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殲滅紅毛番水軍窯崗兵登陸小琉球


    由於窯崗戰船上的有大型炮瞄鏡,很遠的就能發現荷蘭人的戰船,因而就能搶個先手,占領上風頭。在這風帆戰船作戰的時代,搶上風頭很重要,搶占了上風頭,意味著取得了機動的主動權。需要衝鋒了扯起風帆就可以加速衝過去。雖然窯崗的戰船都有蒸汽動力,要除了蒸汽福船之外不需要借助風力,但是這個主動的戰位不能留給對手。


    等穆義用望遠鏡將對手的戰船都看的清清楚楚的,荷蘭人也發現了他們。久在海上混的荷蘭人也看出來了,自己的船隊處於一個不利的下風頭,而且對手先於自己將戰船一字排開,擺出了一個很好的攻擊陣勢。就在荷蘭人匆忙的想列陣迎戰的時候,穆義對鄭芝龍說:“老龍啊!我看紅毛番也沒啥長進,這活就交給你幹吧!”


    鄭芝龍當然明白,穆義知道他和紅毛番有宿仇,就把親手殺敵報仇的機會留給他了。


    “紅毛番上次吃了大虧,我想他們到現在也沒弄明白虧吃在哪了!”鄭芝龍笑了笑說,“嗬嗬!謝謝穆司令把這一桌好菜留給龍某人了!那麽這頓大餐怎麽吃就由我了?”


    “當然,一切都聽你的。我就看熱鬧!”穆義很爽快。


    “好嘞!”穆義拿起電台話筒,命令道:“各船注意!各船注意!沁州號和我船秀容號留在原地聽我命令。洪澤湖號和高郵湖號靠後。其他船保持一字橫隊馬上衝過去,不用等命令,瞄準對手可是直接開炮!出擊!”


    鄭芝龍留下座下乘坐的秀容號,還有左側的汾州號,繼續掌握戰場情況,其他三艘鋼殼船和六艘蒸汽福船,一字排開的就衝了過去。


    此時荷蘭船隊正在慌忙列隊,準備迎戰。在海上船隊作戰沒有有效的配合,很容易被對手各個擊破,這些荷蘭人懂得。可是顯然對手更懂得,他們搶占了先機,沒等自己列好隊就壓了下來。荷蘭戰船顧不上列隊隻好匆忙迎戰。


    和他們已經葬身海底的同伴兒們一樣,荷蘭人的戰術還停留在靠近了再互相開炮的水平。


    可是壓過來的戰船遠在一千多米的地方,就紛紛開跑了。荷蘭人剛開始覺得對手很業餘,慌忙間這麽遠就開炮一定是嚇得緊張了。尤其是對手沒有統一一起開炮,顯然缺乏訓練,不懂得利用集中炮火的優勢,尤其是已經占據了主動,列好陣勢,更不應該犯這樣低級錯誤。


    可是沒得他們笑出聲來,自己這邊的戰船一艘艘的被炸得滿天飛船帆,一下子讓他們驚呆了。窯崗的鋼殼戰船,用前甲板的兩門130大炮直瞄射擊,203炮都沒舍得用。六艘蒸汽船也是用前甲板上的130大炮開火。一千多米距離,通過炮瞄鏡看紅毛番的戰船,連船上紅毛番的胡子都能看清。這個距離開炮隻要掌握住風浪的規律就行,就像用槍頂著對手的腦門兒開炮一樣。


    荷蘭人現在在小琉球(台灣)一共有戰船十八艘。


    這次荷蘭總督柯葉特得到從澎湖跑回來的士兵報告說:窯崗人的船隊已經占領了澎湖列島,大批的船隊源源不斷的開進了澎湖。他知道窯崗人進攻小琉球(台灣)開始了,馬上發布了進行作戰準備的命令。同時命令十六艘戰船出海迎戰窯崗人,爭取在海上利用自己優勢將窯崗人的戰船都擊沉。但是柯葉特也知道,上次自己的船隊戰力更強大還是被窯崗人不知道用啥詭計給算計了,所以他不住的提醒海軍將領們小心一些。這些在海上闖蕩慣了的船長們,盡管找不出其他原因,但是都不相信窯崗人會一下子將他們十二艘戰船都打沉了。看見柯葉特不斷地絮叨,都很不耐煩,盡快的逃到自己的船上躲開他煩人的絮叨。


