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反攻榆林關鍵一戰


    劉雲和柳成潢他們占領榆林軍事重鎮之後進行了停留休整是對的。因為此時的進攻已經失去了突然性,而且他們前鋒兵馬突出的太靠前,等一下後麵的大隊人馬也是必要的。特別是榆林的威武將軍已經將緊急軍情發給後麵的延安府,大順軍作何反應不如看一看再說,同時也可以將周圍的幾個縣城和墩台清理一下,墩台交給周遇吉的人馬接收,縣城交給後麵跟進的窯崗幹部和警察接管。


    延安府下轄三州十六縣。三州分別是鄜州、葭州、綏德州,十六縣分別是膚施、安塞、甘泉、安定、保安、宜川、延川、延長、清澗、洛川、中部、宜君、米脂、吳堡、神木、府穀。


    柳成潢他們帶著人對榆林進行了遠途奔襲,直接拿下了榆林,那些縣城裏麵忠於李自成官員們不甘心交權,還有的進行了拚命抵抗,雖然抵抗強度可以忽略,但是終究需要分兵處理,這就需要的一些時間。


    雖然李自成奪取陝西後,一直將眼睛盯著北京,每天都在想著崇禎皇上的紫禁城,可是他也深知北方威脅更需要格外的注意。因此他在結管北方長城的守衛,就派出了很多軍隊,也和鄂爾多斯人打了幾仗,雖然都是大勝,但是也摸清了,蒙古人不可小看。他在北麵分成兩部分進行防守,一部分由一位果毅將軍率領軍隊,駐守延安府,負責長城東部防守。前出的一部分軍隊駐守榆林,那裏離長城更近,便於有事就近支援。另一部分也由一位果毅將軍率領,駐守固原州,統一統領北麵的寧夏衛(銀川)、寧夏中衛(中衛市)、寧夏後衛(鹽池縣)、靖虜衛(吳忠市靖遠縣)還有靈州(靈武市)守禦千戶所,負責長城西部防守。


    駐守延安府的果毅將軍接到榆林駐守的威武將軍通報之後,以為還是小股蒙古人越境騷擾,也沒當回事兒,以為憑著榆林清水河堡的駐軍,打跑他們,給他們點兒教訓就行了。他們根本沒往窯崗人進攻上想。


    可是等了一天以後,有逃回來的士兵說,榆林的清水河堡被窯崗人給占了,果毅將軍知道這回事兒可是大了。趕緊派人向西安快馬傳報。可是果毅將軍也知道,自己要是不能把榆林奪回來,腦袋也保不住。


    不過混到果毅將軍的,也不是無能之輩,他知道窯崗人這麽快占領榆林一定是偷襲得手,不然不會自己這裏一點信兒沒有,軍事重鎮榆林就失守了。那也是大明朝的九邊重鎮之一。現在集中兵馬,趁窯崗人立足未穩,奪回榆林自己還有一線生機。因此他點起三萬兵馬,又從周邊幾個衛所,調集了一萬五千兵馬,浩浩蕩蕩的向榆林進發了。他們一出動,就被攜帶電台的特種兵將情報發回劉雲他們指揮部了。劉雲趕緊命令四處清掃各縣的軍隊撤回,窯崗的幹部和警察也暫時撤回來。以躲開大順軍的大隊人馬。其實,這位果毅將軍,是沒有到山西和窯崗人直接作戰,不清楚窯崗人的戰鬥力。此時他也沒搞清窯崗人到底來了多少人馬?更不懂窯崗人要是進攻了,就是進行了充分的準備。


    其實這樣怪不得這位果毅將軍,因為李自成大敗之後,為了不影響軍心,故意輕描淡寫不說清楚窯崗人的戰力有多強悍。他們這些沒參戰的軍隊隻是知道,窯崗人火器很多,大順軍吃了虧,具體的大順軍不許在下麵談論,他們也不清楚。這樣的糊塗將軍帶著幾萬人馬就來進攻榆林了,可見結果會是啥樣?


