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瞧著這隻巨大的章魚說道:“白臉哥,你這是玩什麽,這裏又沒有水,你這海裏之物一會兒不就淹死了嗎。<〔<(?”


    這隻章魚很大,幾乎占據了整個屋子,韓真話音剛落,眾人大概聽到有陣陣波濤聲。隨著水花四濺的聲音傳來,章魚的周身多了一道道水流,接著這水流便越來越大,成了陣陣浪花。


    章魚禦水而行,幾隻章魚腳將七八人抓了過來,不用它再下殺手,幾人就已經被它變幻來的水浪給淹死了。


    還有幾人水性較好,撐了不一會兒也被它的章魚腿甩向一邊活活摔死。


    整個屋子被水淹過,已經搖搖晃晃成崩塌之勢。


    韓真跟店老板及何倩早已經逃到了院子外麵,他們剛在院子裏停留沒多久,剛才那個屋子就倒塌了,巨大的水流從裏麵衝了出來,淹到院子裏,蓋過整個院子,向四下流去,水流分散開來後沒過了幾人的腳麵。


    再是一股巨大的水流衝擊,孫單幾人隨著水浪向院子裏飄了出來。


    剛才韓真還在擔心孫單的生死,這會兒見他平安無事,心裏一陣歡喜。他心裏說著,哈哈,像這種極度怕死的人一般是死不了的。


    其餘逃跑幾人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盡量向幹岸上跑去。隻有孫單比較悠閑自得,站場上經曆的多了,這種死亡的威脅對他來說如大雁飛過花開花落,不僅如此,他手裏還拿著一截斷了的章魚腳。這是剛才他從章魚腿上砍了下來的。


    韓真明白了,他們用火燒,白臉男子便變成了禦水而行的章魚,火對它自然也就沒有了作用。


    韓真向店老板說道:“我們還是跑吧,這個章魚怪看起來很難對付。”


    店老板失神說道:“跑不了的,以它的法力,我們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都是沒有用的。”


    韓真心想那也不能坐以待斃,乖乖受死。也不知道章魚最怕什麽,要是有一個大點的漁網可以將它網了起來便好了。


    想起孫單剛才可以將它的爪子砍了下來,韓真覺得不如合幾人之力剁它的爪子,看上去它好像也就是這幾隻爪子最厲害。


    這時孫單手下士兵還剩下十多人,韓真命令這些人用大刀去剁每一隻章魚腿,眾人合力,剁完一隻後再剁另一隻。


    由孫單領頭,十幾人照韓真所說,全都合力向章魚的一隻隻腳砍去,盡管已經用了全力,可每一刀砍下都隻是起些皮毛作用,根本不能將章魚的任何一腳砍下,他們反而被不停扭動的章魚腳給甩了出去。


    眾人不甘認輸,再次衝了前去,這次孫單令大家手挽手連在一起,死死纏抱在章魚的一條腿上,這樣就不容易再被它甩出來了。


    章魚想要用水浪將眾人衝開,四下空間較大不同於屋內,水浪衝了出來都向四下散去,無法聚在一起,所以想要迅淹死眾人還是有些難度的。


    眾人抓在章魚一條腿上,騰出另一隻手還可以在它這腿上砍去,連砍幾十刀過後,隻能將它傷到,卻根本不能讓它徹底斷掉。章魚被砍得有些急燥,一個力,一下子便將眾人全都甩了出去。


    這次章魚開始主動向眾人進攻,禦水拖著身軀伸出多個章魚腿抓向眾人,眾人隻得暫時奔行躲避。見不好抓到眾人,這就又將水浪湧了過來,將他們衝的有些東倒西歪,趁他們站立不穩之時,伸出章魚腿將他們一個個又都綁抓了過來。


    章魚把他們綁好再次摔出之時,又有五六人被摔死,七八人受了傷。


    韓真將店老板向前推推道:“老板,現在隻有你挺身而出才可以力挽狂瀾,扳回敗局。”


    何倩向章魚瞧瞧道:“你是想說以我爹的重量將它的一條腿壓住,然後你們再砍了去?”


    店老板搖頭道:“沒有用了,就算現在我們將這章魚殺了,它還是會變別的東西出來。我看……不如我們向它投降吧。”


    韓真道:“隻要有機會我們就該拚一拚的,投降的事不著急,咱們都還有利用價值,它不會那麽著急要我們死的。”


    店老板根本沒有信心,呆立原地,麵如死灰,對韓真說的話也不理不睬。


    韓真繼續說道:“老板,據我分析,這次白臉妖怪所變的章魚怪應該是他的看家本領了,一隻小妖到了這般本領已經很難得了。若是它真的有更高的法力,那又何必屈居在這裏,還需要依靠咱們幫他抓人來吃呢。”


    何倩覺得韓真說的很有道理,建議自己父親做最後一試。店老板對這自己這女兒一向是嬌慣的,她的意見很重要,終於決定上前一試。


    他快幾步衝上前去,迅翻了個跟頭以可以躲過章魚的抓纏,抓住機會四肢展開砸到了一條章魚腿上。


    他偌大的身軀砸了下來還是有用的,章魚這隻腿立即就動不了了,連左右掙紮的機會都沒有。


    孫單幾人趕快拿著刀向章魚的這條腿砍了過來,他開了個口子,其餘的人照著這個口子不停的砍去。章魚被砍很痛苦,短時間已經沒有心思再攻擊眾人,而是在掙紮著想要將傷腿從店老板身上拿出。眾人抓住機會一共砍了大概五六十刀,章魚終於忍著疼痛用別的腿將他們幾人綁了起來向一邊甩去。


