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孔有德拚命馳援倆漢奸雙雙落網


    要說這個帶著漢八旗正紅旗的孔有德還真的不是一般人物,他和正黃旗的耿仲明原來都是毛文龍的部下,後來一起渡海投奔滿清的。他們投降滿清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毛文龍被袁崇煥給殺了。


    這個孔有德、耿仲明跟隨毛文龍抗清,攻略遼陽沈陽,雖然他們的軍紀不敢恭維,可是戰功卓越,反倒被殺了,實在是讓英雄們很難氣平。但是這也不該是做漢奸的理由啊!


    要說做漢奸能做到極致的也就是範文程、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他們這一撥了。他們愣是幫助滿清,將整個大明都打了下來。否則憑著滿清幾萬人馬,怎麽能對付得了兩億人口的泱泱大國。


    按照原來的曆史,相比耿仲明,這個孔有德下場實在是慘了些。孔有德後來被李定國圍困在桂林,兵敗自殺,被李定國挫骨揚灰,弄得死無葬身之地。他臨死的悔悟已經晚了,對自己的兒子說:“苟得免,度為沙彌。勿效乃父作賊一生,下場有今日耳。”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可是他的兒子也沒有得免。


    要說打仗,耿仲明和孔有德都是悍將,否則也不會受到滿清的格外重視。


    東路大軍由皇太極的長子豪格率領,他們從薊州出發,一路向北,目標是天津衛。豪格和多爾袞爭奪皇位的事兒,雖然已經落下風,可是他還是不服氣,更不想在戰場上輸給多爾袞,所以這一路,豪格是看不上漢八旗軍,他親自帶著正黃旗、鑲黃旗、鑲藍旗兵,一路當頭衝在最前麵。


    他們一路上分兵掃蕩了沿途的武清、寧河等地,前頭軍隊已抵達天津衛前麵,就要等大隊人馬上來之後,開始攻打天津衛。


    此時,落在隊伍後麵的漢八旗的孔有德首先接到多爾袞讓他們趕往涿州城進行會戰的命令。按說,孔有德應該和豪格商量之後,再去涿州城。可是孔有德別看平時見到豪格客客氣氣的,可是心裏麵根本沒把他當回事兒。孔有德清楚,滿清的大權遲早是多爾袞的。所以,他命令通信兵繼續向前,通報豪格多爾袞下的命令,他帶著漢軍正紅旗丟下輜重,快馬加鞭向涿州城奔去。他知道這個時候是表現忠心的時候,就是豪格以後怪自己,有多爾袞擋著他也沒啥辦法。


    由於他們一路上行進的太快了,因此路上隊伍就拉的太長了。不過孔有德和所有滿清聯軍的將領一樣,覺得沒有明軍敢惹他們。所以他們根本沒擔心被襲擊的事。可是就在這大平原上,窯崗騎兵第四軍第一師,正象是一樣埋伏在路邊張著大口的獅子,正準備猛撲上去,狠狠咬他們一口呢。


    騎步兵第一師向南,騎兵第二師向北,奉薑鑲的命令出城了。薑鑲可是真正職業軍人,他知道憑窯崗的火器,留下兩個師守涿州城完全富裕,而騎兵在城裏發揮不了多大作用。所以他命令兩個師出城去,騎兵第二師向北之後然後折回,要用騎兵的快速機動和優勢火力,不斷襲擾圍城的對手,要激怒他們。隻有他們被激怒了就容易犯錯誤。騎兵第一師向南之後,要向東警戒,因為東麵還有不少滿清的軍隊。薑鑲要求他們伺機騷擾打擊路上增援過來的敵人。


    一個騎兵師運動起來目標太大,所以天亮以後,騎兵第一師大隊人馬就隱蔽在一個長滿灌木的土丘後麵。派出去很多探馬斥候向東偵查情況。也是老天格外照顧他們,探馬報告說有一隻很長很長的騎兵隊伍從東向西沿著馬路過來了。


    騎兵第一師師長,立刻把三個團長喊過來。在地上畫了前麵的地圖,分配了戰鬥任務。三個團長,聽了任務之後,高興得直拍手。分配完任務,師長說:“這一仗能不能打好,就看大家隱蔽水平好不好。”