    榆林清水河城堡,住不下劉雲他們的大軍,劉雲隻是在城內安排了一部人馬,大隊人馬都躲在後麵。


    果毅將軍帶大隊人馬行進到快日落的時候,派出來的探馬回報給果毅將軍的消息是,窯崗人很可能已經發現我們的大軍,他們緊閉城門,城外見不到人。


    果毅將軍命令在榆林車前五裏安營下寨,明日攻城。


    因為四五萬軍隊拉出去很遠,需要安營集合一下。他也知道榆林城堡經過幾次大規模的修建,非常堅固,易守難攻。可是事已至此,就不是考慮難不難攻的事兒了,而是需要考慮如何進攻的事。再說了自己這次和李過他們攻打榆林不同,這次帶來了不少大炮,先用大炮轟擊一下再進攻要容易一些。他那裏知道他想用炮,他的對手炮更多威力更大。果毅將軍更不知道對手不但裝備遠遠超過他,人數也比他來的隊伍多不少。


    窯崗的一個步兵營就有一個五門迫擊炮的炮兵連,一個團就有三個炮兵連的炮營,一個師就有一個炮兵團。現在劉雲的隊伍不但有各步兵師自己的炮團、各團的炮兵營、各營的炮兵連,還配屬了一個重炮師。劉雲和柳成潢正研究準備用炮兵來解決戰鬥呢。他們聽到了對手集中起來進攻榆林,簡直高興的壞了。因為對手集中起來,非常適合自己發揮火力一次性的解決他們的有生力量。不然他們散開了還真的不好對付。


    這次劉雲準備將各團炮兵營以上的作戰單位集中使用,也就是各炮兵營,炮兵團都集中在一起,隻留下各營的炮兵連不集中使用。現在團屬炮兵完全換裝了120重迫擊炮和步兵炮,各炮兵營也是重迫擊炮占一半兒數量。再加上那個130重炮師,炮兵火力驚人。這樣的炮火,用於對沒有堅固工事的營地,效果可想而知,劉雲和柳成潢能不高興嗎?


    聽到大順軍在榆林前麵安營紮寨的消息,劉雲和柳成潢、步兵第三軍軍長林鳳、騎兵第一軍軍長李峰還有新配屬的重炮師師長開了一個會做了作戰部署。


    那個重炮師師長是李威的老兵,跟劉雲也非常熟悉,這次能跟劉雲出征打心裏高興。聽完劉雲的部署後,知道這次戰鬥主要是要炮兵解決,對劉雲說:“師兄,炮兵的事兒,就交給我來指揮得啦!玩炮我在行。”重炮師師長一直跟著李威叫劉雲為師兄,這次他搶著指揮炮兵也是跟劉雲沒見外。


    “行啊!玩炮,我們的確不如你們。這次行動我把所有的炮兵都交給你。你們天亮前,必須完全布置到位。”劉雲對這位重炮師長還是很放心的,以前到李威他們那裏,沒少和他們研究炮兵的事兒。李威的幾炮兵師長,這幾年就是跟著李威在射擊場上磨出來的。他們誇張的說,使用火炮比使用筷子都熟練。不但他們自己自誇,那些到他們那裏學習的炮兵們沒有不對他們佩服的五體投地。


    “還有啊,師兄,”重炮師長又說,“把我的炮兵偵查兵派給你們出擊的部隊,有他們在,二十公裏範圍內,我們的重炮隨時可以給你們提供炮火支援。你們以後步兵作戰,要習慣呼叫炮火支援。”


    “你是說,我們二十公裏範圍內,真的可以隨時呼叫,你們就能將炮彈打過去?”柳成潢來了興趣,“那麽遠,你們看不見別打到我們自己了。”


    “哈哈!打到自己有的時候也不可能完全避免。”重炮師長說,“不過,有我們的炮兵偵查兵經過幾次校正,炮彈就可以落到目標上。你們費很大勁兒攻不下來的地方,我們幾發炮彈就可以解決。”


    偵查回來的特種兵,回來報告說,大順軍的一共分成了前後兩個營地駐紮,前麵的是他們的主力軍隊,後麵的他們糧草給養營地,他們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快到子時,但是大順軍後麵的部隊還在慢慢的開過來。因為他們的隊伍拉得也是太長了。


    劉雲命令大的計劃不變,先打前麵的營地再打後麵的。


    過了子時,特種兵們先出城,將大順軍派出來監視的哨兵都都清除了。大隊人馬就都開始出動。最先動的還是炮兵,他們聽從重炮師長的統一指揮,布置了炮兵陣地。炮兵們對大順軍的營地進行了認真測量,各單位布置分配了具體任務。參與進攻的步兵們也都進入了出發陣地。從正麵參與進攻的是,步兵第三軍一個步兵師,兩翼各有一個步兵師。步兵指揮由步兵第三軍軍長林鳳具體指揮。負責包抄的騎兵由李峰親自指揮。


