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代州府第,小寒笑了:“妹妹,剛才你講得太好了,估計咱們的那些士兵從來沒想到他們偉大、高貴的公主竟這麽能說會道、字字鏗鏘有力,一個個都傻眼了,哈哈,當然,隻有羅方一個人的眼色臭臭的,顯然知道咱們對他的做法是明升暗降了,所以,不爽快了!”


    “嘿嘿,這回咱們可照顧不了他的情緒了,他到長安還可以跟老王叔相會嘛,說起來咱們是成全他了;咱們的邊防安全無虞,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看來,咱們敲打老王叔的事兒也要抓緊了,免得他再兒糊塗,唉!”說到這裏,太平公主又歎息了。


    聞言,小寒笑了,趕緊親了她一笑,才說:“我美麗、高貴的公主殿下,你是不是應該永遠開心、愉快呢?你不快活,奴才也不快活嘛!這些事情咱們商量著辦吧,要訓老王叔,隻怕也得明年秋天了,等咱們的小皇子出生了再去,你不能太勞累了;我和梅兒去又不合適,還得有你在場啊,哈哈,否則,老王叔要讓我反叛進行了!”說著,小寒得意地說了。


    太平公主卟哧一笑,那燦爛的笑容,又讓小寒呆了,好一會兒,才將她抱在懷裏,不停親吻了,愛戀之情,無需言表。


    林雪梅過來了,笑了,親了她們一下,才說:“又癡了,寒兒就是傻,太平公主都是你老婆了,天天不是都疼著、愛著嗎?嘿嘿,我們也幫你疼著她呢!好了,酒宴也備齊了,咱們是不是可以開宴了?大家高興一回!”


    “唉,叫倩兒她們辛苦一下,去把羅方、代天行,還有那個黃天恩找來,對了,還有上官大人,孫刺史,咱們一起敬他們幾杯;今天要把政事都忙完了,後天,我們就該去劍宮了!”小寒歎息說。


    太平公主一瞧,就知他的心思,笑了:“舍不得你的惜惜老婆?師父,你過來,從現在起,你就在寒哥哥懷裏撒嬌吧,哈哈,咱們絕不吃醋;隻是客人們來了,你們兩個規矩點就行了,別丟了本公主的麵子!”說完,已把黎山老母推給小寒了。


    “謝公主賞賜,奴才感謝公主殿下的隆恩!”說著,小寒已將黎山老母抱在懷裏親吻了。


    太平公主瞧了幾眼,才對林雪梅說:“梅兒姐姐,一會兒大人們來了,我、哥哥、你咱們三人陪他們,師父、月兒,招呼幾上公主和突厥的姐妹們,至於那些咱們沒選上的突厥美女,蓮兒、倩兒你們去陪她們;大家都要吃好喝好!”


    “是!”眾美女趕緊回話,一個個都露出來欣喜之色!


    才一會兒,大人們就來了,太平公主這回也不客氣了,立刻在小寒和黎山老母的頭上各打了一下,才笑了:“你們兩個該收手了,嘿嘿,咱們要辦政事;元帥,一會兒你老人家也要說幾句的;至於那個幕後元帥,梨花師姐,你看門去吧,免得你七上八下的,被薛丁山逮個正著就不好了!”


    她一說,樊梨花就趕緊撤了,生怕又被小寒給攔住了!


    “太平,能不能不再逗你師姐玩了?寒兒又沒意思,頂多就是嚇唬嚇唬她!”黎山老母又求情了。


    太平公主樂了,親了她一下,才說:“惜惜把我和哥哥侍候好了再有商量,這薛家造了多大的孽啊,不玩他們再對得起賢哥哥、旦哥哥嗎?要我說,哥哥讓她給咱們生了幾個小王子才痛快,哈哈!”


    她剛說完,就看見了薛丁山的身影,想要再挖苦幾句時,黎山老母的眼中竟有淚水了,於心不忍,她才住了口,又趕緊親她一下,以示安慰。


    “前輩是半仙之人,何必為俗事操心?惜惜要不要繼續躺在我懷裏見客啊?”小寒又抱住她了,顯然,又欣賞她可憐的樣子了。


    黎山老母趕緊掙脫了,笑了:“小東西,別沒正經的,你們的正事要緊,對吧?這敲打人的事情還沒完吧?再胡說,姐姐抽你!”說完,趕緊躲到一旁去了,怕他瞎胡鬧。


    將眾人請入座中,太平公主才說:“黃天恩,你要記住咱們皇家的恩典;如再犯渾,就誰也救不了你了!好了,哥哥,梅兒姐姐,咱們先敬幾位大人一杯,我喝茶哈,最近,我隻能喝茶水了!”說完,已一飲而盡,甜甜的,蓮兒弄的菊花茶。


    “好,我的蓮兒就是懂主子的心思,真好,要是所有的奴才都像蓮兒,哥哥,咱們省心多了;黃天恩,你要替咱們守好城池啊,這代州,就看代天行將軍和你了!”太平公主繼續說,那雙眼睛又在閃爍了。


    “是!公主殿下放心,咱們必當誓死效忠大唐,效忠皇上皇後娘娘,效忠兩位殿下!”代天行趕緊說,顯然,已聽出來她的話音了。


    太平公主笑了:“嗯,這就好,記住了,守城靠兩位將軍,這西北道元帥,還是咱們的黎山老母擔任,嘿嘿,你們可要聽她的指揮;對了羅方將軍,你有何話說啊?”顯然,又看見了羅方仍一臉不爽快了。


    “公主殿下,我的職務是皇上親自安排的,你不能隨便調動!所以,我還是想守代州!不知道可不可以?”羅方有點想抗命的意思了。


    太平公主不高興了:“不可以!哈哈,我是朝廷的欽差,又是監國公主,羅將軍,你自己說說,我有沒有權力調任你啊?”