    一團長說:“放心吧!師長。我們的騎兵用的戰馬那可都是百裏挑一千裏挑一的,經過了長期訓練。再說我們的騎兵也不是白給的,他們知道怎麽讓自己的戰馬不出聲音。”


    “行啦!那就戰場上再說。趕緊行動吧!”師長說。


    三個騎兵團,分三段,埋伏在路邊的灌木叢裏麵。


    前麵的路基本上算是東西走向,騎兵師就埋伏在路的南邊。


    孔有德帶著大隊人馬,經過一夜的快速行軍,戰馬和人都很疲憊了。可是孔有德隻是在天的時候,讓隊伍休息了一會兒,就又讓大家趕路了。疲憊的隊伍拉的很長。孔有德帶著隊伍走在前麵,也有些昏昏欲睡。


    突然他身後的想起了激烈的槍聲和刮風一樣的馬蹄聲。他雖然沒聽見過這樣的槍聲,可是他聽別人描述過這樣的槍聲。


    騎兵師的三個團,第一團埋伏的地點是在最西麵,他們負責觀察,要等敵人的先頭隊伍通過後,再發動攻擊,這樣能將敵人隊伍攔腰斬斷。


    第一團團長看見前麵的敵人過的差不多了,一揮手,架在土崗上幾挺風冷式重機槍開火了。聽見槍聲,窯崗的騎兵們也一起開火,乘著敵人慌亂的時候,騎兵們一帶戰馬就衝向馬路,麵對麵和正紅旗騎兵對決。平時正紅旗漢軍騎兵也是屢立戰功的。他們不少人都是毛文龍原來的部下,跟著耿仲明和孔有德投降了滿清,可以說久經戰陣。可是這有啥用,麵對窯崗人射來的子彈,他們還是一個個被打的滾下馬去。他們手裏的馬刀簡直就是可笑的玩具。隻用了幾分鍾時間,被窯崗騎兵伏擊的路段上,就沒坐在馬上的正紅旗士兵了。可是讓孔有德感到恐怖的是,窯崗人說是伏擊掠襲,可是他們打的從從容容的,打完了之後連跑散的戰馬都捉回來才向北撤走了。孔有德沒他們沒有人敢過來支援。他身邊的一個親兵問他:“王爺,窯崗人走的時候,把地上死馬大腿砍下來帶走幹啥?”


    親兵喊孔有德為王爺是因為崇禎五年孔有德被滿清授予了恭順王。


    氣的鼻孔冒煙的孔有德聽到這一問,揮手用馬鞭子抽了這個蠢貨一鞭子,說:“蠢貨,他們是回去吃馬肉!”窯崗人打這仗,還不忘帶些馬肉走,簡直不把打仗當回事。這種對他們的無視讓孔有德非常生氣。


    窯崗人騎兵走遠了,孔有德才發現,他長長隊伍被伏擊了三段。再一問大概死傷了五六千人。這讓從死人堆裏滾出來的孔有德也覺得後背發涼。窯崗人太厲害了,以前聽人說窯崗人如何如何厲害,自己還有些不信,今天算是見識。要不是窯崗人想攔腰斬斷自己的隊伍,放過了前頭部隊,自己很難躲過這一劫。不過,他報告給多爾袞的是,遭到了窯崗人的掠襲,他們打完就跑了,自己派人沒有追上。他可不能說看著窯崗人收拾自己騎兵沒敢去支援。


    中午剛過,孔有德帶著人馬趕到涿州城外的時候,多爾袞簡單的問了一下情況,就對孔有德說:“現在你們不能休息,馬上就得撤退。不然就走不了了。”


    “什麽?現在就撤退。”孔有德腦袋都大了,“攝政王,我們昨天走了一天,昨晚上接到命令,一夜沒停往這趕。現在那裏還走得動啊?”


    “恭順王!”多爾袞看著孔有德說:“情況我都知道,你這樣忠心耿耿的拚命趕來,本王都看在眼裏。可是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再不走我們誰都走不了了。”


    孔有德忍著淚點點頭說:“有攝政王這句話就行!到時候豪格貝勒怪罪的時候,攝政王多擔待一些吧!”


