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賽伯樂”出馬辣手降官員


    電話是陳玉峰打來的,張知木一拿起電話,話筒就傳來陳玉峰的聲音:“知木,那個老東西在太原開殺戒了。已經殺了幾個人。你還是回來吧!”


    “好,我馬上過去。”張知木放下電話就坐車來到指揮中心。


    陳玉峰、歐陽鶴、閻興都在指揮中心。


    一進屋,張知木就說:“閻伯手夠黑的,一去就開始殺人了。”


    “張總,我看我們還是盡可能的不把事情搞大。否則會影響我們的整體戰略布局。”歐陽鶴說,“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要盡量的控製事態。”


    “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吧?”張知木坐下後問道。


    “那老東西,昨天開完會就帶人去了太原。”陳玉峰接過話頭介紹了閻伯駒他們去太原的情況。


    閻伯駒雖然平時不怎麽管窯崗的事兒,好像是和馬最親,可是心裏非常有數。他知道,張知木能把警察這塊兒權利交給自己,那是對自己十分信任,警察的另一個負責人就是楊靖,那是張知木自己的小舅子,所以閻伯駒對這份權利也是很上心的。楊靖更是個機靈鬼。雖然他們的警察大多數是一些老兵,但是楊靖有自己的精銳警察部隊,還有一隻特種警察部隊。這些警察部隊雖然不配有重武器,但是輕武器都和軍隊一樣,而且人員也都是楊靖精挑細選的。這次閻伯駒就把他們的看家的寶貝特種大隊帶到了太原。雖然楊靖身體受傷沒完全恢複,不能跟著前往,但是有閻伯駒在,沒人敢不聽號令的。


    閻伯駒他們來到太原,就把窯崗派來的幾個官員召集在一起開了個會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太原市個大地方,窯崗人也很重視,直接派來的官員的就有五名。警察就有一百名,還有一個步兵團駐防。


    一般平時,四個城門都是警察輪流守衛,檢查過往行人和車輛。


    這次,朝廷派來的官員來的很突然,一大排車馬轎子,直接闖進城門。一看車馬轎子,守門的警察就知道來頭不小,他們上前攔一下,人家根本沒理他們直接闖進去。這些警察也很無奈,要是有匪盜硬闖,他們會開槍拚命,可是朝廷官員來了怎麽辦,守門兒的帶班警察也不知道怎麽辦。他們給窯崗派來的官員打電話問這事兒,這些官員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因為他們以前大多是官員,他們遇到朝廷派來的官員都有些心生懼意。但是他們守住了底線,不能讓他們亂來,沒有窯崗的指示,不會允許他們做任何事情。朝廷來的這些官員要求回他們原來的都指揮使司、承宣布政使司、提刑按察使司衙門,窯崗的官員們告訴他們,需要請示窯崗再給回話。


    這些官員發現,窯崗人不論是守城門的還是官員都非常害怕他們,他們的膽子也就大了起來。他們也都是遇到老實人就壓不住火的主。


    他們商量了一下,就不等窯崗人回話,硬闖進原來的衙門,把在裏麵辦公的窯崗人趕了出來。


    閻伯駒他們到了的時候,還沒有發生啥別的事情。


    閻伯駒把窯崗開會的決定告訴窯崗的官員們後,窯崗的官員們覺得腰杆子就直了。他們紛紛說:“我們不怕他們,但是我們害怕給窯崗惹麻煩,所以一直忍著,現在好了,我們明天一早就派人通知他們辦通行證。他們要是不辦證,出來,我們就可以捉他們。”


    閻伯駒給大家開完會,又安排人日夜在三個衙門四周監視他們,要求是他們的人出來走到哪裏,都要有人跟著。


    第二天一早,窯崗的官員就派人把太原自治委員的通知給他們三個衙門送過去了。


    奇怪的是,他們既沒有回話,也沒有出門,隻是有不少原來的衙役等人向這三個衙門集中。


    閻伯駒聽到這消息,一樂說:“嘿嘿!他們進太原城之前做了很多準備,他們人齊了,就會弄點事兒。看來今天不見點血還不行呢。大家準備著,一會兒跟我出去和他們玩兒玩兒。”


