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舌戰朝鮮特使押送重要俘虜


    此時的魏祥根本沒有急著進攻朝鮮的意思,他派軍隊配合窯崗過來的幹部和警察開始接管各地的管理。由於這一帶是大清原來的後院,滿清的影響是非常大的,盡管福臨已經下了《降書順表》,百姓們反抗的心裏一時難以平息。魏祥他們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他們對於反抗的行動是堅決地鎮壓,毫不手軟,此時不能有表現出來一點兒軟弱,否則不堪設想。但是軟的一麵也要表現,他們也向這裏的百姓們公布了三年內免除所有稅費養民的政策。經過培訓的窯崗官員們,對這裏不善於耕種的百姓們進行種植方麵的培訓,給百姓們送來了化肥,告訴百姓們,按照他們教的辦法耕種,施上化肥,糧食產量會翻幾倍。盡管百姓們還是不太敢相信,但是他們也想看看明年是不是真的這樣。有了希望,人就有了盼頭,就容易踏實下來。


    同時軍民一起開始整修這裏道路,過去沒有人管的橋和路,也都開始整修。百姓們最願意看到實在的好處,這樣的事兒,多了,冷靜下來的百姓們不得不承認,現在窯崗過來官員是和以往的不一樣。


    黃新他們派往朝鮮的情報員也發回來消息說,朝鮮正在調派大批軍隊向鴨綠江這邊靠近,魏祥一聽高興了,心說等得就是你們集中了,這樣我們更好對付。


    沒幾天,朝鮮國王李倧的特使,帶著一隊人渡江前來求見魏祥。魏祥現在的感覺的非常好,心說,不管你啥國王特使,也來向我這個曾經的碼頭苦力求見了,嗬嗬!感覺不錯!


    不過,等朝鮮特使等一群人進了大堂,魏祥心裏不舒服了。特使不但帶著人抬了很多大紅色禮箱,還有五名朝鮮美女。


    魏祥知道,朝鮮人又想用對付大明朝官員的辦法對付自己了。對於大明朝的衰敗原因,不論是張知木還是歐陽先生講課的時候,都不止一次諄諄教導他們,腐敗是大明朝致命的痼疾。魏祥自己絕對不會被收買,心說,就是我想也不敢啊!軍中的政治部那些人,看著平時不言語,自己隻要有一點兒不當的事,馬上就會報到窯崗去。那還是明的,誰知道身邊哪個人是李治的人,暗中在監視軍隊的一舉一動呢?魏祥也知道窯崗的這些措施還真的是有效的,麵對金銀美女,要是沒有約束的話,盡管窯崗這邊一再講這是不能動的底線,可是沒法保證每個人時時刻刻都那麽自律,人往往會有軟弱的時候,必須靠嚴格的製度保證讓大家不敢才行。


    朝鮮特使見到魏祥馬上施禮,很不見外的說:“魏將軍遠征到此,打敗了清軍勞苦功高啊!我們國王陛下得到消息,馬上命我等前來向將軍表示感謝!我們也是被清軍欺辱的太長時間了,一直盼著明軍打回來。現在終於把你們盼來了!”


    魏祥一聽朝鮮特使的話,心裏就想樂了!心說,“怎麽他媽的說假話,說的象真的似的呢!”


    說實話,講打仗魏祥行,可是論搞政治玩兒虛的,魏祥照人家特使差的太多了!


    不過魏祥有自己的心機,看見特使帶來了這麽多東西,估計都應該是好東西,也就客氣了一下,給朝鮮特使讓了座。看見特使恭恭敬敬的坐下了,魏祥問道:“特使大人,我對你的印象不錯。不過上次你們來的那個家夥,我不喜歡,本來想把他腦袋砍下來,可是覺得他回去給你們帶一個信兒還是有用的。想必他已經將情況和你們說了?”


