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的一件事情就是盲仔是不吃這一套的,這一套辦法也隻是隨手使用出來,但是看樣子的話是絕對不管用的。


    盲仔的笑容讓我很害怕,那種笑容就好像是我早戀被我爸爸媽媽發現了一樣,當然了現在想早戀已經晚了。


    話說我還真有點後悔,也不知道早戀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滋味,如果這個滋味兒不錯的話,要不然我還可以嚐試一下。


    隻是可惜的一件事情就是,一切往事隨風飄蕩,現在想回去也來不及了。


    其實我覺得以我現在的容貌去上高中的話人家還真不覺得我是一個已經二十多歲的大學生。


    我覺得那些高中生感覺比我還要老成的,我看了一些高中生畫的妝真是特別的顯得成熟,真心並沒有鄙視她們的意思,我隻是說這個問題。


    其實我覺得起揚現在上高中或者初中的話也是能夠混過去,這次起揚這個人長得雖然不是特別的帥氣,但是起揚這個人長得顯得特別的稚嫩,也就是傳說中的小鮮肉。


    打扮的稍微初中化一點,我覺得現在他去上個初中都沒有人懷疑他。


    因為我看到一些高中生男生的胡子,比起揚的還要長了,看起來就好像30歲已經進入工作並且結婚生子的人一樣。


    當然了這裏也沒有任何的鄙視的意思,真心隻是說一個這樣的問題而已,我隻是想如果這樣的話說不定還能夠早戀一下。


    但是這樣屬不屬於吃嫩草啊,而且那些小屁孩兒說實話我還真看不上眼,畢竟年齡段孩子不同了,經曆的事情也是確實不同了,如果真讓我和他們談戀愛的話,真心有點怪怪的感覺。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說不說清楚,如果你不說清楚的話我可不是開玩笑的,這次我要把這個事情宣揚到所有你認識的人當中,包括你的親戚,比如說你傳說中的源誌哥。”


    不得不說這個盲仔還是十分的歹毒的,簡直就和英雄聯盟中的李青一模一樣,一腳就把我踹出了一個肩周炎。


    現在我看來是騎虎難下,早知道昨天的話就不做如此絕情的一件事情,話說昨天的時候如果好好的整理一下後果的話,也許真的我能夠逃過一劫。


    可惜現在一切都晚了,我低著頭對盲仔裝作有些難受地說:“如果我說了實話你千萬不要生氣啊?”


    我感覺我這個方法對男生還是比較管用的,女生可憐楚楚的樣子對男生還是有很大的殺傷力,至於說對盲仔又沒有用我這個就不是特別的確定了。


    不過在我的感覺上麵來說,也就是錦上添花而已,又或者是畫蛇添足,不但沒有用,可能還會讓她更加的生氣呢。


    盲仔環抱著自己的胳膊,笑著對我說:“沒事沒事你趕緊的說吧,放心你隻要說出來實情,的話,我一定,一定,不會,對你,作出,什麽,悲痛,欲絕,的事情來的。”


    她越是是這個樣子說我越害怕,因為她每說一個詞語的時候都要停頓一下,我感覺這種情況可能會非常的不好,又或者是這是一個情況非常不好的先兆。


    我也隻好把事情給說了出來,當然這種事情也是要避重就輕的,這點小事兒或者是小技巧的話我還是懂的,尤其是在法官的麵前,避重就輕。


    哎呀我在新聞上見過不少這樣的事情了,不對應該說是在微博上。


    因為有些人或者是有些公眾人物犯錯了之後,他們在微博上道歉的時候就喜歡避重就輕。


    而且在別人反駁這個事情的時候,他們也會表現的一種無與倫比的中文表述的方法,真的值得我們學習學習再學習!