    果然如閻伯駒說的,這幾個衙門,對於窯崗人送來的通知覺得很可笑,根本沒在乎,他們湊了一些人之後,就拉開陣仗舉著回避牌,準備敲著鑼上街,讓太原的百姓知道,他們回來了。說白了就是示威。


    都指揮使司的隊伍是最先出來的,他們一出來,窯崗的警察就按照事先計劃好的,上前攔住他們,說:“我們這裏有規定,不許搞這種鳴鑼開道的事兒。”


    都指揮使司聽說有人不許他們上街,大怒,心想老子大小是山西的武裝總指揮,還有人敢攔老子,“告訴他們,你們的狗屁規定,管不著朝廷官員。不聽話的棍棒伺候。”


    這些隊伍裏的人,有一些是他們帶來的,還有一些是原來的衙役和官員,這次官員們回來之前,就事先通知他們了。這些衙役官員以前是吃香的喝辣的,都是在窯崗管轄下沒有飯碗的主。他們聽說有朝廷官員回來了,給他們工作,他們高興的不得了,終於又等到翻身的一天,能不高興?


    聽到主子的話,他們耀武揚威的喝道:“大膽刁民,還不讓開。大人發話了,再不讓開棍棒伺候。”


    窯崗的警察等的就是他們動手,有人說:“不管何人,在這裏就要守我們的規矩。如果不聽勸阻,後果自負。”


    這些人以前欺負人慣的衙役們,可算有機會發泄一下了,他們輪著棍棒就去打窯崗的警察。他們在衙門裏麵議論了,都說窯崗人不敢謀反,所以也不敢把朝廷的官員怎麽樣,因此他們必須厲害一些才行。他們更知道,今天要是不厲害點兒樹起威信,太原的百姓就會不把他們當回事兒,他們以後很難站住腳,因此他們早就準備好動手了。


    窯崗的警察們也早就算好他們會動手,因此這些衙役舞著棒子過來的時候,帶頭的警察掏出手槍衝天“啪啪”的打了兩槍,把這些衙役鎮住了,大喊一聲:“再敢挑釁殺無赦!”


    都指揮使和衙役們還沒想到窯崗的警察敢開槍,這和昨天的表現差別太大了。也是,他們哪知道今天來坐鎮的是啥人。不過他看見窯崗警察隻是衝天開槍,以為窯崗人不敢動真格的。都指揮使喊道:“別怕他們,他們不敢動我們,動我們就是謀反,趕開他們。”


    都指揮使知道今天絕對不能被人嚇回去,回去後,在太原站不住腳,回到北京,那些大臣們也饒不了自己。


    這時候,閻伯駒已經帶著人來到窯崗警察的後麵。窯崗的警察們更膽氣足了。


    那些衙門聽到都指揮使大人的話,知道今天不上也不行了,或許今天表現好,都指揮使一高興以後會賞自己一官半職的。


    提了提氣,這些衙門舞槍弄棒的就衝了過來,那個指揮的警察,知道閻伯駒就在身後,膽氣很足,命令:“開槍!”


    那些早就憋著一肚子氣的警察,自動步槍“啪啪啪”一陣槍響後,衝過來十幾個衙役,滿身血窟窿的倒在地上。接著窯崗的警察直接就過去,把都指揮使司的隊伍圍上了。


    看見血淋淋的一幕,麵對黑洞洞的槍口,大多數衙役和官員都放下手裏的兵刃,抱著頭蹲在地上,稍有猶豫的,就被“啪”的一槍爆頭,絕不客氣。


    都指揮使也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躲在轎子裏麵發抖。


    閻伯駒過去,讓人把他拖了出來。都指揮使定了定神,努力鎮靜著說:“你,你們這是謀反!”


    “嘿嘿!誰說這就是謀反?”閻伯駒嘿嘿一笑說:“你說謀反就是謀反啊?趕緊給老子跪下。”


    後麵的一個警察一腳踹在都指揮使的腿彎上,都指揮使大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他用手扶著地,沒讓自己趴下說:“你們攔截朝廷官員,還亂殺朝廷官員,不是某飯是何罪?你你…..”


