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突破鴨綠江進軍寧邊都護府


    窯崗人登陸艇一靠岸,炮兵立刻在他們前麵打出了一個隔離帶。乘著登陸艇和炮車一起登岸的窯崗士兵馬上將義州的碼頭給占領,窯崗的拖輪馬上帶著一串駁船靠在碼頭上,乘著駁船的大隊人馬,迅速登岸。


    沒等朝鮮軍隊反應過來,窯崗士兵迅速在炮車掩護下,掩護步兵建立了橋頭堡。炮火延伸之後,窯崗步兵兩個團已經在炮車的引導下,向東直插過去。跟隨這兩個團步兵的還有兩個炮兵營。


    現在朝鮮王朝行政上分成八個道。分別是


    京畿道,含漢城府、開城府。首府在漢城府。


    慶尚道,含慶州府、尚州牧、晉州牧;設左兵營、右兵營、左水營、右水營。首府在慶州府。


    全羅道,含全州牧、羅州牧;設兵營、左水營、右水營。首府在全州。


    忠清道,含忠州牧、清州牧、公州牧;設水營。首府在清州。


    黃海道,含黃州牧、海州牧。首府在黃州。


    平安道,含平壤府、寧邊大都護府、義州牧。首府在平壤府。


    江原道,含江陵大都護府、原州牧。首府在江陵。


    鹹鏡道(寧安道),含鹹興府、鏡城都護府、北清都護府。首府在鹹興府。


    朝鮮的道下設州、府、郡、縣。其中,慶尚、全羅、忠清、黃海、京畿五道再分左右兩道。寧安道(鹹鏡道)分南北兩道。平安道分東西兩道。江原道分嶺東、嶺西兩部份。


    沿著鴨綠江有平安道、鹹鏡道,朝鮮人為了防守,不得不在鴨綠江沿線布置兵力,而魏祥隻是從義州這裏進攻他平安道的一點,這就是攻守之間的優劣。


    魏祥的戰術就是渡過鴨綠江插進去,直接奔平安道的寧邊都護府。


    窯崗步兵登陸後,炮兵團留下的一個炮兵營配合步兵,壓製朝鮮軍隊。步兵的炮展開後,這個炮兵營才開始渡江。


    由於鎮江對岸的朝鮮軍隊陣地已經被窯崗炮兵覆蓋過一遍,已經組織不起來對窯崗軍隊的反擊。窯崗軍隊很輕鬆的就渡過鴨綠江。步兵沿著鴨綠江東岸,在水軍戰船配合下,在登岸處沿著鴨綠江上下遊各三裏遠的地方建立了防禦陣地。


    一直到下午很晚,朝鮮軍隊才判明窯崗軍隊意圖,集結了軍隊準備截斷窯崗軍隊的攻擊路線,同時奪回窯崗人占領的江岸陣地。


    此時窯崗軍隊的兩個團,和兩個炮兵營,已經在跟在炮車後麵向東攻進前進了五十裏。後麵的兩個團,和炮兵團的一個炮兵營,在鴨綠江岸邊等著朝鮮軍隊。


    朝鮮軍隊判明了情況之後,仗著人多,將窯崗軍隊在鴨綠江岸邊包圍了起來。


    在鴨綠江岸邊的窯崗軍隊,在四周都挖好了戰壕,陣地前麵布置了大量的**,還有非常恐怖的反步兵跳雷。魏祥的戰術就是想在這裏大量消耗朝鮮軍隊的有生力量。


    窯崗軍隊對朝鮮軍隊陣地的炮火覆蓋攻擊,將鎮江對岸密集防守的朝鮮軍隊打死不少,在義州城內將他們主要將領都消滅了。其中在義州牧城內,統領在鴨綠江前線全部軍隊的兵馬節度使,朝鮮國王李倧派來的監軍觀察使,還有義州牧的官員,都在這突然而至炮火中被打死了。同時損失兵馬近兩萬人。


