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廣東布局滹沱河大爆破


    楊玉琳一邊哄著女兒一邊說:“你不是一直說要男女平等嗎,是不是?”


    “嗬嗬!是啊,你有話就說吧!不用拐彎兒。”張知木笑著說,“你拐彎兒也拐不到哪去。”


    “我是沒有別人會拐彎兒。”楊玉琳帶著一點醋意說,“我聽說要搞武術和圍棋擂台賽,你可是別忘了,也要搞女子賽。”


    張知木一聽還真的很詫異,“女擂台賽?有人參加嗎?”


    黃玉坤在旁邊插言說:“不是你想參加吧?我告訴你,你不能參乎這事,注意你的身份。”


    黃玉坤這麽說,楊玉琳還來勁兒了,說:“我就是想試試到底誰能勝了我。憑啥我就不能參賽?”


    “嗬嗬!好啊,到時候就你一個人在那一戳著,沒人上台,可有你樂的!”張知木說。


    “你別看不起女人,天底下練武的女人多著呢。”楊玉琳說,“我是認真說這事。嫂子也真是,還是婦女委員會的呢,到時候就不知道為我們女人說句話。”


    “行啊!隻要你不參加,我就支持。”黃玉坤說。


    “他不參加不行,”張知木說,“玉琳可以參加當裁判。”


    “你算是答應這事了?”楊玉琳問。


    “這是好事,為啥不答應。”張知木說。


    “太好了,”說著楊玉琳把胖女兒放到張知木懷裏說,“讓你爸爸抱抱,看看女兒多沉了?”


    抱著肉墩墩女兒,張知木心裏湧起一片柔情,也想起了前世的家人,不知道他們過的怎麽樣了。張知木不想在他們麵流露出來自己的感情,抱著女兒,轉過身去。


    窯崗的春節,是越來越熱鬧了。窯崗幾乎是一個移民的城市,大家生活條件都好了,也都把各自家鄉的傳統帶了過來。尤其是那些小商小販,更是把節日搞的格外熱鬧。不過,過年的大戲還是春節晚會。現在晚會的票越來越難搞了。


    熱熱鬧鬧的年沒過完,剛剛初五,那個張知木最不願見到的李公公又過來了。


    不過這次,張知木不用磕頭行禮,因為這次沒有聖旨。


    李公公坐定說:“哎呀!我本來想在宮裏好好的過個年再回來,可是皇上不讓啊。皇上讓我早點回來給張東家拜個年。”


    “得啦!”張知木不耐煩的說,“有事你就說吧。”


    “嗬嗬!你看您,脾氣越來越不好了。”李公公嘎嘎一笑說,“真的沒啥大事。皇上說,和你們聯係一直不方便。想從你們這裏要個電報機器用,你看啥時候能行啊?”


    張知木沒有想到皇上會要電報機,不過張知木也會裝傻,“可以啊!隻是這電報線路通到北京太長了,你們要自己解決。”


    李公公一聽也有點發懵,“不會吧!你們沒有架線的地方也通電報啊?”


    “沒線能通電報,我們花那多銀子架線幹嘛?”張知木知道李公公不可能懂啥有線電報和無線電報的區別,“等線路架好了,你再來找我吧。”


    “這這,我哪會架電報線啊?”李公公哭笑不得的說。


    “大同那邊的電報線路都是代王爺和薑總兵他們架的,你去跟他們學學吧。”張知木說,“還有,你來了,我也不能讓你空跑一趟。今年開春開河了,我們就會派一艘挖沙清淤船,去給運河清淤。不過船上吃用需要你們負責供應。”


    “哎呀!好好!”李公公說,“吃用,燒煤,你們都不用擔心,我們都會安排人給管好。我回去就告訴皇上。這次到北京,皇上還問這事呢。”


    打發走李公公,陳玉峰來電話說:“知木啊!明天你有時間嗎?有時間的話,我們一起去滹沱河水庫工地一趟,李威剛剛來電話,他說明天要放一個大炮仗,請我們去看看。”


    “哎呦!這可是好事,我明天過去。還有他們誰願意去熱鬧熱鬧的也一起過去看看。”張知木真的想看看這次大爆炸會把那個山包炸成啥樣。


    這樣的熱鬧誰不願意了看呢,第二天窯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就奔滹沱河水庫工地來了。


