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完帳之後,我發現了一個很嚴肅的事情,那就是好像李清還有蝶煙他們倆喝過頭了,他們倆喝的有點多,導致現在神誌不清的,連走道都走不成道了,所以這個時間肯定是不能把他們倆自己走,讓他們倆自己回家的那個多危險,萬一,遇見一個淫賊,那豈不是就虧大發了。


    不過經過他們的一致商量,還是決定要讓我和王新送他們回去,我隻想說為什麽把這個任務交給我啊?因為我送她回去之後,肯定王新也回不了學校了,然後我就和王新一起坐在外邊,這不又是要花錢的嗎?肯定是不能和她們兩個女孩一起住的,當然啦和那兩個女孩一起住也不是不可以,隻是即使我願意,我估計她們兩個醒來之後也不會願意,如果告我一個強奸罪的話,那我豈不是就虧大發了,什麽也沒幹,反而要來一個三年以上有期徒刑?


    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是這個任務還是要完成的,我和王新打了一輛出租車就先走了,然後我對*說:“王新,你覺得你現在怎麽樣啊?有沒有喝過頭啊。”我看到王鑫的狀態還不錯,但是我還是想問他一句,王新萬一他要喝過頭啦,但是他自己都不知道,到時候在一起睡倒了,我怎麽辦,一個人抬起三個人,我說實話我沒有這個勇氣和力氣。


    這個地方離學校還是挺近的,然後出租車很快就把我送到了,幸虧我知道李清和蝶煙住的地方,不過也就是來過一次,上次的時候幫蝶煙搬家才來的,這一次也就是幸虧這一次來了,要不然我連她們送到哪裏都不知道,送到賓館我都怕賓館的服務生來報警抓我,說我們拐賣良家婦女,最差也是一個強買強賣!


    我們倆一個人架著一個就上樓了,不過這個蝶煙好像還是意識有點清晰的,她好像明白正在發生什麽事情,然後我輕輕地對她說:“蝶煙,你知道你的鑰匙在哪嗎?”


    不過看起來她的意識還是不是特別的好,反正從她的口語中就可以看出來,基本上連說話都不能說話了,但是她還是很聰明的,幹脆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包,她的意思是告訴我,她的東西在包裏邊。


    然後我就把她的小包都翻了一遍,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包看起來不大,但是裏邊的東西是真不少,翻了半天也沒翻到一串鑰匙,上麵什麽化妝品啊什麽眉筆呀,什麽潤唇膏啊,反正還有一些叫不上來名字的東西都有,有的,沒的都有,作為一個男生真的不能理解她為什麽要把這些東西都放在包裏麵,你直接在家裏化好妝不就完了嗎?難道出門還要時不時的補一個妝,我對這個真是不能理解,就像男生不能理解,為什麽在女性的唇膏當中你會有那麽多的顏色,在我們男生的意識當中,顏色隻有七種,那就是赤橙黃綠青藍紫,不對的,要多加兩種顏色,那就是一個黑色,一個白色,也就是這幾種顏色,他們竟然能夠把一個紅色分為酒紅色,還有什麽什麽?紅色,反正我是受不了,也分不出來。


