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說著就哭了起來,一看就是傷心至極的那種。√


    錢占傑又踢她一腳道:“你以為哭就可以免去對你的懲罰嗎,自挖雙目,嗬何,聽著是有些誠意了,不過比起你給主上造成的傷痛來說還是有些距離的。”


    韓真大吃一驚,自挖雙目還不夠,那不就是要直接殺了她,要不然還怎麽樣。


    他實在忍不住心中不滿,向吳夏蝶說道:“吳賊,你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自挖雙目都不夠,不就是毀了你一間破房子嗎,這屋子也不是你的,還是你搶來的。”


    說著他又拍拍吳夏蝶的腦袋說道:“你這不是活生生的在這裏站著的嗎,又沒死,何必趕盡殺絕。”


    小綠趕忙將韓真勸到一邊,拉不動他,索性就用法力將他整個人抱了起來放到一邊。


    小綠跟錢占傑說道:“我看可以,就讓她自挖雙目吧,對她一弱女子來說,這個懲罰夠了。”


    錢占傑鐵青著臉,近到白衣女子身邊,一隻手抓著她的頭,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


    白衣女子哭泣道:“求求你錢大哥,你們就饒過我這一次吧。”


    韓真上前將白衣女子從錢占傑手上奪過,將她抱了起來向一邊去,說道:“我看跟你們用嘴說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覺得這孩子好像也沒有犯多大的錯誤,隻是個意外。罵幾句就算了,什麽剁手挖眼的,恐怖片看多了吧,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懂嗎!”


    他一個十七八歲的人叫一個三十幾歲的女子為孩子,這本來就顯得比較滑稽。


    白衣女子被他抱著,竟然向他說道:“哥,謝謝你救了我,這就是我的宿命,逃不過的,你不要管我了,以免連累了你自己。”


    韓真抱著她向更遠處走走道:“我還用你連累嗎,本來吳小蝴蝶就想要將我碎屍萬段了,難道因為你她還可以多殺我一次嗎,笑話。”


    錢占傑跟小綠近到了韓真身邊,想要讓他將白衣女子交了出來。


    錢占傑說道:“韓公子,這個孽畜沒有你想象中那麽好,根本不值得你這樣救她。”


    小綠也勸道:“對呀韓公子,你是一個善良的人,不要被她給教壞了。”


    韓真覺得他們兩個說的話簡直毫無道理,就是因為這白衣女子衝撞了吳夏蝶,所以他們就把所有的惡名都強加到她的身上。


    韓真將她抱得更牢些,說道:“兩位就當是給我一個麵子,今天就饒了這個苦命的孩子吧。”


    白衣女子立即說道:“哥,你不用管我了,讓我去死吧,不就是想要這條命嗎,我給他們就是了。”


    錢占傑氣憤道:“你這個混蛋,還敢有埋怨,好,既然你這麽想死,今天你這條賤命我無論如何都是要拿走的。”


    錢占傑近來,要從韓真手裏將白衣女子搶了去,韓真又不肯鬆手,兩方一直僵持不下。


    錢占傑向白衣女子憤恨道:“要不是怕傷了韓公子,我早就要對你用法力了。若因為你,不小心傷到了韓公子,你對得起他嗎。”


    白衣女子突然一腳踢到了錢占傑臉上,這下用的力量頗大,竟然將他給踢倒了。


    錢占傑跳了起來,再次襲來,這次手法很迅的抓住了白衣女子的一隻腳,死死不鬆開。


    韓真勸道:“錢老弟,錢大哥,你這樣何苦呢,在吳小蝴蝶麵前裝裝樣子就可以了,不用這麽認真的。你這樣很容易把這孩子的腳給扭壞的。”


    錢占傑道:“沒錯,我就是要把她這隻腳給弄斷。韓公子,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你跟她非親非故,為什麽要對她這麽好呢。”


    韓真道:“也不是我非要對她多麽的好,隻是你們對她實在是太不好了,我根本看不下去了。”


    錢占傑又道:“韓公子,你想想,你就這樣跟我糾纏一番是沒有用的,到最後將小蝶姐惹怒了,她出手更加很辣,你的這位妹妹會死的更慘的。”


    韓真道:“以前我不是一直三番五次的得罪你蝶姐嗎,但是每次都成功從她手裏逃脫了,她又能把我怎麽樣。”


    兩人正說話間,白衣女子用另一隻腳又將錢占傑給踢了出去,錢占傑再次倒地。剛剛他本來想要弄斷白衣女子這隻腳的,到了臨近時又有些下不了手了,也怕真的這麽做了韓真會埋怨自己。


    小綠這時也開始出手搶奪白衣女子,與錢占傑不同,她是抓住白衣女子的頭,再按著她的脖子,這樣更容易將她製服。


    這時霍鴻鷹也走了過來,他倒在近處瞧起了熱鬧。


    錢占傑再次襲來抓住白衣女子的兩隻腳,小綠抓著她的頭,按著她的頭。


    韓真一動不敢動,生怕將白衣女子給傷到。白衣女子此時被徹底治住,也根本沒有了掙脫兩人的機會。


    韓真歎氣一陣,故意說道:“好,錢大哥,小綠妹妹,我認輸,其實你們是對的,做錯了事情是該受到一點懲罰的,我一味的護著她,也確實是亂了規矩。你們可以放手了,我將她還給你們就是。”