    朝鮮進入鴨綠江的水軍情況更慘,領軍的統帥水軍統禦使,隨船隊出征的朝廷監軍一個中軍,連同幾百條戰船,一萬五千多人全部被殲滅,隻有少數落水的水兵爬上岸去得以活命。


    所以一開戰,朝鮮軍隊馬上陷入混亂。整整一天時間時間過後,朝鮮軍隊才算是反應過來。


    魏祥他們向寧邊都護府攻擊的目的不僅僅是占領這裏,目的還有吸引更多的朝鮮軍隊集中過來。隻有讓朝鮮軍隊集中起來,才能更有效的發揮窯崗的火力優勢,消耗朝鮮的軍隊。沒有了軍隊,李倧也就會老老實實聽話了。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朝鮮軍隊在包圍圈兒外麵,已經集中了近五萬人,還有一萬多人去追擊向寧邊都護府的窯崗軍隊了。


    窯崗的偵察兵,在一個山頭上早就用望遠鏡觀察到了朝鮮軍隊炮兵陣地。偵察兵將參數報給了指揮部之後,魏祥說:“別等了,先將他們炮兵滅掉再說!”


    窯崗的炮兵一發言就沒客氣,就連戰船上203口徑的大炮都參與發言了。朝鮮軍隊還沒開戰,兩處炮兵陣地就被恐怖的炮火給梨了一遍。硝煙散去,偵察兵評估後通報,不需要進行補充射擊了。朝鮮炮兵已經被取消了發言權。


    炮兵被炸了,被激怒了朝鮮軍隊,立刻整隊準備開始進攻。


    朝鮮人想的很簡單,他們準備用騎兵快速衝擊,爭取一下子衝進窯崗人的陣地,後麵步兵跟進,大隊人馬上去進行廝殺。他們通過偵查知道,雖然窯崗人火器好,但是他們人數非常少,連自己的零頭都不到,這也是他們一直沒有想到窯崗人敢進攻的原因。


    魏祥在指揮部裏麵,用望遠鏡觀看著陣前的情況,心說,自從在窯崗對李自成進行過防守作戰,很久沒有打陣地防守作戰了,一直都是進攻來的。


    不過這次防守可是和打李自成的時候不一樣,那時候的武器,跟現在的武器比,簡直就是燒火棍。


    窯崗人布置的這陣型,算是背水作戰,在正對著東麵有六裏地長,左右兩翼有三裏地寬。


    朝鮮人選擇了從東麵正對著窯崗的方向,擺開了陣勢。其實魏祥的指揮部裏麵的參謀們都說:“魏將軍,我們現在炮擊他們效果會非常好!”


    魏祥搖搖頭說:“那樣一打就散了,他們就都跑了!我要讓他們死在進攻的路上!”


    朝鮮人在陣前擺放了五千騎兵,後麵的是兩萬步兵,他們列好隊之後,分左中右三路,向窯崗人陣前,慢慢的壓了過來,兩軍陣前突然緊張了起來,雖然窯崗官兵根本不怕這些送死的朝鮮兵,可是濃濃的殺氣,還是壓得人喘不過氣來。窯崗士兵們一個個是子彈上膛,炮兵在炮膛裝上炮彈,迫擊炮手也將炮彈送到炮口前麵。


    朝鮮軍隊就在紛亂的馬蹄聲中一步步前進,空氣仿佛都已經凝固了。就在他們靠近陣前還有幾百米的時候,突然朝鮮軍官令旗一擺,朝鮮騎兵開始策馬衝鋒了,他們要給騎兵留一段衝擊起來的距離。朝鮮的騎兵都衝了起來,後麵的步兵也呐喊著衝了過來。魏祥知道朝鮮人已經沒有停下來的機會了,就說了一句,“怎麽配合的這麽好!不好好教教你們,都對不起你們這麽配合。”嘟囔完一揮手,參謀衝著握的有些出汗了話筒喊道:“開火!”


    炮兵營的十六門130口徑大炮,還有戰船上兩門203口徑的、八門130口徑大炮,還有步兵所有步兵炮,各種口徑的迫擊炮,同時開火了!