    哎呀,廢話不多說了,反正是最後終於找到了她的鑰匙,她的鑰匙在很裏麵很裏麵,不知道每次她回家的時候是不是都要翻那麽多的東西,最後才找到自己的鑰匙,那豈不是很麻煩,然後我用鑰匙給她開了門之後,裏麵當然是有一些不可說的東西,反正我和王新就裝著看不見的樣子,然後把她倆放到了床上,接下來又一個難題放在了我們麵前,總不能讓她們穿的衣服去睡覺吧,我總要幫她們脫一下衣服吧,我覺得我有這個義務!想到這個地方的時候,我就感到格外的興奮,但是好像我這樣做有點不人道,有點不君子,我先是搖了搖李清的肩膀,看看她現在到底處於一個什麽狀態,但是李清根本什麽話都沒有說,而且她的呼嚕聲已經出來了,把她放到床上就已經出來呼魯聲了,我隻想說,姐姐你睡得可真快啊,然後接下來的事情就撲朔迷離了起來,我和王新你看到我,我看著你,兩個人不知所措,然後我又搖了搖蝶煙的肩膀,蝶煙好像明白我什麽意思,她終於說出來一句話了,不過這句話還是咬著大舌頭說了,看來酒精已經麻痹了她的舌頭了,她含糊不清地對我說:“給我們……蓋上……被子……就可……以了,當然了,她說的不是那麽的清楚,這個隻是我想而已,應該是大體這個意思,她說完之後,我覺得好吧,既然和你們蓋上被子,如果你們感冒了或者發燒了,千萬不要怪我。


    其實應該感冒不了的,裏邊的溫度還是挺高的,我給她們開了一下空調,把溫度保持在適當的範圍內,然後就離開了,給她們悄悄的關上門,不過他她們不洗腳不難受嗎,我不洗腳反正是很難受的。


    我出來的時候對王新說:“你現在還能回到學校裏邊嗎?”


    *笑的對我說:“你覺得我還能回去嗎?你知道他們為什麽讓我出來送他們了吧,並不是僅僅因為我老實,而是因為他們想坑我,現在我估計是回不去了,學生會那幫傻逼已經開始為他們的主子看大門了,所以這個時候啊不回去了,我在外邊隨便找個地方湊合一夜就可以了。”


    我就知道這個事情會發生的,在打出租車出來的那一刻,我就知道的一個事情會發生的,然後我就對*說:“嗨!我能留下你自己嗎?今天竟然請客吃飯了呀,不在乎那一兩塊錢了,咱們找一個湊合點的賓館,也不能太差的賓館然後咱倆就湊合的過吧。”我開玩笑地對王新說。


    然後*直接從我的身邊把我推開了:“大哥你想幹什麽?我還是一個純情小處男,可不要把我帶到陰溝裏麵去了!”


    我一把把他的肩膀給摟了過來:“哎呀,我就喜歡純情小處男,”呸呸呸呸呸,我怎麽感覺我自己都有點惡心了,實在是受不了我自己了,我對他說,“去去去!一邊去,玩笑的,你也信。”然後我拿出來手機,我看看附近有什麽賓館,然後拿出來地圖搜一下,不過這個時候不但要打開地圖,還要打開,美團,能省一點兒是一點兒錢啊!我不好意思把人家拉出來了,還把人家,找一個隨便地方湊活了,然後附近找了一家還算便宜的賓館,性價比比較高,如果在我老家的話,這樣的賓館都是300起步,然後上不封頂的,有衛生間的那種,說實話我出來還沒有住過那麽高檔的賓館呢,當然除了別人請我的之外,然後,我找到了那家賓館,我倆就進去了,這家賓館,終於能夠安心的洗個腳洗個澡了,要是用公共的衛浴,是的話,我還是會覺得很髒的。


    我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澡,然後躺在床上看一會兒電視吧,不過我喝酒喝得還是有點多,有點暈,其實特別想睡覺,然後根本沒有等到王新洗完澡,我就直接呼呼大睡了,然後中間的事情我就一點也不知道,喝酒果然能夠促進睡眠,因為我直接喝到了,不對,直接睡到了明天早上到四點鍾左右,估計早上上課的機會也沒有戲了,我的作業也沒有辦法交了,最關鍵最關鍵的問題還不知道找誰問今天的作業,因為王新也睡在這裏了,突然感覺還是高中的同學關係情誼好啊,上了一個大學,連一個作業都不能問,真是可悲呀,當然啦,今天也喝多了,反正是也不想寫作業了,就休息一天吧,估計待會兒吃完飯又坐著時候又該去訓練了,不知道他們睡到幾點,然後我和蝶煙打了一個電話,蝶煙接電話也是朦朦朧朧的,她對我說:“喂,誰呀?”


