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占領巨港清算罪惡


    廣州號和汾州號並排著駛進巨港,海港入口處聖約翰城堡和聖尼古拉城堡兩座城堡都沒有對他們構成威脅,可是他們進入港內的時候,突然遭到炮擊。“咚咚”的炮彈落在兩艘戰船周圍,將海麵打的水花四濺,甚至有炮彈碰到廣州號船體彭落到海裏麵。


    原來城堡外麵,海岸上還有幾個新修建的炮台。炮台沒有遭到炮擊,睽易帶著人就是躲在這裏,看見窯崗戰船進港了睽易馬上命令開炮。可是他們的滑膛炮射擊精度實在是太差了。


    突襲之下,窯崗戰船並不慌張,他們不會給對手再開第二炮的機會。兩艘戰船,各炮分別調整炮口,直瞄向這些炮台射擊。


    如此近距離射擊,幾乎一炮一個炮台。特別是230毫米炮彈,一發命中,一個炮台上所有大炮和炮兵,連同半截炮台,都變成了飛舞的花瓣兒。


    不但這些新修的炮台被炸毀了,附近工事裏麵荷蘭士兵很多也被震得口鼻出血。


    窯崗戰船上水兵,發現海岸上構築了很多工事,紅毛番士兵的火槍都伸出來向戰船方向瞄準,機槍手立刻抄起六管兒轉輪式十二點兒七毫米重機槍向他們掃射。


    那些荷蘭士兵們以為躲在掩體後麵,隻要不被炮彈直接命中就沒有問題,等大明朝軍隊放下小船前來登陸的時候,他們就用火槍殺傷這些依仗炮火欺負人的家夥。


    可是十二點七毫米子彈組成的金屬風暴,將那些沙袋堆成的掩體撕得粉碎,也將躲在掩體後麵的士兵們一個個打得支離破碎。沒死的荷蘭士兵們哪裏見過如此恐怖的武器,丟下笨重的火槍,沒命的潰逃了。可是更多的重機槍參與了射擊,這些在海灘上奔逃的士兵,成了非常好的靶子。他們哪裏跑的過子彈。被子彈擊中的士兵幾乎沒有一個是屍體完成的。士兵們隻要被大威力的十二點七毫米挨上,就會別打掉一大塊骨肉。


    睽易也製止不了嚇瘋了潰逃的士兵,隻好跟著逃跑的士兵,向街裏麵逃去。睽易想的是,或許大明朝水軍會顧忌街裏麵華人,不能向街裏麵開炮。他們可以利用人數優勢,在巷戰中和明軍較量一番。


    讓睽易暴怒的是,駐守北麵聖約翰城堡的官兵們,遭到第一輪炮擊之後,就都棄城逃跑了,狡猾的明軍乘機完整的占領這座城堡。


    不過,很快睽易就顧不上生氣了,幾艘他從來沒見過的山一樣巨大的船駛進了巨港。靠岸後的巨船上旁若無人的源源不斷地走下來很多士兵,就好像睽易他們根本不存在似的。


    很快,那些大船開始用船上的吊車,一門門的向岸上調運大炮。


    睽易哪裏知道,正在登陸的是山地叢林軍第一軍第一師的隊伍。睽易那點軍隊根本就沒放在他們眼裏。


    氣瘋了的睽易和他的各國聯軍官兵們,知道任憑大明朝軍隊這樣登岸,他們末日也就到了,很快他們組織了一次三千多人的衝鋒。


    三千多人從街裏麵向碼頭這邊漫過來,也是喊聲震天,氣勢恢宏,睽易的官兵們都被自己軍隊的威武氣勢感動了,一個個真還有必勝的信念。


    可是遠處觀戰的睽易氣的更是發瘋了。他看到明軍好像根本沒有看到他們衝鋒似的,軍隊還在有條不紊下船,一件件重物還在用他沒見過的吊車向岸上吊。


    突然,前麵衝鋒的官兵們發現對麵一道土坎兒後麵冒出了很多戴頭盔頭來,還沒等他們看清是怎麽回事,隨著一陣震耳槍聲,一陣金屬彈雨潑了過來,前麵的士兵還沒刹住腳都一片片的中彈倒地。後麵的士兵還沒弄明白怎麽回事,停在碼頭上的戰船那種令人恐怖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更多的十二點二七毫米重機槍響了起來。船上的十二點七毫米重機槍專門打後麵的何蘭兵,前麵步兵的輕重武器,專門打前麵的何蘭兵。


