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將雷護衛揪了出來,想要將他推到戰爭中幫助劉雨婧,雷護衛卻是更加向後退退,正要想個機會向外逃去。[[


    韓真死死扯著他大聲說道:“你這鼠輩,大敵臨於前,身為護衛讓一個女人為你做擋箭牌,還不趕快回來。”


    雷護衛跟韓真撕扯半天,韓真腳上的傷又被觸到,他疼得大叫,動靜越鬧越大,眾人本來是在圍觀劉雨婧跟行妙和尚的爭鬥,這時也開始留意他們兩個。


    韓真向雷護衛指責道:“算了,你跑吧,你今天這番樣子遲早也會傳到大小姐耳朵裏的,到時候他一定撤你職,砍你頭,把你那漂亮的夫人賞給別人做老婆。”


    最後一句是這雷護衛最為在乎的,他對自己夫人的愛惜程度要大過任何一切。


    雷護衛在衝過去之前還說了幾句話給自己挽回些麵子,他朗聲說道:“今天我並非怯敵畏戰,而是我身為護衛,手下統領過萬之眾,是要主持大局、運籌帷幄的。”


    韓真捂捂他嘴巴催促道:“雷寶,這不是在拍電影,沒有特寫鏡頭,不用在這裏演了。再不去的話,劉雨婧被打死,那少林硬漢下一個目標就是你了。到時候你跑都跑不了,再做演講也是沒有用了。”


    雷護衛鼓足勇氣便要衝了進去,移步返了回來緊拉著韓真的手叮囑道:“要是我被打死了,你一定要告訴齊大小姐善待我的夫人。”


    韓真推推他道:“這個你放心,要是你死了,貴夫人那麽漂亮美麗動人,不會沒人要的,實在不行我就娶了她。”


    雷護衛焦急道:“你不行,你比她要小幾歲,不會照顧人……”


    韓真見他又在這裏胡亂擔心猶豫,向他嚴肅道:“你要再不去的話,雷夫人一定會瞧不起你的。即便你不死她都會改嫁於我。我不會照顧人不會疼人一點關係都沒有,她照顧我疼我,天天如糖似蜜的粘著我不就可以了。哪個美女不喜歡英雄好漢呢,她現在正躲在角落裏看著你呢。”


    這下雷護衛終於被說動,直接闖到了戰陣中,他根本分不清行妙的兩個身體哪個是實哪個是虛,隨便找了一個虛影一掌擊了過去。


    劉雨婧的**掌有兩三掌“氣掌”無意中擊到了此時正閃來晃去的雷護衛。和尚的虛影同時將雷護衛包圍籠罩一陣,他更是有一種將要窒息的感覺。


    雷護衛受到劉雨婧的兩掌,全身一陣劇痛,五髒似火燒一般,被掌力甩飛了出去。


    他這一飛之間,正巧又受到了行妙和尚虛影擊向劉雨婧的一掌,這一掌又將他打回到了劉雨婧麵前。


    劉雨婧正與行妙全力拆招,根本無法顧及雷護衛,兩三“氣掌”又將他彈擊了出去。如此一來,雷護衛已經陷入到這個“戰鬥包圍圈”內,一時隻有挨打的份,想出根本出不來。


    韓真向萬癡說道:“早知道雷護衛就這點火候的話我也就不推他前去送死了。”


    萬癡應道:“這也怪不得韓兄弟你,這雷護衛身為護衛要是隻這點道行的話死了一點都不可惜。”


    劉雨婧這時雙腿飛踢,重踢在行妙和尚的虛影上。


    她這腿法幾乎得到齊瑩軒的真傳,力道驚人,行妙和尚較為重視,突然兩個身影向一起閃動了起來,兩個身影看似要合在一起一般,但卻微微晃動,沒有真正合體,在外看去就像是沒看清楚,有了重影一般。


    行妙這是在將兩個影子轉換虛實,他的虛影跟實影這時正好掉了個。


    實影向劉雨婧一掌反擊過來,他這一掌十分霸道,就像是一陣小小的龍卷風將附近的氣流都聚在了一點,向劉雨婧直直擊去。


    劉雨婧隻感覺這附近一丈範圍內好像都已經被行妙和尚控製,自己在這個範圍內根本無法出招,連動彈都是很難。隻能任他擊了過來,她要受到這一掌必死無疑?。


    雷護衛也卷入了這陣勢裏,行妙和尚不願意傷及劉雨婧以外的無辜,趕忙收招。


    即便如此,劉雨婧跟雷護衛還是受了傷,雷護衛在前,起到了阻擋的作用,所以劉雨婧受傷較輕。


    劉雨婧被擊到一邊後,很快便奮力站了起來,由於受了行妙和尚奇特的掌力,她感覺此時自己全身依然緊緩慢,若這時想要踢腿出掌都已經不再可能,就連舉手投足都好像十分費勁。


    韓真過去扶扶她,看她十分不自在的樣子,替她揉揉肩膀,問起她有沒有事。


    劉雨婧丹田氣息運轉,想要慢慢化解行妙和尚擊在自己身上的掌力。


    行妙和尚馬上又衝了上來,這時他已經恢複了一個實影的樣子。


    韓真擋在劉雨婧麵前向行妙大聲道:“和尚,你也算堂堂男兒,欺負一個小女孩算什麽本事,有本事就跟我過過招,我打得你滿地找牙你信嗎。古代沒有賣假牙的,要是沒有了牙以後你連吃齋都是不能了。”


