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世界


    淩夜與藍秀秀,囡囡一同出了須彌界,至於那北境妖狐則依舊留在了須彌界內。


    出來後外麵天色漸晚,藍秀秀帶著兩人出了閨房,與知儀知禮吩咐了一些事情後,便帶著淩夜和囡囡去了對麵的春風樓點了一桌盛宴。


    三人坐在春風樓二樓雅間,由於菜還未上齊,囡囡向淩夜要了根糖葫蘆走到陽台處,看著華燈初上的梧桐大道。


    “藍姐姐在想什麽?”淩夜見藍秀秀坐在對麵,用杯蓋輕佛著茶水,卻又不喝,隨即問道。


    藍秀秀抬頭看了淩夜一眼,微微一笑,放下玉盞,走到欄杆處。梧桐大道人影攢動,過往車輛川流不息,街邊彩燈熠熠生光,隨即回頭問道:“弟弟覺得京城如何?”


    京城如何?


    淩夜起身走到欄邊,看著街上一片繁榮昌盛之景,街道兩邊高閣入雲,飛簷突兀,雕梁畫棟,美不勝收,隨即道:“樹中天之華闕,豐冠山之朱堂,論之繁盛,無出其右。”


    “無出其右,”藍秀秀口中念叨,“清水帝國開國之初,便定國都天南之城,時至今日已有萬載春秋,繁華盛景在這清水帝國的確無出其右。


    但清水之外呢,整個天脈大陸萬朝同存,朝更夕改,萬載歲月對於一個仙王朝來說,不過白駒過隙,忽然而已。


    所謂天下之大勢,分分合合,飄忽不定。


    如今帝國內各大世家仙宗暗流湧動,北有前朝帝宗紫虛天宗蠢蠢欲動,欲入凡世在圖天下。


    南有風靈仙宗謀劃萬年,合南域仙宗之力,欲裂皇圖劃江而治。


    中洲空銘劍宗雖一心問劍,難保南天道宗不受其掣肘。


    帝國之外,北有天秦神國虎視眈眈,東與仙漢王庭隔海相望,西接萬龍妖國鑄天塹守長城,南與西周帝國烽火又燃。


    若稍不留神,帝國萬裏山河恐是一場大夢。


    各大勢力亦不能獨善其身,或轉眼之間怕是萬載道統付之東流。


    如今更是出現化靈秘境,雖是洛家拍得,但以我看來,此秘境必然會被公之於天下,售此秘境之人覺不可能讓洛家獨占。


    如今未公之於眾,隻怕是時候未到,一旦時機成熟,怕是天下會瞬間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到時再看這帝都,可是依舊繁盛無出其右乎?”


    淩夜仔細聽道,隨後看著藍秀秀,眉宇之間流露出一種慷慨激昂之氣,淩夜雖不懂帝國內外形式,卻也是能聽懂藍秀秀所說:


    如今帝國雖有萬年,卻是內憂外患,若是稍不留神,怕是萬載基業付之一炬。帝國及各大仙宗世家尚且如此,何況己乎!


    不過說這些與他聽有何意義?


    淩夜雖不是那才高八鬥之人,卻也聽的出藍秀秀的話外之意,無非是想讓其組建自己的勢力,畢竟他可是有須彌界的男人,加之藍秀秀那些寶藏,兩人若是合謀秘密組建軍隊,招攬能人異士,加上藍秀秀出色的謀劃,若是以後真出了什麽事情,到時雄據一方也不在話下。


    些許思慮之後,淩夜看著藍秀秀,沉聲道:“水滴石穿,非一日之功,姐姐可是想好了?若稍有差池怕,是你我皆不得善終!”