    時間很短暫,睽易就發現,衝過去的士兵們再沒有站著的了。那可是三千多人啊!此時睽易明白,再打下去死的就是自己了,腦子裏麵突然有了投降的念頭。可是又一想,就是投降了,人家會怎麽對待自己呢,據說在小琉球被俘虜的人,一律都要參加勞動,不管是不是貴族,一律是一個待遇。想到這裏,睽易心想,要是那樣還不如死了呢。一咬牙,還決定死戰到底,或許能多堅持一些時間,從爪哇增援的軍隊或許能到了。其實他也知道,增援的可能性實在是太渺茫了。


    李菁看完了方才的一幕,對柳成璜說:“行啊!老柳,還真的讓你猜對了。這些愚蠢的家夥,還真要來一次衝鋒!嗬嗬!真是送死來了!不然巷戰殺死這麽多人要費不少勁兒呢!”


    “嗬嗬!我就覺得好像這些西夷人根本不相信我們會有這麽強大的戰鬥力。按說他們教訓已經很多了!可是每次打仗,也沒發現他們有啥進步!”


    “要感謝紅毛番把巨港修的這麽好,還建了這麽好的深水碼頭,不然我們的士兵和裝備要用小船卸可就麻煩了!”李菁說。


    “是啊!就像張總說的,我們有很多地方也要向他們學習。他們利用這麽落後的風帆船能馳騁世界,是我們需要學習的!”柳成璜說。


    “明年我們就要走出去,走向更遠的地方!”李菁說,“我們明年的事可能會很多,今年必須把南洋的事處理完了!”


    在廣元的張知木接到李菁和柳成璜他們順利的在巨港登陸的消息後,對歐陽鶴說:“給李菁和柳成璜他們發電報祝賀一下。不過要提醒他們,不管是西夷人還是當地人,凡是強奸婦女的都要閹割了,然後送到西邊或者北海讓他們終身服勞役,永遠不得的釋放。那些殺人的就地償命,搶掠的,都要送到北麵勞役。還有那裏的人當地人口要控製,凡是家裏麵超過兩個孩子的,超出來的必須移民出去,由我們統一安排。要控製他們利用能生的辦法產生人口優勢。”


    張知木想起了印尼幾次迫害華人的事,可是又不能跟歐陽鶴他們說,但是必須先下手,不給印尼再對華人下手的機會。那些印尼人天生蠢笨還不勤勞,看到華人勤勞致富,他們還眼紅。這樣人必須永遠呆在社會最底層,不能讓他們翻身。


    李菁和柳成璜接到電報,相視一笑,柳成璜將電報遞給船上的山地叢林軍第一軍軍長說:“這是張總的指示,你們看看吧!”


    軍長看了一眼電報笑著說:“放心,我們知道怎麽做!麻煩的是,那些猴子跑到山裏麵我們還得去捉!”


    巨港街裏麵的戰鬥很快的展開了。一個山地叢林軍的步兵團,受命完成占領巨港街裏,清理所有反抗者的任務。


    這些窯崗的精銳分成很多以連為單位的分隊從不同方向,向街裏麵攻過去。巨港街裏麵有很多不同時期,各國占領者建很多洋房,現在成了巷戰的堡壘。


    不過,那些準備最好的荷蘭和士兵手裏麵也就是一杆火槍,子彈射程稍遠一點,根本就沒有準頭。躲在建築後麵的何蘭兵隻要打出一槍,很快一陣彈雨就會回敬過去,近處的一枚手**就投了過去。躲在院子裏麵不好進攻的,窯崗士兵就會向院子裏麵投擲手**將守軍炸得差不多了再向院子裏麵進攻。實在不行的,就把六零炮架上用迫擊炮向院子裏麵轟擊。


    窯崗士兵仗打的一點兒不著急,就像做遊戲一樣。這樣的仗打到天黑前就結束了。不過,來不及搜索躲在各處逃散的敵人。窯崗人夜間就撤出來,將巨港居民區圍了起來。


    有一些華人跟著負責進攻的團長來到青海湖號上。


    這位團長向李菁敬過禮後,說:“副司令!這幾位是巨港的華人!”


