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純先很想再是向蔣瑾怡動手,以泄自己心中的不滿及現在的受辱情緒。<? [(〈 [< 可經陳雪這一摔他卻偏偏是動彈不了了,隻是身體稍稍移動一小寸,全身便鑽心的疼。


    蔣純先動不了手,隻好嘴上討些便宜,向蔣瑾怡不斷罵道:“你……蔣瑾怡,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等我好了我絕不饒不了你。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見我傷成這樣你都不管,還念及一點親情嗎!”蔣瑾怡心裏還是十分心疼他的,趕忙問道:“你剛才是被摔傷了嗎,你哪裏不舒服跟姐說,姐幫你揉揉。”蔣純先又道:“你少在這裏給我假惺惺的,我不用你可憐。給我滾遠些!”


    韓真見到蔣瑾怡這副難為的樣子,又見她剛才挨打,心裏早已經心疼的不得了了,這時候恨不得上前抱抱她,再說幾句甜言蜜語哄哄她。


    見她受到委屈,韓真這就去教訓蔣純先一番。他上前來扯扯蔣純先的一隻胳膊,裝作關心的樣子問道:“蔣老爺,你感覺哪裏不舒服,我來幫幫你好嗎,我的手法可是經過名師指點的,正骨推拿很有一套的。隻要我一出手,就算你胳膊腿全碎成了一包渣那也可以給你接好了。”


    蔣純先道:“少在這裏給爺吹牛了,你不就是想騙點銀子花嗎,好說,隻要你將爺治好了,賞你幾百兩那還不是小意思。”韓真故意說道:“幾百兩太多了,小弟活了快二十年了也沒有見過這麽多錢。我隻要一兩銀子就夠了。”蔣純先哈哈一笑道:“看你這副窮樣子就是個要飯的,一兩哪夠,我賞你二兩。”韓真點頭做激動狀道:“蔣老爺,你出手真是大方。不過這正骨推拿之術可能會有點疼,我就怕你忍不了。”


    蔣純先滿不在乎道:“爺爺身經百戰,可謂是關雲長附體,這點疼怎麽會忍不了呢。再說了,隻要你一弄疼我,我馬上就大聲慘叫,你知道我著了疼了立即停手就是。”韓真心想,哼,身經百戰我倒是信,多半是這家夥年輕時輸了錢沒錢給人家,然後被人打的多了。


    韓真哪裏會什麽推拿正骨,隨便一抓就在蔣純先的一條胳膊上按壓了起來,蔣純先馬上“啊”的一聲大叫了起來,並且連連叫韓真趕快停了下來。


    蔣瑾怡自然也勸韓真道:“韓公子,這小混蛋本來就受了傷,你不會把他弄得更傷吧。”韓真向蔣瑾怡道:“蔣姑娘你放心,要不是看你麵子,我弄殘他都是有可能的……呃不,我是說,因為是看你的麵子,我是不會讓他有分毫損傷的。”


    蔣瑾怡皺眉道:“這個我知道,韓公子你心地善良,不會隨便害人的,隻是他這慘叫的聲音太大,我心裏十分的不踏實。”


    韓真向唐甜使個眼色,唐甜馬上過來,兩隻手狠掐在蔣純先的嘴巴上。蔣純先喊叫的聲音生了改變,成了一種悶聲悶氣的叫聲。


    唐甜為了讓他徹底停止喊叫,兩隻細細的手指用力掐著了他的舌頭,他馬上就叫不出聲了。他還試著想咬向唐甜的手指,韓真湊到他耳邊說道:“蔣公子,你要是不聽你姐姐的話,或者對我們造次,我可以保證經過我的一番正骨推拿,你身上的骨頭一定會斷的不剩幾根。我不會接骨,難道給你強拆還能不會嗎。”


    蔣純先聽到韓真這麽說,又見姐姐蔣瑾怡也是暫時不能知道他的陰謀,這也就變得聽話了起來,點點頭不再嚎叫了。


    韓真想著他剛才對蔣瑾怡耀威揚威的樣子,對著他身上一頓亂踩亂扭,他雖然極度疼痛,但是卻不敢有任何反應表現了出來。


    再過一陣,蔣純先受不了疼,不自禁的哭了出來。蔣瑾怡連連向韓真問道:“他怎麽哭了,韓公子,你的手法是不是有些過重了。”韓真將蔣純先放開,忍不住又對著他的後背猛打了一拳,向蔣瑾怡回道:“他現在應該好差不多了,至於他哭可能是突然間就長大了懂事了。”唐甜將蔣純先的舌頭放開。蔣純先向蔣瑾怡說道:“姐,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惹你生氣,你打我吧,罵我吧。”


    蔣瑾怡見他願意認錯,大感欣慰,過去就要摸摸他的頭。蔣純先以為蔣瑾怡真的要來打自己,趕忙說道:“姐,你不會真的要打我吧,人家說做毒婦人心,你……”


    韓真過去一腳踩到蔣純先身上斥責道:“你這混蛋總是以你之心度你姐姐之腹,她是那種人嗎,要是的話早不知道讓你死了多少次了。”


