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東線快速前進貝爾福城堡攔路
劉雲他們大軍突破萊茵河之後，沿著阿爾卑斯山北路，這條古老是商路向巴黎攻擊前進。這條道路經過曆代法蘭西人維護修建，可以通行馬車，是法蘭西非常重要的戰略公路，也是法蘭西通往奧地利等東方的重要公路。
一隊騎兵作為前鋒，越過前麵的炮車，向前疾馳。這隊騎兵有五百名窯崗騎兵，還有一千名蒙古騎兵。中午前，他們來到一個名叫阿爾特基克的小鎮，這座小鎮隻有一兩千人，鎮上有一個驛站。由於過往的商旅很多，鎮上百姓們日子過得平靜而富裕。
小鎮上的人，早就從過往的客商和軍隊官兵們嘴裏麵得知，大明朝軍隊已經占領了奧地利，很快就要打過來了。不過這一切對小鎮上的百姓來說，覺得那些實在是離他們太遙遠了。他們根本想不到大明朝軍隊已經越過奧地利和法蘭西邊境，向這邊開了過來。
大明朝騎兵疾馳到小鎮前麵，帶隊的這位窯崗騎兵團長根據距離判斷，知道這裏就是阿爾特基克鎮。他拿起望遠鏡向鎮子裏麵看了看，判斷說：“前麵小鎮還沒有發現我們到來，我們衝進去。”同時又特意囑咐蒙古騎兵將領說：“沒有遇到反抗的，不準殺人。更不準搶掠東西！”
“是！”跟隨窯崗軍隊時間長了，蒙古騎兵的軍紀也跟著在變化。他們所有裝備除了武器，和窯崗官兵都一樣，長途征戰，他們也不願意攜帶不必要的東西，尤其是窯崗軍隊嚴禁搶掠。他們要是不遵守，擔心讓軍官給送回去，那樣就不能跟隨大軍遠征了，這可是比殺了他們都讓他們害怕的事。
騎兵團長命令一個窯崗騎兵連和一隊蒙古騎兵加速向小鎮衝了過去。
這個阿爾特基克小鎮就是沿著道路兩邊而建的，大明朝騎兵突然衝了過來，一下子就讓這座平靜小鎮亂套了。人們一個個向自己家裏麵奔去。小鎮上的驛站裏麵有些官兵，拿著火槍和長矛就衝過來，不過他們很快被快速閃過的騎兵用馬刀砍到。戰鬥隻用了幾分鍾就結束。
前鋒留下幾十個騎兵得帶後續大隊人馬，其他人馬繼續向前快速前進。
劉雲接到前麵占領了阿爾特基克小鎮的電報之後，對李菁說：“我們今天就住在阿爾特基克。爭取大軍明天趕到貝爾福。”
“天黑前隊伍還可以向前趕一些。”李菁坐在汽車上，雙手抱著頭說，“但願貝爾福那邊還能有些戰鬥。不然軍隊都懈怠了！”
“根據空中偵察看，貝爾福守軍應該不少。最起碼那個貝爾福城堡就可能需要我們大炮發言。”劉雲說，“對了，我們住下後，要囑咐一下軍隊，今天大軍都露宿在路上，要格外小心法蘭西人夜襲！”
“嗬嗬！法蘭西人還有心情夜襲我們？”李菁笑著說。
“千萬不要大意！”劉雲說，“正麵對抗他們根本不是對手，但是這些偷雞摸狗的事，不僅你們會，法蘭西人也一樣會。”
“嗬嗬！”李菁笑著問：“師哥你就這麽看我們特種兵啊！”
“我是打個比方！”劉雲說，“這些偷襲的事，我們在明處，他們暗處，夜裏人家可以打了就跑，我們沒有辦法。”
“得啦，今天夜裏我就教教法蘭西人啥叫特種戰！”李菁得意的說。
來到小鎮，劉雲和李菁下車，看到小鎮街上除了一點血跡，屍體都已經被清幹淨。鎮上雖然沒有當地百姓，可是也沒有雞飛狗跳的跡象。
劉雲很滿意的說：“看來，我們蒙古兄弟們也開始守紀律了！”
“嗬嗬，我聽說了，蒙古兵最怕的事，是把他們送回老家去。那樣他們沒臉回去見人。再說了不打仗，他們難受的很！都不願意離開軍隊。”李菁說。
