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夕顏嘴角笑意一閃即逝,隨即目光沉了下來:“這次我們或許又遇到了同樣的麻煩。”


    小半仙似乎感覺到他口氣不對,心裏有些緊張。


    “難道你也莫名其妙被妖怪追殺?”小半仙眸中若有流星劃過,一瞬的光芒轉瞬而逝,噙一抹輕笑著,低聲道。


    世界上最麻煩的問題,就是知道是什麽問題,卻無法解決這個問題。


    抱怨命運,痛苦沮喪,沒有絲毫的意義,隻會使我們的現在和將來更差


    即便能找到合適的工作,接下來又是一係列的煩惱想,就都是問題;做,就都有辦法。


    我怕世界那麽大,未來那麽長,我再也找不到我愛的人。我怕你會難過,會傷心,因為一些並不重要的事,放棄你最想要的。


    隻是,無論執著於哪一種,對自己而言都是一種殘忍。我曾以為,守著回憶的人最苦,卻不知道,連回憶都守不住的人才最是悲哀。


    以前的日子不知道是快樂還是悲傷,以後的日子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別人的問題自己能解決,自己的問題也會有別人來解決。


    我們隻看到自己的痛,永遠不記得自己的錯。


    人生就是這樣啊,有煩惱,有悲傷,然後才可以在哭的時候笑出來,大聲說“我還好”。


    最喜歡早上,好像什麽都可以重新開始,中午的時候就開始覺得憂傷,晚上最難度過。


    人生路上走的久了,誰都會感覺疲憊!況且還會有這樣或那樣的煩惱和痛苦


    暫時的安慰隻能激起痛苦,最微的不安是最大的不幸。


    其實,煩惱並沒有那麽恐怖,有時候,煩惱還會幫助我們呢


    不管發生什麽嚴重的事件,生活總會重新開始。


    你現在所站的位置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所站的方向。


    每一個人都有一個一直守護著他/她的天使,這個天使如果覺得你的生活太過悲哀,你的心情太過難過,那麽他就會化身成為你身邊的某一個人,也許是你的朋友,也許是你的戀人,也許是你的父母,也許是你僅僅見過一麵的陌生人。


    如果缺少悲劇的因素,沒有憂傷的生活,那麽這個世界也將會是不存在的。


    “你說經曆的,是人多不去”不光我們的經曆,還有我們的行動和所有的想法、所有的苦難都不會消失。


    確實,我們身邊有許多同學遇到困難時,不是去想著怎麽解決,而是憂愁萬分,總是抱怨上天不公平,總是抱怨自己的命運太悲慘,總是抱怨……


    痛到一定程度,腦海中根本就想不到那些父母親人了,隻想趕緊讓一切結束。


    世界上的確沒有“如果“,不過卻有很多“但是“。


    有時失去並不是一種悲傷,而有可能就是幸運


    過你想過的日子並不容易,你需要付出很多才能保持不被其他左右。如果可以,我還是希望你為了想過的生活努力一次,因為那是你本來的樣子。


    好像每個人都在等著將來,不管他現在已經擁有了什麽,他總是覺得將來才會有更重要的事情出現。他的感覺是對的,死亡就是那件最重要的事。


    一個人,在他的有生之年,最大的不幸恐怕還不在於曾經遭受了多少困苦挫折,而在於他雖然終日忙碌,卻不知道自己最適合做什麽,最喜歡做什麽,最需要做什麽,隻在送往迎來之間匆匆度過一生。


    倘若這是死亡的話,誰願意再被喚醒來麵對生活的一切掙紮和混亂,麵對眼下生活的一切煩惱,麵對將來的一切憂慮,尤其是麵對過去一切令人乏味的回憶呢?


    薑夕顏搖搖頭輕仰首,眼中微光一閃,劃出一道濃烈卻不強烈的弧線,如深秋殘荷,刹那芳華,轉瞬即逝。


    她抬手撫平有些亂的發絲,用一種超乎冷靜的語氣一字一句道:“乾坤鎮圖被偷了。”


    小半仙一聽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薑家的縛妖鞭半仙家的浮屠劍,薑家的乾坤鎮圖半仙家的斬天劍勢,是家族的無上法寶,據說是從道家祖師老子的法寶太極圖演化而成,隻有家主才能擁有。


    一道驚雷從小半仙心裏閃過,鎖緊的眉眼,薑夕顏的眼神中卻如遠水鸞峰,靜如止水.如過去般讓小半仙難以看透。


    小半仙沒有說話,但薑夕顏感覺到小半仙的手有明顯的顫動,臉色也在瞬間變的蒼白。


    乾坤圖是一張布包裹,能包容天地,裝載乾坤,將強敵困於圖中,然後締結契約驅使其為奴。


    從此後,臣服與持有此圖之人,禦極海內,如果忤逆,直接魂飛魄散,可以說這圖中的一切生靈,皆成私有。


    棘手的是,一旦被簽訂魂契,便默認雙方達成契約,必須效命於乾坤圖的持有者,否則詛咒就會反噬,將元神俱滅,永世不得超生!


