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壓越來越大,莫流年的腦海裏忽然冒出兩個字:天威。


    沒錯,是天威,天威不可犯,這威壓就是天威,隻是這天威被弱化了,真正的天威,根本不是半仙瑤他們可以接近的。


    莫流年一直在心中默數,走上最高那層台階時,果然是九十九道。


    從下方看不出圖騰的高度,但走到麵前才發現,這圖騰雖然已經殘破,但也足有三丈高。


    莫流年輕撫圖騰,莫名的有些想流淚,她眨眨眼,努力不讓眼淚流下來。


    在這裏,好像很多事情都變得不重要了,連她自己也不重要了,在這裏,她不過是一粒微塵,終於找到了可以棲息的地方。


    莫流年靠著圖騰坐下來,慢慢閉上眼,這裏的威壓並沒有讓她很難受,她隻是覺得很困,想好好睡一覺。


    就在這時,她忽然聽到小半仙的聲音,她聽到小半仙在喊她的名字。


    莫流年心中一喜,睜開眼立刻就要去尋找,可剛站起身,就反應過來,小半仙怎麽會出現在這呢。


    可傳音符早就丟了,她怎麽會聽到小半仙的聲音。


    就在莫流年以為自己出現幻聽時,小半仙的聲音很清晰的又在響起,小半仙說:“莫流年,你究竟在哪?”


    莫流年往四周看,四周皆是一片蒼茫,本來還能看到下方的景物,不知什麽時候升起霧來,飄飄渺渺的煙霧中哪裏有小半仙的身影。


    可小半仙的聲音卻依舊傳來,“小莫,你們究竟在哪,快告訴我。”


    莫流年下意識道:“我在古境。”


    話一說出口莫流年都愣住了,原來這裏是古境嗎?


    小半仙問:“什麽古境,快告訴我你那裏的情況。”


    莫流年就將這裏的情況大致都告訴了小半仙,小半仙聽完後沉默了許久。


    小半仙的聲音消失了,莫流年有些恍惚,她幾乎以為這一切不過是自己的幻象,小半仙的聲音終於傳來,“小莫,我終於明白為什麽他們要混元珠了。”


    這話說的沒頭沒腦,但莫流年卻開始相信這真的是小半仙在說話,莫流年問:“為什麽?”


    “因為混元珠能連通兩個世界,小莫,我能和你說話就是因為混元珠。”


    莫流年驚訝道:“混元珠?”


    小半仙道:“現在來不及跟你解釋太多,小莫,抱元守一,致虛極,守靜篤,凝元神,入氣穴。”


    莫流年雖然會禦火術,可從未正式學過這些玄門心法,聽小半仙這樣說,雖然懂這意思,卻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做。


    小半仙道:“你隻要盡量將自己放鬆,循著本能就好,就像你破開無限結界時那樣。”


    莫流年道:“你要我再次打開古境之門引你進來?”


    小半仙沉聲道:“不錯。”


    莫流年不再多問,按照小半仙所說凝神靜氣,可說起容易做起來極難,莫流年始終不得要領,小半仙就在一旁耐心的解釋,莫流年閉著眼,聽著小半仙的聲音,仿佛他就在自己身邊,那種感覺讓她心安。


    光陰恍惚來到的日子,總會想起一切記憶中,熟悉的人兒,一片一片的碎碎念,占據著腦海中曾停留過的全部,而時常,在不經意的流念裏,層疊不齊的臆想,如流水的時光,落花的凋謝,早已不複原來的樣子了。這是否、也是年華走過的心悸,在一世清闕裏唱出了我們所有的悲歡。


    彼岸無你,此岸無我,繁華落盡,已擦肩陌路。蘭舟之上,誰在奏一曲離恨別歌?琉璃盡散,一切過往皆如雲煙,偶爾飄起一場煙雨。生命的疾馳中,暮然回首,童話已經結束,所以的一切不論是辛酸的痛苦還是開心的幸福都將頓時幻化為一股暖流,溫暖曾在歲月裏疲憊的心靈,撫慰曾經受傷的靈魂。


    細水的時光總是難忘,冰凍過的雪山,像靜靜的回憶一樣,以為站在黃昏的盡頭。就可以訴說所有的黑夜,以為把所有的經年都放下。就可以看得風輕雲淡,流失的天空裏總是充滿著那一絲。靜美的憂傷,是曾經落花的痕跡。還是流年裏的訪客,似乎一切隻待花開。便匆匆走過。


    思緒總是會遊走在記憶的畫麵中,塵煙渺渺,多少往事如煙、如霧,回首時,那個熟悉的身影,卻再也不能真實地落入我的眼簾,往昔的甜蜜和快樂,猶如一掬輕沙,在指縫間悄然逝去。


    歲月不老,思念未央,心事依舊年複年;光陰偷換,情緣難料,記憶依舊滿心尖;韶華煙雲,緣來緣去,是你是我又是他。在這一幅時光畫軸裏,我們追逐著思念的雨翼,情係流年,或清喜或閑歎;在這一紙筆墨裏,思緒飛揚,天涯無邊,海角無際。


