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個警衛員聊著聊著的時候天空飄起了零星的小雪,我擦嘞,還真的下雪了,怎麽會這個樣子啊?天氣預報不是一直都是報的不準,明天再報嗎?現在倒給我報的那麽準了!


    不過現在的小雪不算太大,希望待會應該不會變大啊,本來我晚上就有些受不了,現在在再下雪,什麽叫雪上加霜,這就叫雪上加霜!


    我和那個警衛員一直在這個岸邊觀察,已經來了好幾波人了,不過沒有一波人想有過河的願望的,都一副不著急的樣子,仿佛這個不是一條河,是一個萬丈深淵似得!


    因為在車的旁邊,排長看著我向那個方向一個勁地看,於是給我說:“你是不是想知道他們為什麽不過河啊?”


    我嘿嘿一笑:“那個,確實有這個想法,一丟丟,一丟丟而已。”


    “你可以去找一夥人去問問啊。”排長若無其事地說,嗯?找他們?我不太想找他們的,可是我覺得如果說不想去的話感覺又不是特別的尊重。


    我看著閆哥想看看他是什麽意思,可是他沒有任何的表情,我有些為難地說:“那個去也行,隨便找一夥人都可以嗎?”


    “嗯,一個不可以,換下一個不就是了嗎。”趙排長給我說。


    “好吧,”我真的不願意多動,算了,算了,反正以後還得要訓練,肯定得動得很多,我還是去吧,就當是提前訓練了,“那個我就去了啊,排長?”


    “等一下,你把這個拿上,”排長遞給我一個對講機,“什麽時候找不到回來的路了,就用對講機喊我們就可以了,我們給你說回來的路或者去接你都可以的。”我接過來這個沉甸甸的對講機,我擦嘞,這個對講機還挺重的,一看就是軍用的,迷彩色,我打開試了一下。


    “去吧。”閆哥對我笑著說,不過我越來越覺得閆哥的笑容十分地有深意,不過怎麽看怎麽看都和和平常的差不多,心裏作用。


    把對講機拿好,然後拿了一個水袋,預防路上變得渴了,我就上路了,我剛才還可以一夥人藏到了離我不遠的草叢裏麵,也就是一兩千米左右的樣子。


    俗話說的好,望山跑死馬,雖然這個不是山,但是為什麽我感覺還是那麽遠啊,跑著跑著還是沒有到,身體真的不行了,這一點路跑的我氣喘籲籲的,看來我真的要加強鍛煉了。


    離得很近了,可是沒有看到人,按說這個穿著迷彩裝很好發現才是啊,我趟著雜草,大喊:“有人嗎?我有點事情想問你們啊?”


    四下無聲,靜悄悄的,沒有人理我,你們倒是出來了,老是藏著掖著算什麽啊,不過我繼續前進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小土堆,而且這個小土堆後麵藏了五六個人,我正要開心地興奮的問他們那,可是我欲言又止,他們虎視眈眈地看著我,就好像看敵人一般!


    “那個,各位大哥,我沒有什麽敵意,我問一個問題而已,問問就走。”我有些害怕,這是什麽眼神啊?把我當成什麽了。


    “什麽事情,你說吧。”有一個人說,他們我根本分不清,臉上塗著迷彩油,所有的人感覺一個樣子,所以我也分不清講話人的樣子和其他的人有什麽區別。


    “那個,你們為什麽不渡河啊?”我小心翼翼地問道,我突然感覺這是一個苦差事!他們肯定把我當成了一個敵人類型的人!我想要問完問題趕緊走!


    他們互相看了看,然後都沒有說話,不過神態倒是緩和了很多,我也長舒了一口氣,還是那個人說話:“我不知道你是幹什麽的,我們看著別人不渡河,所以我們也在觀察,僅此而已,如果你想再了解深一點的話去找別人吧,還有離我們遠一點,走吧。”


    “行行行!”我趕緊說,哎呀,這是什麽人那!態度還是這個樣子,真是的,我又不是來搶你們吃的來了,至於嘛。


    我拿起來對講機喊了起來,對講機我還是會用的,我說:“排長排長收到請講。”


    “收到請講。”這個聲音我聽出來了,是閆哥。


    “那個我問了一波人,他們說也不知道,那我回去了啊?”我說。


    等了一小會閆哥給我說:“排長說了,再一波人,問清楚再回來!往裏麵走走,裏麵人多。”


    額,還要問啊,早知道拒絕了,還不如不出來那,這不是坑我那,萬一下一夥人態度也不好怎麽辦啊。


    “好的,收到了。”我說。


    正在我剛說完話的時候突然有一股大力把我推倒在地,對講機直接甩到了地上,我也重重撞到了地上,幸虧草厚,要不然我估計得摔一個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