    她一說,羅方頓時無言以對:是啊,太平公主現在是代天巡牧,所有的事情她都可以管,甚至,就是殺了自己,自己也無話說。


    “羅將軍,雖說古人有‘將在外君命有所不授’的古訓,可那是戰爭對敵時的臨機決斷;現在,邊境已無戰事,突厥的事兒咱們已搞定了,將軍就不要再執迷不悟;至於回長安後,皇上皇後娘娘還有恩典於你,但願你不要自誤啊!”小寒已開始敲打他了。


    太平公主聽了,那張臉更燦爛了,笑了:“咱們大唐目前正值盛世,我哥哥說的‘太平盛世’!誰敢不聽招呼,想違抗軍令,隻有一個下場:殺!因為那等同造反了,如果我們再升級,那就是滿門抄斬了,羅家好像不止羅將軍一個人吧?希望你不要連累他們哈!”


    太平公主已越來越不客氣了,她已拔劍了,直砍羅方的心窩。


    果然,這回他老實了,不敢再抗命了,頓時垂了頭,好一會兒才說:“是,卑將謹聽公主殿下教誨!”


    突然之間,他感覺到皇命的神聖,所謂的大將,根本沒有任何掙紮的機會;那種太宗朝時一切由將軍、謀士定事的作風已完全不存在了,他們其實隻是待宰的羔羊而已。


    那張臉頓時黯淡了,雙眼也無複昔日的神采。


    “咱們大唐以前就是沒規矩,所以,一些奴才才敢以下反上,甚至連咱們的皇子、太子都敢殺,從現在起,這種現象必須杜絕,誰敢犯規,本王子不請皇命,也要滅九族的!”小寒跟著說,那張臉又充滿殺氣了。


    他一說,氣氛立刻凝固了,隻有代天行的臉色依舊正常,因為他從未想過那種特權,他隻是一個邊疆的副將而已!


    所以,他立刻表忠心了:“是,王子殿下說得是,那種人簡直死不足惜,奴才碰到這種人,必將五馬分屍,以儆效尤!”


    “嗯,對,代將軍說得最好!所以說,這好人壞人,咱們一眼就能分清!好了,不說這些事情了,免得有些人坐著都不自在;孫大人、代將軍,這代州就交給你們了,一定要替咱們看好代州!代將軍,士兵操練要繼續加強,不能因為咱們和突厥做生意了,就放鬆了警惕,要更努力訓練士兵,以防不測,明白嗎?”太平公主繼續說。


    代天行頓時露出來崇拜之色,正色道:“是,謹遵殿下旨意,奴才決不敢稍有疏忽,兩位殿下請放心!”


    “好,那代州就這樣了;你們都記住了,重大事情必須請示黎山老母才能執行,小事情嘛,你們自己做主,但必須回報!同時,我師父還要管雲州、靈州等州,師父,也辛苦你了!好了,哥哥,梅兒姐姐,咱們再敬各位大人一杯,哈哈!”太平公主這才開懷大笑了。


    小寒飲了酒,看了看羅方,又說:“羅將軍回長安後,立刻就到兵部就職,不得私自出行,明白嗎?這是軍令!另外,這長安的防務,羅將軍可以管一管,主要管禦林軍的事情,但不能插手其軍務,隻是督促他們訓練就可以了!好了,羅將軍,小寒敬你,希望你好自為之!咱們也希望羅家永遠是咱們大唐的擎天柱!”說完,他已一飲而盡了。


    “是,羅方領命!”說完,他也一飲而盡了。


    待林雪梅斟了酒,小寒走到上官儀身邊,笑了:“祖父大人,寒兒敬你!後天我們又要去劍宮了,代州的事兒,祖父大人盡力而為吧,學院搞起來沒有?需要用錢的話,快點造預算,我讓月兒撥出來給你!”


    聞言,上官儀大喜:“地點我找好了,房舍也是夠寬敞的,隻需要一千兩銀子,我沒那麽多錢,一直沒搞起來,這回,隻有從寒兒這裏打秋風了!”


    “祖父大人說笑了,月兒,咱們明天陪祖父把這事兒辦了,另外,留兩千兩銀子給祖父大人,讓那些貧窮的孩子都能念書;太平,明天我們一起去看看;孫大人,這學院的事兒你也幫襯著點哈!”小寒一聽,樂了,馬上打包票。


    官員們一聽,一個個瞪大了眼睛:他怎麽對辦學的事情這麽感興趣?為什麽?這個小寒王子出手倒是挺闊綽的!


    一個文員眼珠轉了轉,笑了:“王子殿下,咱們代州官員的生活也是很艱苦的,不知道王子殿下可否體恤一下咱們?”


    哪知他的話才一出,小寒的劍光就掃過來了:“我沒瞧你們生活辛苦啊,我去看過的,你們的衙門比長安附近的州縣還氣派,至於吃喝,我看出手也挺闊綽的;這位大人,如果真有要我們體恤,不如,咱們一起去體恤百姓們的生活,如何?如果代州的百姓要用錢,咱們肯定大方,嘿嘿,至於你們要亂花錢,對不起,本王子一個子兒都不給!朝廷給了你們俸實?嘛,我和太平就不體恤你們了!”


    此言一出,那官員的臉頓時紅了,顯然,想撈一票分杯羹的機會,一點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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