    你給他說a這件事情不對,他說a這件事情可能確實不對,千萬注意用詞呀,他說的是這個可能確實,這個語法用的哎呀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啊。


    一下子就讓人感覺到一股濃濃的甩鍋的氣息。


    當然這還沒有完,當他說完a這件事情確實不對的時候,他會說但是我b做的挺對的呀,總之他的字麵上的意思可能會發現a和b確實有點牽扯。


    但是你細細品讀的話,發現這兩者沒有什麽太多的聯係,隻是b這件事情更能夠讓他的形象稍微高大一些。


    這種反駁的方式就是避重就輕,如果說某一件事情的話是實在沒有辦法消除了,也就是說這個錯誤是一個原則性的錯誤。


    比如說劈腿啦,比如說吸du啦,比如說說出來一些不愛國的詞語啦,表現出一種破壞軍民關係的行動啦。


    這種事情一旦出來的時候,其實按照我們一般的理解是無法被原諒的,但是我們一定要想象到這個公關的厲害。


    公關厲害的程度並不在於它能夠把這件事情從黑變成白,但是它能夠讓一些人對這件事情產生一定的轉變,也就是說可以讓黑先變成灰的,然後變成灰了之後慢慢變成一個膽灰色。


    具體的做法就是找一群人對凡是在這種事情上的評論下麵說出一些有助於這個人形象轉變的事情。


    在不同的軟件上麵,像一些亂七八糟都能夠對這種新聞產生描述的軟件上麵,找一些人就在下麵趕緊的評論,隻要有類似的新聞的話就在下麵趕緊的評論。


    搶到評論之後然後瘋狂的在上麵點讚,這樣的話他們就可以占據到一樓的位置,人們在打開評論區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是這個,也容易讓人產生一種這個事情可能還真是這麽回事兒的樣子。


    所以說基本上這樣的一個做法,就能夠讓這個黑變成一個灰色。


    具體的評論基本上有以下幾種,哎呀這個人雖然犯錯了但是他工作很努力啊。


    哎呀這個人雖然犯錯了但是他長得很帥啊。


    哎呀這個人雖然犯錯了但是她以前也為我們做過不少的好事情啊。


    想一想看一看,人們很容易產生一種這樣的心理,就是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吃,往往記住的就是那個甜棗。


    也就是說很可能記住的是這個但是後麵的問題,但是後麵的事情可能往往讓人記得很清楚,也能夠留下很深的印象。


    這種情況並不少見,我覺得這種情況的話應該是很常見很常見的。


    當然了公關如果做到這種地步的話,到目前來說還隻是一個初級的階段,終結的階段的話基本上就是利用一些寫文章的人,讓他們雞蛋裏麵挑骨頭。


    當然我說的這個雞蛋裏麵挑骨頭並不是說這個骨頭是一個壞的事情,恰恰相反這個骨頭是一個好的事情,反而是這個雞蛋是一個壞雞蛋。


    我就見過一個犯了一個很重的罪的明星但是公關團隊為他寫的這篇文章。


    這篇文章標題是這個樣子的,為什麽不能重罰某人。


    接下來就開始說了這個人雖然犯的罪是挺重的,也就是經典的雖然但是的這種題材,雖然但是的這種文體。


    但是他因為有一個龐大的商業公司,所以如果讓他的公司倒閉的話,會有一係列的附帶的效果,也就是說會讓很多人失業,理發巨大的社會問題。


    當你讀完這篇文章的時候仔細一聽,哦你會發現這篇文章說的還挺對的,乍一聽這個邏輯上還算可以。


    但是這種邏輯是經不起來推敲的,你稍微一想的話你就明白了。


    那按照這個邏輯的話,中國的警方也不能夠抓那些販du製du的了,因為如果抓了這樣的人的話,產業鏈就斷了呀,這個產業鏈上有多少的就業人員,這樣的話他們也會失業呀!所以說千萬不能夠抓!


    還有啊,那些失足女子也不能抓的,因為抓了那些女子的話他們的龐大的產業鏈也不行了,不但會造成這個人員的失業,而且還可能造成一些實體店倒閉,甚至引發一係列的巨大的社會問題!


    聽一聽這兩者的邏輯是不是很像呀,聽一聽這兩者的邏輯是不是大體相同啊?


    但是你為什麽會覺得前者有道理,但是後麵的兩者沒有道理呢?