    荷蘭人不愧是海上“馬車夫”,小小的國家在海上有一萬五千多條船活躍在大海上。航海是荷蘭人生活的很重要的一部分,這些從小就受大海熏陶,久經風浪的荷蘭船長們,一登上船,就能找到自己的信心,就像騎兵一樣,到了馬背上才能找到自信。


    以往荷蘭戰船沒少和鄭芝龍船隊作戰,雖然最後還是敗了,可是他們從來不服氣,因為鄭芝龍的船隊都是靠數量優勢取勝的。所以麵對就要迎戰窯崗人的船隊,荷蘭人的信心還是滿滿的。


    可是這隻荷蘭船隊在海上發現對手的時候,對手已經列好戰陣,占據了有力的位置,準備向他們發起進攻了。就在他們想列隊應戰的時候,對手沒有給他們機會。


    這麽遠的距離,對手精準的炮火,簡直讓那些暫時沒被擊中的船上的荷蘭人不敢相信,對手的炮火根本不密集可是準確的簡直讓人不可思議。可是這些人也沒有多少時間在這裏驚訝。窯崗的船隊遠在荷蘭人的炮火射程之外,就將他們的戰船一艘不剩的都擊沉了。


    用望遠鏡觀戰的鄭芝龍突然有一種想哭的感覺的,這些曾經何等強大的對手,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擊。一個照麵還沒完,強大的荷蘭船隊,就成一堆堆漂浮在海上的垃圾。這是真的嗎?要說上次和李菁在洪澤湖號上觀戰還有點不敢相信,幾次在夢裏都覺得那一幕不是真的。可是眼前的一幕完全是自己指揮的,如此真實就在眼前,不能不信了。


    看見鄭芝龍眼睛裏麵噙著淚水,有些迷茫的樣子,穆義放下望遠鏡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方才打沉了十六艘。紅毛番應該還有兩艘才對!”


    鄭芝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嘿嘿!有些丟人了!”回身命令各船瞭望兵自己仔細尋找另兩艘戰船。


    穆義說:“今天到了小琉球(台灣)你要請我喝酒!不然我可就把你丟人的事兒給你說出去!”


    “好好!一定請你喝酒!”鄭芝龍說,“還有一種可能柯葉特沒把船都派出來,或許他們會留兩艘船呢!”


    “嗯!讓人打撈落水的紅毛番。”穆義說,“我們建設小琉球(台灣)需要大批勞力!”


    “對對!這些都家夥一個個身強力壯的,留著幹活行!”鄭芝龍說,“他們沒少捉我們的人賣去做奴隸!也讓他們嚐嚐做奴隸的滋味兒!”


    窯崗的戰船,在海上打撈落水的荷蘭船員,一共撈上來六百多人。其他人隻能在海裏麵喂魚了!


    濕漉漉荷蘭船員被撈上來都在甲板上給窯崗水兵磕頭,乞求活命。為了不耽誤船上的工作,各船都把他們關在了底倉。


    窯崗船隊今天的任務還是要登陸小琉球(台灣)。看差不多了,穆義命令整隊向小琉球前進。


    與荷蘭船隊的海戰進行的非常短暫,甚至談不上海戰,隻是過去將和人的木船擊沉了,撈起一部分落水的人,一共沒用多長時間。鄭芝龍看到,窯崗的水軍官兵高興勁兒馬上就過去了,好像這樣的事兒已經習以為常。


    澎湖到小琉球(台灣)也就是五十二海裏,大約九十多公裏。窯崗戰船啟動後,剛過午時就航行到了小琉球(台灣)西麵的大員灣外。


    荷軍的據點熱蘭遮城(台灣城)、普羅文查城(赤嵌城(台南))這裏海岸曲折,兩城之間有一個內港,叫做台江。台江西南麵有七座山嶼相連,叫做七鯤。每座山嶼相距一裏多,彼此“毗連環護”。一鯤北麵隔海有北線尾小島,其間海麵叫大員港(又稱安平港)。北線尾北側為鹿耳門港。荷蘭人修築的城堡熱蘭遮城(台灣城)在台江西側的一鯤,普羅文查城(赤嵌城(台南))在台江的東側,互為犄角。


