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聽到這聲音,小半仙心頭一驚,立即去救,好在兩人相隔很近,小半仙一把就拉起了莫流年。


    “胡鬧,不是叫你離開嗎?”小半仙斥道。


    莫流年攀附著小半仙的肩頭,拚命咳嗽,話都說不出一口。


    小半仙在心中歎了口氣,攬著她輕拍她的背脊,等她漸漸平複下來才道:“好點了嗎?”


    莫流年點點頭,小半仙調侃道:“你多落水幾次,應該也就能克服恐懼學會遊泳了。”


    莫流年重重捶了他肩膀一下,小半仙道:“走,我們去看看有沒有陸地。”


    上方的井口此時看起來像是夜空的明月,給這片黑暗帶來微弱的光芒。好在兩人都可夜視,莫流年想施展禦火訣,卻發現根本無法施展術法,小半仙道:“這裏就是為了鎮壓對方而建的牢籠,自然不能讓其施展術法。”


    小半仙當即攬著莫流年準備往前遊去,忽然水中起了個漩渦,漩渦越來越急越來越大,莫流年本就恐水,現在更是嚇得臉都變色了,小半仙緊緊抱著莫流年,兩人被卷進漩渦中。


    莫流年緊緊抱著小半仙,隱約好像聽到小半仙問她,“後悔嗎?”她頭很暈,連小半仙的聲音聽起來都有些不真切,恍惚間她想了想,後悔嗎?好像也沒什麽可後悔的,隻是還是覺得害怕,對水的害怕是從骨子裏發出來的。


    當他們被卷至水底,漩渦驟停,水流頓時將兩人淹沒,沒有預料之中的窒息,莫流年身體中的紫珠陡然浮現,柔和的紫光變成一個光圈將莫流年和小半仙包裹其中。


    莫流年慢慢抬起頭,兩人對望,小半仙道:“看來白珠已經和你融為一體了,關鍵時候救主。”


    光圈托著兩人往上浮去,忽然一個巨大的黑影在兩人身邊一閃而過,莫流年看向小半仙,小半仙道:“不用怕。”


    光圈將兩人送上水麵就消失了,小半仙終於看到不遠處有陸地,小半仙攬著小莫加快速度,終於陸地近在咫尺。


    這一次,沒有異常情況再出現。


    先讓莫流年上了岸,小半仙才跟著走了上去,這岸邊真是寸草不生,小半仙想就地取材生個火烤烤衣裳都不行。


    莫流年見小半仙一點都不緊張,忍不住道:“怎麽下來後一點事都沒有?”


    小半仙道:“本來我還有疑惑,現在倒徹底鬆了口氣。”


    莫流年一臉疑惑,小半仙道:“不過是個空殼。”


    這話一落音,水上立刻無風起浪,滔天巨浪迎著兩人兜頭劈來,小半仙亮出浮屠劍,雖然不能用術法,但這浮屠劍可不是吃素的。


    小半仙將莫流年拉至身後,隨即雙手握住劍柄,浮屠劍一劍劈下,巨浪被生生分成兩半,水落之後,小半仙道:“就這麽點本事了嗎?”


    莫流年到現在終於看出點門道,這水神共工也太弱了,這哪裏像是一個上古神邸,簡直連大妖都不如。


    她分明知道,前方仍有無數驚濤駭浪等待抵擋。作為他的妻子,她隻能知他、解他、助他。他有他既定的方向,她或者是他身旁一抹豔麗的雲彩,或者是他身後長長的投影,而年華如水,浮生漸老時,他是否願依舊攜她同行?


    燕西的笑意,都有十分之八自臉上呈現出來了。這時臉上一發熱,馬上把笑容全收起來了,人家越走近,反覺有些不好意思麵對麵地看人家,便略微低了頭走了幾步。及至自己一抬頭,隻見右手邊一個藍衣服的人影一閃,接上一連微微的脂粉香,原來人家已走過去了。待要回頭看時,又有些不好意思,就在這猶豫期間,又走過了兩家人家了。隻在一刻之間,他忽然停住了腳,手扶著衣領子,好象想起一樁什麽問題似的,立刻回轉身來,裝著要急於回頭的樣子。及走到那門前,正見那個人走進門去,背影亭亭,一瞥即逝。燕西緩走了幾步,不無留戀。


    月華清清,歲月依舊前行,你的腳步可否在我輾作塵泥的那一刻,在我的耳邊悠揚響起?如果你終究誤了歸期,明年的這個季節,是否會啟程早一點,不會讓我的柔心一片再凝積成花樣的冰?隻是,我還想守著這一縷還未被流年遺世的魂,疏影曼枝,靜靜地等你,等你……