    店老板對於章魚來說是個難題,以他如此的重量,章魚連甩幾次都不能將他甩了出去。隻是店老板見隻有自己在這裏,多少有些寡不敵眾的感覺,自行決定要逃跑,又迅翻了一個漂亮的跟頭才回到一邊的安全地帶。


    孫單也有些不解,自己剛才是什麽情況下將章魚的那隻腿砍下了一截。


    仔細想來大概猜到了,剛才他情急之下使出了幾式祖傳刀法,這種刀法一共十二式,平時他打仗應敵時也偶有使用,每次用了出來都可應付一般的敵人,因為此刀法,在軍隊的廝殺之中屢屢占了上風。


    隻是他本來以為對付章魚等妖畜之物時使用家傳刀法是沒有用的,隻是快準狠就可以。


    他有所不知的是這種家傳十二式刀法並不是簡單的躲避殺伐之術,而是可以讓他在用練刀法之時聚攏丹田之氣,激體內內勁潛力,練過三式之後,第四式的威力一般都會十分的驚人。剛才也是剛巧用到了第四式就將章魚的一隻腿砍下來一些。


    何倩向店老板說道:“爹,你不僅是我的好爹爹,還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剛才你並不是敗勢,怎麽退了回來呢。依我看,你收拾這章魚是沒問題的。”


    店老板飛身一個跟頭翻了出去,閃到近處,準確的踩到了章魚剛才的那條傷腿上。


    章魚這條腿雖然沒有斷掉,但是已經不能再用來抓人殺人了。


    見此法管用,他就又向章魚的另一條腿壓了過去。章魚每每要用另外的章魚腿將他纏摔而起時都很有難度,勉強纏住,甩出很難辦到,這樣他就可以保證最大程度的進攻,不用再擔心防守的事情。他憑借著身體體重的優勢,已經連連壓壞了章魚的三四隻腿。


    見他占了上風,孫單更有信心了,衝了過來對著兩隻章魚足使出十二路刀法,前三式很快,如電光火石般,刀影重重令章魚對他不敢輕易下手。


    他的刀法到第四式時稍稍慢了下來,章魚終於有了機會,兩條腿合力將他手中的大刀卷起扔了出去。


    韓真急忙拿起一把大刀扔向孫單。孫單接過大刀立即練出了家傳刀法的第五第六式,五式六式不僅威力大度快,跟前幾式比來要上乘很多,明晃晃的刀鋒閃過,章魚的這兩隻腿便被他砍斷了。


    這下章魚受傷頗重,還剩下五六條腿可以運用,但是這下用起來也沒有剛才那般得心應手了。


    何倩向店老板喊道:“爹,這下你可以踩到它的肚子上了,憑你的重量踩不了幾腳,它就得被踩死。”


    韓真向孫單說道:“其實孫將軍你可以跟老板弄一個組合,他負責踩魚肚,你負責砍,這樣此章魚怪必死無疑。”


    章魚的原身是那白臉男子,他此刻依然能聽到他們的談話,這就想誘敵前來,故意躺在地上裝出奄奄一息的樣子。


    孫單跟店老板更是趁勝追擊,立即就向它的腹部攻去,兩人順利近到了章魚肚子邊,正要動手,章魚突然閃躲了出去,用剩下的章魚腿對著他們一頓猛抽。


    待孫單再次使出家傳刀法時,章魚又用到了水攻,它周身的水浪突然多了起來。


    接著章魚的身體極旋轉,把他們兩人籠罩在了一個圓形的水浪裏,這水浪要比剛才的任何時候都要迅猛湍急,而且是聚集一處,不向一邊流去。這樣他們就會被活活淹死。它本是水中之物,這用水才是它最後的看家本領。


    店老板跟孫單感覺遮天蔽日,猶如身處深海巨浪裏,窒息喪命的感覺已經將他們逼到了死亡的邊緣,在這種情形下,水性再好都是沒有用的,人根本無法控製水流的半點走向,兩人在一個巨浪的漩渦裏。他們的手腳完全不受自己控製,所以別談遊泳逃生,即便是可以遊泳也是無法將頭探出水麵的,總有源源不斷的水浪籠罩在他們頭頂。


    韓真跟何倩也在想著救人之法,麵對這種情形,隻怕是一般的人力都已經不起作用了。


    何倩歎氣道:“這次隻怕我爹凶多吉少了,在我看來確實沒有什麽辦法了。”


    韓真仔細瞧瞧章魚那邊,覺得還是有一個辦法可以試試。


    看他就要向前走去,何倩看出了他是有辦法的,問起道:“叔叔,你有辦法能救我爹對嗎,這次可全靠你了。”


    韓真向他微微笑笑點點頭,立即就要前去。


    何倩又問道:“叔叔,你能將你的辦法告訴我嗎,萬一有什麽地方我可以幫到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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