    這本來是一個緩兵之計,但是兩人對韓真說的話是深信不疑的,所以就聽他的都放了手。


    沈天瑜也來到了近處,眨眼向韓真瞧瞧,意在跟他說,我有什麽能幫到韓公子你的,盡管開口。


    韓真抱著白衣女子向一邊走了幾步,錢占傑跟小綠很快也跟到了近處。


    韓真向兩人道:“你們兩個不要跟的這麽緊,我最後還要跟這位妹妹說些悄悄話。反正她怎麽都難逃一死了,也不差這一小會兒吧。”


    離得兩人更遠了些,韓真揮揮手讓霍鴻鷹離得自己近一點。霍鴻鷹不知他是什麽意思,但也就向近處走來。


    韓真突然向霍鴻鷹大聲說道:“霍大哥,我把這白衣女子扔了過去,你將她接住了。”


    霍鴻鷹一愣,但見白衣女子飛向自己時還是接了住。小綠跟錢占傑趕忙向霍鴻鷹這邊跑來,還是要將白衣女子搶到手。


    韓真喊道:“霍大哥,再把她扔向我這邊。”


    霍鴻鷹照做,白衣女子又被扔到了韓真手裏。


    韓真將她抱著以後,錢占傑守在霍鴻鷹那邊,小綠守在韓真這邊想要把白衣女子搶過。


    韓真將白衣女子放下,突然竟然把小綠給抱了起來。


    沈天瑜過來將白衣女子拉著護到一邊去。


    小綠倒也不驚慌,隻是向韓真說道:“哥,你怎麽如此頑皮,你這樣抱著我做什麽?”


    韓真道:“小綠妹妹,你說整天對著吳夏蝶這張陰險的臉多無聊,你就當我是在跟你玩遊戲吧。”


    說著他就將小綠向霍鴻鷹手裏扔了過去,霍鴻鷹接到小綠,把她放了下來。


    小綠跟錢占傑立即向沈天瑜近去,想要從她手裏將白衣女子搶了過來。


    沈天瑜將白衣女子試著扔了一扔,感覺扔不了那麽遠的距離,即便是對方身輕如燕,可她自己也是一個弱女子,要扔出對方自然很難。


    白衣女子向她小聲說道:“你裝個扔的樣子就可以,我用法力就能飛了出去。”


    原來就是這麽簡單,沈天瑜稍稍做個動作,白衣女子就向韓真那邊飛了過去。


    小綠去守著霍鴻鷹,錢占傑守在沈天瑜身邊,而白衣女子還是落到了韓真手裏。


    接著小綠離開霍鴻鷹追到韓真身邊時,韓真又將白衣女子扔向了霍鴻鷹,霍鴻鷹身邊又沒人追趕了。就這樣,三人扔,兩人堵,總有一個人是空著的,所以錢占傑跟小綠還是一直未能將白衣女子抓到。


    兩人追了一陣也累了,這會兒停了下來歇息。


    韓真抱著白衣女子,離他們稍稍近些,說道:“小綠妹妹,錢大哥,我看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吧。剛才這位白衣妹妹被咱們這樣扔來扔去就算是對她的懲罰了。”


    小綠回道:“韓公子,我們兩個倒是可以給你這個麵子,但是我們說了是不算的,你想要救她還要問過主上的意思才行的。”


    韓真想想白衣女子身為吳夏蝶的下屬也是為她效力的,她多半也就是做做樣子有個台階下罷了,應該不會真的把白衣女子怎麽樣的。


    隻好決定硬著頭皮向吳夏蝶求情,對於英雄救美這件事情他一般是不太擅長做的,這會兒也不知道為什麽,還鬼使神差的當起了這英雄。


    直到近到吳夏蝶身邊他才將白衣女子放了下來。這其間他一直抱著她,都快讓她睡著了。


    白衣女子也在這一刻感覺到,被韓真抱著時是最溫暖的,自從被吳夏蝶抓到當了蛇妖之後,屢屢幾次她都有求死之念。即便是現在活著,心也早死,一直當自己是一具行屍走肉。現在突然感覺這個世界是那麽的美好,這刻起,她想要好好的活著。


    韓真口氣有些生硬,也是第一次這麽稱呼她:“吳夏蝶姑娘,其實這位白衣女子屬於無心之失,你動輒就挖眼跺腳的是不是不太好,以後要是這樣,還有誰肯服你。”


    吳夏蝶冷冷道:“我一向都是這樣做事的,用不著你來教。賞罰分明是我定下的規矩,要不然我怎麽管理這麽多下屬。你問問這些妖,有那個敢不服我。”


    韓真說道:“是,他們隻是表麵上服你,可是心裏怎麽想的你知道嗎。他們大都在想,若是有朝一日法力高過你,一定要將你生吞活剝了的。你應該學會以德服人。”


    吳夏蝶不再去理睬韓真,近到白衣女子身邊就要將她抓了過來。


    白衣女子對她的懼怕顯然已經過了錢占傑跟小綠,盡量躲到韓真身後不讓她抓到。


    吳夏蝶向白衣女子訓斥道:“你這個孽畜,我抓你你竟然敢躲避,你不願意讓小綠他們懲罰,那就由我親自動手,瞧瞧是她們對你好,還是我更狠毒些。”


    韓真將白衣女子擋到身後,向吳夏蝶說道:“你這個魔鬼,有什麽就衝我來吧。”


    吳夏蝶指指白衣女子道:“孽畜,你真是了不起,是找到靠山了對不對,給我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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