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您是好人,可等我想好怎麽開口,再告訴你,好嗎?”來喜誠懇的說。


    言者無意,聽者有心。


    也許在那些沒有結局的故事裏,好像都少了一個很認真的告別,少了一句鄭重其事的“再見“。


    要想把回憶放在一個恰當的位置並不難,難的隻是缺少一個認真的告別。


    也許當真正地愛一個人的時候,她會心甘情願地為他付出一切。


    如果那個人不在乎她,那個人不會為她哭,為她笑,如果那個人不在乎,


    她就不會讓自己變得如此敏感而脆弱。


    她的心事,莫流年不是不懂,隻是不想說。


    她的糾結,莫流年也不是不知道,莫流年隻是假裝看不見。


    她的無言以對,莫流年也不是不明白,隻是不願講出來。


    莫流年見來喜不想說,就也不再繼續追問,寒暄之後也就施然離去了。


    莫流年寒暄了幾句後,就要告辭。


    小姑娘來喜跟著莫流年後麵,也一路地走出來,來喜一再把眼睛對她望著,意思叫莫流年多坐一會。


    莫流年含著微笑,隻當不知道。


    來喜隻得說道:“莫先生何不坐一會兒?“


    莫流年微笑著回答:“今天不早了,急於要回去,過日再來談罷。“


    小姑娘來喜有些惆悵著說:“惜月宮也是這樣忙嗎?“


    莫流年回頭對小姑娘來喜一笑,說道:“說忙呢,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事。說不忙呢,可也沒有坐著談天的功夫。“


    來喜道:“不是留你閑談,我有一樁事和你相商呢。“


    莫流年停住腳,便回轉頭問道:“什麽事?“


    小姑娘來喜被她這一問,倒說不出所以然來。笑著低頭想了一想,說道:“暫且不說,明天再談罷。“目視著流年的後影,姍姍而去。


    恍惚靜佇,清影裏,似有窗邊的老風鈴,清音繚繞。


    那風鈴聲,似乎裝滿了豆蔻之年所有的歡樂。


    小姑娘來喜抬頭處,睜大雙眸,尋覓那笑,掛在風箏店門口的那老風鈴,心裏竟淺淺漾起了碎花。


    柔軟再次從發根處外溢,眼眸,指尖次第滑落,輕風徐徐,素衣清顏。


    遠方的家在瘦長的時日裏,追逐著古人的鄉愁。


    來到風水館,


    風水館前麵是惜月宮的辦公場所,


    小半仙好整以暇的問:“怎麽,有進展嗎?”


    莫流年說:“她有很重的心思。”


    小半仙翻翻白眼,“你就查到這個?”


    莫流年沒好氣的說:“那我該怎麽辦?學你拿著鎮妖符逼問她嗎?”


    說實話,麵對來喜這樣柔柔弱弱的女孩子,莫流年是狠不下心的,而且自己一向吃軟不吃硬。


    小半仙斜斜靠在寬大的太師椅裏,對莫流年拋了個媚眼:“算了,莫流年,我今天想吃紅燒肉還想吃糖醋魚。”


    莫流年也懶得跟小半仙囉嗦,卷起袖子就去後麵廚房。


    後麵有一個小院子,院子的正中央種著一顆大棗樹,一共四間房,三間住人一間餐廳,


    還有一個灶房一個雜物間以及一個小馬棚,馬棚裏有一頭和半人高的紅色小馬駒,這就是惜月宮的辦公場所了。


    莫流年進灶房前看了眼南邊那個永遠關著門的房間,莫言那個掛名堂主一天到晚在房間裏搗鼓也沒見他搗鼓出什麽名堂,這兩個堂主,完全兩個極端。


    莫言,號稱天命先生,唯一的朋友就是小半仙,用莫流年的話說,那家夥能算人算鬼算妖算魔算盡天下事,


    隻是很多時候他都惜字如金,總說天機不泄露。


    如果他不主動說,想從他口裏撬出一點信息都難如登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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