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多爾袞再攻牆子嶺窯崗分兵又出擊


    崇禎皇上聽到滿清進攻牆子嶺消息時,牆子嶺守軍已經抗擊了一天。


    那些平時看不起窯崗人,甚至想置窯崗人於死地而後快的文臣們這次卻不計前嫌,要求崇禎皇上請窯崗人出兵相助。可是情況未明,滿清還沒威脅到北京,崇禎皇上還不準備請窯崗人出兵。因為剛剛為欽差的事兒,崇禎皇上在窯崗人身上吃了大虧。現在能不請窯崗人出兵還是盡量不求人。崇禎皇上心裏還有一個算盤,那就是現在明軍的實力也有所加強。上次一個窯崗人送來的火槍和**大部分送給山海關的吳三桂,也有部分分送給了長城上的關卡。朝廷兵部和工部也一起研製了和窯崗人一樣的**,已經大批的裝備到各關卡。明軍的戰力也是有了很大的提高。所以崇禎皇上認為隻要後援得力,牆子嶺應該能守住。


    李治安排在密雲的情報站及時的將滿清進攻牆子嶺的情報發回了窯崗。因此窯崗人知道滿清進攻牆子嶺的消息,要比崇禎皇上早得多。


    陳玉峰知道正北麵漠北蒙古人的威脅已經解除,劉雲他們撤回來的兩個騎兵軍,可以用在東西兩麵了。


    這種決戰式戰鬥是最符合窯崗人意願的,不然要是到處追著這些蒙古人就麻煩了。可是窯崗人來不及慶賀,就又將騎兵第一軍和騎兵第三軍派出了。這次由周遇吉帶領第三軍向西從黃河西麵繞過去堵住漠北蒙古人,支援西路;李威帶領第一軍從長城北麵向東繞過去,堵住滿清的退路。雖然都是長途奔襲,但是和剛剛進行的奔襲作戰還是不同的。因為剛剛進行的奔襲和將要進行的奔襲,隻能算是短途奔襲了。這次長途行動,要有馬車跟隨前進,這樣才能保證軍隊長時間行動的給養問題。


    為了出擊的保密性,李威和周遇吉都是帶著隊伍向北前進,他們都是向北然後突然分頭向東和向西。由於他們行動突然動作迅速,不會給細作送情報的時間。因為他們沒有電報,想送情報靠快馬根本來不及。用信鴿在這裏短距離還可以,長距離很不容易,因為草原上的鷹特別多。長距離送情報很不安全。


    其實滿清確定了進攻的時間之後,就提前派出幾路人馬,快馬通報和他們聯合行動的蒙古人。當然給灰騰梁山蒙古人送信兒人一定找不到人,不過這已經沒意義了。可是給黃河西麵送信兒人卻是完成了他們的使命,趕在周遇吉他們前麵把情報送了過去。


    漠北蒙古人這次是兵分兩路,一路是從北麵準備直接對付包頭一帶的窯崗人,如果得手的話,就可以過黃河把原來鄂爾多斯人那塊寶地據為己有;另一路是從賀蘭山出擊,要先奪寧夏衛,如果得手就可以向蘭州進軍。


    北路這些蒙古人做夢也沒想到,窯崗人會主動出擊,將他們堵在營地裏。他們那些經常能取得不凡戰果的戰術也沒用上,高速機動的騎兵也沒用,幾乎被全殲,隻有幾千人馬逃回了漠北。不過逃的匆忙,沒想到給他們沿著西路進攻的蒙古安達們送個信兒。


    他們西路的蒙古兄弟這次集結有兩萬多人馬,對寧夏衛是勢在必得。


    之前汗王們一再約束他們,不許他們惹漢人。因為汗王們根據情報得知,現在駐守這裏的漢人,不同以往,他們手裏的火器非常厲害。就連在中原橫行無阻的李闖王的軍隊見到他們都望風而逃。而鄂爾多斯蒙古人跟李闖王打過幾仗也是敗多勝少,更說明他們實在是厲害,所以汗王堅決不許他們向漢人尋釁。