    從外海進入台江有兩條航路:一條是大員港,叫南航道,在北線尾與一鯤之間;一條是北航道,在北線尾與鹿耳門嶼之間,即“鹿耳門航道”。南航道口寬水深,船容易駛入,但港口有敵艦防守,陸上有重炮瞰製,必須經過戰鬥才能通過。北航道水淺道窄,隻能通過小舟,大船必須在漲潮時才能通過。


    穆義和鄭芝龍都知道逢強智取越弱活擒的兵法。他們製定的策略是,這次要徹底把紅毛番打服了。他們要從南航道開進大員港。


    進港前,穆義寫了一封信交給兩個紅毛番水兵,給他們一條船,讓他們將信帶給荷蘭總督柯葉特。信中告訴柯葉特:小琉球(台灣)是中國人的,以前是被你們武力占領的,現在我們要收回了。如果你們現在放下武器無條件投降,我們可以不追究你們以前所犯下的罪惡。如果不投降,你們將失去這唯一的可以贖罪的機會。另外告訴你們,你們的船隊都被我們擊沉了,不會再有海上救援,立刻投降是你們唯一的活路。


    柯葉特看了穆義送來的書信,也通過這兩個水兵確定了戰船都被窯崗人擊沉的這個事實,柯葉特渾身就被汗濕透,馬上召開在這裏的殖民官員組成的評議會。評議會的成員都不相信派出去的戰船已經被都被打沉了。柯葉特將那兩個送信兒的水兵喊了過來,讓他們親自介紹了海戰的情況,評議會的成員們才無奈的接受這個現實。可是評議會的人都堅決地不同意徹底投降,但是同意繳納點銀子讓窯崗人退兵,也可以同意雙方進行貿易。


    顯然,這些荷蘭人沒有意思到他們麵臨的是啥樣的危險。其實穆義和鄭芝龍都沒有認為紅毛番會這就樣就投降了。不過,必要的禮節還是要的。荷蘭人派出來的代表駕著小船,送來了他們的條件。


    穆義對荷蘭代表說:“你馬上回去吧!快點走,我們馬上要開炮了。我不希望你還沒回去,就被炮火擊中了!”


    荷蘭代表還大聲嚷嚷:“條件我們可以談判!…..”


    “我們已經告訴你們了,不接受我們的要求,我們就會武力解決。你們已經放棄了給自己贖罪的的機會!趕緊走吧!”鄭芝龍更是不客氣。


    荷蘭代表看到窯崗的戰船,心裏非常害怕,這轟轟的聲音他就沒聽過。荷蘭代表判斷窯崗人有能力毀掉他們的城堡,極力想再談談。結果被窯崗水兵送到他來的小船上。


    荷蘭人的底氣很足也是有原因的。他們占領小琉球(台灣)之後,不斷地加築熱蘭遮城(台灣城)、普羅文查城(赤嵌城(台南))。


    熱蘭遮城(台灣城)是荷蘭殖民者在台灣的統治中心,城堡堅固,防禦設施完整。城周長二百多丈,高三丈多,分三層,下層深入地下一丈多,城牆用糖水調灰壘磚,比石頭還堅硬。城四角向外突出,配置數十尊大炮。荷軍炮火密集,射程遠,可以封鎖周圍每條通道。


    普羅文查城(赤嵌城(台南))城周圍四十五丈,高三丈六尺尺,城牆上有四座炮樓。


    荷蘭人始終認為“二十五個中國人合在一起還比不上一個荷蘭兵”,“隻要放一陣排槍,打中其中幾個人,他們便會嚇得四散逃跑,全部瓦解”。


    荷蘭人的這些配置還有軍情,鄭芝龍他們清楚。窯崗的情報員也做了進一步的核實。


    孫玉嬌和張知木談話之後,在窯崗停留了一段時間,經過認真的準備,成立了海外情報部,就帶著他精心挑選的人員到了泉州。為了支持孫玉嬌的工作,李菁將鄭芝龍他們天地會在小琉球(台灣)的人員都交給她。加上李治他們原來就對小琉球(台灣)做了很多工作,小琉球的情報很快就進入正軌。孫玉嬌過來後,親自掌握小琉球(台灣)的情報。所以,穆義他們掌握荷蘭人的情報,有的地方比荷蘭人自己知道還多。