    “放心吧!有我在他不能把你怎麽樣。”多爾袞說,“你是奉我的命令過來的,有錯也是我的錯。趕緊組織兄弟們走吧!不然真晚了!”


    薑鑲從涿州城上看出來多爾袞要撤退了,因此首先給李威發來電報,又給城外的兩個騎兵師發了電報。


    多爾袞撤退也是一路當先的,留下後麵掩護的是耿仲明的漢八旗正黃旗。可是孔有德的隊伍實在是指揮不動了,他們一個個有不少人癱在地上呼呼大睡,用腳踢都不醒。急的孔有德一邊用鞭子抽他們,一邊自己也流淚。


    這時候,耿仲明過來勸孔有德說:“兄弟,我們走吧!能走多少算多少吧。”


    孔有德說:“要是弟兄們都戰死了,我也不會這麽難過。他們就這樣被窯崗人殺死了,是我對不起他們!”


    “來人啊!趕緊送恭順王走!”耿仲明知道必須走了。


    有人拉來一輛馬車,將孔有德連推再拽的弄上馬車,快馬加鞭的絕塵而去。孔有德在馬車上昏昏睡去。


    薑鑲帶人出城的時候,看到城外地上有很多漢八旗正紅旗的士兵,他看出來了,這是緊急跑來馳援的士兵,再也走不動了。薑鑲就讓人把他們的武器都收了。把他們圈在一個營地讓,他們休息。同時讓人熬了很多粥,有能吃東西的就讓他們喝些粥。


    薑鑲親自帶著兩個騎兵師追了出去。


    他們追出去不遠,就遇到耿仲明留下的兩千多騎兵組成防線的堵截。薑鑲命令發射了一排迫擊炮過去,趁著他們慌亂,大隊騎兵直接就過去把他們淹沒了。兩千騎兵那裏是兩個窯崗騎兵師的對手。可是剛追了不遠,又遇到兩千多人的堵截。薑鑲明白這是對手用他們的命換大隊人馬逃走的時間。


    這回薑鑲命令兩個師從他們攔截陣地兩邊繞過去,留下一個騎兵團收拾這些送死的騎兵。


    就在薑鑲指揮兩個師,繼續追擊的時候,前麵傳來了一陣激烈的槍聲,接著是隆隆的馬蹄聲。薑鑲判斷是騎兵一師或者騎兵二師攔截對手了。來不及用電台聯係,薑鑲指揮大隊人馬衝過去。


    前麵正是騎兵第二師,他們接到滿清軍隊撤退讓他們直接向東追擊的命令,立刻行動了起來。薑鑲給他們的命令是,追擊襲擾對手,不要和他們硬拚。


    他們向東一路追擊,終於趕上了漢八旗正黃旗斷後的隊伍。看著奔逃的正黃旗拉著長長的隊伍,他們從正黃旗的北麵追過去,然後突然向南,將正黃旗隊伍攔腰截下了一半兒。


    薑鑲他們聽到的槍聲正是他們打的。薑鑲他們趕過去,正好配合他們,很快的就把截下的這隊人馬收拾了。前麵的耿仲明本想回頭救援,可是看到後麵追上來的大隊窯崗騎兵上來了,他們隻好掉頭狂奔而去。


    薑鑲見到騎兵第二師師長就是一頓臭罵,“你個小兔崽子!我不是告訴你不要硬拚,襲擊騷擾就行嗎?你今天貪多咬下這麽大的一口,要不是我們趕上來,你們就得和他們混戰一起。”


    這個師長知道自己方才是有些貪嘴了,不過他還是解釋說:“薑將軍,你息怒。我是不想眼看著他們跑了。所以想多吃點兒,再說了,就是他們過去的回來支援也占不到多少便宜。”


    “要是圍著他們拚命,我們在涿州城下就圍著了。你這個混蛋,我們不著急用傷亡換他們的命。就是都放跑了,我們也不能有傷亡。”薑鑲說,“張總說了,現在不是全滅他們的時候,重傷他們就行。再說了,外麵還有李威他們堵著他們,我們絕對不要和他們拚命。”