    魏祥話說的傲慢又無禮,朝鮮特使心裏很不舒服,可是想到自己的來的任務,就堆著笑臉說:“魏將軍,你看我們是帶著誠意來的,有啥誤會我們說開就好了!”指著抬來的東西和五名美女,說,“將軍!你看這都是我們的心意!”


    魏祥用鼻子哼了一聲,說:“你們犯下的滔天罪行,就想用這些收買了事?”


    “不不!將軍誤會了!這些都是我們陛下送給將軍您的。”特使滿臉諂笑的說,“至於,如何彌補我們之間的誤會造成損失,還請將軍指明!”


    “哦!這些東西都是給我的?”魏祥眼睛發亮的問。


    朝鮮特使心中立刻就看不起了魏祥,心說一看這就是一個土包子,沒見過世麵,不過嘴上馬上說:“當然!將軍勞苦功高,我們陛下是要對將軍表示慰勞。這五位絕色美人也是送給將軍的。”


    魏祥說:“看來你們還是懂得事情的,我們發兵到此花費不少,上次你們向我們開炮,造成士兵傷亡也需要撫恤。這些財物我就收下了,都充作軍費,雖然不多,也聊勝於無。不過你們的美女我不喜歡,我還是喜歡我們漢人的女人。這些貨色你就帶回去吧!”


    魏祥的話很損,即收了財物,但是說的明白是充公了,送來的東西不能不要,又將朝鮮的女人拒收了,而且明顯的覺得人家的貨色不好!


    特使心裏的氣啊,可是沒有辦法,還有正事要說呢,隻好強作笑臉說:“好!到了這裏就聽將軍的。”


    魏祥心說,跟我玩心眼兒,看我怎麽玩你們,喝道:“來人啊!將特使的送來的東西抬出去,也請幾位朝鮮女人到外麵候著!”


    大堂裏麵清淨了,魏祥拿出地圖說:“那幾個向我們開炮的軍隊最高將軍都要送到我們這裏,我要親自問問,他們是怎麽發生誤會向我們開炮的。”沒等朝鮮特使說話,“攤開了地圖,指著地圖說,我得到的命令是,恢複大明朝邊界到原來大元朝時的大明和朝鮮的邊境。我看了一下,原來我們鐵嶺衛在元山,那麽我們就從元山,到現在延山,再到大同江入海口以南劃界,這樣從圖上看界限清晰明顯。我們就將邊境劃到這裏吧!你看怎麽樣?”


    朝鮮特使一聽差點沒暈倒,心說這都是些啥啊?趕緊神色嚴峻的說:“將軍,我們和大明朝畫的邊界都是和你們前朝皇上反複敲定的,是不可以隨便修改的。”


    “特使大人不要激動,”魏祥指著地說,“我聽說了,原來太祖爺就是堅持原來的邊界的,後來你們上來一個國王,對大明朝很友好,我們皇上一想都是一家人一樣,就不用分了,為照顧你們,就同意了將邊界劃為以鴨綠江為界。也是借此希望你們能一直對大明朝忠心。現在既然你們投降了滿清背叛大明朝,我們就不慣你們的毛病了!我們繼續收回來我們的疆土。而且,我們絕對不是隨便修改!而是恢複原來大元朝時邊界。如果是亂修改的話,以我的意思,對你們這樣反複無常的小人,就該將你們的漢城劃過來!你做不了主,我給你十天,以便你們往返你們王京漢城。你們回去商量完給我一個信兒!同意的話,我們就免去刀兵相見,不同意我就打的你們同意!”


    “你,你!太不像話了!”朝鮮特使終於忍不住了,“我們是誠心向你來示好的,你確是如此無禮!簡直是豈有此理!邊界的事,是國家大事,我們陛下要有書信給你皇上。國家大事,我們和你們皇上談!”


