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莫翔那個家夥就記下來了,當然我也不確定他能看不能看,反正我是真心為了他好,這一次我絕對沒有坑蒙拐騙他的意思。


    以前的時候我承認,確實是有過這種情況的出現,好像這種情況的出現還不在少數,但是這一次我還是那句話,我是真正的為了這個莫翔好。


    不過今天我再次發了一個脾氣,發了脾氣之後其實我就感覺到後悔了,發現我自己也是一個容易衝動的人,以前覺得自己脾氣不好可能沒有觸犯到自己的點上。


    不過那幾個是真真的讓我容易發脾氣,看了九年的時候我的口中的話就不由自主的蹦了出來,然後就和那幾個家夥懟了起來,其實也應該不算那幾個人,準確的說就是一個帶頭的家夥。


    當我把他說了隻能夠用謾罵的語言來說我的時候,基本上我的氣也就消失了,其實對於一個人在無盡的謾罵當中,他已經就輸掉了,所以說我的氣也消失了。


    然後我們兩個人就出去了,不過這個家夥的行為實在是沒有辦法恭維,簡直就像一個又臭又硬茅坑的石頭,你根本沒有辦法用正常的方式和他交流。


    你隻有等到他害怕的時候,他才知道什麽是婆婆什麽是娘,這玩意說實在的真是姥姥不喜舅舅不愛的東西。


    我突然發現這些家夥的官僚主席竟然那麽嚴重,我們老是在批判一些官僚主義的時候,原來這些東西是從根兒上就帶起來了,那我還真不能給我說一些別人或者是一些年齡大的人了。


    也就是我心情有點好了,如果心情不好的話我真的把警察給叫來了,隻不過怕給學校或者是給蝶煙抹黑罷了,這些學校還指望的這種名聲呢。


    說起來這個東西我又想起來了以前報道的一個學校,話說有一批外國的學生要在這個學校上學然後為了給他們騰一些好的住的地方就先攆走了一些原先在這裏住的學生。


    本來這都是八人鋪的宿舍,現在馬上就要改成了兩人住的,當然肯定不是不給他們住的。


    然後這些事情就被學校的一些人一些學生也知道了,然後就聯名抗議,如果當時學校就帶著一批人去清理宿舍,不辦的話就扣學分不給畢業證。


    然後有人就把這個事情給傳到網上去了,於是乎引起了軒然大波,但是好像這樣的事情一般的做法都是先不懲治做事之人,先把這些發布到網上的學生先給整一遍。


    於是乎強行讓他們刪除微博,然後再利用一些公關給學校的一些事情作出相應的解釋。


    其實我倒覺得學校的一些領導要不就是傻子要不就是很聰明,這些東西既然都發不出去了說明會有很多很多的視頻,你清楚根源的東西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其實話說這樣的事情在學校那方麵還是可以理解的,能夠理解的原因就是學校還是需要學生的,如果說沒有學生的話那麽這個學校肯定會撥款變少然後就會慢慢的變不行。


    至於說怎麽才能夠吸引學生那自然就是沒有負麵新聞了,因為學生的入學其實大部分是靠原先的老師和家長的,一旦老師和家長對這個學校的印象不好的話可能就會導致他們不願意再和學生推薦這所學校。


    那麽接下來就可能產生一個惡性的循環。


    所以說學校的那些領導才強行想把這件事情為堵住,這樣的行為有兩種結果,第一種結果就是堵住了然後學校的名聲也保住了。


    有些事情傳播得不是特別遠的話這個還是有一定的解決辦法的,但是第二種結果就很明顯了,越弄越臭,最後抽臭的一發不可收拾。


    有人說這樣的行為直接想辦法道歉不就完了嗎?道歉的話還能夠讓人感覺到很真誠。


    其實這種行為也是有風險,並不是說道歉就能夠立馬解決這個事情,有的還非要怪罪於一些長期的這種思想,所以說即使道歉也沒有想的那麽簡單。


    因為道歉了之後有的家長或者是老師還是不吃這一套,不吃這一套之後他們的升學率還是會降低,他們吃不起這個責任,有些東西沒了讓他們一輩子也就沒了。


    所以說最好的方法看起來好像還是堵住,在中國最好欺負的人是什麽人,不是老人也不是那些失業的人,隻有兩種人,第一種就是正在上大學的學生,另一種就是有車貸有房貸的那些年輕人。


