯咯……”


    白清兒一陣嬌笑,也不追問,隻是環著薑少峰的脖子,“我師姐確實是世間少有的絕色,甚至比那商秀珣還要更美,這一路上你至少會碰上兩大美人。你答應人家,可不能胡亂偷吃哦!”


    薑少峰身子一僵,“貧僧,可不是那種人!”


    “知道啦!大師!”


    白清兒眼珠子又轉,忽地低頭齧著他的耳垂道:“你要是表現良好,人家可以幫你,把商秀珣和師姐~嘿嘿,就像花翎子一樣。”


    薑少峰聽著白清兒這麽說,腦海中不自覺閃過婠婠和商秀珣兩大美人兒的曼妙嬌軀,小將軍不自覺抬頭,第一時間就被‘白妖女’發現了問題。


    “原來你也不是個好東西……咯咯咯……”


    白清兒一陣嬌嗔晃笑,薑少峰一陣氣惱,翻身策馬,這個時候說的再多還不如行動起來。


    ……


    第二日清晨,薑少峰來到城門處與早已等候在此的飛馬牧場一行會和,會和之後的隊伍迅速上路,一刻不緩的離開襄陽往竟陵的方向去了。


    昨日家香樓事情之後,商秀珣率人回到客棧,牧場眾人就留下還是等待薑少峰一起離開展開了激烈的討論,最終還是商秀珣拍板決定等待。


    雖然是相信薑少峰,但商秀珣也保持了必要的警惕和小心,回到客棧之後就下令迅速收拾行禮細軟,難以攜帶的大件當時處理了。


    這一夜飛馬牧場之人並不太平,擔心安全的緣故,他們就跟露宿野外一般,輪流有人守夜,衣不解帶,兵器在手,隨時準備離開。


    重逢的商秀珣並沒有給薑少峰什麽好臉色,大概是嗅到了他身上的其她味道,亦或者單純的對他不滿。


    總之,一路上商秀珣都對法海禪師不理不睬,連帶著徐子陵也是相同待遇。這一點讓牧場眾人有些奇怪,不知道徐爺是怎麽招惹場主大人了。


    雖然心存疑惑,牧場眾人見商秀珣態度如此,他們也不敢多問,連一向與徐子陵頗有交情的駱方都不敢胡亂說話了。徐子陵倒是心知肚明,但也不好說出來。


    飛馬牧場為了趕路,早已重金租下一艘貨船,到達目的碼頭之後,即命船家立即啟航。船離碼頭,望江而下,眾人才鬆一口氣,頗有逃出生天之感。


    這艘船倒寬敞結實,還有七、八間供人住宿的艙房,在頗為尷尬的氣氛下,尾艙的房子分給了薑少峰和徐子陵兩人。


    ……


    篤篤篤……


    寂靜的艙房之內,薑少峰正敲著木魚轉著佛珠,口中金剛經念念有詞,這個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了響動,他的雙耳一動之後,卻又是沒有其他動作。


    “仲少,這次我可被你害慘了,場主真生氣了。”


    徐子陵的聲音從後轉來,他依舊沒有轉身,還是敲著木魚念著經,似乎並沒有被驚擾的樣子。


    “仲少!你怎麽了。”


    徐子陵有些心虛,試探著問道。


    “唉!徐施主!”


    薑少峰的歎息傳來,“貧僧早已遁入空門,一切紅塵之事~”


    “你夠了!”


    一道身影從徐子陵身後閃出,一下子竄到了他的身邊,雙手環抱於前冷冷的看著他,“你是裝和尚裝上癮了是吧!”


    “呃!場主!”


    商秀珣心結鬱氣,可不和他客氣,玉手一拂,一張薄如蟬翼的麵具從薑少峰臉上被揭下,露出那張熟悉的略顯霸氣的男子麵龐,薑少峰轉頭,略微尷尬的一笑。


    “仲少,你這是怎麽辦到的。”


    徐子陵走過來驚歎道:“我的娘嘞,你裝的實在是太像了吧!我要不是知道你就是你,壓根就看不出法海是人假扮的,就好像真的有法海這個和尚一樣。”


    “居士,出家人不打誑語!”


    薑少峰雙手相合道:“我從來沒說法海不存在吧!”


    “真的有法海這個人。”


    徐子陵嚇了一跳,“他的武功也這麽高。”


    “應該吧!”