    “得啦!”魏祥說,“你們來示好,是不是又想象對待大明朝那些貪官那樣,給大明朝留個麵子,你們得到的確是實實在在的裏子。告訴你吧!這一套在我這裏沒有用!其實你們就給皇上寫信也好,見到皇上也好,皇上管不到我,我隻聽我們窯崗的張總的。我也再告訴一句,皇上用的銀子都是我們窯崗人給的。皇上不會聽你們的和我們過不去。你還是按我說趕緊給你們國王送信兒回去,我等著他的消息!對了,這件事兒,我不是和你商量,是通知你。不按我說的做,十天後,我們就打過鴨綠江去,那時候,你們就會後悔今天沒聽我的!”


    這個朝鮮特使覺得簡直是遇到了一個混人,怎麽說都不行了,可是不聽人家的,這個家夥真的有實力打過江去啊!特使故意眼淚橫流的說:“我們朝鮮一直奉大明朝為上邦,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們!”


    魏祥厭惡的說:“得啦!你們一直嘴上說‘事大’,實際上不斷地向北侵蝕我們的國土。以前念你們還有心和大明朝和好!我們以前的皇上對你們采取懷柔政策,讓著你們。可是你們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我們不給你們臉了!”


    朝鮮特使非常清楚,他們李倧國王,絕對不會答應魏祥說的條件。可是看樣子,要是不答應,這位魏祥將軍一定要開戰的,而且這位魏祥將軍也清楚國王不會答應,已經做好了開戰的準備。看來一場大戰不可避免了。既然如此,朝鮮特使把心一橫,仰著頭大聲說:“魏將軍,我們朝鮮人,一向遵從大明朝為上邦,委身與大清也是不得已為之。可是您今天所作所為,讓我們很難接受。我們不想與上邦為敵,可是我們有血戰到底,保護我們祖上傳下來土地的決心。”


    “嗬嗬!我知道,你們今天說的好,其實已經在調集大軍到鴨綠江東岸。我們希望這樣,我們就在鴨綠江東岸消滅你們這些不講信義小人,免得將我們即將接管的那些地方都被戰火摧殘。不過,我還給你們十天醒悟的時間,到時候你們還是不識時務,就不要怪我們言之不預了!”魏祥堅定地說,話語也不落下風。同時也想讓朝鮮軍隊集中一下,這樣容易集中殲滅。


    特使氣的一跺腳,轉身就走,心想這是啥人呢,東西收了,事情還一點而不辦,不但不辦,還一點兒麵子都不給。他那裏知道魏祥也是跟著張知木南下北上的做生意闖出來的,從來不吃虧。送上門兒的好東西哪能讓他再拿走。


    魏祥將情況向指揮中心匯報了之後,歐陽鶴回電:“你們做好十日後開戰準備!我們這邊也會做好十日後派戰船從大同江口登陸的準備。”


    有福臨皇上的《順表降書》,薑鑲他們軍隊向奴兒幹都司開進的也都很順利,原來已經歸順了大清的那些部落還有衛所,看到《順表降書》也都同意歸順。


    李威和李菁商量了一下,決定把戰車和機械化步兵團留給薑鑲一半兒,協助他們在遼東對敵對勢力進行威懾,他們要帶著其他戰車、機械化步兵、還有飛行隊,李菁的特種兵,乘船撤回窯崗去。遼東就交給了薑鑲和魏祥、林風他們了。


    不過,李威和李菁要同時將莊妃娘娘、福臨皇上,還有多爾袞、代善、洪承疇、尚可喜都帶上。這些人家人都帶上。他們土地全部沒收。


    值得一說的是,尚可喜被大清封在海州(海城)占有大片的良田,現在完全都收歸公有。他們家的宅院也被沒收充公。那個祖大壽也帶上,不過應張知木要求,祖大壽是被秘密帶上的。盛京皇宮原來的娘娘嬪妃們,也都要帶到窯崗去。同時張知木命令薑鑲不準再在皇宮辦公,皇宮破壞的要重新修繕,皇宮裏麵的所有東西,除了準許福臨挑選帶上一些,其他的都不準動。但是娘娘嬪妃們自己的東西,張知木告訴薑鑲還是準許他們帶上。


    皇宮以後要改為博物館,供大家參觀。


    臨行前,薑鑲征求莊妃娘娘的意見,問她還有啥要求沒有。莊妃要求再見見範文程。


    範文程過來給皇上和莊妃行完大禮之後,莊妃眼淚也是不住的流了出來,“範先生!我們明天就要離宮到窯崗去了!先生不跟著我去嗎?”


