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胡靈兒吃驚的是武天的手居然一點事情也沒有,自己的打魂鞭對他沒有造成一點傷害。


    別人不清楚她的打魂鞭的來曆,她可知道自己打魂鞭的不凡。


    這可肉嫩的細柳枝,是胡靈兒從一棵有上萬年的古樹上麵獲得的。


    她還記得當時那可古樹的樣子,古樹全身幹枯,落敗不堪,好像一棵死木,唯有長出這一枝嫩柳像是告示的世人,它還活著。


    當時胡靈兒還小,不知道這枝嫩柳對古樹意味著什麽,出於好玩的心態,胡靈兒把這枝嫩柳采摘了下來。


    在胡靈兒采摘的那一瞬間,古樹失去了全部的生機,全部化入了這枝嫩柳當中,直到現在,胡靈兒拿到手中還能趕受到上麵的濃鬱生機。


    而之前那可古樹也化為了一堆泥土消失在了這天地之間。


    胡靈兒一直把這枝嫩柳留在身邊,直到有一天她發現這可嫩柳居然可以配合自己靈魂之力,對帶人造成靈魂上的傷害。


    而嫩柳可以從中吸取這些那些靈魂碎片化為精純的能量,一部分自己吸收,一部分反哺給胡靈兒。


    胡靈兒從此以後就拿它做了自己的武器,命名——打魂鞭。


    可是今天的打魂鞭居然對武天沒有造成絲毫的傷害,確實讓胡靈兒感到很意外。


    想不到武天的體魄如此強悍,自己的打魂鞭都不能拿他如何。


    “好了,教訓一下就行了。”武天攔著著胡靈兒的打魂鞭對她說道。


    胡靈兒也沒再說什麽,伸手把自己的打神鞭收了起來。


    武天仔細一看,原來,胡靈兒可以那她的武器當腰帶使用,別看佩戴在胡靈兒身上更上她顯得靈動。


    武天來到段千斤和錦城二人麵前,無奈地歎了口氣。


    “哎!大人啊,看到了沒有,人家不願意跟你,我也沒辦法啊,我看你還是沒有這福氣啊。”武天對段千斤說道。


    “你到底是何人?”段千斤問道,他現在也明白了過來,眼前的這個人肯定大有來頭,不然不會如此厲害。


    要知道在東域他的實力還是可以的,想不到眼前這個年輕的男子居然有這樣的實力。


    能駕馭地住凝神之上的女人,肯定大有來頭。


    段千斤非常忌憚武天。


    錦城此時的心裏也並不好過,想不到半步凝神都拿對方沒有辦法,難道對方是凝神之上?什麽時候凝神修士這麽多了。


    也怪他的兒子倒黴,出門沒想到得罪了凝神高手。


    “哈哈,我的身份嘛,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武天淡淡地說道。


    武天想保持低調,不想過多透露自己的身份,暴露自己的行蹤。


    可是段千斤卻偏偏想要知道對方的身份。


    “你不說也沒關係,若是我能活著回去,我一定報告倥祀大人,讓你在東域待不下去,早晚查出你的根基,到那時候,你全家都等著下地獄吧!”段千斤對武天威脅到。


    沒想到這件事情還和倥祀扯上關係了,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和倥祀的關係有多近。


    倥祀一直跟隨他立了不少戰功,武天覺得既然對方是倥祀的手下,那還是交個倥祀親自處置吧。


    “哈哈,好啊,那我現在就放你回去,再叫個更厲害的過來,看你們能拿我怎麽樣!”武天有些囂張的樣子對段千斤說道。


    段千斤聽到武天的話心中一喜,想不到武天居然如此自大,難道覺得他自己一個人天下無敵嗎?敢敢和一個國家對抗?


    “好1閣下有種,那就請閣下稍等片刻。”段千斤說著就艱難地站起身子,匆忙離開,出去找人去了。


    錦城並未跟著一起離開,因為他知道這件事到現在根本不算完。


    他心中也高興,此事越鬧得大越好,那樣他報仇的機會就越大了,他不相信武天敢和一國的軍隊抗衡,要知道,現在的東域可不是之前的東域了。


    連南域都給打敗了,誰還不知死活地敢找東域的麻煩呢。


    武天看著地上的錦城,有點可憐他,好好的一個人,都已經是破丹後期了,居然還放任兒子出來惹禍,難道以為自己手裏有兩個錢就天下無敵了嗎?


    “我說,你那兒子還是把他關起來才好,不然早晚會給你招來殺身之禍的。”武天好心地對錦城提醒道。


    誰知道錦城冷哼一聲,並未把武天的話放在心上,他對他兒子的寵愛,別人是理會不到的。


    “哼!還是管好你自己才好,這次你得罪的可不是一般的人,我看你現在不逃,將來會後悔的。”錦城對武天說道。


    不過他看武天那囂張的樣子,一定不會把他的話放在心上,這樣的人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


    “嗬嗬,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武天不屑地說道。


    話說段千斤斷著一條斷臂來到了倥祀的府裏。


    “屬下,參見倥祀大將軍!”段千斤跪在倥祀麵前說道。


    此時的段千斤語氣恭敬無比,倥祀已經不再是和他們以前一起喝酒吃肉的人了,人家是國王陛下身前的紅人,一國的大將軍,手握重兵,修為已經是凝神之境了。


    這樣地位尊崇的身份不由地讓段千斤在倥祀的麵前有些緊張。


    “哦?嗬嗬,是千斤啊!怎麽?你怎麽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是誰把你弄成這個樣子的?”倥祀一看段千斤的模樣就感到吃驚。


    “大人,要替我做主啊!”段千斤就把在東域之春的遭遇說了一遍。


    倥祀聽到後並沒有立刻就說什麽?而是陷入了沉思,分析這其中的厲害關係。到了他現在的地位,做任何事情都要想周全,再也不是全憑一腔熱血了。


    “既然東域來了這等高人,我就跟你前去見見他吧!”倥祀對段千斤說道。


    “大人,為了以防萬一,你可要多帶些人去。”段千斤深知對方的厲害,對倥祀提醒道。


    “我自有安排,你在前麵帶路吧!”倥祀說道。


    段千斤聽到後不敢耽擱,為倥祀前麵帶路,可是和倥祀出門一看,就倥祀一個人,一個隨從都沒帶。


    段千斤心中也犯嘀咕,難道倥祀突破了凝神,就如此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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