    感情這個家夥也沒有醒,我問蝶煙說:“你醒了嗎?下午還去上課嗎?”


    蝶煙對我說:“哪有醒了,你打電話才把我吵醒了,都這個樣子了,還去上什麽課啊,下午的話就看看再說吧,如果可以的話,可以直接去你們的訓練室,昨天晚上是你們送我回來了,對吧?你就是有點模糊了,就記得你們把我拖回來了。”姐姐,你還記得我啊。


    不說這個事情,我想不起來,其實昨天的那個苦力活還是很舒服的,因為我一個手,架著蝶煙的胳膊時候,然後蝶煙的那個部位不斷的撞擊著我,雖然說我倆穿的厚厚的衣服,但這種事情我還是能夠意淫出來的,好吧?我還是有點兒邪惡了,但是說真的那個東西真能感覺的到,不過是硬硬的,估計是有一個東西在保護著它吧。


    我對蝶煙笑著說:“當然是我們送你回去了,連衣服都是我們幫你脫的,是不是現在有點小興奮啊?”


    蝶煙沒有好氣的說:“切,我的事情,我知道,昨天雖然我有點兒行動不便啊,說不出來話,但我意識還是很清醒的,我現在衣服都沒有脫,還說給我脫了衣服,如果你要真敢這樣的話,我估計你離這兩個胳膊脫臼就已經不遠了。”


    哎呀,真沒意思,到現在你們都沒有脫衣服,這樣睡得不難受嗎?我還想調侃一下,你們倆看來是沒有什麽機會了?


    然後蝶煙繼續說:“不過還是要感謝你把我們倆送回來,應該還有王新,感謝你們倆,到時候你們吃飯的時候可以多吃一點,以後可不能喝那麽多了,都怪李清非得要和我拚酒,本來就不能喝酒,喝的我都斷片兒了,這要是讓我的源誌哥知道,不打死我才怪!”


    我笑著對她說:“你的源誌哥怎麽還像一個爸爸似的?這都管你夜不歸宿,還要管你啊。”


    蝶煙對我說:“你懂什麽?這是怕有些對我有非分之想的人趁機而入,我源誌哥這是對我好,我可是一個大姑娘,以後肯定有大把大把的人追。”


    臥槽,這個理論是誰教她的,我覺得正好我這邊離她不遠,就是我想看看他們吃不吃早飯,正好一起吃了,現在王新也已經醒了,看著我打電話,然後他在玩手機。


    所以我給她說:“行啦,行啦,別臭美了,還大姑娘,這都成老女人了,你還吃早飯嗎?我們就在你們附近的賓館住著,如果吃早飯的話,我們給你送過去,不過千萬要把你們的東西給收拾好,昨天晚上我們都看見了。”


    不知道她現在有沒有臉紅,反正她現在很生氣,當然了是開玩笑的那種生氣給我說:“你一個大男人偷看女人的東西,你要不要臉啊!”我擦勒,我要不要連你們把東西放哪兒了,還問我要不要臉,難道是我要閉的眼啊進去嗎?然後她繼續說,“當然是早飯啦,都快餓死了,而且白酒很傷胃的,知不知道趕緊給我帶一下熱湯來最好,還加幾個熱包子,主要是熱的啊,如果東西不是熱的話,我會不給錢的,而且會給一個差評。”


    嗬嗬,敢情我是成送外賣呢,我說:“行行行,你等一會兒吧,大約三十來分鍾我們就能夠到了,”


    然後我就對王新說:“哥們兒,起床吧,咱們出去吃一點早點去,然後給他們帶著,我覺得有點餓了,你呢?”