    “回娘娘,我年紀大了,就不跟著前往了。”範文程點著頭說,心說我跟著你們去算是怎麽回事啊?不過他也知道,莊妃是對窯崗人不了解,對窯崗的情況也不了解,對自己此去前程如何也不了解,心裏沒有底兒才問出來這樣的話來。


    “唉!我們孤兒寡母的,不知道這樣去,還能不能回來!到了窯崗那邊,遇到事情也沒個人商量。”莊妃歎口氣說,話語裏麵已經沒有了高傲。


    “娘娘不必過慮,也許到了窯崗,娘娘就不想再回來了!”範文程說,“到了窯崗,有需要為臣的地方,您可以給為臣發一份電報!窯崗人的無線電電報已經開通!他們說了,馬上就會將電話安裝到盛京來。那時候,我們有事情還可以通電話。”


    “窯崗人真的有意思,他們是怎麽就想出來了這麽些電報電話的東西!我這些日子,看他們的報紙,也問了問他們一些有關電報電話的事兒,也沒大弄明白。他們說了到了窯崗用過就知道了!”莊妃說,“沒想到他們這麽快就要將電報電話弄到盛京來了。你看看人家用電報可以隨時的通信聯係。我們最快的也要用快馬送信兒才行。你說我們和人家打啥仗?嗬嗬!”莊妃難得笑了出來。


    範文程不得不佩服,這麽短的時間,不出宮門的莊妃,就已經知道大清和窯崗人差距巨大了。


    “娘娘和皇上還有啥事需要老臣做的?盡管吩咐!”範文程問道。


    “沒有啦!就是走之前,想見見先生!”莊妃說,“窯崗人還算對得起我們。允許我們帶走自己的東西,也允許帶走我們自己用的人。據說,他們在窯崗給我們正在建房子。我們亡國之君能受到這樣的禮遇,不錯了!”


    “娘娘,窯崗人既然說了的,他們一定會做到。這一點我相信。他們給皇上和娘娘建的房子不會像宮裏麵這樣大,但是一定會非常舒服!冬天有暖氣,夏天有冷風。屋裏有衛生間,上下水,電燈、電話、電冰箱一應俱全。”範文程盡量講一些窯崗的好處,以減少莊妃的擔心。


    天一亮,薑鑲派出了一個長長汽車隊,將皇宮裏麵的人和他們的東西,從宮裏麵送到了羅士圈兒碼頭。


    莊妃和皇上,以及宮裏麵的人都是第一次坐上汽車。上車的時候,他們就戰戰兢兢的,車子一開動,轟轟的聲音,讓他們格外的緊張。一直到出了小南門,看到了城外原野,他們才輕鬆了起來,也不覺得汽車的聲音可怕了。


    到了羅士圈兒碼頭,李威和李菁都過來見過莊妃和皇上,當然他們不會行啥君臣之禮。因為一路上,他們要陪著莊妃和福臨,是要見見的。


    碼頭上準備好了兩艘窯崗的戰船,就在莊妃和福臨踏著梯子登船的時候,莊妃猛然看見洪承疇和代善、尚可喜、祖大壽他們。他們雖然都換了幹淨的衣服,一個個都是很幹淨,但是雙手都帶著兩個連著的鐵環。莊妃當然不知道那東西叫手扣子。這些人也是等著登船,他們也看見了莊妃和福臨。兩撥人眼神一對,都低下頭了。


    洪承疇看見莊妃依然保持著高傲的神情,心裏不知道罵了莊妃多少遍,要不是這個女人,自己也許就絕食而死成就了一世英名。可是,唉!洪承疇隻剩長歎了。他們每人身後都是李菁的兩個特種兵,想死都不行。


