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真的是你,我沒做夢吧!”,落魄男高興的跳了起來。


    “華義,我怎麽在這裏?我不是掉下懸崖了嗎?”,說話的就是張府千金,姓張名蘭,而落魄男,就是華義!


    張蘭就講述了緣由,自己是被迷暈後送上花轎的,半道就醒來了,就鬧騰要下去,被幾個人按在了花轎上。在迎親的隊伍走到一條小道的時候,突然狂風大作,飛沙走石讓人根本看不到路,小道也在這時候塌陷了下去,而下麵正是一個懸崖,所有人無一幸免,全都掉了下去,那麽高,掉下去肯定粉身碎骨,張蘭在往下掉的時候,又暈了過去,醒來就到這裏了。


    “蘭蘭,是神救了你,是神讓我們在一起,誰也搶不走你,誰都不行!”,華義一把把張蘭抱在懷裏,高興的流下了眼淚。


    張家的人都以為張蘭死在了那次事故當中,日子就這樣過著,轉眼間,張蘭也懷孕了,華義照樣去做他的茶葉生意,但是此時的張蘭,因為早孕反應強烈,根本吃不下飯,又特別想她的爹娘,華義就想著,已經這樣了,回去她娘家不會不認。


    他就帶著張蘭回娘家了,另一個目的,就是讓張蘭名正言順的成為自己的妻子,他們倆想好了一個謊,就是張蘭掉下去後,掛在了樹上,是華義聽說迎親隊伍掉下懸崖,過去尋張蘭救了她,才幸免於難!


    張蘭的娘家人聽說是張蘭的救命恩人,他們又是兩情相悅,就同意了,說好三天後舉行婚禮。


    可是不知道誰走漏了風聲,在他們舉行婚禮的那天,一幫人拿著槍闖了進來,趕走了所有前來道喜的人,雖然張家的人也拿出槍對峙,但他們不敢開槍,因為來人是這裏的縣長,他帶來的是警察署的人。


    “劉鄉長,有話好說,你這是幹嘛?”張老爺開始跟來人賠笑說好話。


    “張老爺好風光啊,我兒子剛死沒幾個月,你就又嫁女兒了啊!話又說回來,當初所有的人都掉下去死了,為什麽你女兒還好好的在這裏!”,劉縣長坐在一張家丁拿來的凳子上。


    “是這樣的,當初我也以為我女兒也死了,你看我都為她舉行了葬禮,當初你們不是也沒找到她的屍體嘛,就以為被狼叼走了,前幾天我女兒才回來,原來是華義在過去時,看到張蘭掛在樹上,就把她帶回去,養好傷才回來的!”


    “張老爺好會編故事啊,那條道下麵,是一條幹枯了的河道,方圓幾裏全是石頭,根本連個樹的影子都沒有,哪裏來的樹,讓她掛到上麵啊!”


    “這”,張老爺回頭看著華義和張蘭,嘴裏在打轉轉。


    “我現在懷疑,當初的事故是有人故意造成的,而華義和張蘭是直接嫌疑人,我要將他們帶回審問,張老爺沒啥意見吧!”


    “這”


    “來人,給我帶走!”


    “是!”,上來幾個警察就將張蘭和華義綁上了。


    “劉縣長,使不得啊,我女兒已經有兩個多月的身孕了呀!”


    “喔!這就有趣了啊,她既然是在出嫁的路上出事的,就已經屬於我劉家的媳婦了,你讓她重新嫁人也就罷了,可還懷孕了,這就更加確定,這是一場陰謀,張老爺是不是也參與其中啊!”


    張老爺聽到這句話,臉都綠了,民鬥不過官,雖然他有錢,可是大不過權啊,現在隻有想辦法,看能不能將他女兒和華義贖出來。


    華義被抓去關在了警察署,被輪流招呼的半死不活,而張蘭,卻被帶到縣長家裏的一個房間關著,張老爺趕緊取出許多銀元,找縣長去了。


    “張老爺這是何意啊?”劉縣長看著桌子上一小箱銀元,眯著眼睛說道。


    “這是孝敬劉縣長您的,您為我們整個縣的老百姓做了那麽多事,辛苦了!”,張老爺恭維道。


    “難道你拿這麽多錢,隻是來說我辛苦了?哪我就卻之不恭了,本縣長最近確實是操勞過度,有些精疲力盡啊!”,說著就要拿走桌上的大洋。


    “小民還有一事相求,望縣長成全。”張老爺連忙搭話。


    “喔,原來是有事求我啊,不是犒勞費的啊,說吧,什麽事?”,說著把搭在錢箱的拿了下去。


    “劉縣長,小女和華義,是絕對不會做陷害您兒子的勾當的,這個我可以以人格擔保。”