    畢竟私募軍隊,招賢納士,可是謀逆造反的大罪,若被發現,可是要誅連九族,曝屍千日,永世不得立碑。


    若是開創仙宗門派必須保證不參與朝堂紛爭,還要向所屬地的第一仙仙上報宗內人員及相關財物,若是有不實之處,嚴重者可有滅宗之險,就如同那藏劍宗,私設修仙者軍隊,被南天道宗察覺一舉殲滅。


    藍秀秀見淩夜如此作答,顯然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與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隨即嫣然一笑,道:“此事回去再談,進去吃飯吧,要不然菜都涼了。”


    淩夜抱著囡囡坐在一邊,桌上菜肴豐富多樣,逢年過節必有的魚也是做的全魚,囡囡用手指了指盤中的魚,淩夜點頭拿起筷子便夾取一塊魚肉,去掉魚肉中的細刺放置在囡囡碗中。


    藍秀秀見後笑道:“你倒是個體貼人,真不知以後誰會有福氣嫁於你,又或者你會娶一個什麽樣的女子,與你一起長相廝守。”


    淩夜聽後,心中不由想到蘇靈那小妮子,不知道她有沒有趕回南川,這麽遠的距離,怕是在風靈宗過的年吧。


    “淩夜弟弟在想你那小情人蘇靈麽?”藍秀秀見淩夜並沒說話,隨即打趣道。


    淩夜搖頭一笑,用湯勺撈了兩魚丸送到藍秀秀碗中,道:“藍姐姐也吃點,要不然冷了不好吃。”


    藍秀秀啟顏笑著,並未在多說什麽。


    約莫二刻後,幾人也吃的差不多了,藍秀秀用繡帕擦了擦紅唇,說道:“等下你和囡囡就住我藍音閣如何?”


    淩夜隨意舔了舔嘴邊油漬道:“恐怕多有不便,京城人多嘴雜的,我這入夜了還去你藍音閣,怕有心之人壞了姐姐你的名聲。”


    藍秀秀啞然失笑道:“姐姐我都不在意這事,你倒是看的清楚。”


    見淩夜也是尷尬笑著,藍秀秀繼續道:“不妨事,我那房間也多。”


    “嗯,那現在就過去吧。”淩夜將囡囡抱起道。


    回藍音閣後,淩夜和藍秀秀稍作些談論後便各自分開。囡囡在藍秀秀要求下跟她一起睡了,淩夜坐在床上,打坐半刻,見藍秀秀沒有來找自己便進入了須彌界中。


    須彌界內


    此時須河穀內天色微亮,淩夜進入房間,見小狐狸正酣睡著,隨即進入小房間內,盤膝坐下。


    “小玄,你方才覺得如何。”淩夜問道。


    小玄浮在空中,想了想道:“那藍秀秀可比你強多了,你在這須彌界就想著訓練。然後就是想著怎麽種田,人家一見到這世界就想著怎麽建造勢力,好做將來圖謀天下的打算,不簡單呐!此女。若是將來你與藍姐姐同心同德還好,若是有所紛爭,怕是難搞哦,好在須彌界還是你的。”


    淩夜聽後沉思許久,並未說話,他又何嚐不知這其中利害關係,若與藍秀秀合力建造勢力,到時候誰是一把手?又是在動用這力量該做何用,總不能以權謀私。


    小玄等了片刻後道:“其實這些事情解決起來也簡單。”


    淩夜看了看小玄道:“怎麽解決?”


    “你娶了她不就行!反正都是你們的,再者須彌界出入口在你手裏。就算將大權交給她也無妨。”小玄說道,“我今天看她是對你有些意思了呢?才華如此出眾,長的又傾國傾城,要是被別人捷足先登了我都覺得可惜。怎麽說你們也算是才子佳人天生一對,要不下次療傷就地推到?”