“讓通事去通知這裏的百姓們，那些酒館和咖啡店該開業可以正常開業，要是有我們官兵們喝酒喝咖啡不給錢的，我們嚴肅懲罰的！”劉雲指著這些緊急關閉的店鋪說。
窯崗大軍哄哄隆隆的從小城穿過，盡管窯崗的通事做了很多工作，小鎮上的居民們還是沒有有一家敢開業的。
李菁對劉雲說：“得啦，過幾天就好了！現在大軍不停的從這裏通過，他們開業了我們軍隊也不敢在他們店裏吃東西！”
參謀們將劉雲的指揮所安排在小鎮教堂裏麵，這個教堂實在是太小了，很多參謀們隻好在在車上和搭建的帳篷裏麵工作。
傍晚的時候，前鋒發回來電報說：我們已經到達貝爾福。這裏守軍已經得知我們大軍開過來，所有守軍都已經收縮進城堡。看來貝爾福需要武力解決。另，不斷有軍隊向貝爾福匯集。我們沒有暴露行蹤，守軍還不知道我們已經到達城下。
接到這封電報，李菁說：“他們的情報驗證了空中偵察的情況！”
“看來我們突襲法蘭西獲得紅利不多啊！明天的貝爾福就要動手了！”劉雲說。
“留下一個師敲開貝爾福就行。”李菁說，“其他大軍繞過貝爾福繼續攻擊前進。”
此時，劉雲和李菁都沒有意識到，他們麵對的貝福爾城堡是他們遇到的一個非常難啃的硬核桃。他們更不會想到，也就是這個貝福爾城堡，讓他們不得不放慢的向巴黎攻擊的速度。
貝福爾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城堡。當初蘇茲伯爵駐守這裏的時候，為了加強這座城堡的防禦能力，為它裝上了棱堡角。
城堡在歐洲出現了幾百年，在冷兵器時代，城堡幾乎是堅不可摧的。可是隨著大炮不斷完善，石質炮彈已經可以摧毀城牆，金屬炮彈可以洞穿城堡間的護牆。那種高聳的城堡已經是大炮的靶子。法蘭西最先意識到了這點，為了避開火炮的彈道，轉而將建築設計得更為貼近地表，使它們隱蔽在土地中。這種設計融入了嚴格的幾何學，他們城堡中所有的側部防禦工事基本都由梯形和三角形構成。城堡具有向縱深延展的外形，從很大程度上保證了城堡的主體能夠遠離敵軍火炮的射程。
棱堡角就是從主城堡中向外延伸出來的棱形城堡角，這樣棱堡角設計的低矮，棱堡的城牆很低，並且沿著壕溝斜向建造。棱堡的凸角使得攻城方的火炮無法對目標要塞進行正麵進攻。而對於攻城方來說，來自正麵的炮火十分危險，因此他們不得不通過一個巨大的戰壕網絡來接近要塞。
其實，窯崗情報部給總參謀部提供的情報中，提到過一個法蘭西天才，這人一生中建設過一百八十多座非常出色城堡。此人是絕對軍事和建築天才。即善於攻打城堡又善於建設城堡。
此人來到貝福爾城堡之後，這位偉大的工程師就意識到了這座小城所處地理位置的重要性，它扮演著法國大門的角色。
經過這位天才的努力，福城堡成為了法國最好的防禦工事之一：他為貝爾福堡配備了角堡及兵營，構成了一座五角棱堡。這座棱堡通過前方防禦工事進行自我保護，而五個角上的棱堡塔則加強了堡壘的防禦能力。
這些情報，情報部都提供給了總參謀部的。可是這些沒有太引起劉雲和那些參謀們重視。在他們眼裏，沒有啥城堡能擋得住窯崗的大炮轟擊。
劉雲是夜裏下令：按照原計劃，命令步兵第十軍第一師、機械化師炮車團一營、西北邊防軍騎兵師、重炮師明天包圍貝福爾城堡，條件成熟迅速解決。此次行動由步兵第十軍第一師師長指揮。其他各部繼續向巴黎方向攻擊前進。
不過，第二天劉雲和李菁他們乘坐汽車，還沒到貝福爾城堡，就聽見貝福爾城堡方向傳來隆隆的炮聲。
李菁說：“媽的，不對勁兒啊，這是法蘭西人的火炮聲啊！”