    “我們是奉皇上命令治理山西,我們也是朝廷官員。你們不聽我們的管製,違法亂來,我們不該製止你們嗎?再說了,我們的是不是謀反,那要皇上說了算,你們說了不算。”


    最時,外麵圍的人越來越多。


    跪在地上的都指揮使大喊:“皇上也不會放過你們,也會說你們是謀反的!”


    閻伯駒冷笑一聲說:“哼!皇上一沒銀子就向我們借銀子,沒準您的俸祿還是用我們窯崗的銀子發的。皇上會說我們謀反?朝廷都是你們這樣的蠢貨當官兒,能好嗎?”忍不住閻伯駒用鞋底兒蹬在都指揮使司的臉上。


    閻伯駒的話和鞋底兒還真的讓都指揮使閉嘴了。


    都指揮使不吱聲了,閻伯駒望著蹲在地上衙役和官員,問:“哪些人是和都指揮使一起來的?站起來。”


    有一些人站了起來,閻伯駒示意把他們帶到一邊。


    閻伯駒又問地上蹲著的人,“你們都是太原本地的?”


    “是是,大人我們都是太原本地的,大人饒了我們吧。我們是太原的。”有不少人求饒了。


    “既然你們都是太原本地的,那你們應該知道,我們這裏不允許搞這一套啊?”閻伯駒指著地上的人說:“你們要是製止了今天的鬧劇,這些人就不會死了。所以你們應該給他們償命。”


    說著回頭示意,地上蹲著的知道不好,可是晚了,窯崗的警察手裏的步槍又是一陣“啪啪啪”的脆響,地上的人都給跟著剛才死的人一起上路了。


    連都指揮使在內,剩下的人都是渾身顫抖,不知道這個小老頭會怎麽處理他們。


    閻伯駒回頭看了一眼他們說:“把他們關進大牢,啥時候想明白了錯在哪裏了再說。那些死的示眾,貼出告示以儆效尤!”


    這時,有人來到閻伯駒身邊,湊近說:“承宣布政使也出來了。”


    “嘿嘿!一起來最好。”閻伯駒高興了,以前一直受這些當官兒欺負,方才他踢都指揮使那一腳多少都有點兒報複的成分。


    閻伯駒帶著人來到都指揮使司衙門前,看見一群自己的警察,正攔住都指揮使的隊伍和他們講話。


    其實,等在承宣布政使司門前的警察,已經聽見遠處傳來的槍聲,他們知道,一定是那邊的警察開槍了,他們也盼著承宣布政使司的人出來。


    承宣布政使在承宣布政使司裏麵也聽見了外麵的槍聲,雖然他們想不到窯崗人敢開槍殺他們的人,甚至連窯崗人敢開槍都沒想到。但是他知道,此時自己必須出去策應外麵的人。因此他們趕緊命令承宣布政使司裏麵的人列隊,打開大門出去了。可是沒想到,還沒離開衙門多遠呢,就被一群警察攔住。


    警察向他們宣布,這裏不允許這種儀仗隊伍出行,因為這樣會影響別人出行。


    承宣布政使當然不能聽警察的,就要指揮人向前衝的時候,閻伯駒迎過來,喊道:“前麵的那位大人,你要是再向前衝的話。我們就要開槍了,最好不要莽撞行事。”


    前麵就要向前衝的一個衙役,不認識閻伯駒,一看小老頭也不起眼兒,喊一聲:“大膽刁民,見到大人不下跪,還敢來搗亂。”說著掄起棒子就砸向閻伯駒,閻伯駒身後的警察哪能讓他得手,“啪”的一聲,這個衙役棒子還沒下落,腦門上就被打了一槍,紅白之物一起被打出來,棒子也扔了。


    其他向前衝的衙役們都嚇得止住了腳步。


    承宣布政使也沒想到窯崗人真的敢殺人,嚇得哆哆嗦嗦喊道:“大大,大膽,你們要謀反?”