    薑少峰回憶著記憶中大喊大威天龍降魔的那位‘英俊法海’,那可是地藏門下弟子,真正的佛門大能人物,人家修的不是武,是天道,是佛道。


    商秀珣沒心思聽薑少峰瞎扯,直接問道:“你和那個花翎子,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的身上,為什麽會帶著她的味道,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又是怎麽回事。


    你倒真是好本事啊!明著正經高僧,實際上卻是個花和尚,也不怕被人戳破之後戳著脊梁骨罵。”


    “呃~這個,我可以解釋的。”


    薑少峰摸了摸自己的光頭,低聲道:“這件事情,我是清白的,被動的,秀珣你要相信我……”


    房間之內,薑少峰將事情娓娓道來,當然不會是全部真相,參雜了不少私貨,就比如和兩個美女發生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都被他描述成了他一直在抗拒,最後卻……


    “嗬嗬……”


    商秀珣聽罷一聲冷笑,“法海大師還真是厲害,一身降魔武功輕易擊敗魔門幾位宗師,卻被小小的妖女給迷倒了,這話說出去,你信!”


    “秀珣!”


    薑少峰小心去拉商秀珣的小手,美人兒氣憤之下直接甩開,又被他扯上,又被甩開,但是薑少峰牛皮糖一樣的鍥而不舍,終於還是讓他默許了。


    “這件事我確實有錯,你原諒我好不好……”


    薑少峰牽著商秀珣的小手賭咒發誓,把她的嫩白小手放到心口,滔滔不絕的說著肉麻情話,什麽心中一直都隻有她一個人。


    這當然是真的,現在他身邊又沒有其她人,不就隻有她一個麽!商秀珣雖然心知這些話當中不盡不實,但依舊是心軟著被他攬入了懷中。恨恨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留下了印子之後才鬆嘴放開他。


    “秀珣,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薑少峰鼻子抽動,心中痛呼著涼氣,臉上卻連太大表情都不敢有,這個時候要是表現失誤,前麵的一切不都前功盡棄了。


    徐子陵在一邊看著,萬分佩服薑少峰的本事,反正這種三妻四妾之術他還任重道遠,他完全被自家的媳婦衛貞貞吃的死死的,喝杯花酒都要小心翼翼,跟美麗小婢女牽牽小手都心理活動半天,完全不知道為什麽。


    明明衛貞貞根本不在身邊,但他就是心虛,每次稍稍跟其她女子親近一點都感覺很是對不起妻子,都跟做賊一樣。


    他自然不知道,薑少峰給他找衛貞貞就是這樣的想法。小徐原著桃花運不少,薑少峰覺得他有必要拯救失足美女,代替小徐給她們一個幸福。


    商秀珣被薑少峰哄到了懷裏,事情就解決了一大半了,接下來的旅程較為平靜,應該是飛馬牧場援兵將到的消息造成的影響,杜伏威沒有貪圖冒進,而是步步蠶食,現在竟陵雖然有些亂象,但總體局勢好歹也還算能夠控製住。


    ……


    竟陵城內,二十多騎在竟陵老將馮歌的領路下,沿著大街快速行進,朝著城心的獨霸山莊馳去。


    這一位在剛才果斷決定,配合商秀珣拿下方澤濤的心腹錢雲,現在更是帶著他們前往獨霸山莊。


    婠婠雖然被薑少峰戳破了身份,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澤濤鬼迷心竅了,居然還是對她念念不忘,婠婠再入竟陵,方澤濤就下令,她就是獨霸山莊的女主人。


    這之後獨霸山莊就開始出現了一些問題,內憂頻繁,不少年輕將領對於這一位婠婠夫人更是魂與色授。


    但是其中也不是沒有清醒之人,像是之前的虛行之,現在的馮歌。大概是已經年紀老邁力不從心,並沒有被迷惑,馮老將軍說他一早就認定妖女有問題,更是多次上書無果,這次實在是沒辦法了才如此抉擇。


    應該是江淮大軍壓境的緣故,街上一片蕭條,店鋪大多停止營業,間有行人,亦是匆匆而過。一派城破在即,人心惶惶的末日景象。


    徐子陵快馬加鞭,與馮歌並排而馳,讚道:“馮老確是了得,能當機立斷,否則大家自己人先來一場火並,多麽不值哩!”


    馮歌毫無得色,神情凝重的道:“自第一天老夫見到婠婠夫人,便感到她是條禍根。


    試問那有一種點穴手法能令人內息全消,長眠不醒的。今趟她忽然像個沒事人的被莊主帶回來,事情更是可疑。隻恨忠言逆耳,沒有人肯聽老夫的話。”


    商秀珣冷聲道:“陰癸派的所作所為,人神共憤,今趟若能把這妖女消滅,對天下有利無害,所以下手絕不須容情。”


    “阿彌陀佛!”


    薑少峰所化多問法海禪師宣著佛號,“魔門中人作惡多端,我佛縱然慈悲,亦有金剛之怒。”


    梁治等轟然應諾。


    馮歌一馬當先衝入大門,把門者認得是他,不敢攔阻,任各人長驅直進。這支由飛馬牧場精銳,竟陵將領組成的聯軍,馳到主府前的台階處甩蹬下馬,浩浩蕩蕩的擁上石階,朝府門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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