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呐,一筆寫不完上下春秋與戰國,兩語言不盡過往與後來,然道,三心可以兩意翩翩如你的輕然淡笑?手捧茶杯,書懷情緒,再夜也不會被寂廖孤立,一飲而盡,亦或者淺嚐即止,這幽香漫透滿滿的故事,一個轉身的你,一蝶石橋上的影,一花知春的夜,一心寫它的筆,倚風處,飄然輕輕幾個揮染,茶浸滿杯沿,墨入了瀟湘,恰若雨,你釋懷了,那片清愁呐。最終,我們在所有的闌珊裏,最後明白人生隻要淡然處之,隻要安之若素,一切都會在雲煙裏過去。再次回過頭去看待這一切的時候,發現歲月就這樣的溜走了。淺秋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悄然而過了,秋一天天的加重,屬於秋的那份寒意也越來越濃了。如若,在寒意越來越濃的深秋,一直讓所有的離殤飛揚,肯定經曆的是歲月的冰冷。所以,清秋已過,離殤不再飛揚。


    仔細去看,他雙眉間攏著的淡淡倦意,臉色也顯蒼白。時宜忍不住伸出手,想要碰碰他的額頭,他察覺了,微微抬起眼睛看向她。短暫的安靜。她不知道是該收回手,還是坦然去試他額頭溫度。就在她尷尬徘徊時,周生辰輕輕往前湊近了,配合著,貼上她的手。


    一寸秋色,染醉了一窗夕陽素影,一曲風歌,寒濃了羞澀少女情懷。數言輕語添一線心愁,清歡念一時墨香重,撿一片落葉讀雲低眉的情愫,意念指間那一枚入骨的相思。靜夜裏邀一窗滿天繁星,執一筆漫過夜色的情愫,遙望明月心似琉璃,在陌上與你約一場最美麗的相逢。


    陷在這一片綠欲變黃,初霜欲來的冷月夜,我早已忘了時間,忘了空間,忘了我自己和此行的目的。當朋友遍尋不著,出來找我時,見我黯然神迷的樣子,不由得輕笑出聲:“不就是幾支即將凋零的秋荷,也值得你為此長時間的佇立?“


    想要一段無聲的時光,我把思念揉成風,絲絲纏綿你夢中,我等你,你會來,你不來,我不老。在如水的流年裏,守候一朵蓮的心事,等那惜蓮之人打馬而歸,我已傾了一整座城,隻為你來時一句心疼。


    痛是午夜夢回後抓不住她輕顰淺笑的巨大空洞,是無論做什麽事都會莫名其妙的失神,是每一次成功的喜悅後隨之而來的更多的寂寥……當他們之間已成往事,最難堪的便是清晰如昨日。


    輕輕拉開窗戶,寒風像箭一樣刺入我的衣骨。我哆嗦著身體,望著厚厚的積雪,漫天的思緒為你綻放,寂寞的靈魂為你漂移。心已碎,情難忘。阡陌紅塵,一夢天涯,想你如初,一醉芳菲,念你依然。


    在幾年前的一次晚會上,我曾突然聽到過類似的聲音,當時心頭一陣微顫,掉頭去尋那人,見到的卻是—張太漂亮、太藝術化了的麵孔。當她朱唇微啟,再說出話來時,我就覺得心中滿是別扭。


    站在水色雕刻纖塵紫陌,看歲月輕輕轉身,褪去燥熱喧囂的陽光,被淡淡的雲層覆住,一點點溫軟,一點點微涼起來。而這月冷風輕菊花淺溢的暗香,竟在我的指尖開出一朵霜花。伸手,便能握住空氣中幽潤清淺的芳菲。


    轉瞬經年,紅塵世故盡覽,流年逝似孤煙,誰仍風輕雲淡?誰又自欺依然?任憑時光走的再久遠,也衝不淡最初的夢幻,隻不過漸漸懂得了收斂,不再執著的那麽淺顯和敏感。


    愛也傷,情也茫,以為塵封的記憶會隨時間抹去,然而卻敵不過流年暗換。每一刻都在故事裏演繹著真實的自己。當蒼涼直抵內心,欲抽身,也茫然,換來的隻是物是人非。醉夢裏,花開花謝,無關風月,隻為不負紅塵。阡陌間,疏影橫斜,天涯之外,誰將一腔純情付於一笑中?情緣漠愫,執意妄為,試圖走遠,卻又無聲無息出沒在心底,轉眼消逝在沉默裏。


    細想人生匆匆三十餘載,多風多雨,多愁多思。看似安於一座城,內心世界實則飄零無依,曉行暮宿,長亭古道,亦算是千帆過盡。到如今,我是那落花人物,秋水清顏,雖韶華遠去,卻不減舊時風姿。


    煙花易冷,繁華易逝。幾度春秋,幾經落寞。休辭醉風前月下,嫣然一笑竹籬間。渾不似積水流觴,但悵望明月風清。一蓑煙雨,一紙素箋,倚西風,但看是非,空回首歸去來兮,終不似一如既往。踏遍紅塵,誰還我流年?