“嗯！這是法蘭西大口徑火炮的聲音。弄不好這些家夥要吃虧！”劉雲擔心的說。
“哼！”李菁說，“一定是這些家夥太大意了，離人家城堡太近，讓人抓住機會開炮了！”
“哎，天天說，不要大意，不要大意，怎麽說也沒有用。這次要是真的這樣，隻好殺一儆百了！”劉雲恨恨的說。
劉雲他們來到貝福爾城堡前麵的時候，步兵第十軍第一師師長迎了過來，“報告劉司令、李司令，我們地十軍第一師等部正在執行包圍貝福爾城堡任務。”
“方才炮聲是怎麽回事啊？”李菁問。
“報告，是我們炮兵布置陣地的時候，離城堡太近了，結果，結果沒想到，城堡上的法國人炮兵先開炮了！他們打完炮就把大炮縮進城堡裏麵。大炮是從城堡城口向外射擊的！”師長有些緊張的說。
“傷亡情況怎麽樣？”劉雲跟著問。
“炮兵師的炮兵一個重傷，三個輕傷。好在我們大炮剛開到哪裏，法國人大炮就響了。汽車沒有熄火，趕緊拉出去了，沒有造成太大的傷亡！”師長說著汗就下來了。他知道指揮部一再強調不要輕敵，可是還是出了這樣輕敵的事，他不可能不緊張。
劉雲氣憤的說：“要不是臨陣換將不吉利，我就應該立刻換掉你。好在傷亡不大，不過這個帳老子給你記著。通報全軍，再有輕敵誤事者，殺！”
這時候，舉著望遠鏡向貝福爾城堡觀看的李菁對劉雲說：“師哥，快看看，這個貝福爾城堡不簡單啊！”
能讓李菁說出這樣話，劉雲知道有意思了，馬上接過一架望遠鏡向貝福爾城堡望去。
看了一會兒，劉雲放下望遠鏡對李菁說：“我們大意了。情報部給我們情報好像介紹了這座城堡，我們沒太注意。這座城堡恐怕是我們遇到過的最不好打的城堡啦！他們幾乎整個都埋在山裏麵。”
“嗬嗬，這座城堡打完了，讓工兵們好好測量一下。這裏完全是按照防炮的想法設計的。麵對這樣城堡，我們的大炮效果恐怕要打很大的折扣。他們工事都是在地下，隻留出射擊口。城堡被彈麵很小。我看先圍上，想好了再打！”李菁建議說。
劉雲對身邊師長說：“聽見了嗎？先圍上！”
“是！”師長立正說，“報告劉司令、李司令，我來就是想和你們說這事的。來之前，很多人不讓我說，怕你們認為我們膽小。可是我覺得不說是不負責任的。我也認為不要輕易地沒有充分準備好就急著向這樣城堡防凍攻擊。我們要有針對性的想出辦法才能發起攻擊。”
“嗯！”劉雲肯定的說，“你做得對！有沒有啥想法？”
“我也是今天到了才騎著馬沿著城堡轉了一圈兒。我發現這座城堡真的是一位了解炮兵的高手修建的。而且工程量非常大。很多通道都是從山裏麵挖出來的。你們也看到了，所有城堡圍牆下麵的山體都挖的立陡。想攀爬都很難。尤其是他們城堡圍牆低矮，我們炮彈很難擊中。就是命中毀傷效果也不會很理想。城堡上麵很多都地方都被山石覆蓋，我們炮彈毀傷效果也要打折扣。我建議我們集中一個棱堡集中炮火攻擊。摧毀之後派步兵沿著裏麵通道向城堡裏麵攻擊。但是這樣進展要很慢。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請我們空軍派飛機用重型**，將主城堡炸開，或者再用***清理，或者我們傘兵或者三角翼兵從空中向城堡上麵直接降落。避開他們準備好的各種大炮。”
這位師長說完，雖然劉雲和李菁都顯露出啥表情，可是他們兩根內心都受到震撼：他們知道窯崗的一個師長，看問題就這樣冷靜理智。這是非常令人感到欣慰的事。
劉雲看了這位師長一眼說：“很好，遇事冷靜沒有顧麵子。這是很了不起的事。你的想法也很好。我們先把這裏圍上，再研究一下用哪種辦法最好！”