    騎兵第二師師長不敢再說話了。士兵過來報告說,這次共打死正黃旗騎兵八千多人,加上兩股殿後攔截窯崗人的正黃旗騎兵,已經消滅了正黃旗漢八旗士兵一萬多人了。薑鑲命令盡快打掃戰場。


    看著屍橫遍野戰場,薑鑲有些激動。這些倒在地上都是漢人,他們是替滿清和蒙古人死的。實在是不值得,可是不殺他們也不行,他們已經是滿清的一部分。


    這時候,通信兵給薑鑲送來一份電報。薑鑲一看是第一師發來的,原來第一師跟上了正白旗的騎兵隊伍。


    薑鑲命令給第一師發電報,告訴隻準騷擾襲擊敵人,不許拚命。


    騎兵第一師伏擊了正紅旗的漢八旗之後,跑得遠遠的找了一個地方,埋鍋造飯煮馬肉,好好的吃了點東西。正在這裏休息,突然接到滿清大隊人馬要撤退的,讓他們跟蹤襲擾的電報。


    他們立刻整隊向東追了過去,路上他們越過殿後漢八旗正黃旗的隊伍,和他們隊伍並行追擊,一直追上了多爾袞帶領的正白旗大隊人馬。所以他們立刻將情況發給薑鑲。可是騎兵第一師師長沒想到薑鑲會給他們不要拚命隻準襲擾的命令,這讓正想大幹一場的他心裏非常不滿意。不過看著眼前匆忙逃命的敵人,絕對不能就這麽放走了他們。想到薑鑲一再提醒,第一師師長就將原來將敵人攔腰斬斷的想法,變成截斷敵人一個尾巴。


    第一師留下一個團,對付跟在後麵的漢八旗正黃旗,其他兩個團,突然出擊將拉得長長的正白旗騎兵隊伍,整個後尾巴給截了下來。正白旗可是多爾袞的看家本錢,平時驕橫的狠,可是倉皇逃命中受到突然打擊,隊伍一下子就被騎兵第一師給衝亂了。騎兵第一師截斷了正白旗的隊伍,就向後麵一卷,將大隊的後部給圍了起來,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的正白旗騎兵,很快被攪在一起窯崗騎兵用自動步槍一個個被打下馬去。


    在前麵帶著人馬狂奔的多爾袞想回去救援,可是阿敏說:“攝政王,你現在回去,就都走不來了。”


    多爾袞隻好忍痛向東繼續逃去。


    此時,東路的豪格也是一邊向牆子嶺方向逃去,一邊大罵多爾袞。


    當他們接到多爾袞,命令他放下一切,全力趕到涿州城和窯崗人進行決戰的消息,豪格就開始大罵多爾袞了。當他聽說後麵的漢軍正紅旗在孔有德帶領下,已經向涿州城出發時候,更是氣的發瘋。他大罵:“孔有德這你這個狗奴才。現在給你們臉你們不要臉,連我的麵子也不給。有一天我要讓你知道,得罪了我是啥下場。”


    可是罵歸罵,多爾袞的命令他不能不執行。所以豪格整頓一萬正黃旗為主的一萬騎兵還有一萬蒙古八旗的騎兵,向涿州城前進。可是他們正走到半路上,又接到多爾袞的命令,命令他們向牆子嶺撤退。豪格知道多爾袞是戰敗了,不然不會這麽就逃走。豪格又是大罵多爾袞,滿清的國運都壞在你這個狗東西手裏了。可是豪格知道,現在罵也沒用,隻要這次能逃回盛京沈陽,就可以利用這次機會徹底打敗多爾袞。豪格也知道逃跑不及時很可能就回不去了。因為他們目前終究是在大明境內,明軍打仗不行,可是撿便宜可是內行。他們仗著人多,湧上來很容易將軍心渙散的他們給淹沒了。豪格到現在還不知道窯崗人是如何厲害的,更不清楚他們致命的威脅是窯崗人。