    窯崗人開始一開始進攻,窯崗的情報人員提前展開了活動。當兩個水兵將窯崗戰船來的消息帶給柯葉特的時候,柯葉特馬上命令,趕緊去將當地人的頭領都接到熱蘭遮城(台灣城)來做人質,以免當地人和窯崗人互相勾結。可是派出去的人,一個個失望的回來。原來當地漢人和高山族人早就有準備,他們根本找不到人。柯葉特知道這次事情很不妙,當人要是配合窯崗人進攻的話會很麻煩了。不用攻城,一起圍困他們也是受不了的事。


    窯崗人可是沒有心情跟他們玩啥圍城的事。情報員發來電報說,熱蘭遮城(台灣城)、普羅文查城(赤嵌城(台南))裏麵沒有當地人隻有紅毛番的時候,穆義和鄭芝龍都放心了。這回不用啥智取,就要硬攻。就要用鐵錘砸雞蛋的辦法,將熱蘭遮城(台灣城)、普羅文查城(赤嵌城(台南))打碎,讓紅毛番想起來就害怕。


    窯崗船隊五艘鋼殼戰船在前,就公開的走南航道大員港,他們看見熱蘭遮城(台灣城)城的時候,就開始向熱蘭遮城(台灣城)開炮。這樣的炮擊不需要太高的精度,隻要命中這個巨大的熱蘭遮城(台灣城)就行。窯崗的五艘鋼殼戰船上前甲板130和230口徑的大炮同時參與了射擊,窯崗的六艘蒸汽福船前甲板的130炮也參與了射擊。這樣就是十六門130大炮,五門230口徑的大炮,一邊行進的同時一邊向熱蘭遮城(台灣城)開炮。


    熱蘭遮城(台灣城)很快的開始濃煙滾滾,遠遠地看去像一個冒煙煙筒。


    盡管熱蘭遮城(台灣城)建的非常堅固,可是根本擋不住從空中不斷飛進來的炮彈。柯葉特和他們的官兵們都沒見過威力如此巨大炮彈,一發發炮彈的爆炸聲,將熱蘭遮城(台灣城)裏麵的荷蘭人震得好像又回到波濤洶湧的大海上。熱蘭遮城(台灣城)裏麵的建築不斷地被炮彈擊中。建築裏麵的人就和建築物的碎塊一起飛到天上。


    柯葉特和他們的議事會成員,恐怕現在就該後悔拒絕的窯崗人勸降。不過此時他們不論是誰,都隻能捂著耳朵趴在地上祈禱,啥也做不了。等窯崗人的戰船在靠近熱蘭遮城(台灣城),就開始用船上大炮直瞄城牆,開始了拆毀城牆的工作。那些堅守在城牆上炮位的荷蘭炮兵,遠遠地看見了海麵上不斷發射炮彈冒著黑煙開過來的戰船,也開始瞄準,可是距離實在是太遠了,他們不知道對手的炮彈為啥打的這麽遠還都射進了熱蘭遮城(台灣城)。不過他們更沒想到的是,窯崗人的大炮突然不向城堡裏麵射擊,而是平射,炮彈開始在城牆上不斷地爆炸,劇烈的爆炸將不少城上炮位的士兵都震到城牆下麵。


    熱蘭遮城(台灣城)城牆上的荷蘭炮兵知道,等不到對手的戰船開到自己大炮的射程之內,他們匆忙點火開炮。這下子場麵就更熱鬧了。


    海麵上也是被荷蘭炮兵打得象開了鍋一樣。不過隨著窯崗戰船的不斷靠近,熱蘭遮城(台灣城)靠向海麵這一側城牆已經是千瘡百孔,遠遠地看去就成鋸齒形。荷蘭人大炮再也發射不出來了。


    窯崗的戰船一直打到船隊靠近了大員港碼頭,戰船上炮發射已經沒有那麽快。隻是偶爾發現了目標就補上一炮。戰船上重機槍也開始向碼頭四周的可疑目標進行射擊。


    穆義和鄭芝龍互相看了一眼,穆義說:“該我們上岸陪他們玩玩兒了!”