    很明顯的一件事情,就是他對某一件事情的弱化,然後對某一件事情的高估,讓人在主觀的感受上可能就產生了一種錯覺。


    這種錯覺就是一件很明顯的事情,產生這種錯覺就會導致覺得這個家夥說的話還挺對的,但是這個家夥說的話實在是錯上加錯了。


    因為就那點兒公司的話其實相對於整個環境來說完全不值一提,太小看這個市場的接納能力了,這種話也隻是完完全全為了洗白罷了。


    邏輯不值得一點點的推敲,就是利用了很多很多人喜歡讀快餐新聞,對這件事情隻是有一個大體的了解根本不會去過多的在意這個事情。


    然後改變人們心中的心態。


    高級一點的就是利用原先的粉絲,欺騙一下他們的感情利用他們去做一些不花錢的事情,甚至他們在引導粉絲這樣去做。


    哎呀我們的愛豆都這樣做了,你們的愛豆都不是也這樣做嗎?哎呀都不要說別人了,這個圈子裏麵的環境都是這樣的,隻是有的人查出來有的人沒有查出來罷了。


    聽聽,一下子就把矛盾轉移了,多麽好的一個方法,現在矛盾就直接來到了另一個明星究竟有沒有這樣做的地步了。


    然後吵架的時候就直接不談論原來明星的那個矛盾點了,這應該算是更高級的一種洗牌方式了。


    最高級的就是淡出人們的視野圈,隻在某一個小圈範圍內進行活動,而且這個小圈範圍基本上都是支持自己的人,等到以後的風平浪靜的時候,那麽這件事情就會讓小部分人記住大部分人都忘了。


    不過這樣的方法隻適用於犯的錯不是一些原則性的錯誤,比如說一些刑事犯罪,至於說一些簡單的道德問題來說,應該基本上都是可以利用這種方法洗白的。


    好像成為了一套流程了,我的意思就是好像成為了公關公司的一套流程,一點也沒有新意,以前可能覺得這挺有新意的,但是都幾年了能不能給夠換一個套路啊,別人看著不煩我看著都煩了。


    我說那麽多我隻是想說我現在其實就利用了他們公關公司最低級了一點東西,他們利用過的曾經利用過,但是現在連理都不理的一種方法。


    也就是傳說中的避重就輕。


    “好吧好吧我跟你說實話,昨天我睡覺的時候你老是往我身上壓,我這個人被壓的也很難受啊,所以我為了不讓你壓著我我就讓你一個姿勢睡覺,這樣的話你也能夠減少一些能量的消耗對不對?”我笑嘻嘻地對盲仔說。


    特別希望我這種說話的方法能夠管一點用,能夠作一點用。


    我剛才說的話就是避重就輕,把一些比較嚴肅的事情說得輕一點,把一些比較輕的事情說的稍微嚴重一點。


    就比如說她隻有一條腿壓在我的身上,但是我完全沒有提這件事情,我隻是說她壓在我的身上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她整個身體都壓在我身上,這就是說把一些輕的事情稍微說重了一下。


    至於說對她比較重的事情我就說的稍微輕一點,甚至我說成就是對她好了,就比如說我剛才說的讓她減少一些能量上的消耗,這就是對她好的一個方麵。


    當然了當時我是根本沒有想到這個問題,我覺得這個問題完全沒有必要去想,當時我想的第一個方麵,肯定就是讓她固定住,隻需要一個動作就可以了,盡可能的不要壓在我的身上。


    這不就是避重就輕嗎?甚至說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突然感覺我好像有點學壞了,這種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了,哎我覺得完全不怪我呀,是因為這個世界太紛擾了。


    盲仔點了點頭:“原來是這個樣子。”


    雖然她的語氣已經很鬆緩了,但是我絲毫沒有覺得輕鬆,因為就這種事情來說,她好像真心不會那麽輕鬆的就讓我過去。


    “你確定是這個樣子的?”


    我立馬重重地點了一下頭:“我當然確定是這個樣子的啦!你想一想啊,你看你腳上的繩子是不是很鬆啊,我就怕繩子在你身上係得太緊,導致你不過血了,所以我才把繩子弄的鬆鬆的,這樣的話你可能就好受多了對不對?”


    我覺得我這樣的解釋已經很完美了,而且我也確實是這樣做的,因為我就是把繩子係的很鬆,當時而且也確實想過這個問題,就是怕一夜的話她的血液不流通,導致腳壞死。


    我也在新聞上見過有這樣的情況,好像確實也是這個樣子的,如果長期一個部位不過血的話,那麽很可能就導致一些組織壞死,最後就不得不切除了這一片的東西。


    我係鬆鬆的,這樣的話她最多就是再想翻身的時候頓了一下,應該不會產生什麽多大的後果,而且人在睡夢中的反抗的意思沒有那麽明顯,也就是說她覺得自己翻不過去的話,就自己回來了。


    我覺得這是一個一勞永逸的事情,整個晚上我都能夠睡好覺,而且我確實一整晚都睡得挺好的。


    還有一件事情好不好,我把我的抱枕都貢獻給她了,她還要什麽樣啊?