    山崩地裂一樣的炮擊開始了。130口徑的炮彈打的都是空爆彈,他們的目標就是朝鮮騎兵方陣還有跟進的步兵方陣。從天而降在頭頂上開花的炮彈,將金屬預製碎片,密集的灑向這五千多騎兵,每枚淩空爆炸的炮彈,都會將一片騎兵炸倒,高速衝擊中,被擊中的騎兵連人帶馬,馬上會翻滾在地。那些步兵頭頂上爆炸的炮彈會像風一樣,落點下麵士兵們被彈片擊中的屍體,會被氣浪吹得向四周倒去。從空中看去像一朵花一樣。


    203口徑大炮的目標就是朝鮮軍隊沒有參與進攻的,在後麵列隊的那些士兵。203口徑的大炮打步兵,簡直是有些變態了,一枚炮彈落下,炸出來一個大坑的同時,落點周圍的士兵,就會化作泥水飛了,再不會見到蹤影。靠近些的朝鮮官兵,不少看到不到傷口,可是也會七竅流血死了,那是震死的。那些耳朵被震得出血,再也聽不見的人就太多了。


    有衝過彈幕的阻截,衝近了窯崗的陣地的,往往會看到突然從地上飛起來一個個黑呼呼的東西,接著這東西就在頭上開花,掀起的氣浪會將他們吹得東倒西歪,身上會被打上無數枚彈片或者鋼珠。


    能衝到窯崗陣前一百米以內的人數不多,那些窯崗機槍手會爭著將子彈射向他們。不過,窯崗的步兵們一個個氣的不行,他們根本沒有開槍的機會。


    一陣炮火施虐之後,還有一千多騎兵五千多步兵退了回去。魏祥命令停止射擊。


    在朝鮮人後麵,代替已經在義州死去的兵馬節度使指揮進攻的是一位朝鮮兵馬僉節製使。他也是跟清軍打過仗的將軍,可是看到眼前情況,驚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哪是打仗啊!簡直是屠殺。官兵們敗退回來他沒有怪官兵們。他在想這仗實在是不能打下去了,再打下去就是那士兵們生命開玩笑。可是現在逃走,回去國王也會將士兵們傷亡責任推給自己,自然沒有活路。兵馬僉節製使提馬過去問國王的監軍一位查防:“查防大人,明軍的炮火實在是太厲害了,就這麽一會兒工夫,我們五千多騎兵,兩萬多步兵,連對手都沒看到,就剩下這麽點兒了!這麽再打下去,就是拿官兵們的命不負責任啊!”


    朝鮮的監軍分觀察使、中軍、查防三種。這位監軍是一位查防。這位監軍兵聽到馬僉節製使這些話,心裏罵道,“媽的!還用你說,我長眼睛看到了。你想不打了,還要將這話讓我說,以後有責任都由我擔著,想的美。”


    監軍冷冷的說:“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仗怎麽打是你的事,隻要你不做對不起陛下的和國家的事,我絕對不幹涉你的指揮!”


    現在的兵馬僉節製使都想抽自己,今天聽到兵馬指揮使陣亡了,雖然自己也很震驚,可是心裏還是暗暗的高興,因為自己因此就可以代理兵馬指揮使在前線指揮,如果能有點功勞,自己很可能就會被任命為兵馬指揮使。可是眼前的監軍老奸巨猾,明知道了這仗打不下去了,可是就是不說撤退的話,仗打下去還會白白死很多人,根本沒有勝的可能。可是退走了,自己回去就會上斷頭台,這也是事實。


    其實,他們在這裏指揮位置,早就被炮兵偵察兵發現了,魏祥堅決要求,不準將炮彈打到他們站著的位置,魏祥知道將他們打死了,朝鮮人就會一哄而散,就不能在這陣前多多的消耗他們。


    一直到下午,又有一萬多名朝鮮軍隊聚攏了過來,兵馬僉節製使一咬牙,準備再衝擊一次。他將軍官們叫了過來,對他們說:“不用說,上午的一仗,我們都看見了。可是如果我們後退,我們的國家就完了,我們沒法更陛下交代。而且我跟你們說,退走了,我回去是死,但是我死之前,會先讓你們死!我們馬上集中力量再拚死衝一次。速度一定要快,否則都被他們炮彈炸死了!”