    莊妃登上甲板的時候,沒來得及看看這船上是啥樣,卻看見多爾袞被扣在船上。此時的多爾袞再沒有了往日的狂妄,雖然新換了衣服,可是滿臉疲憊的樣子,讓莊妃心中既覺得解氣,又覺得可憐。


    多爾袞抬頭一眼看見了莊妃和福臨母子,“哎!”發出了一聲痛側心扉長歎,然後轉過頭去,再不敢看莊妃母子。


    莊妃忍住淚,款款的走到多爾袞麵前,說:“呦!這不是攝政王嗎?我們大清死了這麽多人,您還活著啊?攝政王的威風哪去了啊?今兒怎麽這幅樣子了?哎呦!你看看,一隻手還和這船上的鐵杆子連在一起了,你這是幹啥啊?”被攝政王多爾袞壓製了多年的莊妃終於可以發泄了一番。多爾袞扭著頭就是不轉過來。


    這時候船上一個士兵對莊妃說:“莊妃娘娘,您的房間安排好了!請跟我來吧!”


    莊妃隻好跟著士兵走了。


    皇宮的人都登船之後,洪承疇、尚可喜、祖大壽他們也上了船。在甲板上,他們看見多爾袞也不敢過去說話。多爾袞看出來這些人與莊妃和福臨受到的待遇是不一樣,莊妃和皇上還是被當做客人,洪承疇他們都是俘虜了。


    洪承疇、尚可喜、祖大壽這些俘虜的家人都登上了另一艘船。


    不論是莊妃也好還是洪承疇、尚可喜、祖大壽這些人也好,覺得不可思議的是,羅士圈兒碼頭來往的船隻非常多,人來人往的也非常熱鬧,根本看不出來,遼東是剛剛經過了一場戰火洗禮。特別是戰船順流而下的時候,河麵上往來的帆船還有窯崗的拖輪,非常多,好像比以前還繁華。


    皇宮裏麵的人很少有機會看見外麵的世界,他們在船艙裏麵過了新奇勁兒之後,都從窗戶向外麵看風景。福臨雖說是皇上可是終究還是一個孩子,他鬧著要出去看看。門口的衛兵說:“出去就出去,注意安全!”語氣根本不是跟一個皇上說話,就是囑咐一個孩子。弄得莊妃心情非常複雜,即感謝衛兵放福臨出去,又有些不滿意,福臨終究是皇上,你一個船上得衛兵竟然這樣說話。要是以前就憑這句話我就殺了你全家。


    來到甲板上的福臨很快的也就忘了自己是皇上,到處玩兒到處問,一切都是太新奇了。船上的水兵們也都知道他是大清的小皇上,雖然沒有人會把他當做的皇上,也都願意回答他的問題。


    水兵們給福臨講了大炮的口徑,還有130口徑大炮和203口徑大炮的區別,威力差多少,都能射多遠,等等。福臨小皇上覺得今天這船是沒有白坐。玩累了,回到倉裏麵,還要給莊妃講這些見聞。


    戰船將他們送到了入海口,還要將他們送上五千噸大船大船洪澤湖號上。


    窯崗的工兵已經用紅鬆原木,在河口岸邊搭建了一個浮動碼頭。那是用大量的紅鬆原木紮成方形木頭垛子,用氣錘將水泥杆子釘進海底套上鋼纜固定住。不讓他們隨海流跑了,又能隨著潮汐漲落。一排這樣的木頭方子搭建的浮動碼頭伸到海裏麵,大船就可以靠在這浮動碼頭邊上。


    押送來的俘虜們在河口登岸,還要沿著浮動碼頭來到大船前麵,蹬著舷梯來到大船上。


    莊妃來到大船前麵,歎了口氣,對福臨說:“看見這山一樣的大船,我們和窯崗人打啥啊?”


    這次小皇上福臨沒有再逞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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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宋記憶》新進展:崖山海戰,元軍大敗,宋軍反攻,登陸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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