劉雲他們大軍突破萊茵河之後，沿著阿爾卑斯山北路，這條古老是商路向巴黎攻擊前進。這條道路經過曆代法蘭西人維護修建，可以通行馬車，是法蘭西非常重要的戰略公路，也是法蘭西通往奧地利等東方的重要公路。
一隊騎兵作為前鋒，越過前麵的炮車，向前疾馳。這隊騎兵有五百名窯崗騎兵，還有一千名蒙古騎兵。中午前，他們來到一個名叫阿爾特基克的小鎮，這座小鎮隻有一兩千人，鎮上有一個驛站。由於過往的商旅很多，鎮上百姓們日子過得平靜而富裕。
小鎮上的人，早就從過往的客商和軍隊官兵們嘴裏麵得知，大明朝軍隊已經占領了奧地利，很快就要打過來了。不過這一切對小鎮上的百姓來說，覺得那些實在是離他們太遙遠了。他們根本想不到大明朝軍隊已經越過奧地利和法蘭西邊境，向這邊開了過來。
大明朝騎兵疾馳到小鎮前麵，帶隊的這位窯崗騎兵團長根據距離判斷，知道這裏就是阿爾特基克鎮。他拿起望遠鏡向鎮子裏麵看了看，判斷說：“前麵小鎮還沒有發現我們到來，我們衝進去。”同時又特意囑咐蒙古騎兵將領說：“沒有遇到反抗的，不準殺人。更不準搶掠東西！”
“是！”跟隨窯崗軍隊時間長了，蒙古騎兵的軍紀也跟著在變化。他們所有裝備除了武器，和窯崗官兵都一樣，長途征戰，他們也不願意攜帶不必要的東西，尤其是窯崗軍隊嚴禁搶掠。他們要是不遵守，擔心讓軍官給送回去，那樣就不能跟隨大軍遠征了，這可是比殺了他們都讓他們害怕的事。
騎兵團長命令一個窯崗騎兵連和一隊蒙古騎兵加速向小鎮衝了過去。
這個阿爾特基克小鎮就是沿著道路兩邊而建的，大明朝騎兵突然衝了過來，一下子就讓這座平靜小鎮亂套了。人們一個個向自己家裏麵奔去。小鎮上的驛站裏麵有些官兵，拿著火槍和長矛就衝過來，不過他們很快被快速閃過的騎兵用馬刀砍到。戰鬥隻用了幾分鍾就結束。
前鋒留下幾十個騎兵得帶後續大隊人馬，其他人馬繼續向前快速前進。
劉雲接到前麵占領了阿爾特基克小鎮的電報之後，對李菁說：“我們今天就住在阿爾特基克。爭取大軍明天趕到貝爾福。”
“天黑前隊伍還可以向前趕一些。”李菁坐在汽車上，雙手抱著頭說，“但願貝爾福那邊還能有些戰鬥。不然軍隊都懈怠了！”
“根據空中偵察看，貝爾福守軍應該不少。最起碼那個貝爾福城堡就可能需要我們大炮發言。”劉雲說，“對了，我們住下後，要囑咐一下軍隊，今天大軍都露宿在路上，要格外小心法蘭西人夜襲！”
“嗬嗬！法蘭西人還有心情夜襲我們？”李菁笑著說。
“千萬不要大意！”劉雲說，“正麵對抗他們根本不是對手，但是這些偷雞摸狗的事，不僅你們會，法蘭西人也一樣會。”
“嗬嗬！”李菁笑著問：“師哥你就這麽看我們特種兵啊！”
“我是打個比方！”劉雲說，“這些偷襲的事，我們在明處，他們暗處，夜裏人家可以打了就跑，我們沒有辦法。”
“得啦，今天夜裏我就教教法蘭西人啥叫特種戰！”李菁得意的說。
來到小鎮，劉雲和李菁下車，看到小鎮街上除了一點血跡，屍體都已經被清幹淨。鎮上雖然沒有當地百姓，可是也沒有雞飛狗跳的跡象。
劉雲很滿意的說：“看來，我們蒙古兄弟們也開始守紀律了！”
“嗬嗬，我聽說了，蒙古兵最怕的事，是把他們送回老家去。那樣他們沒臉回去見人。再說了不打仗，他們難受的很！都不願意離開軍隊。”李菁說。
“讓通事去通知這裏的百姓們，那些酒館和咖啡店該開業可以正常開業，要是有我們官兵們喝酒喝咖啡不給錢的，我們嚴肅懲罰的！”劉雲指著這些緊急關閉的店鋪說。