    騎兵第一師沒用多少功夫就將攔下的五千正白旗騎兵給消滅了。他們還沒來得及打掃戰場,後麵墊後的漢八旗的正黃旗,在耿仲明帶領下衝了過來。他們是要衝開血路逃命去。可是攔住他們的是一個騎兵團,他們架起來的輕重機槍,毫不留情的將他們連人帶馬的一片片打倒。眼看著衝不過去的正黃旗漢旗兵兵們突然分開向南北兩邊跑開繞了過去。騎兵第一師大多數人在打掃戰場,也沒有顧上跑散的漢旗兵。可是他們迎麵將他們的一隊馬車攔了下來。這些馬車除了是拉著輜重之外,還有一輛車上拉著昏昏大睡的孔有德。騎兵第一師的士兵,發現一輛馬車上專門拉著一個人,覺得奇怪。問了一下趕車的車夫,才知道這是滿清封的恭順王孔有德。這個孔有德被窯崗士兵揪下車才發現大事不好,這時候孔有德頭腦也清醒了。驕橫無比的孔有德王爺從身上拿出來一塊玉佩遞給窯崗士兵,央求窯崗士兵放了他。可是士兵們圍著他大笑,沒人理他。騎兵師長過來說:“趕緊把他綁了,別讓他跑了。”騎兵師長清楚孔有德是朝廷重犯,曆次滿清入關劫掠都少不了他。攻打朝鮮也有他。


    這時候,打掃戰場的士兵,發現一匹戰馬壓著一個人的腿。再一看服裝盔甲,他們看出來了,這個被馬壓住右腿的人一定不是一般人。士兵們把他拉了起來,問了一下被俘的正黃旗士兵,才知道原來這個被戰馬壓斷右腿的人就是耿仲明。


    騎兵一師的師長聽說這一仗捉住了兩個滿清封的漢人王爺,知道自己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馬上就給後麵的薑鑲發電報,薑鑲聽了這個消息,一下子也有點不敢相信。他沒敢馬上給窯崗發電報,而是帶著人馬趕緊趕過來,親眼看見了這兩個家夥,才給窯崗發了電報。


    張知木和閻伯駒正在指揮中心裏麵,看著地圖研究薑鑲和李威他們的進展。代王和周王來到了指揮中心。張知木趕緊把兩位王爺請到指揮大廳。


    張知木說:“不用問,兩位王爺是關心前麵的戰事。我們就在這指揮大廳裏麵坐吧!”


    代王說:“是啊!真的坐不住了。我和周王一商量,也顧不上打擾你們了。再不過來我們簡直受不了了。”


    “哎呀!自己人就不要說啥打不打擾的事兒。”張知木說,“兩位王爺啥時候願意過來隨時就可以過來。我們這裏人多,沒事兒還可以湊湊熱鬧。”


    張知木就把現在北直隸(中書省)的戰況,結合地圖向兩位王爺匯報了。


    此時,寧德他們那邊戰鬥也開始。蒙古人向嘉峪關和西寧兩路開始了進攻。就在大家在大幅西部地圖前研究戰況的時候,參謀送來電報。


    張知木接過電報一看,高興的喊了起來:“薑鑲將軍立大功了!他們把耿仲明和孔有德給活捉了!”張知木清楚這可是著名的漢奸。


    “什麽?”代王問了一句,過來從張知木手裏那過電報,看了一眼,說:“天呐!這兩個畜生終於也有今天。他們比滿清更可惡,應該萬刮了他們。”說完又對張知木說:“張東家,千萬不要放跑了他們!”


    “張東家,我倒是有一個建議,”周王說,“我們應該給皇上送個人情,就把耿仲明和孔有德送給朝廷。”


    張知木聽完了,點點頭說:“好主意!我們就不用費勁兒把他們送回來了。”


    代王歎口氣說:“說來這件事兒,也是事出有因。那個袁崇煥要不是把毛文龍殺了,他們也不能投了滿清。可是話又說回來了。他們投了滿清,也不該回來禍害我們漢人啊。甚至他們這些漢人禍害起漢人來一點不比滿清差。罪該萬死!”


    張知木命令說:“馬上給薑鑲將軍發報,祝賀他們取得的戰果。同時告誡他們。千萬不要讓耿仲明和孔有德跑了。”


    在長城外麵的李威他們,接到薑鑲的電報,知道滿清聯軍已經開始撤退了。李威長出了一口氣說:“弟兄們,該我們的了。馬上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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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士山噴發,日本大地震。--《南宋記憶》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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