    張知木和陳玉峰、歐陽鶴坐在一輛車上。陳玉峰說:“過些日子天暖和了。李菁就帶著一個中隊的特種兵,先到李茂他們的那裏。然後他們坐船到廣州去。廣州那邊的分公司,已經花銀子雇了兩個獵人。由他們訓練李菁他們在南方森林裏麵生存的本事。”


    “我看他們就在廣東呆上一年,適應一下那裏的情況。不過,要讓張伯他們給他們備一些藥物,以免得些南方的疾病。象瘧疾啥的。”張知木說,“好在,這段時間我們不會有啥大的行動。”


    “這次,李菁他們還有一個任務,就是在廣東招一些兵過來。”歐陽鶴說,“還有我們各地都有學員到窯崗來,可是廣東的太少。這次,我讓李菁在廣東配合一下分公司的人,看看能不能多找些廣東的學員。”


    “我們是要在廣東那邊下點力氣了。他們的橡膠樹也活了不少。用不了幾年,橡膠就能有收獲了。”張知木說,“我們在廣東有了穩定的分公司,以後要安排一個得力的人,好好經營一下雷州和瓊州。也許我們占領中原以後,局勢就會發生劇烈變化。我們要有提前準備。我看讓李治先在那邊布好局再說。現在我們在湖廣河南、四川都有人,我們過去的時候,就不會兩眼一抹黑。”


    “南征之前,我們解決完大同那邊的事,同時也要在太行八徑做好準備,以防朝廷有啥動作。這一帶秦鵬非常熟悉,我已經安排他搞一個計劃。”歐陽鶴說,“雖然我們估計朝廷不敢對我們怎麽樣,可是主動權抓到我們自己手裏,心裏更踏實。那些地方安排好了,不需要放多少人馬。”


    “歐陽鶴先生考慮的是,”張知木說,“我們和朝廷早晚有翻臉的時候。早點有準備是對的。不過這一天越晚越好。我們百姓們還是覺得皇上才是正統,其他的都是賊。好多士紳沒了皇上都不會活了。”


    “知木啊!這兩天我和歐陽先生一直在考慮一件事,我們是不是能,手筆再大一點,我們動手的時候,是不是直接把四川拿下來得了。論軍事實力,我們派一軍過去就沒問題。”陳玉峰說。


    “軍事實力我不擔心,”張知木說,“進軍四川,我們還有一個後勤供應問題。四川的道路之難,我們是知道的。”


    “這些事我們都在考慮。我們進了四川,糧食是不愁的。因為四川就是產糧食的地方,我們隻要有足夠的後勤運輸力量就行。”歐陽鶴說,“今年我想讓劉雲先把通過大散關到漢中的陳倉古道改建一下。我們有**和氣動風鎬,現在擴寬那裏的道路也不是太困難。把這條路修成通車的道路就行。以後漢中和陝西交通就便利了。”


    “我也是想一下子拿下四川,那樣就省心了多了。張獻忠在四川也是剛進去,也是立足未穩。問題是,我們要有足夠的幹部才行。”張知木說,“不行我們可以先取四川,再取中原。”


    “我看行,”歐陽鶴說,“進四川必須要有足夠的幹部,因為那裏閉塞,沒有幹部不行。而中原離我們很近,調用人員都方便。”


    “這些事,陳叔和歐陽先生可以先研究著,不管這麽樣,我們暫時都不要動,等我陝西穩定穩定再說。”


    不知道四川人,知道他們的命運就掌握在一輛馬車上的三個人手裏會有啥感想。世上事往往就是這樣,一些看似不相關的地方和人,卻是能決定另一些地方的人和事。


    張知木他們一串兒車隊來到水庫工地的時候,李威和李雲鶴還有唐景窯早已經在這等著了。


    見張知木他們一下子來了這麽多人,李雲鶴高興了,“嗬嗬!今天我們窯崗的頭都來了。李威你的大炮仗可要點響啊!”