    李菁看了柳成璜一眼,說:“快請坐!”又對士兵說,“上茶!”


    幾位華人雖然看起來也是有一定身份的,可是在李菁他們麵前還是有些戰戰兢兢的。團長介紹說:“副司令,這幾位華人是我們打進巨港街裏麵後出來見我們的,他們有些人還給我們帶路。”


    一個年長些的華人有些哽咽的說:“我們早就盼著我們軍隊打過來啊!那些畜生把我們禍害苦了!”


    柳成璜說:“老人家不用難過,我們這次來了就會替你們報仇。哪些人搶了你們的,哪些人欺辱了我們女人的,你們都要把他們找出來,我們會給父老們一個交代!”


    另一個人說:“我們恨不得吃了那些人的肉!可是我們得罪了他們,你們走了,我們會受更大罪的!”


    李菁一拍桌子說:“你們不用害怕!這次我們就將這裏收回來了!再不走了!那些欺負你們的人,我們不會給他們向你們報複的機會!我們的上級已經下令,強奸婦女的要當眾把他們閹割了,然後送到北海終身服勞役,不然就殺掉!誰搶了你你們的東西的,不但東西要歸還,人也要送走服勞役,再不許他們回來。這些不管是西夷人,還是當地人都一樣對待!”


    “好好!千萬不能留他們,不然你走了,我們更活不了了!”另一個人說。


    李菁說:“明天你們組織一些了解情況的華人,給我們帶路,把那些藏起來的狗東西一個不剩的都捉起來。”


    “哎呀!他們很多當地人都逃到山裏麵了很不好捉的!”有人說。


    “放心吧!我們這隻隊伍,是專門來進山捉他們的!”李菁說。


    幾位華人,一邊說著他們遭受到被殘害的淒慘情況,眼淚可止不住了,柳成璜和李菁也是聽得眼圈兒發紅。


    李菁最後對他們說:“回去告訴我們的父老們,我們來了這天就得倒過來!欠債必須還!”


    晚上,大家碰了一下情況,簡單統計了一下,城堡裏麵和外麵,加起來打死了西夷人有四千多人,在街裏捉到的西夷人不到五百。這說明,還有一些西夷人藏著沒捉到。不過今天打死的當地人,也有三四千人,更多的不是逃散了就是還藏在巨港街裏麵。特別是荷蘭東印度公司住蘇門答臘總督還沒落網,這是一件大事。


    最後決定,留一部分人明天繼續搜查藏匿的敵人,其他軍隊分散到蘇門答臘島各地搜繳敵人。


    第二天行動,由於有華人跟著軍隊行動情況就好多了,搜查的時候,是不是當地人華人一看就知道,是不是家住在這的,也都知道。還沒到中午一個好消息傳來,睽易捉到了。


    同時也捉到了家不在這裏的當地男子兩千多人。這些人基本上是配合荷蘭人來參戰的。


    徹底占領了巨港之後,窯崗派來的官員和士兵們到處張貼告示,奉勸那些對華人犯有罪過的人主動出來認罪,並答應隻要主動出來認罪,會從輕發落。


    可是,沒有一個當地人理窯崗人告示。組合起來的華人開始進行登記,哪家逗丟了啥東西,受到了啥迫害,都進行登記。能記住是誰幹的,馬上就有士兵跟著他們將罪犯起捉來。華人真的可以揚眉吐氣了。