    軍官們盡管都知道這樣衝也沒有用,可是他們更知道,對於國王來說,他們不衝就是他們沒有用。軍官兵們隻好心裏祈禱這次能衝上去了。


    這次朝鮮人組織的進攻,還是騎兵打頭,但是這次他們沒有五千騎兵了,他們勉強湊齊了四千多騎兵,後麵跟著兩萬步兵。套路都一樣,不過現在進攻的朝鮮官兵沒有了上次進攻的殺氣,窯崗的士兵更輕鬆了。


    這次,魏祥沒有讓炮兵用空爆彈,他知道那東西實在是太貴了。他使用了一次看到了那恐怖的效果就足夠了,原來聽水軍說他們在安南使用空爆彈如何如何厲害,沒有直觀印象,這次足夠了。


    沒用空爆彈,朝鮮兵以為明朝的那種炮彈用完了,可是普通炮彈的威力也不是他們能承受得了的。不過這次,魏祥給步兵們留了點機會,步兵們使用各種機槍和自動步槍向衝過炮火封鎖的朝鮮士兵們射擊,沒有讓朝鮮官兵衝進過陣前五十米。


    這次朝鮮人將死命衝鋒的騎兵幾乎都留在了陣前,但是逃回去近一萬名步兵。


    現在陣地前已經被朝鮮士兵的屍體堆滿了。魏祥有些擔心朝鮮兵要逃走,可是偵察兵觀察報告說,朝鮮人在加強包圍窯崗人陣地外麵的營地。魏祥放心了。可是也覺得奇怪,這一天兩次進攻,朝鮮人損失了就有三四萬人,朝鮮人明明是沒法再戰了,為啥不跑呢?


    他哪裏知道朝鮮人是不敢跑呢!朝鮮人吸取了和大清作戰的教訓,凡是沒有得令私自後退的,不管將軍還是士兵,都要嚴格製裁。


    以為撿了一個便宜的朝鮮兵馬僉節製使,此時在營地裏麵,真的不知道何去何從了,他知道自己帶兵一退,李倧國王又要向大明朝無條件投降了。那樣別說大明朝要的這些地方,就是人家要王京漢城也得給人家。這仗打到這個份,實在是窯崗人太厲害了,根本不是自己可以扭轉局麵的。可是自己撤走,自己就是替罪羊,所有的責任都會推到自己身上,自己死了事小,弄得全家都會受牽連。大口喝了一口酒,兵馬僉節製使決定明天就戰死,這樣可以給家人留條活路。


    這時候,那位監軍來到兵馬僉節製使的大帳裏麵,說,要成夜色趕緊回王京漢城,向國王匯報這裏情況。兵馬僉節製使平時很怕這個監軍,此時他將手裏的酒杯一摔,喝道:“你哪也不許走!明天你就和我一起跟窯崗人決一死戰。明天不是我們全軍滅亡,就是窯崗人滅亡!你要是敢出營門,我馬上就殺死你!”


    監軍此時真的害怕這個想死的兵馬僉節製使,無奈的搖搖頭退了出去。這位監軍此時還不知道,就是兵馬僉節製使這句話,將他送上了不歸路。


    天黑了的時候,窯崗的戰船和拖輪就在江麵上來回巡邏。漸漸地朝鮮軍隊對他們已經不太在意。可是過了子時,窯崗的軍隊悄悄地出動了,他們登上拖輪,兩個步兵營向上遊走去,兩個步兵營乘著駁船向下遊走去。兩邊的拖輪都是由登陸艇引導,離開窯崗人的岸邊陣地一段距離之後,登陸艇都向白天偵查好的岸邊搶灘靠岸。拖輪就用他們做碼頭,停靠在登陸艇邊上下錨。窯崗的步兵馬上通過登陸艇登陸。然後向朝鮮人的營地包圍過去。