    盲仔用一個柯南的眼神看著我,好像就在審問我一樣,想了一會兒之後又問了最後的一個問題:“那麽請問我為什麽會在外麵?而不是在裏麵?我睡覺不靠著牆根兒我是很難受的?”


    其實說實話我也睡覺喜歡靠著牆根,不知道為什麽那樣做顯得特別有安全感。


    但是昨天我已經把牆根讓給盲仔了,結果是盲仔自己翻過來身壓在我的身上,所以說我也就不得不這個樣子了。


    這個事情還算是一個比較好解釋的事情,然後我就笑了笑對盲仔說:“這個事情太簡單了,我現在就可以解釋給你聽。”但是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就有點後悔了,好像前麵的事情是我精心編造的一樣,特意的看了一下盲仔的神態。


    看到沒有什麽特別的異樣之處之後我繼續說:昨天晚上你是在裏麵的對吧?”


    盲仔點了點頭。


    “但是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麽你把一條腿全部搭在了我的身上,而且你知道嗎?你大腿是很熱的,在被窩裏就已經很熱了,所以我就感覺整個人受不了了。”這個事情的說法當然是要換一下的,我不可能說你的大腿真惡心,我討厭你裸的大腿搭在我身上的感覺。


    這種說法是肯定不行的,估計如果說出來的話,她非抓著我的小辮子不放了,非得把這件事情到處宣揚了。


    所以我就選擇了另一個方式,另一個讓我們兩個人都能夠接受的方式,也就是說我感覺到自己還是比較聰明的,話說世界上哪去找那麽聰明的小姑娘。


    “我有點受不了我就想把你的大腿給挪看,但是我把你挪開了之後你又轉過來了,就這樣來來回回的好幾次,畢竟我是上這裏來睡覺的,不是過來糾正你的睡姿的。”


    “你知不知道我其實是很能夠理解你心情的一個人,而且我也是一個能夠很理解你行為的一個人,所以我就是你的好閨蜜。”我說話的時候簡直就是語重心長,聲淚俱下,感覺都要把我自己煽情給煽哭了,我果然是一個王者。


    “這個時候我就想去裏邊,但是去裏麵呢你又把腿給搭在我的身上,比剛開始的時候更熱了,也不知道你腦子裏想的什麽,或者是你做夢的時候想的什麽,反正整個人都好像一個小火爐一樣。”


    “我就去外麵,然後又去裏麵,然後又去外麵,然後又去裏麵,就這樣來來往往反反複複我都有點兒受不了了。”我把這個過程說了再艱辛一點,讓這個過程更加顯得曲折離奇,更能夠引起人的同情心,這就是我傳說中的煽情。


    “這樣來來往往很多次之後我就想了一個好辦法,就是把你的腿固定住,正好我還找到了一個繩子,說起來也怪,其實我剛有這個想法的時候我就找到了這個繩子,本來我就是想找到一個抱枕夾在你腿裏麵,讓你好好的睡覺的,誰又能夠知道偏偏出來了一個繩子呢?”雖然我覺得我說話好像有點囉嗦,但是這種囉嗦的說話方式我覺得能夠讓李清對這件事情消除一點對我的恨意。


    話說我做的確實有點過了,可能這個家夥等一會兒之後就不做這樣的事情,不過既然我做了的話,還是要把這件事情給抹去了。


    我說的話也就是更深層次的避重就輕,把這件事情就歸結於一個偶然的情況,始終我隻是想讓她好好的睡覺而已,隻不過省的出現是一個偶然的情況,也就是不是我主觀意識上的。


    盲仔也在認認真真的聽我說話,看他的樣子怎麽好像想從中找到其中一些我的漏洞啊,突然感覺這樣好像有點不行啊,這要是的話我很容易露餡的。


    仔細的想了一下剛才我說的話也沒有什麽露餡的地方。


    仔細想了一下之後發現應該是沒有什麽吧。


    有時候我就繼續對盲仔說:“然後我就嚐試著把你的腳給係上了,而且我還不忘把抱枕放在你的大腿裏麵,讓你在睡覺的時候能夠舒服一點,你說我這樣做的對不對?”


