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小半仙噙著眼淚問著師尊,那一顆眼淚像珍珠一樣嵌在睫毛之間。


    師尊微微笑著搖頭。


    這時候,小半仙就像一棵沒根的枯草,自己已沒了意誌,隨風而去。


    思前世,夜夜淚花兩行,雕刻昔日的殤。


    等待三百年,生死兩茫茫,守著孤獨,夜夜如霜。


    愛了,痛了,飲下忘情水,舊事舊恨成雲煙過往。


    不想,不念,風吹了,雨落了,情何以堪,夭夭桃花涼。


    她的笑,她的說話,她的舉動,是叫小半仙心裏的情芽生長的甘露她在那兒。


    然而,小半仙並非忘了師尊可是不可不敢再愛她,因為她不理小半仙也不敢恨她,因為錯的都是自己。


    愛很濃,情很重,最傷是心痛。


    或許換了光陰,或許換了遇見的時間和地點,這樣小半仙和師尊亦不會到後來早早地相忘江湖。


    怪隻怪小半仙自己愛得太早,怨隻怨彼此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漸行漸遠,那些觸碰不到的記憶是小半仙整個回憶裏不可抹滅的遺憾。


    過往的一切,或榮或辱,或愛或怨,或得或失,或聚或離,皆可消散,忽略不計。


    這看似微薄的心願,卻被塵世荊棘所牽,到底難以從容灑然。


    小半仙這才懂得,心若寒梅,冰肌玉骨,也枝節橫生,不知經曆幾番修剪,方能平靜放下,不起波瀾。


    此時,突然小半仙隱隱感到大劫即將來到,這些年安逸的生活即將結束,如原本風平浪靜的大海上突然變得波濤洶湧暴雨如柱了起來。


    小半仙也分不清那一刻究竟是為了慘死的老柴他們報仇,還是為了他自己,小半仙隻知道自己的力氣刹那間被抽空了,就連小半仙想要對江燕說的話也刹那間被忘記了,他隻是垂下肩膀垂下頭,久久沒有移開自己的手。


    青草湖邊那些慘死的麵目仿佛曆曆在目,如今沒能為他們報仇的小半仙體內翻騰。


    小半仙沒能盡到保護虞城這個義務,也沒能做到該做的事。


    而江燕此時的那些眼淚滑過手指,是徹底冰涼的。


    小半仙手握拳,捏的骨頭咯咯的響江燕的身體被人騰空提了起來,勉強將恨意壓下,抱起江燕,起落間已經到了胭脂鋪,將她丟回胭脂鋪中。


    小半仙回轉時越想越懊惱,越想心中恨意越深,他的手開始顫動,身體也開始顫動。


    小半仙的心好似墜了塊巨石,明明跌到了穀底,卻仍然不停繼續朝下墜,無窮無盡。


    小半仙隻覺得眼中越來越熱,小半仙拚命地壓抑著淚水以及在心裏不斷翻騰的怨恨和思念。


    此時小半仙卻是緊緊皺著眉頭,一副痛苦極了的模樣,並不多言語,眉間目光中滿是深切的恨意。


    小半仙的星眸裏的無可奈何漸漸浮了起來,起初是一縷一縷,頃刻就如洪水泛濫一法不可收拾,夾雜其間的各種感情,自嘲,無奈,憤怒,痛心等等都那麽觸目驚心。


    小半仙頓時覺得心神錯亂,沉思時看了看自己的皮膚,雙眼一閃,起身向前走出幾步,速度飛快,右手抬起拇指與食指黑芒閃耀,向旁刹那一扣。


    虛空傳來哢哢之聲,甚至隱隱有爆裂之感,小半仙這一捏之力,仿佛無堅不摧。


    小半仙此時就像是被人在腦後當空打了一拳,腦海中嗡地一聲一片空白,差點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知幾何了,迷迷糊糊間,小半仙好似覺得身旁做著一個誰,帶著一股熟悉的溫暖,慢慢靠了過去,不知其期,可是下一刻卻再次被落空了。


    緊接著仿佛換了一種畫麵,畫麵裏彌漫著一股濃重的味道,深深的刺痛著心間,


    小半仙心中不妙,在還有意識時當即使用法術要去往弘法寺要找清淨和尚。


    轟的一聲,似身體都被拉扯,直接劃破長空,居然整個人一躍而去,以巨大的衝擊力,帶動瘦小的身體,形成了一道長虹,瞬間遠去。


    到了弘法寺清淨和尚住處時,小半仙的腳下似乎泥濘萬分,連邁著一步的力氣都被抽空了,似乎就想在此刻,就此沉淪下去了。


    小半仙咬緊牙根,勉強地一步步轉身踱步。


    渾身冷冰冰地呆立在清淨和尚門前許久,小半仙才舉手抹了一把臉,發覺手心有汗水,也不知道是臉頰的汗水還是手心的。


    清淨和尚睜一睜眼,室內燭火自亮,小半仙耳邊聽了那熟悉的的語調。


    “進來吧……。”