    劉雨婧向回拉拉韓真,命令道:“你在這裏搗什麽亂,還不快退到後麵去,我哪裏有空照顧你的生死。”


    萬癡跟清遠、英直這時向行妙圍了去。萬癡說道:“你是叫什麽妙……行妙,好,咱倆應該差不了幾歲,我想跟你探討一下佛法,不知道你有什麽高見。”


    清遠扯扯行妙脖子上佛珠說道:“小大師,你這佛珠真是不錯,一看就是開過光的至靈之物。戴了多久了,要不借我玩玩。”清遠說著就要去將他脖子上的佛珠給扯了下來。


    行妙也將佛珠向回扯些道:“這佛珠是方丈給我的,絕不可送與別人。這位高僧快請放手,不要難為於我。”


    清遠死死抓著佛珠道:“不行,我無論都是不肯鬆手的,你要是再不鬆開,這要崩斷了算誰的,要斷了你可不要後悔。”


    行妙一個著急一掌使出擒拿之術將清遠給推了出去。清遠半倒在地上,生氣道:“你這小禿賊真是不識好歹,老衲隻是隨便看看你的佛珠,你敢捏我,然後再推我。我要起瘋來打你十個都是可以的。”


    韓真大覺好笑,清遠要是能打行妙這樣十個的話,這東鼎派掌門都不會是他的對手了。


    萬癡將一塊石頭砸到行妙頭上,行妙當然練就著鐵頭功,他摸摸頭上的石頭碎屑,淡淡笑笑。


    萬癡誇讚道:“不錯啊,跟我的鐵頭功可以比個高低了。但是你剛才推清遠算是犯了嗔戒了,出家人真的不應該啊。不過能受我這一砸而不怒,證明你還是有些道行的。”


    韓真覺得萬癡更是滑稽,你把人家打了,怕人家還手,就把人家捧到這麽一個道德高度,這給誰也不好意思再打你了。


    英直向行妙和尚勸道:“這位小和尚,聽我一句勸,還是乖乖回到你的寺廟去吧。你是玩不過韓兄弟這些人的,即便中間經曆了在再多波折,你最後也是難逃一死的,即便韓兄弟饒你不死,你也會慘淡收場,在挫敗感的同時思索後悔著自己曾經無法無天的幼稚行為。”


    韓真覺得英直這幾句話算是將實情說了出來,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來。


    行妙一步步向劉雨婧過去,馬上打算要跟她再決一死戰。


    韓真抓抓劉雨婧的一隻手向行妙警告著:“不要再前來了,否則是自尋死路。你看到這隻手了嗎,這不是簡單的一隻手,你知道他是什麽嗎?”


    行妙略有些好奇,但是卻很堅定說道:“它就是一隻手,這位施主以你看它還是什麽呢?”


    韓真繼續抓著劉雨婧這隻手,向和尚說著:“這是一隻可以將你送向地獄的天使之手。”


    劉雨婧將自己的手掙脫回來道:“跟他廢話那麽多有什麽用,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韓真不經意間瞧瞧自己的手,現有點黑色,怎麽會有黑色呢,難道是被劉雨婧的手給染的嗎。他將劉雨婧的兩隻手拿了過來一看,竟然見她的兩隻手都已經變成了黑色。


    韓真將她的手向自己臉上貼貼,有些心疼道:“劉護衛,咱這雙漂亮的手怎麽會變成黑色了呢。怎麽樣,現在難受嗎?”


    他轉而向行妙指責起來:“你這賊和尚,裝出一副偽善的樣子,竟然暗自用毒。簡直太不要臉了,虧你還是信佛之人,難道佛祖降妖除魔也是靠用毒的嗎,你以為你是通天教主嗎。你簡直是在丟佛祖他老人家的臉。”


    行妙很是吃驚,連連解釋說自己沒有用毒,近了過來想要看個究竟,劉雨婧嗬嗬一笑道:“他確實沒有用毒,剛才用毒的是我,賊和尚,你現在已經身中劇毒,沒多久便會喪命的。”


    行妙趕忙禪坐在地,運氣想要將毒逼了出來。在這時候他是不能向任何人出招的。


    萬癡跟清遠連忙過來,向他攻擊了起來。清遠開始跳著腳飛踢在他身上。


    萬癡將清遠推開責怪道:“有用嗎,這和尚一看就是刀劍不如的那種銅人僧。”他說罷拿出匕向行妙的脖子刺去,剛刺近對方時就被一股強大的氣勁反彈了了回來,匕飛出去的同時也將他的手劃破了。


    韓真向萬癡道:“你自己都說他是刀劍不入了,還用刀。快去找些毒藥來繼續向他施毒啊。”


    劉雨婧揮掌向行妙擊去,聚這一掌之力就要取了他性命。她這一掌剛近到行妙身前時,行妙呈禪坐狀態向一邊閃飛了出去。


    劉雨婧趕忙追了過去,行妙此時雖然依然禪坐著,但卻可以以禪坐的姿態在地上、半空中旋轉閃避,令劉雨婧不能追到自己。


    行妙轉來轉去自己閃到了房頂上,依然還是一副禪坐的樣子。


    清遠很是奮力向屋頂爬去,他堅信這行妙有這般本事,身上的寶貝一定少不了的。


    清遠在行妙身上搜索一陣,好像摸到一個瓷瓶類的東西,正在高興時,行妙身體一個閃撞將他從房上推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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