    做為凡人的我們,沒有神仙一樣的運氣,每天抬起頭來,眼睜睜的看見牆上掛鍾滴滴答答走動匆匆的腳步,即使坐在陽台上沉思,也可以看到日升、月落、風過、星沉,從遠遠的天外流過。有一天,我們偶遇到少年遊伴,發現他略有幾莖白發,而我們的心情也微近中年了。


    襲風而來,抱臂徒步,仰天一聲長歎,是距離,終究還是距離,讓你我還不到一裏路程,遠遠站在斑駁的月光之下,漸行漸遠。想起,若,明月知人意,折射一份感動,一份對你的柔情,淡淡憂傷的思緒。


    南柯一約,風月一洗,散不去的曲還在,來不了的緣還斷,掰開了自己的思念,打斷了淚水的付出,一次一次的更新,一天一天的問答,誰散了自己的夢,誰拿走了閱讀的念,還給了你,送來的念,走了天涯,跳了一等,雙雙無緣,單人等逢,風吹淚兒落,雪掃念滿地,誰知那是為你守候的去向,誰問那是為你逗留的表白,看不見心中的我,撿不起命中的等。


    陷在這一片綠欲變黃,初霜欲來的冷月夜,我早已忘了時間,忘了空間,忘了我自己和此行的目的。當朋友遍尋不著,出來找我時,見我黯然神迷的樣子,不由得輕笑出聲:“不就是幾支即將凋零的秋荷,也值得你為此長時間的佇立?


    流年轉,山水遙。這滾滾萬丈紅塵,太難走,從踏上初始,注定,便是一條難以回頭的不歸路。在這條路上,有很多看不見的黑暗氣息會持續不斷的吞噬你,讓你時時刻刻繃緊了全部神經去防備。


    夏夕顏驚恐地看著他的臉,感覺到一種碎裂感,來源於自身,是她給予他一段倉促終止的情感,卻發現自己竟然無法承受他的不如願。她聽到那些無聲的巨響,在某個地方鑿出深痕,她猛地衝過去抱住他,他們擁抱了很久,直到手臂僵硬。然後她突然離開他的懷抱,很迅猛,很果斷,她一路哭著跑進機艙,沒有做任何的停頓。


    那是他第一次觸碰到這個世界壓抑的秘境,程潛不知道當時嚴爭鳴是什麽感受,但他聽見了一個模模糊糊的聲音,此時夕陽沉到了扶搖山的另一側,這充滿了靈氣的山間充斥著某種欲語還休的回響,無數人匯聚了無數聲音,程潛突然有種奇怪的感受,似乎那一時一晌,是遙遠的過去與模糊的未來隔著經年竊竊私語,而他拚命地想要聽清,那些話音卻如歲月中的流沙,輕飄飄地便將他丟在身後。


    時光靜好,歲月無恙,多想就這樣子陪著你悄然的走下去。可當離別的渡口,傳來時間老人的呼喚,我不得不邁開沉重的腳步,重回來時的車站。


    這樣的時候,不知別人會怎樣想,我則尤其想起輕輕地來的神秘。比如想起清晨、晌午和傍晚變幻的陽光,想起一方藍天,一個安靜的小院,一團撲麵而來的柔和的風,風中仿佛從來就有母親和奶奶輕聲的呼喚……不知道別人是否也會像我一樣,由衷地驚訝:往日呢?往日的一切都到哪兒去了?


    憶年緊皺眉頭,躺在幹淨的小屋中,夢裏仍是那冥黑魂魄的重重包圍,楚無塵和淩溪晨奮力廝殺,還是擋不住越來越多的魂魄。他們被淹沒在魂魄中,她在尋找,再找,再找,一直尋找仍是尋不見兩人的影子。一轉身,卻見到他們正被那些魂魄拖入那個深潭,留下她站在原地,不能動,喉嚨喊不出聲音……


    小六乘懾心陣:病書生花明窮五年心力創研出來的陣法。郭飛鴻不慎身陷此陣中,隻見密林環抱、株株相接,找不到出路。他認準一個方向,疾行三數裏光景,可眼前仍然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樹林,再仔細一看並沒離開原處,隻是在這附近圈子。(見蕭逸《天龍地虎》)


    故此,卻有很多人相信。從而走進緣分的刹那,世間的感情,僅隔著一道距離。有些感情因距離而變得美好,有些美好因為距離。鼓勵了彼此,才會讓前進的路。充滿了陽光照進了幸福。溫暖了彼此,不過有時候。距離真是一把,驗證感情的時光機。故此,有人因它而堅持。因為相信熬過了距離。剩下的便是春風,有人因它而離去,因為相信前方的未明。故此半路匆匆離去,


    因為隻有裝進心裏,才最為合適。也沒有地方比裝進心裏,更安全。就這樣讓這段流年,從此埋在心裏。不再提起,讓時間的盡頭。留作無聲的永恒,有一段青春,埋葬的時間。總有一些人拚了命的,挽留最終還是留不住。總有一些話始終未能說出口,直至最後再也不必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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