    陷在這一片綠欲變黃,初霜欲來的冷月夜,我早已忘了時間,忘了空間,忘了我自己和此行的目的。當朋友遍尋不著,出來找我時,見我黯然神迷的樣子,不由得輕笑出聲:“不就是幾支即將凋零的秋荷,也值得你為此長時間的佇立?


    所有的糾結刹那之間遠去,眼前,唯有這幾尺素箋上暈開的淺淺蓮韻。溫潤昏暗的夜色,一層層鋪染,一寸寸拂過暗香浮動的清影。風過,微漪隨一尾紅色的錦鯉翩然而去,幽潭素月,水淺池平。隻一瞬,便從眉間洇出一朵風煙俱淨的玉蓮。


    路邊木葉飛,空中微雲集聚,有雨滴落下。雨色秋寒,對愁眠。瀟瀟秋雨灑江天,洗清秋,雁聲陣陣起寒煙。聽雨打殘荷,思念如昔;聽雨落喬木,心緒如弦;聽雨敲夜半,心難眠。


    荷蓮本一體,萬象皆有根。我曾寫過荷一樣的女子,如今看來,她更適合百合,善良無邪,而你才是清荷,我心中的清荷。我心中的荷是優雅的,她身上有淡淡的清香,不僅僅代表善良,還有那股與世無爭卻又不輕不薄的氣質,太過濃烈,會灼傷他人,太過淡漠,會冷卻自己,不來不去,不冷不熱,安暖相知,唯荷自持。


    當太陽再升起,所有的杜鵑萎身謝禮,化成聲聲的杜宇,喚你不如,不如歸去,你仰首看著今日的天空,似乎和昨日並無差別;你舒開手中的書卷,一樣的道理,一樣的鉛體。


    過往的一切,或榮或辱,或愛或怨,或得或失,或聚或離,皆可消散,忽略不計。這看似微薄的心願,卻被塵世荊棘所牽,到底難以從容灑然。心若寒梅,冰肌玉骨,也枝節橫生,不知經曆幾番修剪,方能平靜放下,不起波瀾。


    你的身影,瘦成誰夢中的相思點點。斷詞絕章,真跡絕美,卻難以抒懷你一笑酣醉。梧桐飲盡風雪,是誰靜坐在月前,歎星憐?是誰眼淚濕簾浸沒盛夏末年?皎潔的月夜,明亮的星辰。


    宮闈淚,步步驚心木蘭簪,傾心一戀千年殤,輪回輾轉,碧落黃泉,紅顏青絲雪若曦!漠野寒,風中奇緣鴛鴦藤,情深緣淺一世離,紅袖添香,素手研墨,清簫晚歌夢莘月!山河碎,軒轅劍落嫣然舞,劍魂憶傷斷腸星,韶華空負,覆雨天下,執手天涯吟君玉!流若纏綿悱惻,詩夕三生三世!


    我走了,今生於你隻是個背影,最美的背影,或許,經久之後,你會在最美的清秋裏,想起你心中那個抹不去的疼。今生,於你的是永遠最美的背影和那幽深的明眸。你再伸出手來攥我衣角之際,我一如那抹煙塵一樣,淡淡的逸出了你的生命,再也了無痕,今生了無痕。


    娼女便是娼女,這世上並無出淤泥不染的神話。


    還有多少時光可以用來消遣揮霍,不得而知。無論世事如何變幻,我亦是聽之任之,不再計較,不生愁思。端然行走在阡陌之上,風和日暖,多麽莊嚴的太平盛世,滄海一瞬,桑田隨緣。


    梁少卿怕白楊的蕭蕭改種梧桐。其實梧桐也何嚐一定吉祥,假如要講迷信的話,吾鄉有一句俗諺雲,“梧桐大如鬥,主人搬家走“,所以就是別莊花園裏也很少種梧桐的。這實在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梧桐的枝幹和葉子真好看,且不提那一葉落知天下秋的興趣了。