    “你的人格值幾個錢啊,況且,據我所知,華義當初是個乞丐,搶到你女兒的繡球,你們對外宣稱好像是他有家室,怎麽又把女兒嫁給一個有家室的人啊?難道你們是讓她做小不成!”劉縣長麵帶諷刺的說道。


    “這都怪我糊塗啊,因為他是個乞丐,就給了他些大洋,把他打發走了,可是誰也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啊!但求縣長老爺能夠放了愛女和華義,這樣大洋全孝敬您了!”


    “放可以,但隻能放一個,華義必須留下!”


    “縣長老爺,如果錢不夠你可以招呼一聲,我回家再湊!將他們兩個都放了吧,孩子出生,不能沒有爹啊!”,劉老爺突然跪倒在地。


    “你別得寸進尺,放你女兒可以,但不能回你家,她既然已經是我兒子的媳婦,就將他們的婚禮完成,我將給他們舉行一場冥婚,就在三天後,完成他們沒有完成的事情,也讓他能夠安心上路。”


    張老爺是連爬帶滾的走出的縣衙,雖然自己女兒的小命保住了,可是要給她冥婚,那就是讓她守一輩子活寡啊!而且中間不能有跟任何的男子來往,否則會連累到娘家人。


    冥婚時間,張老爺也過去了,他被拉在了主席的位置坐著,隻是一個勁的灌酒,一句話也不說。


    “吉時到,新郎新娘上前!”,隨著一聲大喊,就見一個人抱著一個公雞,還有兩個人押著張蘭走了過來。


    “一拜天地!”


    兩個人把張蘭摁了下去,和公雞拜了天地。


    “二拜高堂!”


    就在張蘭被人摁下去後,抓著公雞的那個人想要把公雞頭向下按時,出現了驚奇的一幕,隻見男子突然鬆開公雞,使勁掐著自己的脖子,開始滿地打滾,上去很多想拉開他的手,愣是沒辦法拉開,而那隻公雞,也開始七竅流血,滿地亂跑,血流的到處都是。


    之前抓著張蘭的兩個人,放開張蘭,兩個人竟然互相掐起了對方的脖子,之前喊禮的人啞了,在那使勁的喊,就是沒有一點聲音。


    持續了好一會,他們還是全死了,抓雞的是自己掐死自己的,而按著張蘭拜堂的倆人,是互相掐死對方的,喊禮的人死的更蹊蹺,兩隻眼睛完全突出在外麵,還擺著喊禮時的樣子,就那這樣僵硬在原地。


    除了張蘭沒事,知道緣由的說是鬼魂看到給自己娶了一個有身孕的女人,心裏憋屈,開始殺人了,所有人都嚇得往外打算跑了,突然一個警察從門外磕磕碰碰的進來了。


    “縣長大人,不好了,不好了!死人了,死人了!”


    縣長聽到死人後,咯噔一聲就癱坐在凳子上。


    “什麽人死了?”,縣長有氣無力的問道。


    “是是啊!!”突然那個警察一聲尖叫,不過很快就平靜下來了,因為他看到地上的死人了。


    “那些抓抓華義的和打華義的人,還有看監獄的,全都死了。”,警察結巴著說道。


    “怎麽個死法?”


    “打華義的幾個人,互相拿槍打死了對方,抓華義的有的是吃飯被噎死了,有的是喝水嗆死了,看監獄的是被老鼠給咬死了!現在根本沒人敢靠近監獄,一旦靠近就會莫名死亡。”


    “啊!”,縣長的精神徹底崩潰了,一下子暈倒在凳子上,幾個人趕緊上前給掐人中,而參加婚禮的人,一下子跑的光光的了。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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