    “我的事你就放心吧!”李威回一句。


    唐景窯可是和他們不一樣,迎上前去施禮,請大家下車。


    張知木一下車就對唐景窯說:“唐先生你看,我們都來給你捧場來了。今天的炮仗怎麽樣?”


    “李威將軍說都準備好了,等你們一到就可以點火。”唐景窯說完,就引著大家來到滹沱河西岸一個準備好的觀看點兒。這裏已經擺好了桌椅,桌子上還放好了望遠鏡。天雖然還很冷,可是天不錯,太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大家坐好了之後,唐景窯來到前麵,指著對岸給大家介紹說:“大家往河東看。就是那個兩邊大山之間的那個山包,我們已經在山包上鑽了幾排孔。李威將軍親自帶著人在那裏安放了**,***都是揚昌他們專門幫著新設計的。原來的***電流不夠用,不能保證這麽多炸點同時起爆。一會引爆以後,我們想把那個山包炸開,讓它分到兩邊,形成一個河道。以後滹沱河水就可以從哪裏分流,從後麵繞過去,在這下遊再回到滹沱河裏。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將這邊的滹沱河截流了。然後我們就可以建大壩。”


    “我說唐先生,你們折騰了這麽長時間,大壩還沒開始建啊?”閻伯駒顯然不滿意進度。


    “閻總,你有所不知。這建大壩前期的工作多著呢。”唐景窯知道閻伯駒他們不懂,也沒多解釋,“張總,沒有別的問題,我就通知李威將軍,開始起爆吧?”


    “好啊!我們都等不及了。”張知木說。


    這時李威和李雲鶴已經坐著快艇,到了河對岸的起爆點兒。張知木用望遠鏡,看了一眼起爆點,突然說:“唐先生,先別起爆。電台在哪裏,我要和李威聯係一下。”


    “你跟我來!”唐景窯領著張知木來到後麵一個簡易房裏。這就是電台室。電台室裏麵生著火爐,還很暖和。張知木拿起電台呼叫李威,“李威李威!聽見請回答!”


    “是張總嗎?我是李威!”


    “是我,我發現你們的起爆點離爆破區太近,危險太大!你應該向後撤離。”


    “沒事吧?這裏已經很遠了!”


    “不行!你們立刻向後撤離。能把山包炸開的威力太大了,我不想連你們一起炸沒了。”


    “那線路太多了都要延長啊!”李威很不情願。


    “別廢話,這是命令!”張知木非常堅決的。


    一會兒,那邊又傳來李威的聲音,“好吧!我們撤到後麵的那個大石頭後麵。”


    回到座位,張知木對陳玉峰說:“李威他們現在的起爆點離爆區太近。一會兒爆炸飛起的石頭,很可能將他們的那個起爆點給砸平了。我已經讓他們後撤了。這個混蛋還很不情願,一會兒他們就知道厲害了。”


    “嗬嗬!這小子也不知道裝了多少**,他也不知道厲害。”陳玉峰說,“他們指定是害怕炸不開,能多放就多放。”


    “他們這次用的是銨梯**,我們也看看威力到底如何。”張知木說,“我們必須掌握大規模爆破技術。有了這個技術,以後我們好多工程就能快多了。”


    從望遠鏡裏看到,李威那邊一群人不停的忙乎著,因為炸點太多,線路也很多,又不能馬虎。費了很長時間,李威他們才撤到後麵一塊大石頭後麵。從張知木他們現在的地方已經看不到他們了。不過李威他們隻是將設備搬走了,原來起爆點搭的棚子沒有搬走。


    唐景窯過來問:“張總,李將軍他們準備好了。可以起爆嗎?”


    “起爆吧!”張知木說,“不然我們就要凍壞了。”


    唐景窯趕緊跑過去用電台通知李威。


    等了一會,還有動靜,閻伯駒忍不住,“這個小兔崽子還等啥呢?”