    “別胡說!”淩夜聽著小玄的話,心中略有所動,畢竟於藍秀秀這般傾國傾城的女子,相識這麽久,說不心動都是騙鬼的假話,加上兩人幾次獨處,或是彈琴賦詩,或是坦誠相待,又或是脫衣療傷。藍秀秀他淩夜不清楚她是如何作想,反正正直情竇初開的淩夜自己是春心萌動,雖嘴上不說,但事實就是如此。


    片刻之後,淩夜不在多想,既然答應了藍秀秀,一起組建勢力,那就先建成在說,到時有這樣一股勢力的話,自己也算是有背景的人,出去也不必畏首畏尾的。至於一切事宜,也一並交由藍秀秀去打理,畢竟淩夜還不是很懂。


    將心思平靜下來後,淩夜開始溫養天心光暈,若不是有天心光暈在,為藍秀秀療傷消耗那麽多的靈魂之力,怕是他都會直接昏倒在地。


    如今這天心光暈無時無刻不在滋養著自己的靈魂,積蓄靈魂之力。倒是讓淩夜省了不少心,畢竟普通人可是無法做到靈魂力使用完後能快速回複,他們隻能慢慢靜養,一點一滴的恢複著魂力,於淩夜恢複魂力的速度相比簡直天差地別。


    半個時辰後,收功起身,提著驚夜槍來到黑石林前練槍,對於手中的驚夜槍,淩夜可以確定這槍的品階與那青鸞劍一般無二,可是為什沒有出現青鸞那種靈識呢,淩夜有些失望,這驚夜槍顯然沒有認同自己寫個主人,難不成他不陪做它的主人麽,想著相著,淩夜搖頭苦笑,靈器擇主而侍,他該去那找一把能認同他的靈器,那一堆劍也沒有一把出現異象,心中略有失落,不過現在也隻能先用著這槍,畢竟沒有其他更好的槍給他用:。


    斷魂槍決雖然隻是黃階鬥技,不過大道至簡,將斷魂槍決的五式一次又一次的練習,百煉成鋼,總會有克敵製勝的時候,加上對踏雪尋仙的適應,兩者結合也算是有小成了。


    待日正時分,淩夜收槍,略做調息後躍入大河內,躺在河中不禁想到,要自己真有一隻軍隊,在這須彌界內訓練,喝著這大河的水,外界隻需要一年,這須彌界就可以訓練十年,關鍵是還可以來個天降奇兵,那時候,他淩夜就是一個活動軍營。若是招募的修仙之人,在這裏麵修煉,隻要靈力供應充足,在這裏麵修煉百年,就算沒有靈根的人在這修煉凡人界的功夫百年也能達到宗師級別,對敵一些普通的一泉脈師也不在話下。當真是越想越恐怖。


    從大河內起身穿上衣服後,便回到房間裏,先是刻畫了幾塊符籙玉佩後,便開始研究起了陣法,本想直接刻陣練習,但考慮到魂力可能不足以支撐他長時間刻陣隨即作罷,隻是繼續研究著那幾個廢羅盤上的陣紋。


    看著一個二星羅盤上殘留的陣法紋路,淩夜用筆將其行紋略做勾畫,自己用靈絲將其刻畫出單獨的一條完整陣紋,隨後仔細的分析著,低聲自言道“看樣子應該是聚靈陣一類的輔助修煉類陣法,對人並不會造成傷害。”


    淩夜不由一喜,隨後按著自己已經掌握的一些基礎陣紋。又參考著二星羅盤上殘留的陣紋,拿出紙筆,開始慢慢組合一些相關的陣紋,記錄在紙上隨後,又按著自己的想法和經驗加以補全著陣法。在將陣法的草稿繪製完成後,淩夜又花了半個時辰審查著一些行紋是否會有相衝的危險,完成檢查後,淩夜將陣譜放在一邊。等自己魂力恢複的差不多時便開始實驗。


    隨後細想了下後,淩夜將那四塊合重二千斤左右的玄鐵合金拿出,一分別綁在兩腿處,如今事多肯定不能花費過多的時間去跑步鍛煉,隻能平時帶著來進行鍛煉。單腿負重千斤對於現在淩夜來說也是在他能承受的範圍之內了。


    淩夜出了房間,不見小狐狸,不用猜又去大河那裏了,淩夜則走到那些財寶處,隨意拿起一個儲物袋打開查看。發現裏麵各種金銀珠寶堆在儲物袋內,這樣一袋在一些普通修仙者眼裏,也是一放之必爭的財富,何況這裏一千多儲物袋,具體是何價值淩夜也難以估算,就拿九龍玉盞來說,放置拍賣場拍賣起碼也是一萬玄金起步的寶貝。何況這裏麵還有不少比它更為珍貴的物件。