    前者好欺負的原因就是他們覺得自己一輩子好不容易去上個大學是絕對不願意失去這個畢業證,其實說實在的學校一般沒有什麽大錯事不敢扣除畢業證。


    市教育局不行去省教育廳,省教育廳不行那就中央教育部,其實一般到了省這個地方他們就開始害怕,當他們不能夠把你殺了滅口的時候讓他們隻能夠把你當爺爺給供起來,現在說有時候不用去隻需要拿著電話對著老師嚇兩句他們就聽了,當然這也是有前提的情況之下,就是沒有什麽大錯,而且你的成績全部及格。


    甚至說你還有他們一點點的錯誤,放心大學也不是絕對純潔的地方,但是也不是絕對黑暗的地方,多多少少你進大學之後都是能夠掌握一些他們所害怕的事情。


    以前的時候我不知道但是我聽我爸爸的同事說過,就是一些大學打著一些實踐本科的名義,這個聽起來是特別的好聽的,而且還給人一種很勵誌的感覺。


    就是你隻要能夠過了這些考試你就能拿一個本科畢業證,其實這個就是我們*鄧主席改革開放之後又實行起來的自考教育,以這個為幌子收取大量的學費。


    好多的學校都有這個東西,即使有的學校沒有這個東西他們也是有見不得人的事情,隻要稍微一捅他們就受不了,隻是中國的學生從小的時候其實就對老師有一種特別的害怕的意思。


    所以說到了大學這種思想依舊沒有發生轉變,沒有發生轉變的時候就是會對老師還有學校產生莫名的恐懼,那種莫名的恐懼並不是說解釋兩三句就能夠完全的消除掉。


    現在說有時候你和他們說明白這件事情他們還是不敢輕易反抗,所以說中國的學生其實算是一個特別好欺負的人群了,當然是大部分的學生。


    說的第二個好欺負的人就是那些在一線二線城市,然後用盡所有的積蓄在這個城市買了房子,準確的說是用他們所有的積蓄付了首付,然後身上背負的大量的貸款。


    並且還結了婚有孩子的人,這樣的人領導都是看準了的,無論是編製內還是編製外,都是最容易受欺負的那群人。


    因為我怎麽說你怎麽罵你都不敢走,一旦你一個月沒有工資的話那你就可能麵臨的一個斷層的危險,所以說這樣的人也是最好欺負的。


    有人說那些沒有看起來很貧窮的人才是最好欺負的,其實那樣的人最欺負不得,有句話說的好千萬不要欺負老實人。


    在這裏千萬不要欺負那些沒有退路的人,他略微有點退路他都不會去選擇一個極端的行為,但是你要欺負一個完完全全沒有退路的人,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這樣的人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後悔。


    所以說千萬不能夠這樣,那些聰明的人就是會給人家留一條後路,在壓榨他們的時候留一條後路讓他們覺得以後還有一點希望,這樣的話就能夠壓到他們最後的剩餘的價值。


    說起來好像是真的很黑暗,但是事情好像就是這個樣子,有時候把這樣的事情擺在我們麵前的時候我們也不一定不去壓榨別人,所以說我也不願意去當那個聖母婊說我一定不會這樣做。


    所以說人有時候不能夠把所有的底牌留出來,當別人把你看的很透徹的時候,那麽你就像裸體站在他的麵前,別人想把你怎麽樣就把你怎麽樣。


    至於說學生的那些群體就更加不用說了,他們想有底牌的時候也是沒有底牌的,所以說為什麽有些大學如此的敢是無忌憚就是因為如此,如果說一個學校領導走到了一個學生麵前然後說把你的手機我拿出來,然後你不拿嗎?


    如果說讓你立馬刪了一個微博要不然的話你


    立馬給我滾出這個學校,那麽你敢不刪除這個微博嗎?


