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兩人第二次進入神之墓地,可每次來都會有相同的感慨,感慨這裏的寧靜和諧,上次離開後他們又經曆了許多事,對於人性的感悟也更加深刻,所以更加明白這裏的難得。


    若是真是世外桃源,那肯定就是這裏了。


    傅靈韻將兩人帶到洞天福地,但江疏影卻不在,傅靈韻道:“兩位稍後,師姐很快就來。”


    樓中隻有墨畫一人,墨畫奉上茶點後傅靈韻將紅狐交給她,囑咐道:“將它帶給我大師姐。”


    墨畫應了一聲,抱了紅狐就退了下去,不過半盞茶的時間,江疏影就帶著杏雨回來了。


    江疏影依舊一副清淡裝扮,但也依舊美的驚人,她看到小半仙和莫流年倒一點不奇怪,隻問:“又出了什麽事嗎?”


    小半仙跟江疏影說明來意,江疏影很幹脆道:“好,我會盡力一試。”


    江疏影對莫流年道:“方姑娘,這取心頭血的疼痛非同一般,你可真的決定了?”


    莫流年道:“決定了。”


    江疏影道:“好,請隨我來。”


    江疏影將兩人一馬帶到一天然的溫泉旁,這溫泉四周種植了一圈灌木作為屏障,薑夕顏對小半仙道:“公子請在外等候吧。”


    小半仙道:“我不能留在這裏嗎?”他想陪在莫流年身邊。


    江疏影道:“取心頭血要寬衣解帶,方姑娘,你可同意半仙公子留在這?”


    這話一說就連小半仙的老臉都紅了,不待莫流年趕他,他忙不迭的就退到了灌木叢外。


    隔著灌木叢,小半仙道:“小莫,我就在這。”


    江疏影聞言對莫流年笑了笑,“半仙公子對方姑娘真好。”


    莫流年紅著臉‘唔’了一聲。


    江疏影道:“脫了衣服,進這溫泉中。”


    莫流年道:“在外麵不行嗎?”


    江疏影解釋道:“取了心頭血之後,你的身體會變得極為寒冷,這溫泉有助於你保持體溫。”


    莫流年一聽便開始脫掉衣裳,雖然江疏影同是女子,但在她麵前脫的赤條條的還是很尷尬,沒想到的是江疏影也開始脫那衣裳”。


    莫流年脫了個光衣服後忙沿著台階走進溫泉中,溫泉的溫度偏高,但泡在其中也不覺得難受。


    再看江疏影,江疏影倒沒脫的那麽光,隻是將外衣脫了,穿著潔白中衣手握插著金針的布包和一個小瓷瓶走了進來。


    莫流年靠著台階坐好,溫泉水正好漫至脖頸之下,江疏影也走了過來,不得不說,江疏影真是絕色,她的娉婷身姿看的莫流年都臉紅心跳。


    江疏影倒是很坦然,麵色如常,右手指腹輕輕觸摸她的心口,很快就找到準確位置,她捏住一根金針,對莫流年道:“你忍一忍。”


    莫流年點點頭,素手一閃,一針紮下,莫流年差點疼暈過去,她從來不知道,竟然會有這樣疼痛的存在,雖然江疏影事先已經跟她提過,但她此刻才覺得真是低估了自己的抗疼力。


    伴隨著劇疼而來的是喉頭腥甜,那股腥甜來的凶猛,莫流年張口就要嘔,江疏影道:“忍著,不能吐。”


    最終,我們在所有的闌珊裏,最後明白人生隻要淡然處之,隻要安之若素,一切都會在雲煙裏過去。再次回過頭去看待這一切的時候,發現歲月就這樣的溜走了。淺秋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悄然而過了,秋一天天的加重,屬於秋的那份寒意也越來越濃了。如若,在寒意越來越濃的深秋,一直讓所有的離殤飛揚,肯定經曆的是歲月的冰冷。所以,清秋已過,離殤不再飛揚。


    李顯正顧著得意,一聽翠柳這話味道不對,隻一琢磨,立馬醒過了神來,敢情這丫頭是在說他李顯是銀樣臘槍頭來著,眼珠子一瞪,端出了親王的架勢,一派準備發飆之狀,卻不料這姿勢一擺,一眾丫鬟們笑得更是來了勁,鬧得李顯沒了脾氣。


    等他一回頭時,發現黃梓瑕已經從內室出來,平靜的一張麵容,隻是略微蒼白,久不見天日的顏色。她佇立在那裏望著他,就如一枝水風中靜靜開落的菡萏。王蘊想在她臉上尋找一絲歡喜的模樣,卻終究沒有找到。在他們好事將近的時刻,似乎隻有他一個人在滿懷期待,心熱如火。就如被人潑了一盆冷水,他心中湧起的,不止是傷感,還有惱怒。他將臉轉開,在旁邊榻上坐下,一言不發。


    小紫蘿沒資格和雲姨一道迎接自己的郎君,站在門口,手中捏著根繡花針,繃子上卻沒有一根絲線。看見期待已久的身影在眼前出現,立刻將繃子和繡花針丟給雪煙,小鳥一樣撲入了王洵的懷裏。


    還有一件不近人情的,便是人家好意逗著菱菱玩,送給他一塊糖吃,他瞧見使馬上板起臉孔來,說是菱菱不要吃這種東西,爸爸到樓上去拿別的來給你吃。說著便把她手中的糖奪下來,若已含在嘴裏了,也一定要她吐出才罷,仿佛人家給的都是髒東西一樣,這使人家當麵看著頗為難堪,


    還有一件不近人情的,便是人家好意逗著菱菱玩,送給他一塊糖吃,他瞧見使馬上板起臉孔來,說是菱菱不要吃這種東西,爸爸到樓上去拿別的來給你吃。說著便把她手中的糖奪下來,若已含在嘴裏了,也一定要她吐出才罷,仿佛人家給的都是髒東西一樣,這使人家當麵看著頗為難


    是說曾說,有些心事,是平地而起的風,躍上了柳樹梢。那些思與念,就隨著小麗花的葉子,悄悄地入了半夏的清涼。可是承諾,真的太無力,就像它可能會成為現實,隻是我們都沒有足夠的耐心,等到那一天。


    長庚低聲道:“安定侯仆從也不帶一個,隱姓埋名地來到這淺灘薄水裏,真是處心積慮得好辛苦。“他以前氣得再要命,也不忍心對十六說一句重話,此時一句譏諷冒出喉嚨,先把自己堵了個半死,抓著韁繩的手攥得發青。


    唯一會使我感到絕望的事情是失去了愛和思考的能力。人既需要動,也需要靜,在生命的活躍與靈魂的寧靜之間形成適當的平衡。生如戲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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