    “這樣一通炮擊,不知道熱蘭遮城(台灣城)裏麵還能有多少人!步兵上去可能幹的就是收屍的活!”鄭芝龍心情格外的好,口氣也輕鬆地多。


    “別忘了他們地下還有一層,還會剩下不少人。步兵有得玩的!”穆義提醒鄭芝龍還不是最後慶祝的時候。


    洪澤湖號和高郵湖號上卸下來的幾艘快艇首先靠上了岸,上岸一些偵查兵進行警戒。然後洪澤湖號和高郵湖號,慢慢的靠上了碼頭,搭下舷梯,大批的步兵跑下船去,在碼頭四周建立了臨時陣地。


    鄭芝龍看了直咋舌,“看看!我們的步兵,不僅僅是武器好,一看就是訓練有素,你看他們戰術動作多麽標準!”


    穆義應和著說:“哼!我們的步兵隨便一個合格士兵,在明軍中都能當校尉!”


    正在步兵們不斷地登岸的時候,突然冒著黑煙的熱蘭遮城(台灣城)裏麵衝了出來大批荷蘭士兵。


    一看就知道,荷蘭士兵也是訓練有素,他們越過城牆,迅速的排成十二人為一排,疏開戰鬥隊形放排槍。


    窯崗步兵反應更快,輕重機槍和自動步槍同時將炙熱的金屬彈丸向這些荷蘭兵潑了過去。


    窯崗官兵們做戰前動員的時候,已經將何蘭兵的野蠻行徑向大家做了介紹。窯崗士兵們早就對何蘭兵恨之入骨。本來擔心何蘭兵都被水軍炮兵給炸沒了,沒想到這些可惡的何蘭兵還敢排著隊出來了,眼睛發紅的窯崗士兵們哪能放過他們。


    一排排的何蘭兵被他們複仇的子彈打倒了。


    可是荷蘭兵們也知道這是最後決戰的時候,要是不能在窯崗人沒完成登陸的時候取勝,以後更沒有機會了。


    柯葉特他們沒想到對手的炮火會這麽厲害,不斷地畫十字的柯葉特一直在感謝主,因為他們建城堡的時候修建了地下一層。雖然頂層和二層的士兵被震死和炸死了不少人,地下這層有兩個地方被203口徑大炮擊中,被直接炸塌,死傷了不少人。可是地下那層還是將熱蘭遮城(台灣城)四千多士兵,和家屬們大部分的保護下來了。


    當窯崗的炮擊稀疏下來,柯葉特派人冒死出去觀察了一下。偵查回來的人報告說:“總督大人不好了!窯崗人的船已經靠上了碼頭,他們大批的士兵正在下船。我們在碼頭上的兩艘船已經沒了蹤影。”


    柯葉特現在顧不上停在碼頭上兩艘船了,大聲的對官兵們說:“勇敢的士兵們!為了我們的女王陛下,為了我們的親人們!我們必須立刻將窯崗人趕下海去!勇士們!拿出我們的勇起來!將那些懦弱的中國人趕走!隻要殺死他們幾人,他們就會屁滾尿流的跑散!”


    其實,此時說啥都沒用,荷蘭士兵們都知道,不拚就是等死。所以荷蘭士兵們表現出了他們的勇氣。他們從沒見過這麽密集的彈雨,但是前麵的士兵被窯崗人打死了,後麵的士兵們還是踏著粘膩血跡,不停步的向前。就在窯崗步兵們打得過癮的時候,窯崗戰船上的大炮有開火了。不過這回炮彈爆炸聲音不大,他們發射的是***。炮彈的落點都在城堡以內。城堡裏麵馬上燃燒起了大火!大火一起,城堡裏麵就再沒有荷蘭士兵向外衝了。窯崗士兵們很快的將城堡外麵的何蘭兵消滅幹淨。可是窯崗士兵們槍聲一聽,城堡裏麵的慘叫聲就傳了過來。那些剛剛開槍射殺何蘭兵的窯崗士兵們也是一個個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慘叫。有的窯崗士兵幹脆握著耳朵,不聽這慘叫聲。


    荷蘭人不往外衝了,窯崗人繼續開始卸載武器和士兵的工作。大炮也被吊車不斷地吊上碼頭。


    一直等城堡裏麵的大火不燒了。城堡裏麵冒出來了一個打著白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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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宋記憶》新進展:崖山海戰,元軍大敗,宋軍反攻,登陸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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