    “嘿嘿!你怎麽和都指揮使一樣,動不動就說別人謀反。我們要是謀反還能讓你這麽說話嗎?”閻伯駒笑嘻嘻說。


    “你你,你們要怎麽樣?”承宣布政使抖得不止。


    “你們在這裏就要守我們的規矩。我們也是受皇上的委托治理山西,你要是能守我們的規矩,你們就可以在這裏呆著?不然我現在就把你們關進大牢,你看怎麽辦?”閻伯駒擠著小眼睛說。


    “我我,我們是朝廷命官。”承宣布政使不知道怎麽回答。聽話的話,他沒麵子;不聽話這個小老頭沒準真的會把自己關進大牢。


    “別廢話,你是進到大牢,還是服從我們的規矩?說話!”閻伯駒沒客氣。


    “你,你們也是替皇上治理山西,我們遵守你們的規矩。”承宣布政使低著頭說。


    閻伯駒回頭,對承宣布政使隊伍裏的人,問:“哪些是承宣布政使帶來的人?”


    有一些人舉手示意了一下。閻伯駒說:“大人帶來的人,過那邊去。”


    那些人過去後,還剩十幾個人。


    閻伯駒對這十幾個人說:“你們是太原人,應該懂我們的規矩啊?你們怎麽明知故犯呢?”


    說完,閻伯駒回頭示意了一下。這十幾個人還沒想好如何回答閻伯駒的問題,他們發現,窯崗的警察已經把槍支對準他們,他們剛要求饒,已經沒有機會了。“啪啪啪”一陣槍聲響過之後,這十幾個人都被打死了。盡管他們死的很不甘心。


    承宣布政使嚇得已經差點尿褲子了,其他的人也嚇得渾身戰栗。


    閻伯駒過去說:“想在太原呆著,就辦個出入證件。不守規矩,後果自負。”


    承宣布政使連忙點頭作揖說:“好好!我們守你們的規矩。”


    閻伯駒一看承宣布政使那個樣子,實在看不下去說:“你們沒本事就算了,難道不能有點尊嚴嗎?”


    承宣布政使低頭不語,可是吃了這個小老頭的心都有。


    這樣一幕,閻伯駒在提刑按察使司衙門前也差不多的演繹一次。


    閻伯駒之所以將那些太原過來的幫凶都殺了,也是要震懾那些盼著朝廷派人回來的人。因為太原已經回來不少原來的晉王親故和原來的有各種關係的名人富戶,他們的心理還是盼著朝廷收回太原,他們好恢複原來的地位。現在窯崗人根本不把他們當回事兒,他們雖然不敢明著反對窯崗人,可是機會成熟了,還是會動作的。閻伯駒殺了那些參與三法司活的人,就是殺雞給猴看,讓他們知道,參與這樣的事兒是絕對不允許的。


    這件事兒辦完了,閻伯駒就給陳玉峰打了個電話,把這裏的情況介紹了一下。


    陳玉峰和歐陽鶴都沒想到事情會這麽嚴重。所以陳玉峰還是給張知木打個電話,他們知道這件事兒應該盡快的讓他知道。


    張知木聽完了陳玉峰的介紹,反倒覺得放心了,說:“這件事兒,我們讓《窯崗周報》、《窯崗日報》、廣播電台詳細的報道一下,通過這件事兒,也讓各地的朝廷官員們都知道該怎麽辦,也讓我們自己人知道遇到這樣的事兒該怎麽辦。我們還要將這件事兒給皇上寫一份報告,要讓皇上知道是那些官員是特意來搗亂,我們是忍無可忍才還手的。”


    “對!我同意張總的意見。這件事兒既然出了,想瞞著都不行。也讓朝廷知道我們的底線是什麽。”歐陽鶴說:“不過我們給皇上的信要盡量把話說的溫和一點兒。我們還是要穩住朝廷這一麵,等我們把陝西都拿下來之後,我們的縱深就有了,也能養得起更多的兵,和朝廷翻臉都不怕了。”


    張知木點頭說:“歐陽鶴先生說的是….”


    這時,一個參謀急匆匆的過來打斷了張知木的話。


    參謀說:“閻總電話,很急,好像又打起來!”


    陳玉峰趕緊拿起電話,眾人都看著陳玉峰和閻伯駒通電話。隻見陳玉峰是不住的點頭聽著閻伯駒在電話裏說。好不容易陳玉峰放下電話,陳玉峰歎口氣,第一句就說:“唉!這老東西又殺了五百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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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軍占領北海道,元寇登陸九州島。開辟日本戰場。--《南宋記憶》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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