    除非你當場有讓他啞口無言的證據,否則的話大部分的學生是不敢那樣做的,即使知道這樣的行為是對於一個老師來說是不恰當的行為,甚至說是一個出格的行為,但是你仍然不敢拿自己的未來打包票。


    所以說大部分的學生很可能會選擇妥協。


    前麵說了有一些學校的領導要不就是很聰明要不就是很傻,其實這種真的是很傻,我感覺有種掩耳盜鈴的意思,更加會激起一些底層人的憤恨。


    其實對於一些學校想要讓外國的學生進來住的環境更好給他們一個留個好印象,這也不算是一個什麽太過於讓人憤恨的行為,畢竟學校要發展學校要生存,一旦有了外國人的時候他們更能夠吸引一些國際目光的注意。


    隻是太過於把一些人當傻子了,有的人反抗就能夠讓他們有一點受不了,畢竟有些東西在暗有些東西在明是防不了的。


    真的把一個學生逼急了的話爆發出來的力量要遠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多,一個正常大學生的文采絕對能夠把一件事情描述得繪聲繪色,到時候我並沒有產生一個謠言,事情確實是這樣的。


    隨便寫幾封上訪信,然後隨便打幾個上訪電話,時不時的每天再問一下這個事情發展的進度,然後催一下這個這個事情。


    基本上隻要是正常發生的事情那麽這個學校就完了,到了下年的時候他的這個招生的數量會大大的減少。


    如果說還有一些學生會玩自媒體的話,或者說公關能力比較好的話,那會讓這個事情渲染得更加的大。


    隻不過有的學生完全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因為好像費很大的功夫又對自己沒有什麽太大的好處,於是乎那些看起來反抗很厲害的人最後卻還是選擇了妥協。


    最後住在了別的八人鋪的宿舍當中,隻不過是看那些外國人住的這麽舒適的地方的時候,在心中謾罵幾句罷了,最後也就適應了這個樣子。


    但是真要破罐子破摔的時候那就會讓自己更加的舒坦,其實最後這個畢業證還是不敢扣留,隻不過你需要小心一點,每次考試的時候不要作弊完全的把自己的能力用上。


    最好在自己考試的時候把每次的試卷都記一下,甚至說做一個標記,等到哪天你覺得自己肯定會及格但是發生了一個不及格的事情的時候你就可以理論去。


    理論的時候有完全的證據,讓人無啞口無言,對於他們完全可以用人言可畏的道理,花上幾千塊錢那個時候他們就更加的難受了。


    當然這裏我並不是教人如何進行的一個是魚死網破的反抗,隻是說如果真的遇到這種情況的話你也真的想破罐子破摔的話還是有一些需要一個方向。


    破罐子破摔的時候不能夠光把自己的弱點暴露給對方,你在破罐破摔之前你也要知道對方有什麽樣的弱點,或者說你能夠抓住對方什麽樣的把柄。


    就像你每次住酒店的時候你都要看一看消防通道到底在哪裏,沒有事情的時候可以去逛逛,真的要有發生火災的時候你也可以迅速的逃生。


    也就是說魚死網破的時候你很可能網不會破,你很可能會不會被火燒到,還是要講究一個策略的問題。


    畢竟前麵的有句話說的是對的,就是你奮鬥了十來年也不就是為了這一張畢業證嘛,我們說為了一些技能為了一些思想為了一些能力那都是後話,這些東西如果我們真正的去麵對這個事情的時候那肯定是會有的。


    最後的結果其實也就是這個一個畢業證的問題,真的實在不行的時候那就退一步海闊天空再找證據吧,再沒有力量和對方鬥的時候還是低調一點為好。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並不是說的是一句吹牛皮的話。


    至於說為什麽到省的那個地方才能夠發生作用的肯定是有原因的,因為每一個市的領導都是有一些指標的,這些指標可能是經濟上的指標也可能是人員教育上的指標,你在完不成的時候他一次也受到一個懲罰。


    那麽可能就會選擇稍微的去睜一隻眼閉隻眼,這種情況你說是錯的嗎?對於當事人來說也不見得是一個錯誤的事情,因為他們也要活著也要生存,還是那句話如果我們到了那種地步的時候我們還真不一定不那樣做,甚至說我們做的可能更過分。


    所以說於對於錯這個就先不要討論了,但是對於一個省來說一個市的指標就無所謂了,人脈關係也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麽複雜,所以說有時候該治理的上麵還是會自理的,更何況並不是每所大學都是顯得那麽重要的,正好你捅到一個別人不願意捅這馬蜂窩上麵也是不錯的。