    蔣瑾怡問蔣純先他的傷勢好些沒,這就要試著將他給扶了起來。蔣純先“哎呀”大叫著,說自己的傷勢還是很嚴重,此時根本動不了。


    蔣瑾怡向韓真道:“韓公子,難得你費心剛才幫我教了這小混蛋一番。既然他已經知錯,那就給他一次機會吧。”原來蔣瑾怡早已經看出了韓真剛才的一番心思,韓真想她慧質蘭心,想要騙過她是不可能的,不過她能理解自己的心裏是向著她的那就可以了。


    韓真這時隻得向陳雪求助,陳雪前來抓起蔣純先,將他又一次猛地一甩,他這次摔出去的力道較輕是幫他正骨的。蔣純先再試著站起來時身上的傷痛幾乎就沒有了。


    蔣瑾怡幫他整整衣襟,說道:“經過這一番教訓,希望你能改邪歸正。本來你都這麽大的人了姐姐是舍不得教訓你的……”她話還未說完,蔣純先已經輕輕推開她,快步閃到了外麵。


    蔣瑾怡有些擔憂,失望的搖搖頭。韓真覺得自己剛才對著蔣純先一陣打,因為他還一直用的是蔣瑾怡的身體,所以在打他的時候感覺就像在打蔣瑾怡一般,這種感覺很是奇妙,不過他又突然覺得有些對不起蔣瑾怡。


    他突然將蔣瑾怡的兩隻手拉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蔣姑娘,剛才我不該那麽對你弟弟,這感覺就像是傷到了你一般,就算是天崩地裂,人人反目,我也不會與你為敵,更不會打你的。”蔣瑾怡點點頭道:“這個我知道的呀。”韓真趕忙又將她的手放開,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脖子根。自己怎麽連什麽山崩地裂的話都說出來了,簡直有些不要臉。


    韓真見蔣瑾怡笑意盈盈的臉上這時還是被憂愁占滿,知道她一定是在擔心弟弟蔣純先。有這麽一個不成器的賭徒弟弟,她開心日子隻怕本來就有數。


    韓真向她說道:“蔣姑娘,如今想要徹底教好你弟弟還得從賭錢方麵入手,前次你讓他贏了是不對的,我覺得還是應該讓他徹徹底底的輸一次,隻要那樣他才會感覺到痛。”蔣瑾怡點頭道:“韓公子,你跟我想的一樣。”她轉而向另幾人說道:“那就拜托幾位跟我演一場好戲,讓蔣純先輸掉下午那場賭局。”唐甜當然是樂意答應的。


    到了下午時,吳三百早已經等不及了,早早的就將蔣純先叫了過來賭。蔣純先知道自己想要用法術贏錢精氣神就得好,這就暫時拒絕了他,說要好好睡一覺,待睡醒了再賭這一場。


    一直等到黃昏時分,蔣純先才醒了過來,他這時突然說自己想要喝人參湯大補一下,下人出去買來人參,吳三爺親自將人參熬好,端了一碗送到了蔣純先麵前。


    蔣瑾怡跟韓真一眾人來到蔣純先屋舍時,正見吳三爺在親自喂蔣純先喝參湯。


    韓真忍不住說道:“吳三爺,你怎麽這麽孝順,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剛才已經將自己輸給了蔣公子做仆人了。”吳三爺吹吹碗裏的參湯,拿起勺子乘了一口喂到蔣純先嘴裏。然後才回過頭來向韓真說道:“這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我們還沒有開賭,我怎麽會輸呢。我要將蔣公子照顧的好好的,待會他將家產輸給我時也可以心服口服,這天下人知道了也會更加服我。”


    蔣純先喝完參湯後,慢慢下床坐到椅子上,向蔣瑾怡道:“好姐姐啊,今天你帶著他們來就是看我怎麽輸的對嗎!”蔣瑾怡故意道:“沒有啊,好弟弟你哪裏的話,今天姐姐知道你賭得大,無論如何也是要你贏的。之後的事情我們之後再說。”蔣純先聽她這樣說,心裏一陣歡喜,有姐姐的法術幫忙,自己這把的贏麵那就更大了。


    吳三爺心裏倒是有些沒底了,他知道這姐弟倆暗地裏都是有些手段的,也不知道蔣瑾怡心裏到底是在怎麽想的,自己說不定會輸了這場賭局的。


    唐甜見他一副犯愁的樣子,靠近他些說道:“三哥,你就放心吧,對於你賭錢的事我早有準備,你就放心的賭,我一定會讓你贏的。”吳三爺倒很是納悶,這唐甜能有什麽辦法幫自己贏錢,以前那麽多賭局這贏錢還不都是靠自己。


    蔣純先跟吳三爺客套幾句這就開賭了,依照蔣純先的意思,兩人就賭這一局,將雙方的財產住宅土地全押上,一局定勝負。這是他考慮良久做出的決定,他的法術隻是在精氣神好的時候才有效用,拖了下去對自己不利,所以當然適合戰決。吳三爺倒也同意,這局賭起來很快,一局過後,吳三爺馬上就將自己名下的所有田產錢財輸了個精光。


    他沮喪之餘不禁向唐甜責怪道:“你這個賤人不是說可以讓我贏了這場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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