    就在這時,腳下的大地一顫,前麵那個山包鼓了一下,接著就是濃煙翻滾,一陣震撼人心爆炸聲傳了過來,爆炸引起的衝擊波,將大家吹的不敢迎麵對著。隨著大地的顫抖,張知木他們身後山上的石頭都跟著亂滾。滹沱河水都跟著激蕩起來。不少人都是手握著胸前。大家都對大爆炸有思想準備,可是爆炸大的威力還是遠遠超出了想象。


    大家稍一鎮定,都拿起望遠鏡看那個山包。顯然李威他們裝的**太多,那個山包不但炸開了,簡直是炸出來一個大坑。再看那個原來起爆點的棚子,早就被大石頭砸沒影了。


    張知木心裏一陣後怕,要是不是自己堅決一點,李雲鶴和李威兩員大將,和那些精英一起都沒了。


    可是盡管李威後退了很遠,還是有人被飛落的石頭砸傷了,好在傷勢不重。從望遠鏡裏,張知木看到李威和李雲鶴他們跑到,原來的起爆點在查看。


    陳玉峰忍不住罵道:“小兔崽子,這回你們可是撿一條命!”


    張知木看到李威和李雲鶴都衝這邊舉著雙手擺動。他們那個後怕恐怕更厲害。不過他們沒在多停,就向爆破現場走過去。看得出來,他們也被爆破現場情況驚呆了。原來的一個山包轉眼間,變成了一個長長的大坑。**的威力要比他們想象的威力大多了。現在滹沱河水夾著碎冰已經湧了過來。從這更近的河道流過。滹沱河河麵上冰層都被震碎了。這山包兩邊的大山上的許多大石頭也都被震落。感覺山都改編了模樣。方才李威和李雲鶴他們被震的更厲害,有的人都要嘔吐。現在他們的耳朵都在沙沙的直響。


    這場大爆破還是被範總編派來的記者,用照片記錄下來。這次報破在窯崗都感到震動,可以聽見“咚”的一聲。


    看完爆破,唐景窯又領著大家參觀了工地施工現場。爆破完了,工人們又開始幹活了。唐景窯說:“我們工地現在每天最少能有二十台拖拉機在工作,有了他們,我們的效率高多了。今天爆破成功,我們馬上就以把攔河壩向河心推進。爭取開春前就實現合龍。”


    “唐先生,這大過年的,大家就這麽忙著,可一定要在夥食上給大家搞好。”張知木說。


    “放心吧!張總,十五前每天最少葷素兩個菜,還有各種小鹹菜煮肉湯。”唐景窯說,“平時我們夥食也不錯,每天都有葷腥。那些新到工地上工人說,過年都沒我們平時夥食好。”


    李雲鶴和李威看完爆破工地回到西岸,見到張知木。李威不好意思的說:“哎呀!張總多虧了你啊,我當時還不想撤。嗬嗬!要不是你堅決命令,我們今天就都完了。”


    陳玉峰說:“你們小兔崽是撿了命回來。嚇壞了吧?”


    “是嚇壞了,”李威說,“不過張總給我下命令的時候就嚇壞了。張總從來沒這麽嚴肅的下過命令。我聽到命令沒敢怠慢”


    閻伯駒過來說:“要不是嚴肅點兒,你小子一定會不當回事兒。是不是一直覺得自己很有本事?”


    “嗨!沒有沒有,”李威不好意思了,趕緊轉移話題,“下一次我們給這大壩兩邊山包爆破的時候,就知道輕重了。”


    “啥時候爆破這兩邊山包?”張知木問。


    唐景窯接過話說:“你看兩邊的防滲牆基坑都已經挖完了。我們想等幾天天暖和了,不上凍,就開始用水泥澆築。防滲牆建好。我們就用爆破的辦法直接將山上的土石堆到防滲牆上,再修整形成土石壩。”


    “好!唐先生,你們的水庫要是能發電了,起碼我們山西暫時用電就解決了。我們等你的好消息,有啥困難盡管說,我們這些領導都在。”張知木說。


    “那好,李雲鶴他們新生產履帶式運輸車要先給我們一些。拖拉機也還需要一些。”唐景窯見有這樣的機會,那能放過。


    張知木對李雲鶴說:“聽見了嗎?唐先生這裏是我們重中之重。有好東西,一定要可他們優先。”


    “早知道了!”李雲鶴說。


    這時候,電台室跑過來一個人,對張知木說:“張總,方才楊玉琳小姐來電話,讓轉告你一聲,有緊急聖旨到了。請你盡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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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士山噴發,日本大地震。--《南宋記憶》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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