    這兩年不能到漢人那裏劫掠,這些蒙古安達們日子過的很拮據。現在汗王們終於要向漢人開戰了,這些早就憋足了勁兒的草原上的英雄們,一個個躍躍欲試。隻是由於需要統一行動,汗王們要求他們隱蔽待機。這可讓這些蒙古人非常難受。不過,蒙古人軍紀嚴格,他們也隻好執行。


    至從韃靼人將瓦剌人趕出賀蘭山地區,他們就占據了賀蘭山的北部西部。韃靼人非常垂涎氣候溫和濕潤的賀蘭山東部平原地區。


    曆史上,中國的各個大山中,沒有一座像賀蘭山那樣幾乎一直處於戰爭狀態之中。它地處農耕民族和遊牧民族的交接地帶,民族遷移十分頻繁,在曆史上是遊牧民族通往中原地帶的重要屏障。幾千年來,先後有匈奴、鮮卑、羌族、突厥、回鶻、吐蕃、黨項、蒙古等民族在這裏居留、放牧。眾多的穀口平時是貿易交通要道,戰時就是兵家必爭之地。


    賀蘭山基本上算是南北走向,南北長有二百多公裏,東西寬有二十到四十公裏。賀蘭山山間有數個東西向山穀,著名者有賀蘭口、蘇峪口、三關口、拜寺口,自古以來就是東西交通要道。


    窯崗人占據了寧夏衛之後,對賀蘭山上的幾個關口都進行了加強。特別是都加築了炮台。李魁來到寧夏衛之後,他知道黃河以東的防禦已經不那麽重要了,他就把重點放在了對賀蘭山以北和以西的防禦上。賀蘭山易守難攻。不過它還有一個特點,就是西麵坡很和緩,不像東麵的這麽山勢陡峭。因此從幾處山口向西出擊也很容易。李魁可不是一個隻想守的將軍,要不是陳玉峰一再要求西麵隻守不攻,恐怕李魁早就坐不住了。


    陳玉峰和歐陽鶴都親自考察過賀蘭山,他們也深知這裏防守的重要性。因此他們才決定讓李魁這樣一位將軍過來守禦。李魁看起來像一個粗人,其實不然,細的時候他心比誰都細。而且這人心理素質極好,這與他的經曆有關。有些東西不是能學會的,必須又說經曆才行。


    李魁得知蒙古人集結的消息後,派出了很多探馬斥候越過賀蘭山進行偵查,也大致清楚了,有一兩萬蒙古人要來進犯。對付這一兩萬人進攻,李魁倒是不擔心,李魁想的怎麽能殲滅這一兩萬人。因此他向寧德請求,將他手裏的騎兵軍調過來。可是寧德已經將騎兵第二軍的兩個師調到嘉峪關去了,隻給李魁調來一個騎兵師。不過,寧德把步兵第二軍的一個師也調給李魁。好在第二軍的馬也不少,有事的時候步兵也可以靠馬匹進行快速機動。賀蘭山東側也是半農半牧區,更不缺少戰馬。李魁這邊還有一個水軍大隊。他們有幾艘拖船可以拖著駁船,在黃河上來回巡邏,駁船上炮可以威懾岸上對手。


    蒙古人不傻,他們清楚窯崗人的優勢,所以他們都集結在賀蘭山西側遠離黃河。


    李魁心裏有數,憑著他們手裏的火器,那些蒙古人想越過賀蘭山的幾個關口是不可能的。就是他們衝進賀蘭山,到了寧夏平原,他們也難逃窯崗騎兵的圍堵。


    可是一直沒有吃過窯崗人虧的那些賀蘭山西麵的蒙古人,並不清楚這點兒。他們一直聽著別人說窯崗人如何厲害,他們是一直不相信,誰能阻擋住他們蒙古鐵騎的集團衝鋒。現在他們兩萬多蒙古精兵聚在一起,這可是無人能敵一股力量。


