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弘曆的警告,太後老太太總算是安分了些,至少在雲淑出關之前,沒能鬧出什麽幺蛾子。


    卻說雲淑在靈戒裏,吸收著天地靈氣,體內的胖嘟嘟圓滾滾的縮小版雲淑在丹田中盤起了雙腿,似模似樣的打著座,狂躁的靈氣在經脈中四溢,全身的經脈不斷重複著破而後立,循環往複,承受著常人難以忍受的劇烈疼痛,修真本就是逆天而行,其中的苦痛和危險也是同日而語。


    四周的靈氣形成了一個漩渦,而雲淑則處於漩渦的中心,源源不斷的靈氣湧入她的體內,就在著一刹那,丹田內承受著狂躁無比的靈氣,元嬰也隨著靈氣的湧入時明時暗,周身籠罩著些許朦朧,即使是堅強如雲淑也忍不住吐了一口血,雖然渾身都被疼痛所苦,好在她的意識依舊清晰,加快了靈氣的吸收速度。


    原本元嬰所突然加快了靈氣的吸入,隨著靈氣的不斷補充丹田內突然一空,雲淑也漸漸止住了靈氣的吸入,把緩慢湧入的靈氣分散在經脈之中。


    緩緩睜開了眼,在雲淑眼前晃悠的,不就是一個縮小版的小小雲淑麽,到了此時雲淑算是達到了出竅初期的修為了,隻是還要鞏固一番,也多虧得修煉之地是在靈戒裏,要不然就這麽一番大動作在外麵恐怕是引起不小的波瀾了。


    此時的雲淑可以說是元嬰不滅,神魂不熄了。


    “小靈,我已經到了出竅期了。”話語中有著說不出的興奮感。用手指點了點手中傻兮兮的小人兒,逗得那小東西樂嗬嗬的笑個不停。


    好在戒靈現在還沒有實體,要不然雲淑可是要好好的被他鄙視一番了,“你還好意思說。”戒靈冷哼一聲,都過了這麽些年,自己也已經對現在這位主人的不著調有所了解了,怎麽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呢?


    “你的資質原本是極好的,偏偏還不把心思都放在修煉上,”戒靈微微歎了口氣,“真不知道你平日裏都在想什麽,明明這些人百年之後終將作古,你又何苦花這麽多心思在這些人身上呢?”


    “小靈,你何不知修真之人當講一因果,修真雖是逆天,有何嚐不是探究這天地之間的法則,而期獲得力量與長生之道,凡事且當順其自然,”雲淑麵上帶著笑意,“既然我出生於此,便是與此間人有了因果。”


    “罷了,我也說不你,”戒靈可不喜歡和雲淑講道理,這人能把黑的都給你說成是白的,“你得了洛神訣是你的機緣,和瓏原是你孩子,當是先天靈體,你卻沒有讓她修煉,是為何?”


    “我也不能厚此薄彼,”雲淑淡淡的說到,世人皆謂修真的好處,又有誰看到了修真的壞處,他人終有一日紅顏枯骨,而自己卻總是沒有變化,若是沒有堅定的心念,又如何能堅持的下來,“瑞兒和璂兒終是不能臉洛神訣的。”他們兩的體製一個屬火一個屬金,都不合適偏水屬相的洛神訣。


    “再說了那丫頭哪裏能忍受得了那寂寞。”雲淑半開玩笑的說到。


    “反正你是主人,當然是你說了算。”戒靈其實多半是怕她以後寂寞,畢竟將來說不定還有千百萬年的時間等著她,要是孤身一人,也是難耐。


    說話間元嬰回到了丹田之內,而雲淑的手上多了一麵水鏡,淡淡的看著自己不在的這些時日發生的事情,雲淑勾起了嘴角,看來自己不在這太後倒是乖覺不少。


    “主子,您可算是出來了。”墨梅故作抹淚狀,自己可是沒日沒夜的守著三個小主子,可是累壞了。


    “知道你們辛苦了,”雲淑微微一笑,端是傾城,“少不了你們幾個好處。”說完衝著她們眨了眨眼睛,心情頗好的樣子。


    “雲兒可是把我給忘了?”弘曆沉著一張臉走了進來,四墨以及容嬤嬤都是偷笑著走了出去。


    “把誰都忘了也不能把你給忘記了啊。”雲淑略帶討好的看著弘曆,誰讓自己的法術到了他身上都沒有一點作用呢,要不然一個小小的法術不就能把他搞定了?雲淑甚至猜想是不是所謂的真龍天子真的有龍氣護身,隨著修為的加深,雲淑在弘曆的身上到確實看到了似有若無的氣場,偏偏幾個孩子的身上卻一點都沒有,端的是奇怪的很。


    “你啊,就是嘴上說的好聽,”弘曆無奈的搖了搖頭,親昵的把人兒摟在了懷裏,約莫一月不見,倒是叫自己思念的緊,這個壞人兒,看起來可是半點想念也無,“我為了你宿在了養心殿這麽些日子,雲兒該怎麽獎勵我啊?”


    弘曆可憐兮兮的瞧著雲淑,仿佛是被拋棄了的可憐人,哪裏有堂堂帝王的氣魄,叫雲淑瞧見了頗為好笑。


    點了點他的額頭,輕笑著道:“宮裏麵自由嬌花似水等著皇上您去陲幸……”話未說完,弘曆可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就是說自己是自找的麽?