    盲仔聽了這件事情之後沒有立馬的跟我說話,我感覺還真是有點被我忽悠的意思,就繼續加重了我的攻勢,拍了拍盲仔的肩膀:“今天也不早了,咱倆起的也挺晚的,要不然的話咱倆出去吃飯吧,我請客吃飯怎麽樣?”


    盲仔看了看我:“這就開始想賄賂我了呀,看來你剛才說的也不一定全都正確,不過我這個人確實喜歡睡覺的時候夾著東西。”


    我再次拍了一下盲仔的肩膀:“哎呀這個事情很正常的,你不知道吧我也特別喜歡,所以這件事情上咱倆是有共同之處的。”


    但是盲仔完全不接我這個茬:“早知道就在我屋裏安一個監控,這樣的話我就能夠看一下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也不用聽你信口開河了。”


    我立馬反駁了盲仔的話:“你這個人怎麽這個樣子呀?我這叫信口開河嗎?我這是說的真話好不好?”


    盲仔笑了笑:“哎呀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麽聊齋呀,就咱們這些演藝界的娛樂圈的人,我還不了解你那一套嗎?行啦行啦三九天穿比基尼?”


    我笑著問了一下:“怎麽講呀?”


    “少給我來這一套!”


    還真別說這個歇後語還挺好,聽到這個歇後語之後我也特意的笑了笑,雖然說這個歇後語好笑,但還是沒有讓我打到一個能夠笑出聲的地步。


    我這個笑聲也隻是配合一下,讓盲仔稍微的高興一下,這樣的話盲仔可能就會開心一點,然後我就不計較這個事情了。


    盲仔也把這個事情給略過了:“行行行那既然這樣的話,你出去給我買點早飯回來吧,現在我還不太想起床。”


    盲仔隻是穿了一個上身,看來還是想在被窩裏舒舒服服的坐上一會兒,玩手機也好,看書也好,這樣的姿勢肯定是很舒服的。


    但是我也不願意出去,剛才我說的請客吃飯是我們兩個人一起出去,但是讓我自己出去買的話其實我也不是特別的願意。


    不過說實話如果一個人出去的話反而過程更快一點,但是兩個人出去的話總是感覺我把你也拉下水了這樣的話我就不會感覺到不平衡的地方了。


    我裝作很可憐的樣子對盲仔說:“要不然的話我們兩個人一起去吧,你讓我自己去我也不願意啊,又或者咱們想個什麽別的辦法?”


    盲仔聽了我說話之後立馬點了點我:“你看看你看看你,剛才還說請我吃飯現在就立馬變卦了!”


    我抓住盲仔的手指也立馬反駁了一下盲仔:“這可冤枉人了呀?我剛才的意思是說,我請你咱們一起出去吃飯,我並沒有說我出去買回來給你吃,這是你自己理解錯了。”


    我就知道盲仔的反應了,盲仔立馬對我說:“你確定你這樣對不對?行行行,那我就把你的事情給宣揚出去了,我不管這是你自己不把握機會,本來我都已經打算原諒你了,但是現在的你是很讓我失望呀!”


    盲仔裝出來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看起來是已經給了我很多的機會。


    但是我能不明白盲仔的這個樣子嗎?就和他剛才所說的話一樣,都是千年的狐狸給我玩什麽聊齋呀。


    就這種拙劣的表演我已經看多了,本來我就是表演係的,你給我說這個東西,我怎麽可能就因為這一點點小小的演技而屈服呢?


    很顯然這種事情對我來說是不可能的!


    但是她既然有我的把柄,說明我對於這件事情來說還是要多多少少的勸說一下呢。


    “這樣吧我既然要在這裏住上不少的時間,我覺得這種事情肯定會出現不少的,我們就沒有必要天天爭執了好不好?這種事情就輪換著來好不好?”