    我回過來神的時候有兩個抓住了我的胳膊,用繩子綁住了我的手和腳,我大喊:“你們要幹什麽!”我看著麵前的人,一個有五個,就是剛才我問問題的幾個人,我怎麽你們了,還要這樣對我,我可不是演習的士兵啊。


    “你剛才在和誰說話?”我也不知道這個是不是剛才和我說話的人了,因為我真的認不清了。


    “你們綁走幹什麽啊?我對你們沒有任何的想法!”我大喊,綁得很緊,快要勒死我了!“我剛才在和我的排長通話啊,怎麽了啊?”


    “排長?”那個人說,“先把他扛起來,換一個地方問他。”然後就有一個人高馬大的士兵一下子就把我一百六十斤扛了起來,往河的反方向走了。


    “你們要幹什麽啊!”我不斷地掙紮,我有點恐懼了,伴隨著下雪的這個天氣,更加感覺到無比的淒涼!我的神啊,救救我吧!


    我正在亂掙紮的時候,突然那個大喊:“你還亂晃,本來抗你就挺累的,小武,在後麵踹他兩腳!”


    我擦嘞!什麽!我踹我!我趕緊說:“好好好,我不亂動了,你們給我說,帶我去哪裏吧?”我眼看著我離河邊越來越遠,嗚嗚。爸爸,我好害怕啊!


    可是沒有一個人理我,都跑的飛快!這個扛著我的大哥也不嫌累,一路小跑,左跑右跑的,我已經完全不知道方向了,最後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把我扔在了地方,一點都不知道輕一點,哐當一下子,我就被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檢查一下!”那個人氣喘籲籲地說,“看看身上有沒有什麽定位的東西,連對講機一起檢查一下。”


    “什麽情況?”我還是掙紮著,我想說好疼啊,你們可以不可以放鬆一下子我啊,我真的勒得很疼啊!“我什麽人也不是,你們是不是誤會了啊?”


    剛才扛著我的那個大兄弟說:“你啊,不用擔心,我們就是怕被淘汰,怕你是領導的特務,過來考驗我們的,你說實話,到底什麽時候來淘汰我們啊?”


    哎呀,什麽亂七八糟的啊!原來是因為這個啊,想成這個樣子了啊,我趕緊說:“大哥,你想多了,沒有的事情,就是單純的問你為什麽不過河。”現在我想了想,我覺得連長讓我過來就是有意的,而且我全身都不能動,下著雪,我隻能抖動抖動,雪還沒有全部落下去。


    “好了好了,別說了,查的怎麽樣了?身上有沒有什麽東西啊?”那個好像是領頭的人說。剛才有人把我身上來回搜了一遍,把我身上的水袋給搶走了,看著水袋我還真有點渴了。


    “沒有什麽,對講機也沒有什麽異常。”這下說的我鬆了一口氣。


    我說:“大哥,我就說嘛,對不對。”


    然後過了半個小時,我的處境就是在寒冷的草窩裏麵,雪嘩嘩地下,越下越大!對講機我還沒有辦法用,快要凍死我了,我本來能跑的,可是我怕對講機留下我再賠錢,一個這麽好的對講機肯定不少錢那!


    不對啊,我用手在後麵按一按那個說話的鍵:“排長排長,可以收到嗎?”


    我好渴望能聽見啊!那邊居然回了:“收到請假,怎麽了?”


    啊!收到了!收到了!真好,不愧是軍用對講機!然後又十分鍾之後,有輛車就停在我的麵前,我蹦蹦跳跳過去了,要多尷尬就多尷尬!


    閆哥偷偷地笑了,我就明白了,排長絕對知道他們心裏都有防備了,肯定會對我這個樣子的,所以才故意讓我去的!還讓我拿著對講機,就是怕我丟了,好能把我接回來!


    閆哥替我把繩子解開,笑著說:“這是怎麽了啊?誰綁的你啊?”明知故問!我,我!然而我還什麽都不能說!


    “沒事沒事,回去吧。”我還能怎麽說啊,我隻能這樣說啊!


    到了晚上七八點左右的時候我開機了,正好起揚給我打電話了,打電話的時候排長和警務員逛逛去了,我這邊感覺還不如出去溜達溜達那,蓋著被子更加的冷!


    等排長回來了,讓我和閆哥一起把車裏麵的雪打掃一下,我趕緊下來,還是幹幹活,不幹活就快要凍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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