    當然有的情況,有的人下來還是會讓你收手這件事情,並承諾怎麽樣怎麽樣給你某些好處,其實就天朝而言,好像從古至今都有一個這樣的習性。


    覺得有些事情埋藏下去的話就沒有人知道了,於是乎還是喜歡像鴕鳥一樣當生命危險來臨的時候把頭伸到沙子裏麵,任憑別人指著他的屁股笑。


    不過這個典故說實話我是從小一直信到大的,隻不過有專門的人告訴我這件典故是假的時候我才知道。


    隻不過我覺得對於這種事情是完全適用的。


    這些人的囂張程度其實就不亞於那些學校的領導了,其實這才是讓我氣憤的地方,作為一個現代化的青年來說,他們學習了一些老輩兒的不中用的東西,卻還沾沾自喜以為了豪。


    確實看他們就像看一個傻子似的,其實我沒有讓莫翔說什麽,我怕那莫翔說什麽的時候就和人家打起來了。


    一旦打起來的時候什麽話都不好說了,這種事情是沒有辦法說出一個真正的對錯的,尤其是雙方打架的這種事情,無論到哪裏基本上沒有後台的話就是各打50大板。


    但是如果在對方有錯誤的情況下首先把理給握在手裏,那就啞口無言了,雖然說從來沒有一個耳朵真正的被嘴巴說服過,但是事實擺在麵前的時候,無論嘴在繼續怎樣爭辯,看起來意義都不是特別的大。


    所以說當時我也沒有想和他打架,一方麵來說這種打架是吃虧的,即使他們賠我錢我還不願意呢,長得那麽帥被毀容了可怎麽辦。


    兩個人又沒有小風在的情況下打他們五六個人是很不現實的一件事情,雖然說他們有的人不敢真上,所以說這種虧我還是不喜歡去吃的。


    那不打的話隻能靠外力來相助了,一方麵肯定是靠自己的嘴,在嚇唬別人的時候一定要有底氣,一定要說出來一個理論根據。


    到時我的身上是有那個旁聽證明的,他們學校有一個規矩就是大部分是需要住校的,這樣的話晚自習之後方便管理。


    但是也有不少的特殊情況,比較差的學校還是有不少特殊的人的,但是他們一旦沒有見到那種特殊人所持有的特殊的信號的話,那麽他們可能就變得有恃無恐了。


    甚至說這家夥也可能是一個特殊的人。


    在嚇唬別人的時候一定要扯上法律,然後再加上幾個專業的名詞,對於這幾個草包的話就足以嚇唬住了。


    嚇得他立馬不敢動手,從他隻敢用嘴說話的時候就明白了,其實他罵我憋孫什麽王八蛋之類的我不在乎,隻要不問候我家人的話我都是可以接受的。


    所以說當他處於這樣一個階段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樂了,因為這個家夥其實也就這個樣子,當他罵我的時候我笑著看著他他更加害怕。