    天剛朦朦亮,已經安排好了今天進攻榆林的大順軍早早的就都起床準備吃飯。按照規矩,今天參與進攻的士兵們可以吃一頓飽飯。或許還會有一點兒葷腥。


    劉雲看了一眼柳成潢,柳成潢說:“可以了!”劉雲一揮手,他身邊的一個迫擊炮手,將一枚炮彈送進炮筒裏麵,隻聽“咚”的一聲悶響,一枚炮彈射了出去,可是炮彈飛到大順軍營地上空在空中炸開了,接著營地上空發出了刺眼的光芒。劉雲是用一發信號彈,發出了開始炮擊的信號。


    就在營地裏麵的大順軍官兵為這枚信號彈驚恐的還沒緩過神來的時候,窯崗的炮群開火了,六零炮和120重迫擊炮的炮彈像雨點一樣那個飛向了大順軍營地,各炮群按照分配的目標,從東向西滾動著將前麵的營地整個覆蓋了一邊。大順軍那見過這樣的陣勢,營地裏麵帳篷馬匹和人都被炸得滿天飛。炮群覆蓋下,大順軍士兵官兵們跑沒處跑,躲沒處躲。特別是十門130重炮又進行了兩輪射擊。將大順軍震得以為天塌了一樣。


    等林鳳指揮著步兵衝進營地的時候,大順軍除了個別的意誌極為堅強的進行了有限的抵抗之外,根本沒有組織的抵抗。隨著步兵手裏麵自動步槍的射擊那些不願投降的,一個個都被打得渾身血窟窿,為他們的大順皇帝盡忠了。


    那個重炮師長安排了別人代替自己的指揮和幾個炮兵團長,跟著步兵衝進營地,他們要實地看看炮擊的效果。這樣的第一手資料,隻有戰場上才能獲得,這些炮兵主官們,絕對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跟隨他們一起的還有攝影記者,他們一是要搶新聞,這次還有一個使命那就是拍電影。他們要第一時間用攝影機記錄戰爭的場麵。


    後麵那個營地的大順軍官兵們,眼看著前麵的營地被炸的火光衝天,濃煙滾滾,他們也嚇得不輕,以前底下也悄悄的聽到傳說,窯崗人的炮兵和重機槍非常,他們這次可算是看見了。可是大順軍紀律嚴明,他們沒人敢跑,但是都在觀望,希望能有軍官下令趕緊撤退,前麵的營地能被窯崗人的炮打的胳膊腿滿天飛,下一個我們這裏也是一樣的。此時沒有人會想到和窯崗人作戰的事兒。


    當從側翼包抄的兩個師,向他們側翼包抄的時候,他們發現了不妙,立刻開始了大規模潰逃,營地裏的將領連砍了幾個逃兵也沒止住士兵們的潰逃。本想向他們進行炮擊的劉雲發現了情況有變,就命令停止炮擊,因為大順軍已經潰退了,而大順軍的主要給養糧草都在第二個營地裏。


    劉雲下令兩翼合圍大順軍的同時,也給李峰發報,通知他從後麵包抄回來,不要放走一個大順軍士兵。


    從兩翼包抄過來的兩個師,將一部分大順軍士兵堵在了第二個營地裏麵,他們派出去一個師拉成一線從後麵追擊奔逃的大順軍,他們始終保持成一線追擊,而且追得不急,因為他們知道前麵有窯崗的騎兵向回包抄他們,一會兒他們跑不遠就能遇到窯崗的兵。


    果然,那些跑在前麵的大順軍官兵以為這會可算是逃出來了。可是突然前麵一排騎兵攔住了去路,他們再向前的時候,前麵的騎兵打過來一排子彈,對他們發出了警告。沒辦法他們立刻向回跑,可是後麵的追兵又上來了。