    淩夜感歎一番當真是“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想到那天權山,聽藍秀秀所說,顯然還有其他地宮,擺放著其他的物品。或許昨天藍秀秀沒有明說這些寶藏為何會在那,但淩夜估計這著,應該是某一王朝千年,萬年所累的帝國寶藏,有可能是前朝天羽,也有可能是更久久遠的古王朝,由於種種原因他們的後人並沒有取走這寶藏,現如今年代久遠,宮內陣一些陣法開始鬆動,藍秀秀才偶然落入這藏寶地宮。若是這樣,那肯定還有其它幾處不同的地宮,宮內財寶說不定也回被人所知,不由心中一緊,光這一宮之財富便如此駭人,若是其他的宮殿內又當如何。


    “小玄,你說過須彌界可以吞噬外界山林對不對,一次能吞多大的山林?”淩夜說道,對於起它幾宮的寶貝,既然讓他淩夜知道了,就必須要得到。建勢力所需財富巨大,其它宮內的寶藏自然不能放過。


    “以現在須彌界的規則穩定程度,一次性隻能吞噬兩座山的大小。多了的話會使須彌界在次混亂起來,那時候就麻煩了。”


    淩夜皺眉,隻有兩座山的大小麽,顯然是不夠,不由開始深思起來,看來應該盡快與藍秀秀前往天權山查探一番,若是陣法禁止,或許他無法破解,可是小玄應該不會受到影響,讓小玄先進入,在進到其他宮內,打開須彌界口他們在從須彌界裏出來,這樣豈不是絕妙。


    心中已有謀定,這事宜早不宜遲,遲恐橫生枝節,免得夜長夢多。


    突然又想到洛家拍的化靈秘境,會不會就是那裏?略微沉思後這一想法被淩夜否定,畢竟洛家已經和紫虛天宗的人一同探索過,若真是早就將破開宮殿陣法取走寶物,何故舉辦什麽煉陣師大會。顯然天權山地宮並不是那化靈秘境現世。


    不由又想到,凡間帝國寶藏都如此豐厚,那一位化靈大能苦心經營的秘境空間呢?那其內財富恐怕足以驚天。想著想不由開始向往那秘境,還可以見識一下那些化靈大能是如何規劃秘境的,自己也可以學習一番,好好規劃自己的須彌界。


    心有所的動,若不是被他洛家懸賞,他也去報名那大賽。帶上麵具顯然不行,那麵具可以糊弄一些靈海境以下的修士,可糊弄不了那些真正的強者。


    淩夜未在多想,便出了須彌界。


    現實世界


    淩夜出現在房間,見窗外麵依舊灰黑,隨即躺床上閉目休息,今夜藍秀秀並未與他談論正事倒是讓他有些意外,不過想來也是,畢竟想要擁有自己的勢力,又要避開朝廷耳目,不是說能成就能成的,要不然這清水帝國那能乞立在這天脈大陸萬載春秋。


    正打算進入冥想狀態的淩夜,突然睜開雙眼,眼眸之中紅色烈焰閃動……


    天脈大陸一處空域上


    一體態佝僂老者,柱著一個黑色拐杖,牽著一個約莫五六歲的小男孩,淩虛禦空向著天外踏空行去,一步之間萬裏之遙,突然間老者停下步伐,兩人的衣服被這高空的罡風吹的碩碩作響,老者看著前道,小男孩一雙星眸也看向前方,千丈之外,一人在前,八人在後排成一排,仿佛欲擋住老者和小男孩的去路。


    雖然隔著千丈的距離,小男孩依舊看的一清二楚,隨後嘴裏還念叨著什麽,不過,小男孩根本沒有發聲,隻是嘴皮子在動。


    老者咳嗽了兩聲,看似平淡無奇,隻是普普通通的可了兩聲,就兩聲,千丈外那一行九人處,瞬間雷雲翻滾,聲如雷霆如同是蒼天咳嗽了兩聲。化為實質的音波轟擊著這九人。可見老者實力,當真是恐怖如斯。


    九人既然敢站在老者前方,也絕不是平庸之輩,隻見為首的白袍男子雙手手掌疊於胸前,向著老者鞠躬行禮道:“晚輩蕊神界軒塵,見過冥桑前輩。”


    軒塵身後八人一同向著老者方向鞠躬行禮:“見過冥桑前輩!”