    最後他想和我打架也隻是裝著,已經到了需要硬衝麵子的時候,他這個時候心裏一定渴望著有人拉著他,但是後麵那幾個人好像沒有看出來。


    還是你這個大哥為首是瞻,以為這個大哥真的能夠做出來讓他們刮目相看的事情,要不是旁邊的保安大哥的話他可能真動手了。


    隻是先製服他對於我們兩個人還算比較容易的,隻要他們不一起上我們兩個人把這個家夥幹掉也不是一件特別難的事情。


    我和莫翔打的架的也算不少了,跟著小風那麽長時間了沒學這一個精髓也學了一個一招半式吧。


    隻要把他撂倒了之後隨便拿手上的東西嚇唬一下那幾個人那幾個人就絕對不敢動了,隻是說這種事情還是那句話,這樣的情況完全沒有必要。


    最後如果真發生這種情況的話還是我們理虧,現在看起來我們是比較有人脈,但是這種事情萬一拉到同一個水平線的時候,那隻能夠去打官司了,打官司還是考慮了一個道理的問題。


    我也知道一些自衛法則,那些條例其實寫的不是特別的清楚,但是有一樣我記得特別清楚,就是當對方沒有什麽反抗能力的時候你還繼續傷害對方那就已經超出了自衛的範圍。


    也就是我們經常所說的防衛過當。


    所以說我還是不希望發生這種情況的,所以說不帶那個憋犢子特別的感謝保安大哥,我要特別感謝保安大哥的。


    讓我裝逼還能夠讓我安穩的走出去,這已經對他們心理上造成了很大的壓力,如果說出去的時候再大笑幾聲,那才是真正的殺人誅心。


    從這件事情上來看我就覺得某些大學是真的沒救了,這就說明了為什麽有的學校還是分等級的,以前的時候我倒真覺得學生就是學生,如果說你把學生分一個等級的話好像會對他們心理造成一個障礙。


    現在我倒真算明白了為什麽有那句話的存在,就是一個老鼠屎壞了一窩粥,這句話在某種程度上是真的很對的。


    當一個很好環境產生了一個很差的東西,在對抗這個很差的東西的時候很可能就會被感染。


    所以說分等級有的時候也可能是正確的做法,隻是說當一概而論的時候還是會對某些事情產生傷害的。


    然後我們就開始回去了,回去了當然是小風的家了,我們回去的時候他們夫妻兩個人還沒有回來。


    但是這邊莫翔開始準備要下他的韓服的客戶端了,而且他還說要和我用一個賬號,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不想買賬號了,這個家夥什麽時候願意省錢了?


    我越來越看不懂這個家夥了,簡直就是風格囧變呀!


    到那要下載的時候我就攔住了他,我當然才不能夠讓他下載呢,他難道沒有發現嗎?他的d盤e盤多了很多的內存嗎?


    當然他這個人是沒有那麽大的心的,非要說他的c盤足夠多他的運行速度足夠快,那他是不會管別的磁盤裏麵有多少東西的。


    當然了我還發現這個家夥磁盤裏麵有很多我曾經想下載的東西,但是這個家夥竟然下載了很多東西,而且還明目張膽的放在第三層的文件夾裏麵,根本沒有任何的密碼設置。


    看了那些東西我都想複製粘貼過來了,隻不過我覺得我還是一個正常人,一個正常的有女朋友的男人,完全沒有必要去做那種猥瑣的事情。


    好吧我承認,真正的原因就是我沒有電腦,以前的手機還是一個鍵盤機,放不了那麽大的文件。


    但是我覺得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有空的話我還是要欣賞一些這些大作,畢竟人家拍了幾個小時你不欣賞一下好像是對不起人家。


    然後我就把這個東西給那個家夥拿出來,然後對莫翔說:“放心放心我已經給你下好了你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回去好好的學習。”


    我現在需要做的事情這就是好好的玩幾局遊戲,這種玩遊戲和訓練的時候是完全不一樣的,兩者的感受絕對是質的飛躍。


    好吧我承認是那個妹子叫我,那個妹子問我現在有沒有什麽時間,要不要帶著她一起打排位。


    其實對於一些女生的需求的話我不太願意去接受,因為那些女生有時候太麻煩了,在袋子上玩遊戲的時候還需要說這說那的,真的沒有什麽太好的地方。


    但是如果說有語音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女生嘛,玩遊戲玩那麽好幹什麽呀,發發嗲就夠我等之人受用!


    所以說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趕緊的把莫翔趕到一旁讓他趕緊學習,社會主義的建設還需要靠這樣的人呢!


    然後我就打開了英雄聯盟準備打遊戲,隻不過我還沒有開始的時候這邊電話就來了,一看是雲慈的電話的時候我都有種不耐煩的感覺,雖然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不耐煩的感覺。