    天亮前,指揮部裏麵的魏祥已經通過電台得知這兩路軍隊已經到位。


    天剛剛亮,朝鮮人在營地裏麵剛剛開始做飯,窯崗人的大炮響了,炮彈直接砸向朝鮮人的營地。第一排炮彈過去後,第二批炮彈就是***,朝鮮人被這突然而至炮彈一下子打得亂了套,那些本來就不想在這裏打仗的朝鮮官兵,趁亂向四周跑去。可是他們突然發現,營地四周,到處都能射來熾熱的子彈,奔逃的士兵被一排排的打倒在地。絕望的朝鮮官兵顧不上前麵的彈雨,硬是向外衝,他們知道留下也是等死。就這樣,盡管窯崗人對朝鮮人營地進行了包圍,但是包圍的網還是有漏洞,還是讓幾千朝鮮兵逃了出去。太陽升起了的時候,朝鮮士兵停止了突圍。他們躲在沒有被燒著地方,一個個木呆呆的看著圍過來的窯崗士兵,大概有近近一萬人投降了。


    魏祥留下一部分人清理陣前朝鮮人屍體,又派出軍隊奪取平安道各處的城堡,同時將這邊的情況向帶著兩個團向寧邊都護府前進的那位師長通報了。告訴不要管後麵,後麵的朝鮮軍隊,已經組織不起來有效的軍事行動。


    由於靠近鴨綠江這邊的山路非常難走,炮車和履帶式牽引車,勉強能在山路上通過,有些地方需要工兵用**炸開才能讓炮車和履帶式牽引車通過去。向寧邊都護府攻擊前進的窯崗軍隊,盡了最大努力也才前進了五十裏地。第二天,道路好一些,他們也才前進了六十裏。


    不過,在他們身後追趕上來的朝鮮兵好像速度也快不了。兩下的始終保持著同樣的距離。這個師長明白是後麵朝鮮軍隊不想在這裏和他們作戰,他們是要到了寧邊都護府和那裏的守軍前後夾擊他們。


    師長和兩個團長、參謀長商量了一下,覺得應該尋找機會打一下後麵的追兵。這點大家的意見都一致,一個團長帶著人在前麵開路,尋到一個山穀,決定將伏擊地點選在這裏。他們將帶來**和定向**,沿著山穀埋放之後,又在山穀兩邊各埋伏一個連的士兵,請前麵的窯崗大隊人馬繼續前進。


    緊盯著窯崗大隊人馬的朝鮮追兵,沒想到窯崗人會殺個回馬槍。朝鮮人前隊兩千多人進到山穀之後,窯崗人將**引爆了。這**就在朝鮮士兵的隊伍中間爆炸。這些朝鮮士兵哪見過這樣爆炸,隊伍一下字就亂了,擠在山穀中亂撞。兩邊埋伏的窯崗士兵們將一顆顆手**向他們投去,“轟轟”不斷爆炸手**又一次收割他們的生命,最後是窯崗士兵端著自動步槍衝下來,將他們徹底解決了。窯崗士兵這次沒有給他們收屍,將這樣的工作交給了,後麵跟上來的的朝鮮軍隊。


    經過這樣一個回馬槍,後麵的朝鮮軍隊嚇得是心驚膽顫,再也不敢跟得太緊了。


    不過,窯崗軍隊一路進軍,小仗也是不斷,直到第四天,他們才來到寧邊都護府前麵。此時,寧邊都護府裏麵的朝鮮人已經知道大明朝軍隊打了過來,不過大明朝軍隊的速度還是他們沒想到的。甚至不少人都認為,大明朝的軍隊是不會真的打到這裏的。所以迎戰準備做的非常匆忙慌亂。


    朝鮮人更不知道,這個時候,窯崗的兩艘五千噸的大船,幾艘一千噸戰船,還有一些登陸艇、拖輪,帶著兩個步兵團,正行駛在海上,還有一天的行程,他們就會來到大同江口。不過他們要等著窯崗的軍隊,將寧邊都護府拿下之後,再在大同江口登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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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宋記憶》新進展:崖山海戰,元軍大敗,宋軍反攻,登陸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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