    周遇吉帶著騎兵第三軍向西,從北麵越過烏梁素海,再沿著烏加河向西,然後再向南,沿著沙漠的邊緣直達賀蘭山,從賀蘭山北麵繞到賀蘭山西麵。和李魁用電報聯係了之後,確定了蒙古人營地的大致位置。周遇吉知道機會來了。就在周遇吉他們帶著隊伍,趕向蒙古人的營地的時候,李魁那邊又發來電報說,蒙古人很可能已經不再原來的位置,因為他們已經開始向賀蘭山口發動進攻,大有一舉拿下賀蘭山口的意思。因此蒙古人大隊人馬不可能再留在原地。他們大隊人馬很可能都會移駐賀蘭山口外麵。


    周遇吉讓人翻出賀蘭山地區的地圖,和大家商議說:“蒙古人進攻賀蘭山口。他們不會想到我們會從他們後麵兜上來。我們從西麵圍上他們,然後請李魁他們從賀蘭山口反擊,我們就在賀蘭山口外麵圍殲這兩萬蒙古人。”


    有人說:“其實不用李魁將軍他們出擊,隻要他們守住賀蘭山口就行。我們每人平均兩個多點的任務,應該輕鬆完成了。”


    周遇吉看著地圖說:“問題是,我們從西麵開始的包圍圈兒太大了,各處兵力分散開了就顯得很薄弱。要是蒙古人發現不好,集中一個地方突圍,我們就不好辦。”


    騎兵第三軍軍長說:“我看這樣,我們現在有三個騎兵師,三個運輸團。我們就把三個運輸團,當一個師用。由他們依靠車輛組成一道防線,負責南麵。一師和二師分別負責西麵和北麵。第三師負責機動,和集中起來的炮兵在正西麵。哪麵發現有逃出去的蒙古兵第三師負責追擊。我覺得他們向南麵突圍的可能性不大,因為那邊不是他們的老家的方向,所以讓運輸團,依托車輛在南麵設防。”


    這時候偵查回來的探馬報告說,蒙古人的營寨的確不在原地了,他們都移到了賀蘭山口的西麵。進攻賀蘭山的蒙古人攻的很厲害,他們調用了很多大炮向賀蘭山關口進行攻擊。


    周遇吉說:“沒事兒,蒙古人占不了便宜。我們就讓他們打一天,明天他們出戰,我們就圍上他們。”


    李魁得知周遇吉大隊人馬到了之後,知道圍殲眼前蒙古人的機會來了。要是能把眼前的蒙古人滅了,賀蘭山就能換來幾年和平。那時候,或許是蒙古人不來,我們也該出擊去找他們了。


    當李魁得知蒙古人開始向賀蘭山口運動,他知道蒙古人一定是得知滿清那邊進攻已經開始,他們也要進攻了。李魁心想,我們應該利用賀蘭山口的有利位置,多殺傷一些蒙古人,然後配合周遇吉進行出擊,圍殲這股蒙古人。


    賀蘭山口位於賀蘭山中部,位置十分重要,但是這裏的山勢也十分的險峻。由於兩邊高山無法攀登,賀蘭山口就隻在山口建有城牆。蒙古人對於如何攻取這個山口花費了不少腦筋。進攻前,他首先調來了很多大炮向關口進行轟擊。可是李魁是不會挺著讓他們打的,賀蘭山口關上的炮台,布置的步兵炮,和120重迫擊炮,向蒙古人的炮兵陣地進行了覆蓋。很快的就將蒙古人的大炮打啞了。這些大炮最多是開了一炮就被炸飛了。


    這一下,可讓蒙古人嚇壞了。他們清楚,要是窯崗人的炮彈不是炸炮兵,而是向他們射擊的話,他們就危險了。可是仗不能不打啊。此時他們還不知道漠北三位汗王已經戰敗,否則他們絕對打不下去。炮兵不行,蒙古人派來弓箭手配合床弩手向關上射火箭,想把關口給點燃了。可是關上建築都是巨石修成,新建的工事還是用鋼筋水泥修的。火箭基本上沒起多少作用,架著梯子衝過來蒙古人被關上機槍打死了不少。僅僅一天,賀蘭山口前麵,就堆滿了蒙古人的屍體。