    好吧我承認,我還是對一些新鮮妹子比較感興趣,但是我越來越覺得這不像我了,他已經不像那個天真無邪的我了,原來我真的不是這個樣子的。


    但是這個電話還是要接的,如果不接的話那就等著她幾天不理你吧,其實話說雲慈好幾天不理我也沒有什麽吧,隻是以後的時候這種事情還是要最後負責的。


    所以說接下來的事情我也就接了她的電話,話說這個雲慈這個時候一般不和我打電話的。


    然後我就接了電話,把電話放在我的肩膀上,然後用雙手輸入我的密碼,然後給那個妹子發信息已經準備好了。


    其實我覺得雲慈即使和我打電話也不會打很長的時間,但是這一次我錯了,打了五分鍾之後還沒有停我就知道,看來接下來的發揮是很不好的。


    本來我還覺得排位沒有那麽快,隻是中國的人口實在是太多了,尤其是很多宅男晚上的時候沒有事情做。


    都在電腦麵前等著排位呢,所以說一點也就十來秒鍾的功夫就開始了。


    那個妹子已經邀請了我半天語音了,看起來對我的興趣是特別特別的大,這是我給她發了一個信息就說有點事情稍等一下。


    就是雲慈也沒有和我說什麽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嘮一些有的沒的家常的東西,但是現在我覺得這些東西完全可以等到明天再說!


    而莫翔在那邊已經哈哈大笑了起來,不過她還是決定繼續看他的電視劇,看我給他推薦的電視劇,看到這裏的時候我還是感覺到很欣慰的。


    因為感覺這個家夥傻得還可以,額呸,聽話的還可以,現在還能夠信我說明這個家夥對我還是有很大的信任。


    然後到了十分鍾的時候這邊都已經拿掉一血了,下路我作為一個輔助來說也算是清閑但是也需要思考啊,但是雲慈這邊有的話我就聽不清。


    人家說一心不能二用這個還真是正確的,當我在考慮某一些事情的時候我就仿佛已經聽不到雲慈在和我說什麽話了。


    於是乎我就開始敷衍了起來,嗯啊這樣的詞語用的特別的多。


    當然雲慈也不是一個傻子,她肯定也發現了這個事情,一下子就問我是不是在玩遊戲,這個我現在不知道是不是該承認了。


    因為雲慈好像已經能夠確認這件事情了,如果我不承認的話顯得我對她說謊多不好,但是我如果承認這件事情的話好像我真的不拿她當一個重要的人物了。


    我倒是覺得有時候女生千萬不要拿她和遊戲比較,因為男生在對於這兩者的比較的時候有時候可能會讓你傷心,倒不是你比這個遊戲不重要。


    隻是說兩者其實在處於一種不同的層次之上,男人是什麽人?男人是提了褲子就想做自己事情的人。


    但是女生卻需要一些溫存,這種身體上的差異就導致他們對於某些事情的重要性的理解是和女生完全不一樣,這就是我最近所學的經典的唯物主義。


    物質決定意識,也就是說我們的身體也是決定我們的意識的,擁有了這個地方我突然覺得我還真是一個人才。


    我還是能夠想出來這樣的一個段子的,話說一個女人和遊戲哪個更加重要,男生是這樣回答的,你他媽有病吧,遊戲如果斷掉了的話還可以重開,但是女朋友沒了的話,那你就可以永遠的玩遊戲了!


    這個轉折不得不說的一件事情就是真的讓我挺服氣的。


    其實也正說明了男人對於遊戲還有女人的理解,當然如果不玩遊戲的男人的話其實他也有可依賴的東西。


    所以說如果有正常的那種行為的話,就是沒有女朋友,男人還是願意和男人玩,或者這樣說也行,女人也願意和女人一起玩。


    因為最理解同性的人還是自己相同性別的人,男人和男人如果脾氣都特別好的話他們兩個吵架的時候是特別少的。


    或者說兩個男人脾氣都差不多的話他們吵架的時候也是特別少的,幾乎一輩子他們可能就吵不上幾次架。


    這種生活對於男生來說算是一個特別爽的生活了,該想不被打擾的時候就不被打擾,想要有個人陪著自己一起玩的時候迅速就能夠出現一個人。


    這才是男人臆想當中的生活,當然這種生活在目前來說是不太容易實現了,除非你是真的不想結婚生子,而且還能夠找到和你一個一樣想法的男人。


    其實這種情並不是通常我們開玩笑所說的基情,真的是一種兄弟友情,特別的理解對方,這種理解其實是最萬歲的。


    當然並不是每個包容都是正確的,有時候還是需要一些鞭策的,所以說這也就存在的女人所說的必要性。


    有人所說女人是男人的另一半,其實這一點絕對是無可附加的,無論是從身體構造上還是從這個心理性格上,都是能夠體現出男女差異能夠互補的地方。


    這一點不得不讓我感歎到底究竟是生命的進化,還是真的老天爺的創造。


    不過想那些事情想的實在是太多了,我覺得現在我最需要想的事情就是真的如何進行一個對雲慈掛電話快速的活動。


    她現在開始質問我的時候就說明這個事情已經越來越複雜了,我突然覺得這一局遊戲很可能要放棄了,但是我又不想放棄這個妹子。


    我這個糾結的心呀這是快讓我糾結透頂了!


