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流冷冷的看著黑鴉,對於他提起的人十分生氣。


    那被奪舍的男子老實的站在一旁,聽著三人的對話,始終沒有動手。


    現在見溪流惱怒了,這才開口說道:“溪獄長,讓我出手吧,黑鴉和這小丫頭不是我的對手的。”


    溪流斜眼看了看那男子,冷冷一笑。


    “嗬嗬,鬼手,你太小看這落丫頭了。”


    “她再年輕也是紫劍閣的戒律長老啊。”


    “雖然掌門一代不如一代,可這戒律長老,卻是一代更勝一代呢。”


    落箏淡淡一笑,算是回應溪流的誇獎。


    黑鴉眯著眼,看著那被奪舍的男子。


    “鬼手...你是虛影鬼手?!”


    “嗬嗬嗬,老鬼,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啊。”


    虛影鬼手笑著說道。


    “嘖嘖嘖...溪流,你真是瘋了...”


    “竟然敢放出如此窮凶極惡之輩...”


    “你的守衛被奪了...”


    “你就在這被關一輩子吧...”


    黑鴉咂了咂嘴,眯著眼看著溪流,嚴肅地說著。


    溪流聽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


    “黑鴉,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你聽聽你說的是什麽話?”


    “你還以為你是這的判官?!”


    “你的身份早就被老廟取代了!你不過是跟在他身邊的一條狗!憑你可不配給我定罪!”


    黑鴉聽著,沒有回言,眼中漸漸升騰起了憤怒。


    落箏麵上顯出了驚訝的神情,她從未聽說過這一段曆史。


    虹鬼還是獄林的判官?那個他又是誰?


    溪流看到了落箏的驚訝,嗬嗬笑了起來。


    “嗬嗬嗬,看來落丫頭不知道你這段黑曆史呢。”


    “怎麽?不好意思開口嗎?”


    “真沒想到,臉比天厚的虹鬼,還有不好意思說的事。”


    溪流微微揚了揚頭,鄙視著黑鴉。


    “哼,你們這些家夥永遠不會懂的...”


    黑鴉冷冷地說著,似乎失去了耐心,厲聲嘶叫起來,催促著落箏進攻。


    落箏不再旁聽,看了看溪流與虛影鬼手,手中的巨劍輕顫兩道黑色斬擊分別向兩人撲去。


    “哈哈哈,惱羞成怒嗎?”


    “動手!”


    溪流放肆地笑了起來,吩咐著虛影鬼手出擊。


    虛影鬼手冷冷一笑,麵對撲來的黑色斬擊不躲不閃,抬起黑色的手虛握成爪,照著那斬擊抓了下去。


    黑色斬擊與那黑手相碰,竟未傷其分毫,反而是被黑手給撕碎了。


    “哈哈哈,虹鬼!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麽廢物啊!”


    虛影鬼手肆無忌憚的嘲笑著虹鬼。


    斬擊破碎,隨即一道黑影撲到了虛影鬼手的麵前。


    “哼,我讓你狂,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黑鴉嘶叫著,身形已然變得十分巨大,撲到虛影鬼手麵前沒有入之前對付泥潭那般直接衝過去。


    而是猛然刹住身形,雙翅一扇,無數利刃一般的黑羽向著虛影鬼手襲去。


    虛影鬼手眉頭緊鎖。慌忙晃動身形,向後縱出,同時揮動雙手,撥打著襲來的黑羽。


    雖然擋去了大半,但還是有數支黑羽擊中了他。


    “哼,手下敗將還敢言勇,今日就你自己,看你怎麽從我手中逃生。”


    虛影鬼手冷冷地說著,一揮手掃落了紮在身上的黑羽,向著黑鴉縱身撲去。


    “哼!來的好!”


    黑鴉也不示弱,冷哼一聲,迎上了虛影鬼手,一鴉一人在空中纏鬥了起來。


    撲向溪流的黑色斬擊被她輕鬆的躲過了。


    斬擊之後並沒有落箏的追擊,這讓溪流有些驚訝。


    看著站在原地並沒有離開的落箏,溪流笑著調侃道:“嗬嗬,怎麽落丫頭,沒有那老鬼給你從旁輔助,你都不敢出擊了?”


    “這可有損你戒律一脈的名聲啊。”


    落箏聽著,也不生氣,不過淡淡一笑。


    “嗬嗬,出擊什麽的,不著急,我有些事想問問溪老。”


    溪流故作生氣的一撅嘴,語帶撒嬌的說道:“哼,死丫頭,都說了,要叫我姐姐嘛。”


    “有什麽想知道的啊?姐姐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的。”


    “嗬嗬,既然如此,那我想問問溪姐姐,你在此埋伏,可是湖叔的命令?”


    落箏笑著問著,雖然知道泥潭說著四位齊聚祠堂假不了,但她還是想聽湖泊的手下再說一次。


    這獄林之中,她與湖泊關係最是親密,雖然隻是見過幾次,但湖泊曾相救與她,她實在不願相信,這次湖泊也參與其中了。


    “嗬嗬,原來落丫頭你還心存僥幸,希望有奇跡發生啊。”


    溪流一下便明白了落箏所想。


    “不要再幻想了,傻丫頭,我在此埋伏,是族長親自下令。”


    “現在他們老四位就在祠堂小院中等你。”


    “若是你願意隨我去見他們,那便喊住虹鬼,我也會讓虛影鬼手停下,絕不讓他再出手,然後我會親自領著你前往祠堂小院見他們老四位。”


    “你看如何啊。”


    落箏聽著,眼中的神采微微暗淡,有些失落。


    但這失落不過一閃即逝,落箏很快恢複了過來,又是淡淡一笑。


    “嗬嗬,既然如此,我便死心了。”


    “既然他們老四位都在祠堂小院,那麽我是一定要去的,隻不過嘛...”


    “停手什麽的,絕無可能。”


    “連湖叔...都不可信了,你們其他的老怪物,哪還有可以相信的呢。”


    “而且我自己認路,也用不著你的引領。”


    溪流聽著,陣陣寒氣自她的靈力人形中升騰而起,她最反感有人稱呼他為老怪物。


    “哼,冥頑不靈的死丫頭,既然如此,那隻好打殘你,然後將你拖去了!”


    溪流語帶怨毒的說著,雙手一揮,兩道水柱自溪流中湧出,向著落箏襲去。


    落箏也不怠慢,提劍橫斬,一道黑色斬擊斬斷了兩道水柱。


    隨即落箏一躍而起,照著溪流力劈而下。


    溪流清楚落箏手中巨劍的厲害雙手連揮,數道水穹頂出現,將她護在其中。


    落箏力劈而下,切豆腐一般切開了那些水穹頂,直落其中,但是卻不見溪流的身影,水穹頂之內空空如也。


    離落箏提劍站在溪水之上,心中暗叫不好,知道中計。


    剛想縱起衝出水穹頂。


    就見那數層水穹頂全部崩散,無數水滴湧向落箏,水間形成一個水囚籠,將落箏困在了其中。


    ......


    ......


    燈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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