    幾人的聲音同樣實質化於那兩道咳嗽之聲對撞在一起,音波相撞之處隨之發聲劇烈爆破,空中雷雲被爆炸所產生的能量波震來千丈之外。


    “讓軒羽那小子過來,你們還攔不住我。”老者冥桑輕聲道,隨即帶著小青兒一步邁開。


    時間放緩千倍


    隻見軒塵身後八人身影一動,分別以先天八卦南乾北坤,東離西坎,東北震,西南巽,東南兌,西北艮八個方位圍在軒塵身邊,隨後各自捏決,幾人腳底下出對應奇門遁甲:開、死、景、休、傷、杜、驚、生八門陣紋,隨之不斷闊大。


    於之同時,軒塵右手往虛空一抓,一塊塵埃色散發著古老氣息,手掌大小令牌出現在手中,左手同時捏出陣指向下一拍,身下隨即出現金色陰陽八卦陣圖和十天幹: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葵,與十二地支:子、醜、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以陽幹配陽支,陰幹配陰支所組六十一甲子之數,圍繞陰陽八卦陣圖之上,兩者結合飛速轉動擴大,隨之與八門相合,陰陽顛倒,八門逆轉。


    軒塵見陣已成,隨即將令牌懸於中空,右手食指向著令牌一點,一滴紫紅色血液從手指上射出,沒入令牌,令牌隨之一震,塵埃色光芒散發而出,身下大陣驟然擴大瞬間覆蓋萬裏空域,隻見萬裏空域之中瞬間出現無數流光陣紋流轉。


    冥桑見勢,腳步一停,手中黑色拐杖一跺擊在大陣陣紋上,萬裏大陣頓時發出一陣金光,似乎有些不穩。軒塵隨即控製令牌懸於冥桑上空,令牌的光芒照在冥桑個小青兒身體上。


    塵埃色光芒照射下,冥桑行動突然受製,好似身體被定住一般。小青兒看著那令牌,眉間一道紫金流光額紋出現,雙眼瞳孔一變,紫金蓮花瞳出現,同時小青兒腳下出現紫金蓮台不斷擴大,一道紫金屏障出現抵擋住令牌光芒。


    冥桑身上禁止之力隨即消失,看向軒塵道:“太虛鎖天陣加上這荒塵天曌令,倒是看的起老頭子我了。”


    軒塵則看著小青兒身下的紫金蓮台,不覺疑惑似有一股親切之感,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看著冥桑道:“家父深知前輩實力通玄,所以讓我等隻管困住前輩一時半刻,待事情解決後自放前輩自由。”


    冥桑輕笑了兩聲,右手鬆開拉著小青兒的手,很是平靜道:“困住老頭子我一時半刻,看來老頭子真的老了,當年打下來的威名被忘的差不多。”


    隨即隻見冥桑放聲笑著,右手輕輕一旋一道光罩將小青兒包圍住,身下紫金蓮台迅速消失,小青兒也變回原來模樣,冥桑道:“青兒,不要動,在這等爺爺。”


    沒了紫金光幕對抗那荒塵天曌令,冥桑的行動再次受製,不過這時冥桑佝僂的身體迅速變直,頭上白發也迅速變黑,臉上皺紋也不斷消失,眨眼間冥桑變成了一個年輕男子,身體周圍氣流飛速流轉,周身氣勢不斷爆漲。


    另一邊的軒塵見後神情一震,眼神帶著一股難以置信的目光,呆呆的看著冥桑變回年輕模樣,口中震驚道:“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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