    然後那邊莫翔已經笑得快不行了,看到這裏的時候我趕緊擺手把他招呼過來,也隻好用這個臭到透頂的辦法了,那就是讓莫翔替我玩這一局遊戲。


    到現在來說隻能夠安心的回答雲慈所說的話才能夠讓我渡過一劫了,於是乎我就讓他趕緊的過來。


    他現在玩遊戲比以前好一點,至少沒有像剛開始的時候臭到無以複加了,至少也能夠做到一個平局。


    畢竟這也不算是一個特別高的排位。


    於是乎我就跑到衛生間和她真正的去交流,如果說真的讓我和她用心去交流的話我估計也就是十分鍾左右就能夠把她安排的。


    省得真的把她惹生氣了之後我花幾天的時間才能夠擺平,再說了她已經快來了,現在在電話裏麵隻能夠動嘴,如果說真來的話那可能就是動手了。


    動手的時候,才是我最難受的時候,有時這個女人是真的無法理解,明知道她動手的時候男人會很疼,比如說大臉扭大腿裏麵的肉,這樣做會讓男人難受的不要不要的,但是他們還是這樣去做。


    而且還會說一些大義凜然的話,就比如說你們不痛不知道改,你還別說說的還真挺對的。


    男人有時候就是記性差,好吧這一點我算她過關了,不過大約十分鍾左右的時間我還是終於把她給哄好了。


    然後我就趕緊讓她睡覺吧,然後我就趕緊跑到房間裏看究竟發生了一個什麽樣的情況。


    狀況還挺好的,甚至說處於一個優勢局,不過好像下路的人頭產生的不是特別的多,也就是說好像是我的隊友發力的。


    到了那裏的時候就趕緊把他擠開,趕緊讓他滾一邊去,然後這個家夥就指著我的鼻子說:“我操你這個家夥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是吧!”


    當莫翔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簡直就要把我給說吐了!我當場就想吐到他鍵盤上,讓他再說這樣的話!簡直快要惡心死我了好不好!


    “行行行你等著,你看雲慈來的時候我怎麽說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雙排的隊友是誰呀,一般來說撬我牆角的人都沒有什麽好果子吃!”這個莫翔還學會威脅人了。


    話說我是怕莫翔威脅的人嗎?很顯然我並不怕他的威脅,因為他根本不可能威脅到我!


    準確的說是我不怕他威脅我,最前麵的那個我尤為重要,因為也許就我不怕,這個家夥嘴上說的是一套,做起來的話就像一個傻子一樣,我還不了解這個家夥嘛。


    所以說我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意思,然後讓他趕緊的滾回去,讓他趕緊的滾回去看他的電視劇吧,這個家夥沒有感謝我不說到現在還敢威脅我,看來是膽子越來越肥了。


    然後我就打開了語音這樣的話就可以和那個妹子交流了,當我聽見那個妹子在宿舍玩遊戲的時候又感覺到一陣陣的舒爽!因為我聽到她宿舍好多妹子的笑聲了。


    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來到了古時候的qinglou一樣,左擁右抱,笑聲盈盈。


    隻不過也隻能想想而已,但我覺得想起來也沒事是挺爽的一件事情,然後我問他說他們宿舍人不睡覺嗎?


    然後這個妹子說她們宿舍幾乎除了他之外全都在玩那個手機遊戲,一般都是半夜,說的那個手機遊戲的時候我就明白了,原來這個手機遊戲現在這麽火了呀,我覺得第二天就和我說過不少次了,隻不過蝶煙現在是兩個都玩兒。


    其實我也稍微接觸了一下,發現還湊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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