    四季往返,流年不止,西風葉落流年歎,雨色秋寒獨慨然。歎流年,“但屈指,西風幾時來,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換。”我們行走於流年,瞬間童顏變白發,盡付落花,唯有珍惜方能不誤佳期。珍惜生命,珍惜情誼,珍惜時光,珍惜現在。


    夢裏幾多愁,我們終究都會在夢裏相見,我們終究會在夢裏寫下關於所有時光的淡淡記憶,關於歲月的所有淺淡美麗。幾度煙雨濃,讓所有的煙雨之美,熏陶著我們的心靈,讓心靈一直沉浸在所有的美麗之中,與煙雨共舞,與朦朧共酣。


    記憶是流動的風景,我們坐在時光的舟上,看風景從身邊轉瞬而過。走過的河流無法回趟,懵懂中,流年已逝。對於這個世界,抑或是對於某個人,某一段情節,我們是應該愛的多一點,還是恨得多一點?


    奏一曲莫失莫忘,細數流年。將那些歲月,慢慢拾起,用深情的筆在記憶裏撰寫。紅塵深處,你仍舊是我不舍的眷戀。就讓這份柔情為我畫地為牢,任歲月匆匆。執一縷思念,一份執著。靜靜等你。


    愛也傷,情也茫,以為塵封的記憶會隨時間抹去,然而卻敵不過流年暗換。每一刻都在故事裏演繹著真實的自己。當蒼涼直抵內心,欲抽身,也茫然,換來的隻是物是人非。醉夢裏,花開花謝,無關風月,隻為不負紅塵。阡陌間,疏影橫斜,天涯之外,誰將一腔純情付於一笑中?情緣漠愫,執意妄為,試圖走遠,卻又無聲無息出沒在心底,轉眼消逝在沉默裏。


    用一顆初心,靜守時光。流年往事,心中情愛,在淺笑輕歎中,已變得雲淡風輕。我們,隻需懷一顆安然素心,任花開葉落循環演繹;揣一顆雲水禪心,任時光飛舞成不老的神話。


    不知道,在草長鶯飛的春暖或秋瑟時,他們可曾相見?青春踩踏著年少,歲月放逐著流年,想起記憶裏那份模糊的淺笑,倏地,心口處隱隱作痛。


    歲月荏苒,覆蓋了過往,那時青春留下的舊夢,卻擾亂了紅塵煙雨,擺落了點點紅葉畫清秋,歌唱了歲月如斯,人生似夢的年輪,在老去的故事裏演繹一場場悲歡離合,衍滅了了多少回憶,微涼了多少時光不在荏苒。


    煙火人生,紅塵一夢。莫歎時光匆匆,轉眼,人生幾何,流年暗換,繁華過後,散落一地的依然是一片塵埃,千年不變。風吹起落花無數,伸手觸摸到的瓣瓣香柔,如煙火般扉靡,瞬間的唯美,卻定格成永恒。


    過盡流年,愛恨也好,情仇也罷,一切都已桑田滄海,唯憶盛放成了生命裏的不落花,風飛四季,任憑時光如何偷換,任憑歲月如何輾轉,它隻自顧自的淺淺而行。


    世事一場大夢,人間幾度秋涼,三百年愛憎呼嘯而過,從始而終,如須臾彈指,紅顏雲鬢都成了枯骨,劍膽琴心化作了飛灰。六十三年三生石畔落拓客,六十三年冥思苦想,方才知道,原來三生石上,是沒有字的。那所謂緣定幾生,豈不荒謬?這世間不變處,隻有無常而已。


    靜默向隅的一角,心緒在濕潤中沐浴繾綣,纖弱的身影,藏匿一泓情緣,纏綿在不願醒來的夢中,握不住的流光,陌上幾度春秋,煙花幾度輪回,在沙漏間漸漸遠逝,心尖湧動滄桑,泛起執念的絲絲悸動。


    繁華三千,阡陌紅塵。一份緣淺,一份情深。一生牽掛。一世孤寂。輪回的思緒喚醒了記憶的印記。離散的悲歡,隻剩下一抹苦笑,卻終將成為一指雲煙,在記憶裏漸漸消散,終究不過是浮生若夢。


    那人關上門,一步一步朝她走來,沒在陰影中的麵孔逐漸清晰。那張沉在記憶最深處的容顏,一點一點浮現,昏黃的燈光如水一般從他臉上滑開。不是虛影,不是幻象,是真真切切的人,、額、眉、眼、鼻、唇,眼神、呼吸、姿態,都是活生生的。


    聽過了花的低語,走過了風的記憶,還有什麽,需要,用心絲密密的穿起,那些與你一起,在流年裏,明媚如斯,如一枚朱砂的印記,被隱入尋常的日子裏,掬不起,也無法疏離。


    恍然如夢,思緒紛飛。頃刻間,回首經年杳事,起初那一眼低眉淺笑間,我竟像是一場意外,嫣然跌入你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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