    我提出來了一個解決的方案,因為我確實也知道自己在這裏估計要住上不少的時間了,既然要住上不少的時間的話有一些矛盾性的問題還是需要解決一下的。


    就比如說這種極端的天氣下誰出去買飯的問題上,誰都想在被窩裏好好的休息一下,但是早上訂外賣不是一件特別好的事情。


    首先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難吃,難吃至極,大部分的東西不但難吃而且貴,就不如去門口的這個小市場買一點早點,又便宜又熱乎還好吃。


    至於說中午或者是下午的話訂個外賣到也沒有什麽,畢竟這個時候訂個外賣還算是可以的,有個紅包的話有個滿減的話沒有任何的問題,完全是一件可以接受的事情。


    盲仔拿出了她的手機一邊玩一邊笑著問我說:“行行行你說這件事情怎麽解決吧?”


    其實我在我腦子裏已經完全的想出來的一個方案了,這個方案的話對我們兩個人都很公平,隻要是對我們兩個人都很公平的話那些別的事情就很好說了。


    我就把我心中的想法原模原樣地對盲仔說了:“這樣吧為了公平起見咱們用一種最原始的方式,那就是一人一次。”


    “比如說今天我去那明天的早飯就給你去了,午飯的話咱就另說了,如果要吃午飯需要去外麵買的話,從第一次開始我是去外麵買,但是下回吃午飯的時候那就必須你去外麵買了,也就是說早飯午飯和晚飯還有夜宵互相不摻和,你看這個方法怎麽樣?”


    至於說我為什麽說早飯午飯和晚飯不摻和,是有一定的原因的,因為早飯和午飯和晚飯其實它這個量有所不同,量有點不同他的勞動量也不同,就很容易讓盲仔這樣精明的小姑娘鑽空子。


    為了不讓她鑽空子我就寧願第一次都是我去,無所謂反正第二次的時候我是會享受到的,其實和賺錢一樣,剛開始賺錢的時候都是忍著領導和客戶,但是花錢的時候就是讓自己心神澎湃的時候了。


    反正我有享受的時候,也就是說就算讓我第一次我也認了。


    盲仔聽了聽:“那你的意思就是這一次買早飯送你去嘍?”


    我點了點頭,剛才的意思也是這個樣子的,但是我覺得有一句話還是要說清楚的,我就對盲仔說:“但是這個話咱倆得說清楚了,下次你必須得買了,你不能給我找個借口死不承認?”


    盲仔笑了笑:“我承認我承認,還用不用我錄個音啊?這點事兒我才不承認能行嗎?”


    其實我還特別是想錄一個音,但是這樣做的話好像有點拋去朋友情的樣子,所以我正想覺得算了的時候,但是我心想:要不然真不一個音吧,到時候這個家夥死不承認怎麽辦?


    於是乎就笑了笑:“行吧那就錄個音吧。”


    很顯然盲仔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她的心中肯定是這個樣子想的:你還在錄音啊?你竟然是這樣的蝶煙?如此的不信任我。


    不過盲仔確實表現出來了驚異的表情,但是也確實讓我開始錄音了,表現的那麽順利讓我有點兒不知所措,會不會這個家夥就想賴皮呀?


    就想讓我買了一次早飯之後,下回輪到她買的時候,她就開始死不承認了,我也沒有什麽太多的辦法,我總不能夠去警察局說辨認一下這個音吧。


    好像這樣做確實是有點誇張了,但是不得不說的一件事情就是,如果不這樣的話好像真不行啊。


    所以說我也就放棄了,這個家夥要真想賴賬的話,其實我也沒有什麽太好的辦法,再說了不就是買一次早飯嗎?如果這次她真的賴皮的話,大不了我下次就不給她買了。


    正在她想說的時候,也就是說正在她想說讓我錄音的時候,我也就放棄了這件事情,笑著對盲仔說:“既然你這樣說的話那就算了吧,看著你也是挺誠懇的樣子,如果你這個樣子還騙我的話我就沒有什麽太好的辦法了。”


    拿住我的手機開始穿衣服,其實我出去買飯的時候我也想把自己的頭發還有臉好好的收拾一下,但是實在覺得太麻煩太麻煩了。


    但是如果不收拾一下的話我根本不願意出去或者是不能出去,總感覺我少了一些什麽東西似的。


    但是如果是高中或者是如果是初中的話,我這個樣子出去沒有一點兒的問題,我覺得這不是女生或者是男生的原因,換句話說讓起揚不整理他的頭型他也出不去對不對?