窯崗大軍哄哄隆隆的從小城穿過，盡管窯崗的通事做了很多工作，小鎮上的居民們還是沒有有一家敢開業的。
李菁對劉雲說：“得啦，過幾天就好了！現在大軍不停的從這裏通過，他們開業了我們軍隊也不敢在他們店裏吃東西！”
參謀們將劉雲的指揮所安排在小鎮教堂裏麵，這個教堂實在是太小了，很多參謀們隻好在在車上和搭建的帳篷裏麵工作。
傍晚的時候，前鋒發回來電報說：我們已經到達貝爾福。這裏守軍已經得知我們大軍開過來，所有守軍都已經收縮進城堡。看來貝爾福需要武力解決。另，不斷有軍隊向貝爾福匯集。我們沒有暴露行蹤，守軍還不知道我們已經到達城下。
接到這封電報，李菁說：“他們的情報驗證了空中偵察的情況！”
“看來我們突襲法蘭西獲得紅利不多啊！明天的貝爾福就要動手了！”劉雲說。
“留下一個師敲開貝爾福就行。”李菁說，“其他大軍繞過貝爾福繼續攻擊前進。”
此時，劉雲和李菁都沒有意識到，他們麵對的貝福爾城堡是他們遇到的一個非常難啃的硬核桃。他們更不會想到，也就是這個貝福爾城堡，讓他們不得不放慢的向巴黎攻擊的速度。
貝福爾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城堡。當初蘇茲伯爵駐守這裏的時候，為了加強這座城堡的防禦能力，為它裝上了棱堡角。
城堡在歐洲出現了幾百年，在冷兵器時代，城堡幾乎是堅不可摧的。可是隨著大炮不斷完善，石質炮彈已經可以摧毀城牆，金屬炮彈可以洞穿城堡間的護牆。那種高聳的城堡已經是大炮的靶子。法蘭西最先意識到了這點，為了避開火炮的彈道，轉而將建築設計得更為貼近地表，使它們隱蔽在土地中。這種設計融入了嚴格的幾何學，他們城堡中所有的側部防禦工事基本都由梯形和三角形構成。城堡具有向縱深延展的外形，從很大程度上保證了城堡的主體能夠遠離敵軍火炮的射程。
棱堡角就是從主城堡中向外延伸出來的棱形城堡角，這樣棱堡角設計的低矮，棱堡的城牆很低，並且沿著壕溝斜向建造。棱堡的凸角使得攻城方的火炮無法對目標要塞進行正麵進攻。而對於攻城方來說，來自正麵的炮火十分危險，因此他們不得不通過一個巨大的戰壕網絡來接近要塞。
其實，窯崗情報部給總參謀部提供的情報中，提到過一個法蘭西天才，這人一生中建設過一百八十多座非常出色城堡。此人是絕對軍事和建築天才。即善於攻打城堡又善於建設城堡。
此人來到貝福爾城堡之後，這位偉大的工程師就意識到了這座小城所處地理位置的重要性，它扮演著法國大門的角色。
經過這位天才的努力，福城堡成為了法國最好的防禦工事之一：他為貝爾福堡配備了角堡及兵營，構成了一座五角棱堡。這座棱堡通過前方防禦工事進行自我保護，而五個角上的棱堡塔則加強了堡壘的防禦能力。
這些情報，情報部都提供給了總參謀部的。可是這些沒有太引起劉雲和那些參謀們重視。在他們眼裏，沒有啥城堡能擋得住窯崗的大炮轟擊。
劉雲是夜裏下令：按照原計劃，命令步兵第十軍第一師、機械化師炮車團一營、西北邊防軍騎兵師、重炮師明天包圍貝福爾城堡，條件成熟迅速解決。此次行動由步兵第十軍第一師師長指揮。其他各部繼續向巴黎方向攻擊前進。
不過，第二天劉雲和李菁他們乘坐汽車，還沒到貝福爾城堡，就聽見貝福爾城堡方向傳來隆隆的炮聲。
李菁說：“媽的，不對勁兒啊，這是法蘭西人的火炮聲啊！”
“嗯！這是法蘭西大口徑火炮的聲音。弄不好這些家夥要吃虧！”劉雲擔心的說。
“哼！”李菁說，“一定是這些家夥太大意了，離人家城堡太近，讓人抓住機會開炮了！”
