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館外麵,倆人打的不可開交,不少人這才認出了,原來其中一個李雨果,李執政官。


    “呀呀呸的,沒想到你塊頭比我要小,力量卻一點也不差!”南伯離說道,他朝著地上吐了一口血沫。


    “還沒完!”李雨果大喝一聲,當即又衝殺了過去,一記炮拳毫不猶豫的打向了南伯離的肋下,那南伯離連忙雙手擋住李雨果的拳頭,卻不料李雨果的拳勢太猛,竟然被生生的推出了二三十米,腳下挖出了兩條嶄新的溝壑!


    南伯離痛快的大笑,抓起了身邊的一輛板車就丟向了李雨果:“痛快!”


    李雨果猛的來了一招後旋踢,這一腳又脆又狠,竟然將那板車踢了個粉碎!


    而南伯離借助李雨果抬腿的動作,用肩膀撞了過去,李雨果怒目一睜,一隻手抵住了南伯離的後腰,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肩膀,然後膝蓋前傾猛掃,讓南伯離失去了重心,整個人被李雨果用四兩撥千斤的方式,撞向了一顆大樹。


    那大樹被撞斷了樹幹,而大漢倒在地上十分狼狽,他甩了甩腦袋說道:“痛快,再來!”


    “不先喝點酒麽?”李雨果說道。


    南伯離一愣,雖然沒受什麽傷,但這時候全身的疼痛卻讓他清醒了不少,他最討厭清醒:“好主意!”


    倆人在路人目瞪口呆的情況下,進入了酒館裏麵,而李雨果又叫了不少的好菜。


    南伯離直接拿起了李雨果的瓶子對著嘴巴就是一陣狂吹:“媽的,世上竟然還有這麽美味的好酒!”


    “你要是喜歡,我送你一箱。”李雨果說道。


    “我是氣啊……”說著,南伯離砸了一下桌子,幸好他收了不少力氣,不然桌子怎經受得住他那砂鍋大的拳頭?


    李雨果也喝了一口酒:“你不是有拳頭麽?”


    “你讓我去打一個死人?”南伯離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李雨果,李雨果確信,那是殺過人的眼神。


    不過李雨果並未直接回答他,而是慢悠悠的倒滿了酒:“既然人死了,何須再打。”


    “他是被月城的城主給打死的,問題是……這月城的城主是個好人,我不打好人!”南伯離咆哮道。


    這南伯離看起來是一個亢奮過頭的人,李雨果說道:“既然你打不了好人,那你就替他去打他要打的人。”


    李雨果笑了起來:“你仔細想想,他打了你要打的人,就像是他搶走了你的錢,但倘若你去打他要打的人,那你就相當於加倍奉還,這是一種文明的報仇。”


    “對,很文明!”


    “你是不是很憋屈,你要打的人被他打了?”


    “對,很憋屈。”


    “那就對了,你打了他要打的人,他就會感覺憋屈,這麽一來,你不就報仇了麽?”


    “好像是這樣,但是我如何知道他要打誰?”南伯離摸著腦瓜子說道。


    李雨果放下了酒杯:“很簡單,你變成他的手下。”


    “不可能,變成他的手下就是在給他打工,打工我是不會打工,這輩子都不會打工的,哪怕餓死,窮死我都不去打工!”南伯離堅定的說道。


    李雨果哈哈大笑:“這你就錯了,你去給他打工,他這個工作本來是要分配給別人,你搶了這個工作,他會不會憋屈?”


    “對,他會憋屈。”南伯離說道。


    李雨果一拍桌子,指著南伯離:“那就對了,既能報複他,又能夠填飽肚子,而且你不拿他的錢,那就不算打工。”


    “但我這樣不就是白打工了麽?”南伯離不解道。


    李雨果眉毛一樣:“白打工算不算打工?”


    “算,也不算吧,畢竟拿不到錢。”


    “對,拿不到錢就不算打工,他要給你錢,你不接受,他會不會很憋屈。”李雨果問道。


    南伯離朝著李雨果翹起了大拇指:“對,他要給我錢,我就是不接受他的錢,我氣死他,憋死他!”


    “對,所以你去入夥,每次他要給你工錢的時候,你就可以將腰杆子挺得筆直,你就說不要錢,因為你不是在給他打工!你是在報仇,他要去對付誰,你就去搶了他的目標,這麽一來,他打不到原來他要打的人,你就贏了!”李雨果說道。


    “哈哈哈!妙啊!”南伯離得意了起來。


    李雨果湊近說道:“那我問你,你原來是要打誰?”


    “打灰鼠。”


    “為什麽要打灰鼠?”


    “因為我五歲的時候,灰鼠的兄弟搶了我一條烤蜥蜴,我打不過他,於是我在外訓練了二十年,從一個什麽都不會,到如今大乘期,但是我要揍他的時候,他卻已經死了。”南伯離搖頭說道。


    李雨果痛心疾首:“真他媽憋屈!”


    “是啊,真他娘的大憋屈!”南伯離跺腳。


    “得,現在機會來了,執政大廳怎麽走知道麽?”


    “怎麽會不知道,之前我要去找執政官打架,但是被攔住了。”南伯離搖頭說道。


    “哦?你那麽強,誰能攔住你?”


    南伯離歎道:“一個女人,我不打女人,而且是一個特別搔的娘們,搔的……我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了。”


    “那個搔?”


    “別人叫她黛麗,但是她搔歸搔,卻又跟我,跟別人保持距離,我真不知道她是真搔還是假搔!”


    “不管真還是假,她是個好女人。”李雨果笑道。


    南伯離搖頭:“不管他是好是壞,反正我不打女人,她出現在我麵前擋路,我不能打他,我就來這裏喝酒。”


    “現在喝飽了?”李雨果問道。


    “喝飽了,我該走了,我得去找執政官了,我要讓他憋屈!”南伯離氣憤的說道,他拿著一把鐵斧頭背在了悲傷說道。


    李雨果笑眯眯的看著南伯離,他對這個傻大個很滿意,不是一般的滿意。


    到了傍晚,李雨果正在核查,黛麗說道:“主人,咱們該回去了。”


    “等一等,他還沒來。”李雨果喝了一口茶說道。


    “李雨果,老子來讓你憋屈啦!”一聲怒喝如同晴天霹靂,立刻炸響了整個月城。


    李雨果卻笑吟吟的拍了一下黛麗的翹丶臀:“他來了。”


    “討厭!我先回去了,今天……你早點回來!”黛麗嫵媚完全的白了李雨果一眼,這一眼風情萬種。


    李雨果看著黛麗離開時那扭動的身姿,喃喃說道:“這麽一看,果然很搔,不過我喜歡!”


    黛麗雖搔,但在外人的麵前不過是做做樣子,真正的搔隻有李雨果見識過,這讓李雨果頗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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