    為了鼓勵華人提高他們積極性。第一批強奸犯馬上公開處理。


    人山人海的人麵前,將他們當眾一個個閹割,而且行刑都是這些罪犯自己。不原意動手的,直接處以死刑,當眾絞死。就一個個掛在那裏。


    聽到這些強奸犯的慘叫聲,華人一個個都覺得解了恨。這些強奸犯當初肆虐的時候,可能根本沒想到會有今天的結果。


    還有一些變態的家夥,用更殘忍手段迫害婦女的,當場閹割,還要將手剁掉。所有搶去的東西都要還回來。這些搶劫犯,也是統一關押,以後會有船將他們統一送走。


    有一件事,有些讓李菁柳成璜為難,那就是有一些當地的女人,也參加過搶劫和放火活動,甚至還有殺人的。


    最後一商量,李菁說:“不管男女,一樣處理。殺人當場絞死這簡單。搶東西的歸還東西,也一樣要送走服勞役。”


    還有不到一千西夷人,窯崗人請他們參觀了對當地人的行刑過程之後,將他們分開關押,還用老辦法,讓他們檢舉其他人,這樣立功的可以減輕一些懲罰。這些平時仰著頭自以為是高等人的洋人,在這樣誘惑麵前,也是一個比一個無恥,很快就有很多人被揭發出來。這些殺過人的白人,同樣沒逃過審判,而且是當場絞死。這可是讓華人更是高興萬分,他們沒想到白人犯罪了大明朝軍隊同樣沒有放過。


    最後向巨港當地人宣傳的是,要他們檢舉犯了罪的人,而且特別強調,如果他們知道誰犯了罪,他們不檢舉的話被發現後,與罪犯同罪處罰。這一下子可就可亂套了。秘密出來檢舉的人都排成隊。


    最後的情況,巨港的華人都有些震驚,巨港的當地人幾乎都參與了對華人的搶劫強奸等活動,很多女人都參加了。華人們有些不知道,是因為出事的時候,他們都躲在家裏麵不敢出來。


    李菁說了一句,“這巨港的擔任成年人,拉出去都殺了恐怕有冤枉的。隔一個殺一個必有漏網的。難怪張總會來了這麽一份電報!這些當地人真他媽的都該死啊!”


    “這也是為啥有這麽多當地人參加和我們作戰的原因。他們也知道自己犯下的滔天罪惡要受到審判的!”柳成璜說。


    各個城鎮情況處理完了之後,山地叢林軍開始發揮他們的長處,分散到山林裏麵去捉那些逃進山裏麵的當地人了。這樣的任務,還真的需要山地叢林軍來完成。當地人對山林的熟悉程度,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隻有受過叢林訓練的山地叢林軍才是他們的克星!


    第一天山地叢林軍報上來殺了很多不投降的當地人,李菁一聽就火了,說:“這樣報的數不算,以後就以左耳朵為計。一個左耳朵算一個。”


    後來,山地叢林軍士兵們就開始一筐筐將耳朵帶了回來。


    窯崗的各級政府建立之後,聘請了很多當地華人參與工作。政權穩定後,窯崗人公布另一條法律,獲得了華人讚同。那就是當地人,今後家裏麵超過兩個孩子的,就要移民出去,也就是說,每個當地人家庭隻準保留兩個孩子,後麵還有一條,如果發現隱瞞不報的,一經發現,全家都要移民送走。


    華人們非常擁護這一條法律,不過他們也在反問,是誰製定了這樣的法律,他們覺得製定這樣的法律人太了解他們這裏情況了。這些當地人一個個非常懶惰,可是造人的積極性特別高,他們做生意掙銀子拚不過華人,可是他們可以利用他們的極高的繁殖率,在人數上遠遠超過華人。而這條法律製定了,他們這個優勢就被徹底消除了!


    這個建議是張知木專門給柳成璜他們提的,不過李茂對這個建議倒是上心了。找個機會對張知木說:“張總,我們現在開疆擴土速度很快,可是我們向新區移民速度,遠遠不夠。這樣新區很難穩定。我有一個建議,能解決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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