“哎，天天說，不要大意，不要大意，怎麽說也沒有用。這次要是真的這樣，隻好殺一儆百了！”劉雲恨恨的說。
劉雲他們來到貝福爾城堡前麵的時候，步兵第十軍第一師師長迎了過來，“報告劉司令、李司令，我們地十軍第一師等部正在執行包圍貝福爾城堡任務。”
“方才炮聲是怎麽回事啊？”李菁問。
“報告，是我們炮兵布置陣地的時候，離城堡太近了，結果，結果沒想到，城堡上的法國人炮兵先開炮了！他們打完炮就把大炮縮進城堡裏麵。大炮是從城堡城口向外射擊的！”師長有些緊張的說。
“傷亡情況怎麽樣？”劉雲跟著問。
“炮兵師的炮兵一個重傷，三個輕傷。好在我們大炮剛開到哪裏，法國人大炮就響了。汽車沒有熄火，趕緊拉出去了，沒有造成太大的傷亡！”師長說著汗就下來了。他知道指揮部一再強調不要輕敵，可是還是出了這樣輕敵的事，他不可能不緊張。
劉雲氣憤的說：“要不是臨陣換將不吉利，我就應該立刻換掉你。好在傷亡不大，不過這個帳老子給你記著。通報全軍，再有輕敵誤事者，殺！”
這時候，舉著望遠鏡向貝福爾城堡觀看的李菁對劉雲說：“師哥，快看看，這個貝福爾城堡不簡單啊！”
能讓李菁說出這樣話，劉雲知道有意思了，馬上接過一架望遠鏡向貝福爾城堡望去。
看了一會兒，劉雲放下望遠鏡對李菁說：“我們大意了。情報部給我們情報好像介紹了這座城堡，我們沒太注意。這座城堡恐怕是我們遇到過的最不好打的城堡啦！他們幾乎整個都埋在山裏麵。”
“嗬嗬，這座城堡打完了，讓工兵們好好測量一下。這裏完全是按照防炮的想法設計的。麵對這樣城堡，我們的大炮效果恐怕要打很大的折扣。他們工事都是在地下，隻留出射擊口。城堡被彈麵很小。我看先圍上，想好了再打！”李菁建議說。
劉雲對身邊師長說：“聽見了嗎？先圍上！”
“是！”師長立正說，“報告劉司令、李司令，我來就是想和你們說這事的。來之前，很多人不讓我說，怕你們認為我們膽小。可是我覺得不說是不負責任的。我也認為不要輕易地沒有充分準備好就急著向這樣城堡防凍攻擊。我們要有針對性的想出辦法才能發起攻擊。”
“嗯！”劉雲肯定的說，“你做得對！有沒有啥想法？”
“我也是今天到了才騎著馬沿著城堡轉了一圈兒。我發現這座城堡真的是一位了解炮兵的高手修建的。而且工程量非常大。很多通道都是從山裏麵挖出來的。你們也看到了，所有城堡圍牆下麵的山體都挖的立陡。想攀爬都很難。尤其是他們城堡圍牆低矮，我們炮彈很難擊中。就是命中毀傷效果也不會很理想。城堡上麵很多都地方都被山石覆蓋，我們炮彈毀傷效果也要打折扣。我建議我們集中一個棱堡集中炮火攻擊。摧毀之後派步兵沿著裏麵通道向城堡裏麵攻擊。但是這樣進展要很慢。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請我們空軍派飛機用重型**，將主城堡炸開，或者再用***清理，或者我們傘兵或者三角翼兵從空中向城堡上麵直接降落。避開他們準備好的各種大炮。”
這位師長說完，雖然劉雲和李菁都顯露出啥表情，可是他們兩根內心都受到震撼：他們知道窯崗的一個師長，看問題就這樣冷靜理智。這是非常令人感到欣慰的事。
劉雲看了這位師長一眼說：“很好，遇事冷靜沒有顧麵子。這是很了不起的事。你的想法也很好。我們先把這裏圍上，再研究一下用哪種辦法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