    小半仙抬起手,手指有些僵硬抖,費了好大力氣才把手抬起來。


    此時仿佛有一朵玉雕的蓮花,在小半仙的掌心裏靜靜綻放。


    推開清淨和尚的房門,見到了盤坐在內的清淨和尚。


    “老前輩救我。”


    小半仙也不二話,開口便喊,而房門內油燈亮了,清淨和尚歎了口氣。


    “看來老衲今晚是沒的睡了。”


    清淨和尚將戴在手上的念珠脫下,往小半仙頭上一敲,小半仙頓覺靈台清明了許多。


    清淨和尚又將念珠往小半仙手上一套,抬手指了指門外。


    “去,到院子裏打坐去。”


    念珠其實很普通,但因帶著清淨和尚近百年的念力,小半仙立刻就感覺心頭平靜了許多,他立刻聽話的去打坐。


    人的雙手合什,是合什念為一念,就是把雜念合而為一,表達了對佛菩薩以及自我的恭敬與期待。


    當一個人能把雜念合為一念,就是禪宗說的“置心一處,無事不辦“。也是“十方三世不離當念“。


    清淨和尚就很隨意的坐在門檻上念起心經,一篇心經誦完,小半仙的心情總算徹底平靜下來。


    “你接連受了重傷,差點引致走火入魔,還好你小子知道往老衲這跑。”清淨和尚道。


    “我今日沒能為他們報仇。”


    小半仙睜開眼,語氣裏帶著愧疚。


    “那隻說明時候未到,年輕人那麽心急做什麽。”清淨和尚道


    “老前輩你難道不該勸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嗎?”小半仙苦笑。


    “狗屁,很多時候以殺止殺才是你們該做的。”清淨和尚笑罵道。


    小半仙越和這個老和尚接觸越覺得他深不可測,明明是個和尚,殺心卻比俗人還重,明明是出家人,一顆心在凡塵裏打滾。


    四大天王恐怕是佛教國家裏名氣最大的神將,他們四位在天王殿中享受供奉。


    佛教吸取印度古代神話傳說和古印度教中關於“天”的種種說法,提出“三界說”。三界即欲界、無世間一切“有情眾生”皆在三界中“輪回”不已。三界中欲界為最低一界,人類社會居此界,地獄、餓鬼、畜生居此界,諸天神亦居此界。不過,天神住在此界天上,天有六重,即“六欲天”,第一重叫“四天王天”,離人世最近。這裏就是四大天王的住處。


    佛經說,四天王天就在著名的須彌山山腰,那裏聳立著一座犍陀羅山,此山有四山峰,稱須彌四寶山,“四寶所成,東麵黃金,西麵白銀,南麵琉璃,北麵瑪瑙。天王各居一山。”四天王的任務是各護一方世界,即佛教所說的須彌山四方的東勝神洲、南贍部洲、西牛賀洲、北俱盧洲,故四大天王又稱“護世四天王”。


    東方持國天王,名多羅吒,身白色,穿甲胄,手持琵琶。“多羅吒”是梵文的音譯,意譯“持國”,“持國”的意思就是慈悲為懷,保護眾生。他是主樂神,故手持琵琶,表明他要用音樂來使眾生皈依佛教。(既然同為樂神,那麽乾闥婆王是持國天也就不奇怪了)


    南方增長天王,名毗琉璃,身青色,穿甲胄,手握寶劍。“毗琉璃”是梵文的音譯,意譯“增長”。“增長”指能傳令眾生,增長善根,護持佛法。手持寶劍,為的是保護佛法,不受侵犯。


    西方廣目天王,名毗留博叉,身白色,穿甲胄,手中纏一龍。“毗留博叉”意譯“廣目”,即能以淨天眼隨時觀察世界,護持人民。他為群龍領袖,故手持一龍(也有的作赤索),看到有人不信佛教,即用索捉來,使其皈依佛教。


    北方多聞天王,名毗沙門,身綠色,穿甲胄,右手持寶傘(又稱寶幡),左手握神鼠----銀鼠。“毗沙門”意譯即“多聞”,比喻福、德之名聞於四方。手持寶傘,用以製服魔眾,保護人民財富。


    四大天王中最得意者是北方多聞天王毗沙門。他是古印度教的一位天神,又名施財天,在印度古神話中既是北方的守護神,又是財富之神,故在四天王中信徒最多。(在《聖傳》書裏也算四天王中最“出名”的)


    另外哈裏波特中文網的羅藍莉這樣原創地寫道


    為帝釋天工作,守護著須彌山四周,具有軍神性質的四個強力的天神。


    北方多聞天


    東方持國天


    南方增長天


    西方廣目天


    原本在印度是以菩薩的形象出現,然而到了中國之後,卻成為穿著甲胄的武將了。


    《西方廣目天》


    四天王中西方的守護神。與其他三天相同穿著著甲胄,在眉間有第三隻眼睛。


    平常身上的武器是三叉戢,右手持筆,左手持書。身邊往往有龍王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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