    蒙古人氣勢受到了致命的打擊。晚上蒙古人開會研究後決定,沒有別的辦法,那就采用老辦法,明天組織騎兵向關下堆土堆石。


    五月份了,關前的屍體會很快的就腐爛,不盡快的攻進關去,圍在關前士兵們也容易染上瘟疫。


    可是,他們的沒有機會向關前堆土石了。晚上,李魁和周遇吉通過電報聯係,明天就準備將他們收拾了。


    周遇吉他們的大隊人馬,一直沒有被蒙古人發現。一路上他們遇到的蒙古人基本上都被處理掉,不會留下機會讓他們報信兒。


    夜裏過了子時,周遇吉讓大家吃過早飯,就遠遠的繞過蒙古人在賀蘭山關口前的營地,天亮前就完成了從南西北三麵對蒙古人大包圍。


    天亮後,蒙古人派出了五千騎兵,每人一個羊皮口袋,這是準備用來裝土石向關前運送的。運土堆城是蒙古人傳統戰術,幾乎所有難攻的城他們都是采用這樣的戰術。雖然這樣的戰術看著很笨費時費力,可是非常實用,對手沒有反製的辦法,你們弓箭也有用完的時候。


    當蒙古人騎著馬拎著羊皮口袋向關前衝的時候,關上的炮兵開炮了。一匹匹戰馬被炸翻,可是後麵的蒙古兵沒有退卻的,前赴後繼的衝到關前將羊皮口袋裏麵的土石倒下,沒有被窯崗人子彈打中的就向回跑,打中了,自己就當土石堆在關前。這種打法對守軍心理上的震懾也很厲害。


    可是李魁知道,沒時間和蒙古人玩這些了。周遇吉和李魁通過電報,確認都準備好了之後,命令炮兵向蒙古人的營地開炮了。同時三麵包圍圈向裏麵開始壓縮。


    這時候,蒙古人才發現,他們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賀蘭山口的時候,他們原本是應該非常安全的後麵,上來大批漢人,此時正向他們開炮射擊,並不斷地壓了過來。營地裏麵遭到炮擊後立刻亂了套,特別那些爆炸威力不大,可是確能炸出來一片火海的炮彈更可怕,一些馬身上被炸的著起火來,火馬就會四處亂撞,將帳篷人員都撞倒。那些反應快的搶過戰馬就向營外衝過去,他們清楚,營地裏的東西著起來就滅不了。沒有燒死蒙古兵和從關前退回來的蒙古兵,清楚現在不衝出包圍圈兒,賀蘭山口裏麵的漢人再衝出來,他們就會四麵受敵,就沒有活路了。可是怕啥來啥,這時候關口上的炮彈向他們頭上射了過來,同時關門大開,一隊騎兵衝了出來。這是騎兵第二軍的那個騎兵師衝出來了。與此同時,外麵的包圍的漢人騎兵也圍了上來。情急之下,蒙古人發現,隻有南麵漢人推進的要慢一些。有人帶頭,蒙古人就向南麵衝了過去。


    蒙古人誤打誤撞,選擇的突破點真是窯崗人的薄弱環節。這是三個運輸團組成防線,他們是依托馬車建立的防線,向前推進的時候為了保持隊形,行進的就慢了點兒。可是他們武器配置的不弱,發現大隊蒙古人向他們衝過來的,架在馬車上輕重機槍,一起開火,運輸兵們的手裏的自動步槍,也連連開火。看見這些蒙古兵欺負運輸兵,另三麵的窯崗騎兵向他們快速壓了過去。本來蒙古人受到運輸兵的打擊,吃驚不小,他們們從來沒遇到這樣的陣勢,前麵的子彈像刮風一樣迎麵撲來,真的是粘上死挨上亡。就在他們他想停止的時候,另三麵已經壓上來了,他們隻好咬著牙,硬著頭皮向前衝過去。還別說,還真的讓這些蒙古騎兵衝開了幾個口子,衝過了出去。後麵沒衝過去的蒙古騎兵,轉身揮著馬刀就和追過來的漢人拚命。可是他們發現,漢人騎兵沒有馬刀,手端著的東西,可能就是聽說過步槍。那些靠近的漢人,端著槍“啪啪啪”,一見麵就是打過來一串子彈,他們身上的盔甲根本不頂用。一個個都被打下馬去。這回窯崗騎兵才覺得過著癮了,因為在北麵打蒙古人營地的時候,根本輪不到他們開槍,大炮和重機槍就基本解決問題了。這次算是開葷了。騎兵想精確射擊很困難,可是麵對麵的點射基本上對手跑不掉。