    握住了柔荑,放在唇邊輕吻,“如果雲兒是在吃我的醋的話,那我會很高興的。”弘曆正想摟著美人在懷,好好溫存一番,幾個小的就這麽闖了進來,偏偏他還不能趕人,心中鬱悶的很。


    “額娘~”和瓏一個飛撲,撲到了雲淑的懷裏,用小臉蹭了蹭雲淑的胸脯,得意的瞥了自家皇阿瑪一眼,誰讓你不讓我們見皇額娘的,我們就專門來打擾你~


    一旁的弘曆的臉黑了,這可是我的專利啊,但也隻能暗自忍耐,誰讓這三個小家夥在儲秀宮裏比自己又地位呢?


    “皇額娘,你都不想我們了,”永璂撅起了小嘴,雖然現在已經長大了不少,但那依舊肉肉的小臉,做起這個表情還是可愛的緊,抱住雲淑的手臂搖了搖,“我們可想額娘了,皇阿瑪壞壞,都不讓永璂到皇額娘這兒來。”


    “皇額娘。”相比於和瓏與永璂,永瑞就要內斂的多,不過絕對是一個芝麻包,“您在儲秀宮裏調養的這些時日裏,皇阿瑪可是高興的很。”


    “哦,你們皇阿瑪高興什麽?”雲淑頗感興趣的問到。


    “沒有皇額娘在他身邊管著,”永瑞瞥了一眼瞪著自己的弘曆,不以為意,誰讓你把所有的奏折都交給我處理的,要不是我會你的字體,還指不定傳出什麽話來呢,“皇宮裏自然是少不了亂花眯眼之事。”給了雲淑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雲兒,你可別聽著壞小子胡說。”弘曆猛竄到雲淑的身旁,自己為了親親守身如玉這麽些年容易麽?不僅要頂著一種虎狼的虎視眈眈,還要防著不能讓人給看破了,算起來自己當是最最不容易的皇帝了,想當年即使是世祖在寵愛董鄂,也沒有閑置了整個後宮啊,弘曆委屈的看著雲淑。


    “怎麽我們的皇帝陛下覺得委屈、不樂意了?”雲淑故意曲解的弘曆的意思,現在她越來越覺得能時不時的欺負一下弘曆,是一件不錯的事。


    雲淑這娃是越來越傲嬌了。


    弘曆狗腿的衝著雲淑笑了笑,“哪裏的話啊,雲兒好不容易修養好了,也該帶著三個孩子好好出去逛逛了。”弘曆當然清楚自家兒子為什麽要在雲淑麵前擺自己一道了,雖說自己把大多數政事交給了他,那也是為了他好,想要在他繼位前好好練練手啊,弘曆很厚臉皮的想到。


    “瑞兒可是想出宮了?”雲淑看向自家大兒子。


    “隻要到時候皇阿瑪別想著把我們三個給甩在一邊就好。”永瑞暗中遞了一個眼神給弘曆。


    弘曆被說中了心思,隻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瑞兒在想些什麽呢,你皇阿瑪我自然是不會把你們三個單獨留在外麵的。”的確不是單獨啊,我會派最好的侍衛和暗衛在你們身邊保護的,弘曆得意的勾起了嘴角。


    做了他兒子這麽些年的永瑞哪裏會不清楚他那無良阿瑪的想法,不過他也不拆穿,等到了那時候直接跟著自家皇額娘不就好了,“兒子自然是不會不信皇阿瑪的話的。”


    儲秀宮裏是其樂融融,此時的五阿哥府上可是雞飛狗跳的。


    蒙丹作為蒙公公正是出現在了五阿哥府上,自以為對蒙丹已經有了一份傾心的永琪見到了此時的蒙丹自然是覺得傷心不已,“我的蒙丹,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是啊,蒙丹兄弟,你可知你消失了這麽些日子,我與永琪端的是日思夜想,卻不想是這般局麵。”簫劍再次出現在了永琪的府上,他倒也是個自來熟的人,就這麽些時日,他早就把這裏當成是自己的家了,走到哪裏都是一副主人的樣子,偏偏永琪這不著調卻半分都不在意,要是換成了別人,家裏來了這麽一個一看就有問題的人,趕還來不及呢,他卻偏偏奉為上賓。


    “別說了,要不是因為這賤人,我又怎麽會落到這般田地!”蒙丹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含香,隻是少了某部分零件的蒙公公說起話來端的是刺耳的很,偏偏自己還沒有自覺,說話的聲音可是響得很,叫人愈發難以忍受。


    “蒙丹,你說的是什麽話?!”含香這些時日雖然是懊惱不已,不能和自己心儀的帝王相守,這一切都是蒙丹的錯!


    “好了蒙丹兄弟,現在不是說什麽誰對誰錯的時候。”簫劍說到,“要不是宮裏的那些惡人,你們又怎麽會變成這樣。”終於是說到了重點,一心想要複仇的簫劍可算是把眾人的仇恨都領到一起去了。


    “都是皇後那惡毒的女人,迷惑了皇阿瑪!”永琪惡聲惡氣的說到,不過想到了雲淑的容顏,即使是他心裏也有一陣恍惚。


    作者有話要說:修好了,親們看看還有麽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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