    有一種愁思遙遙在望,一些類似哀傷的東西,在人們的感覺神經裏整裝上路,不論它多麽模糊不清,人們感受到世間混雜的色彩,風中異樣的音調,夜晚降臨之時一片古老的寧靜,夜晚緩緩潛入天地時無可回避的當下。


    因為此處喧鬧,兩個人都是近乎耳語,才能聽得清彼此。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就在時宜的耳邊,甚至還能感覺到淡淡的溫熱氣息。她有些耳根發燙,漸漸地臉也燙起來。再坐不住,輕輕動了動自己的手。從剛才坐下來,他始終不緊不鬆地握著她的手。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伊人卻早已漸行漸遠。就算回得了過去,卻再也回不到當時的詩情畫意,再也回不到當時的心心相惜,縱然你幾多不舍,幾多懷念,又能如何,也不過是徒增愁緒,何苦,這樣強求自己?給自己,也給她,一個幸福的明天,不好麽?


    楚瀟然道:“你知道她們的下落了?”


    小半仙將信遞給楚瀟然,楚瀟然看了之後臉色就沉了下來,楚瀟然問:“攜珠,什麽珠?”


    小半仙苦笑:“侄兒也不知。”


    楚瀟然眉頭微皺:“你再想想。”


    小半仙想了想,道:“侄兒真不知他的意思。”


    楚瀟然歎道:“看來是避無可避,你準備怎麽做?”


    小半仙道:“不管怎樣,終南山是一定要去的。”


    楚瀟然道:“可是你叔叔將七護法全帶走了,現在府中可用人不多。”


    七護法是他祖父半仙問天留下的,挑選的都是族中天資最高修為最好三十歲左右的壯年,全是半仙家的精英,七護法隻效忠家主,每十年會換一次。


    小半仙道:“無妨,夕顏也會去。”小半仙自然不會單身赴會,那跟肉包子打狗沒兩樣,他不是包子。


    楚瀟然這才稍稍放心,薑家的實力和半仙家相當,半仙家有七護法,薑家也有五死士。


    算起來讓丫鬟去拿了兩個瓷瓶交給小半仙道:“一個是治內傷的,一個是治外傷的,都是這兩年嬸嬸新配製的,你收好,以防萬一。”


    小半仙收了下來:“謝謝嬸嬸。”


    楚瀟然見小半仙要離開,想了想還是叫住他,道:“你一人去嬸嬸也不放心,嬸嬸陪你一起去吧。”


    小半仙心中一暖,道:“家中不可無主,若是你和叔叔都不在,更容易被鑽空子,嬸嬸一定要在家裏。”


    楚瀟然也明白這道理,隻好道:“那你萬事小心,不管怎樣,自保為上。”


    小半仙道:“嬸嬸放心,我會帶著瑤兒平安歸來。”


    楚瀟然重重歎了口氣,本來和和睦睦的一家人,說變就變了,她辛辛苦苦維持的一個家,好像一下就變成了一盤散沙。


    小半仙也不知該怎麽安慰嬸嬸,當即道:“那侄兒先去準備了。”


    楚瀟然點點頭:“去吧。”


    出了房門,小半仙當即就聯係了薑夕顏,薑夕顏聽聞後直接問:“什麽時候走?”


    小半仙道:“亥時,你先休息會吧。”


    薑夕顏道:“好,沒問題。”


    小半仙回房後再次運行涅槃功法,但這次除了那條金龍,其餘金龍依舊閉著眼睛動也不動,唯一的收貨是金龍似乎對他熟稔了一些,小腦袋還在他脖頸裏蹭了兩下。


    這次醒來時已經是日落時分,楚瀟然已經備好了晚膳,一而再的變故讓她顯得很憔悴,看著楚瀟然強撐著精神,小半仙心裏也不好受,再一看桌上,擺的都是他愛吃的菜。


    兩人落座後,楚瀟然親自給小半仙夾了筷糖醋魚,道:“什麽時候出發?”


    小半仙道:“亥時。”


    楚瀟然道:“也好,方便避人耳目。”


    小半仙應了一聲,兩人安靜的吃飯,吃著糖醋魚,小半仙總覺得不對,想了想,或許是因為沒有莫流年的廚藝好吧,吃慣了她做的飯,別人做的竟吃不習慣了。


    吃到一半,一個小廝匆忙跑了進來。


    小半仙看了眼楚瀟然,放下碗筷,問道:“什麽事這樣慌慌張張的。”


    小廝道:“雀行門的人又找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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