    周遇吉也發現了有人從北麵衝出去了,指揮手邊的兩個團趕緊過去圍堵漏網的蒙古兵。


    可是蒙古兵也很聰明,一衝出去就四散逃命。所以盡管周遇吉派人去圍堵還是有兩千多蒙古人逃了出去。


    中午前,戰鬥就徹底結束了。戰場上稀疏的槍聲,也漸漸的消失了。原來士兵們看見傷重沒死的蒙古人就給人道的補上一槍,少讓他們遭點兒罪。


    李魁策馬來到周遇吉麵的時候在馬上拱手施禮說:“總兵大人,好久不見了!今天晚上我們不醉不休。”


    “嗬嗬!李將軍,現在哪有啥總兵大人了。我們都是一家人,晚上的酒你可要管夠!”周遇吉見到李魁也是非常高興。此時此刻在這賀蘭山下,他們是當之無愧的英雄。


    李魁在馬上用馬鞭指著遍地的蒙古兵屍體,說:“你說說,我盼了這麽久的一仗,就這麽完了,簡直太沒意思了!都說蒙古人如狼是虎,我看比羊強不了多少。兩萬多人方才還氣勢洶洶,現在你看看…..”


    “得啦!我說李將軍,你就別說風涼話了。我們手裏拿著這麽好用的家夥,他們還舞著大刀長矛。我們要是不這麽輕鬆的打敗他們,我們就在該在在這賀蘭山下撞死了。”周遇吉說,“他們不僅僅是武器上差的太多,通信手段差的更多。我們是把他們堵在這殺。要是讓他們列陣和我們對攻,兩萬騎兵,每人雙騎,我還真的需要好好對付一陣兒呢。”


    “行啊!不管怎麽說,我們這一仗就能給賀蘭山帶來幾年和平。”李魁說:“就象上次張總說的,我們就能有幾年時間,把內部的事兒搞好。過幾年我們再出來到這的時候。就不回去了。”


    “嗬嗬!李將軍想的很長遠啊!”周遇吉說笑著說。


    “那是啊!”李魁說:“不過,這一仗我也看出來了。和蒙古人作戰,步兵的作用不大。寧德將軍給我補充了一個師,我就放在後麵沒動。步兵守城作戰還行,對付蒙古人還是要靠騎兵。”


    “說的對,今後要是我們出擊作戰,更需要騎兵。”周遇吉說,“晚上我好好給你講講,我們是怎麽對付灰騰梁山那些蒙古人的。嗨!李威他們的汽車兵才叫厲害,他們幾個人開著汽車,追趕蒙古人,車上架著大口徑機槍。那簡直像魔鬼一樣。今後用汽車對付騎兵才是正路。還有我們的炮車還沒用上你。那東西就是慢一些,可是更厲害。”


    李魁聽周遇吉說完,眼睛都冒綠光,說:“好好!今晚酒我管夠,你要好好的給我講講那個汽車的事兒。乖乖,我們要是都有汽車了,就能把蒙古人都趕到天邊去。”


    “我們兩個就先別對著吹了,先給陳總和張總發電報報喜。”周遇吉說,“我看明天戰果才能統計出來。讓大家先把死屍都送到草原上吧。狼群會處理蒙古人的屍體。”


    “對對!讓張總他們也高興高興。”李魁說:“還有給寧德將軍發電報,估計嘉峪關和西寧那邊蒙古人也該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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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士山噴發,日本大地震。--《南宋記憶》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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