    他也坐了起來,摸了摸肚子然後對我說:“說實話,我確實也有點餓了,吃點早點去吧。”然後他就開始起床了,我們男生起床反正是很快的,其實我即使吹頭發的話也花不了多長時間,大約15分鍾左右,所以我們男生的起床和女生的起床是完全沒有辦法比了,更何況這裏還沒有吹風機,我根本吹不了,我的頭發如果去下麵吹的話,感覺太麻煩了,直接就洗洗頭,然後把它擦幹淨就可以了,反正路上也不遠,沒有大風,我最討厭風,把頭發吹得亂七八糟的了,就好像我是一個收破爛的,當然了,我並不是歧視收破爛的。


    說15分鍾起床,咱絕不20分鍾起床,我倆花了十分鍾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辦好了,然後就出去了,看看哪裏有早點鋪,然後去前台退房的時候,我問前台的小美女說:“hi,美女,你知道哪裏有吃早點的地方嗎?比較好一點,能吃到熱的包子,能喝到熱湯的地方。”


    那個女的聽到我喊了一聲美女,當然高興了,不過過這個大姐好像都快30了,我喊她一聲美女,她肯定是要高興的,就是長的不能說是太漂亮吧,但就是那種大眾化的人,她聽我說完之後,她迅速的就和我說:“有啊那個你出門往右拐,然後一個小胡同再往裏麵走,再往右拐,你不用往右拐,你就能看到那一條小吃街了,早上的時候從五點開始就什麽都有,專門就是為了那些上班的,然後還有一些工人吃的早點攤,所以你們去那裏吃就行了,反正什麽都有,應有盡有。”


    這一句美女果然喊的值,隻要喊了一聲美女,她什麽都說出來了,然後我就開始退房,拿押金,然後就出門了,沒有什麽可收拾的東西,我倆什麽其實也沒有帶,檢查了一下手機,在身上確認了一遍,我們就出去了,來到那位大姐,美女說了一個早點的地方,果然看到這一條街上全都是熱乎乎的水汽,看著就很暖和,看著就感覺自己的胃突然就變熱了。


    我問王新說:“你想吃什麽東西啊?”


    王新對我說:“隨便吧,看那能吃什麽東西就吃什麽東西吧。”


    我笑著對他說:“千萬別說隨便,隨便這個東西這哈地方好很難找啊。”也就是他是一個男生,如果一個女生說隨便的話,其實更難,你問女生吃什麽飯,她說隨便,然後你說宮保雞丁好不好?她會說哎呀不好,太甜了,那你繼續說麻辣燙怎麽樣?他會說哎呀,現在正長青春痘呢,萬一上火了長痘痘怎麽辦?然後你繼續說那就吃一點包子吧,然後她會說吃包子多單調啊,不吃,最後你繼續問一遍,我們到底吃什麽東西啊,她會繼續說隨便,然後就陷入了一個無限的死循環當中,所以說當別人問你吃飯吃什麽的時候,千萬不要告訴人家,隨便,人家不好選擇,人家沒有那麽了解你的。


    然後王新就笑了起來對我說:“行行行,那我也吃包子吧,你吃什麽?”


    我擺了擺自己的手:“那就吃包子吧,我也吃包子,我這個人反正不挑的。”正好待會兒還要送飯給蝶煙他們,那就直接吃包子吧,我也無所謂,我比較喜歡吃白菜肉的別的包子,我不是特別喜歡吃別的陷的


    然後我們就找了一家看著很大然後很正規,然後很幹淨的包子鋪坐了下來,我迅速就拿了一點鹹菜,還有辣椒,我吃外麵的包子的時候不喜歡吃蒜,還有醋,我喜歡吃辣椒,還有鹹菜,不知道我為什麽有這個毛病,反正就是這個樣子,然後我就開始要吃包子了,我這個人早上的飯量是比較大的,而且我其實不大早上的飯量比較大,我一天的飯量都是不小的,所以我直接對包子鋪的老板說,老板來兩籠包子,待會兒我再給蝶煙打電話,問問她們吃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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