    大家都是一樣的就不要誰都把誰給說了一遍。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盡可能的把自己包裝好,讓別人看不出來我沒有化妝或者是沒有整理發型,事實上我覺得沒有幾個閑得蛋疼的人看我這個事情,隻是讓自己的心裏感覺比較滿意罷了。


    先把自己的頭發給弄好,弄好最快的方法就是戴一個帽子,再把自己的臉部給折騰好,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帶一個口罩。


    然後再戴一個手套,花費了三分鍾不到的時間就把自己整理好完畢了。


    拿著手機就出去買飯去了,走之前問了一下這個家夥想吃什麽。


    我們兩個人的飯量不是特別的多。


    兩個人最多也就是五個包子兩碗湯,而且這個湯可能也喝不了,也就是說我們兩個人很可能就是五個包子一碗湯。


    在路上的時候我給起揚聊聊天,看看起揚有沒有醒來。


    當然我估計人家肯定醒過來了,說不定還去上學了。


    他回消息倒是回的挺快的,但是因為我正在買飯的原因所以沒有來得及看,他幾乎就是立馬回了消息,說現在正在上課,但是是一個不喜歡的課程,所以說正在玩手機和看書呢。


    哎呀人家好歹是在課堂上,而我現在就憋在一個小屋裏麵享受著溫暖,說起來的話確實有些過意不去呀。


    但是這件事情顯然是不能怪我的,應該說昨天晚上怪蝶煙,蝶煙不但玩的很晚,而且還打擾我睡覺。


    看看我甩過的方式多麽的清新脫俗,比起來那些妖豔賤貨簡直就是要好上不少了。


    不過這好像也確實是一種甩鍋,昨天晚上我最主要做的事情就是在看電視劇,就是花費在整理蝶煙的身上的時間,真心還沒有多少。


    買了六個包子,然後買了兩碗湯,反正那個小出租屋裏麵是有電磁爐的,中午的話可能溫一下就喝了,說不定熱了一下之後更好喝了。


    我就是有一個這樣的感受的,我認為有的剩菜是越熱越好吃的,也不知道是為什麽,是真的很好吃還是一個心理上的因素,反正就感覺那些熱過的菜真心比原來的菜還要好吃。


    我並不是說原來的菜就不好吃了,我的意思是說更好吃了。


    就比如說一個辣椒炒肉吧,剛開始的時候泡饅頭可能沒有那麽大的味道,但是我還是比較喜歡那種辣椒炒肉的湯泡饅頭,我媽就經常說我以後沒什麽出息。


    但是我一直不理解的事情就是這個事情究竟和有沒有出息有什麽關係?


    不過我沒有聽從我媽的話,就是我還是認為這個是一個比較好吃的一種方法。


    但是當這個辣椒炒肉沒有吃完,等到下午的時候或者是第二天的時候再熱一下的話,我就能夠感受到剛開始有溫度的時候,也就是那個菜剛剛的冒著一個熱氣的時候,香味兒就直接撲鼻而來!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我想起來了,沒有任何的防備。


    就直接鑽到了我的鼻子當中,讓我恨不得立馬拿一個饅頭泡一下,好好的感受一下這個泡饅頭的香味。


    吃饅頭如果幹吃的話,細細的品味一下也是能夠感覺到一個香氣,再加上那個菜水的香氣,簡直就不需要多說了,那種菜水是真的下饅頭啊。


    就是我這種飯量不是特別大的女生,就吃那種菜的話,正常的情況下能吃三個饅頭,這已經就說明了問題了。


    可能也是我心裏的元素吧。


    還有一次就是我去姥姥家的時候,姥姥家有辦喜事的,就是在我姥姥家辦的喜事,剩下的菜都叫我姥姥放到一個桶裏麵了。


    準備在以後的時候熱了吃,但是那一天我正好去我姥姥家了,我姥姥也不知道我要來所以沒有買什麽好吃的,正好我也就吃了那個東西了。


    我真心覺得世間沒有比那再好吃的菜了,蒼天呀大地呀,我還真想拎個桶把那些剩菜給帶回家,雖然說那些剩菜確實不是特別的好看。


    但是熱到鍋裏麵吃到嘴裏麵,那個香味簡直就是把自己的整個鼻腔都灌滿了,形容的話好像都有點兒形容的不夠立體,不夠強烈。


    反正我吃過的菜我感覺那個是最好吃的,可以說我沒見過世麵,可以說我沒有吃過好菜,但是那個事情的話,我真心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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