    此寶可對付金仙級別的敵人,像一張網將對方困住,包住全身,念咒語或用法力驅動即可收入其中。


    凡是存在的事物都會落入因果關係,以及時間與空間的束縛之中,並且以某種方式處於奴役當中。存在就意味著製約,存在就意味著失去自由。


    小半仙問:“乾坤鎮圖是你親自保管,放在你的墟鼎之中,怎麽會被偷?”


    薑夕顏道:“半年前我和族人去追捕一隻千年狼妖,大意之下誤中狼妖圈套,從山崖滾落昏死過去,等我醒來,乾坤鎮圖就不見了。”


    不遠處一枚小石子輕輕出手,穿過花叢,瞬間打在了那宮人後頸上。宮人撲通一聲摔倒在地,連聲都沒出就失去了意識。


    “除了乾坤鎮圖,你還丟了什麽嗎?比如……”小半仙的聲音一頓,神情浮現出微妙的異樣。


    那變化來得如此快速而又悄無聲息,小半仙仿佛整個人突然被抽空了一般,目光渙散投向半空,嘴唇闔動了兩下。


    小半仙側過臉,飛聳的翹簷恰在薑夕顏明朗的額前投一抹淡色的陰影,眸光便顯得比平時深邃了許多。


    薑夕顏將手指小心地撫過碎錦般的輕瓣清明的眸子漸漸泛出煩惱之色,低聲道:“隻丟了乾坤鎮圖。”


    小半仙沉聲問:“你感覺對方是妖還是人?”


    薑夕顏對上小半仙的雙眼,沉默片刻,才道:“是人。”


    小半仙看了薑夕顏一眼,眸子掠過一道淺光,眉頭微皺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薑夕顏的修為就算不是最強但也絕對算是佼佼者,能強行打開她的墟鼎盜取乾坤鎮圖,這修為當世也找不出十人。


    小半仙也沉默下來,許久才道:“乾坤鎮圖中是否鎮著一隻近千年的狐妖,一個萬年竹妖,還有女媧族的後裔。”


    薑夕顏麵色微變:“這幾千年來說鎮妖物不勝枚舉,就我所知的確有萬年竹妖和千年狐妖,至於女媧族的後裔則不知道。”


    小半仙歎了口氣:“這樣說來要將我大卸八塊的妖怪有大半可能性是從乾坤鎮圖裏來的啊。”


    無意識地抱住頭時,似乎周圍的血影都在晃動著,直到衣帶被死死抓住,小聆兒的尖叫聲才拉回了她的神智,發現自己身軀晃蕩著,幾乎要一頭栽下馬來,忙定一定神,穩了穩身形,不去看那些死狀各異的死屍。


    誰料下人剛應聲要去,突然內室傳來驚恐的尖叫,緊接著乒乒乓乓,腳步聲踉蹌奔來。幾個丫鬟衝進門,瞬間踉蹌摔倒一地,連滾帶爬呼喊。


    依然是俊秀清好的麵龐,瞳仁的顏色極深,縈一抹很輕的墨藍,緲若煙靄,隱了晶瑩的水意,看不出是含恨的淚光,還是清冷的冰氣,隻是在終於與我對視時,緊繃的麵容忽然被扯碎般扭曲,連一貫柔和的眉梢眼角也給揪著般痛楚起來。


    一片片輕盈雪花,飛舞著,飛落在少帝銀色發絲上,那雙桃花般斜飛入鬢的秀美雙眸,從初時的詫異、漸漸變得明晰,他淺淺笑了,笑顏旖旎眩目,那舞於夜幕中的漫天飛雪,亦,隨之失了魂魄。


    她怔怔地、近乎呆立地望著他,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清清楚楚映出他的影,再被淚水一點點模糊、揉碎,變作湖麵跳躍的光與影,一片片從她眼中湧出。


    燦爛的陽光灑下,流動在他纖長濃密的睫毛上便閃著金子般的光輝,瀲灩的紫瞳如夢似水,柔情湧動,似又帶著一種我從未見過的真執溫柔,深深地凝注著我。


    逆光之中,他微微回首,望向虛無的天際,唇角淺淺勾起。隻是那眼中到底帶了連自己都未察覺的遺憾。


    或許,我隻是你眼中的以抹暗影,一閃而過,而你,也隻是我生命中一閃而逝的流星,瞬間的突現之後,再無蹤影,那樣的話,會不會有些許遺憾呢?


    聽到自己的名字時,仍不免微微一怔,眸光微抬,卻發現高湛雙眸灼灼,正凝望著我,四目相交之時,他的唇角揚起一絲陰柔淺笑,意味深長,攝人心魄。


    他似乎整個人凝定在陽光般的一片白芒中,肌膚如映著霞光的白玉,栗色的發在微風中顫動,散著一絲一絲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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