    逃兵的隊伍裏麵,大多數是步兵,還有將近一千匹馬。一些膽大的湊一起一商量,決定集中所有戰馬衝一次,衝出去算,衝不出去大不了是完蛋。這將近一千匹戰馬,困獸一樣,集中起來向那攔住去路的一排騎兵衝了過去。應該說,一千匹戰馬的衝鋒,威力是很恐怖的。可是迎麵掃過來的重機槍形成金屬風暴更恐怖。那些衝鋒的戰馬還沒接近窯崗人的騎兵防線,就一個個都被打得血肉橫飛。現在窯崗的風冷式重機槍很容的就能用馬匹馱著就走。因此,這一千多騎兵麵對是幾十挺重機槍的掃射,哪裏能衝得過去。


    衝鋒的騎兵沒有收住戰馬衝過去的,都被連人帶馬打倒了。隻是一會兒的功夫,一千匹戰馬隻剩下一半不到了。步兵和騎兵眼看著前麵的騎兵是衝不過去了,他們轉過身來,想對付跟進的步兵。可是步兵們接近後,手裏的自動步槍,也是搶槍咬肉。那些手裏舞著兵刃的一個個都被打倒了。隻有跪地上的還能活命。最後大順軍士兵們都乖乖的跪到地上投降了。再勇敢的人,也不會拿腦袋去撞人家的子彈。這些跪倒地上的大順軍官兵,心裏這個不服氣啊,你們窯崗人仗著的就是手裏的家夥好。那些家夥殺人簡直太容易了。不過不服也沒辦法,好家夥就在人家手裏。


    那些被堵在第二個營地裏的大順軍士兵們進行了殊死的抵抗。由於他們沒受到炮擊的打擊,鬥誌尚存。看著炮擊他們害怕,那東西實在是人沒法對抗的,可是麵對圍上來大順軍步兵,他們又找回來了血性。組織了多次對窯崗士兵的衝鋒,可是他們衝鋒的勇氣很容易就被窯崗士兵的子彈給打掉了。可是堵在營地裏的麵的還有將近五千人,他們的反抗意誌非常強烈。窯崗士兵也沒手軟,也是殺的血流成河。最後,還剩一千多大順軍士兵,跪在滿是血水的營地裏投降了。


    此戰,還是有二十多個窯崗士兵被大順軍士兵用弓箭射傷了,傷重不治死了三個。


    簡單統計一下,一共俘虜了一萬五千多名大順軍士兵。八千多匹戰馬。三千多馭馬。其他糧草車輛等無數。


    劉雲明白,此戰之後,大順軍在延安府周圍不會再有強大的對手了,他們再也組織不起這樣的行動了。這一仗非常重要。


    劉雲稍整理了一下,就將戰報發給了陳玉峰和窯崗指揮中心。


    歐陽鶴給劉雲回電,祝賀東路大軍取得的輝煌戰果,命令他們稍事修整,然後按計劃分兵行動。


    李岩和周遇吉給劉雲發報,除了祝賀之外,讓他們把傷員和俘虜留下就行,他們可以輕裝前進。


    劉雲安排人送走了俘虜和傷員之後,命令部隊休整。


    然後劉雲和柳成潢,召開了有林鳳和李峰、重炮師長參加的會議。


    重炮師長說:“我們親自查看了今天的炮擊效果,效果果然不錯。我們進到營地的時候,營地裏麵沒有一個好的帳篷,那位勇敢的果毅將軍也被炸沒了。但是我們都認為,我們的炮火對付這樣的營地過於密集,太浪費炮彈。以後我們完全可以將炮火密度減半兒。”


    柳成潢說:“我們雖然不是專門搞炮兵的,可是也能感覺到炮彈的密度太大了。不過,不經過實戰檢驗,我們也得不出結論。”


    “是啊!我們仗以後會越打越有經驗。”劉雲說,:“今天步兵的士兵和騎兵的事兒,你們回去自己總結一下吧。記住大順軍士兵的作戰意誌還是很強的,麵對我們強大的火力,他們在第二個營地裏麵竟然大多數戰死了。我們今後也不要輕心,否則會吃大虧。我們修整一天之後,就按照計劃分兵前進。分兵前,大家盡量將要帶的想全麵一點兒。”


    林楓說:“沒啥在想的,我們休息一天,好好睡一覺,馬上就可以開拔!”


    見大家都沒有啥問題,劉雲說:“好了!分頭準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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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士山噴發,日本大地震。--《南宋記憶》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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