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帶兵如同狼入羊群,殺了郝南仁一個措手不及,而王金貴的慘死,更是讓郝南仁心中蒙上了一層陰霾:“這是誰,這是誰?!”


    “吾乃葉太尉的長子葉楓,老賊,納命來!”葉楓怒喝一聲,已經是朝著郝南仁殺過來了。


    郝南仁看到葉楓如此的攻勢,嚇得肝膽俱裂,嗷嗷慘叫:“來人,快來人保護我!”


    “老賊,去死!”


    一把飛刀從那葉楓的袖子裏飛射了出來,這一飛刀直接刺在了郝南仁的肩膀上,郝南仁嗚呼一聲,倒在地上,郝平看到了這情況,立刻說道:“鳴金收兵,鳴金收兵!”


    鐺鐺鐺!


    一陣響聲傳來,郝南仁這邊立刻就往回開始收攏,而這邊葉楓正要繼續進攻,李雨果一躍而起,拿起了長刀朝著浮橋斬去!


    轟!


    水底出現了一條冰龍,那冰龍直接向上一頂,將那浮橋一頂為二,葉楓立刻拉緊了馬韁,座下烈馬發出了“稀溜溜”的一聲嘶叫,調轉馬頭,往回後撤。


    “哈哈哈!”葉楓回到了岸上大笑起來,“果然不愧是李雨果李大總督,實力似乎又進步了,在京城的時候,你我還沒有分出勝負,這一次定要找你好好討教一番!”


    “隨時奉陪!”李雨果說道。


    主帥受傷,郝南仁這邊不得不就往回撤去,來到了軍營之中,一群武將在軍帳之中一籌莫展。


    郝南仁身上綁著繃帶,臉色凝重,他緩緩說道:“可惡,這葉楓好生卑鄙,竟然用如此的陰招,真是氣煞我也,氣煞我也!”


    “看來這就像是之前李雨果說的那樣,葉狂雖然是一介武夫,但是他的部隊都在邊疆駐紮多年,時常開展,戰鬥力非同一般,加上這裏的有些將軍,那可都是葉狂從北境收攏的一些猛將,據說北地雪宮高手都聽從葉狂調遣。”郝平說道。


    郝南仁不解:“北地雪宮?”


    “是啊,天下門派萬萬千千,而這北地就有一個非常強盛的門派,這門派便是北地雪宮,而在這雪宮之中,據說高手眾多,而且男人都生的人高馬大,一個個強壯非凡以一敵百,而且雪宮飼養了不少雪怪,在戰場上可是相當可怕的存在。”郝平說道。


    這時候一個偏將上來抱拳說道:“大哥,陛下不是想要借我們的手除掉李雨果麽?既然如此,我倒有一計!”


    “陛下的意思是說,我們勝利之後將李雨果處死,李雨果實力強大,在這場戰鬥中肯定也要起一點作用才行。”郝平說道。


    郝南仁穿上了長袍:“軍師,你是不是有什麽計策了?”


    “先聽聽廖春的辦法吧。”郝平說道。


    廖春將那已經溫熱的酒水送入了嘴巴裏麵:“讓李雨果去刺殺葉狂,如果成功的話,那功勞全部都是在大哥身上的,就算失敗,他為國捐軀,也算死得其所,而且為大哥鏟除了心腹大患,也解決了陛下的心腹之患,這可是一箭三雕之策啊!”


    “哈哈,好好好,不愧是廖兄弟!”郝南仁大喜。


    郝平忙道:“不妥,李雨果雖然能耐不小,但讓他獨闖敵營,取敵人首級,這就太拙劣了,試想,葉狂身邊必然是防守嚴密,高手如雲,我們若是讓他去偷襲,他肯麽?他就算再殺,他也知道是我們讓他去送死,如果一個不小心,他甚至於會衝動!”


    “衝動?”眾人看向了郝平。


    郝平正了一下自己的綸巾,輕搖羽扇又捋了一下長須,他的雙眼眯了起來,就像是一條惡毒的五步蛇:“衝動,就是逼反!如果他不願意過去,反咬我們一口,那我們該當如何?畢竟猴急跳牆,兔子急了咬人,這樣的事情已經屢見不鮮了!”


    被郝平這麽一說,眾人都沉默了,郝南仁也驚出了一身冷汗:“兄弟,那你說,該當如何?”


    “很簡單,敵人有四個糧倉,但是這糧倉都在北岸,現在我們南北都是以這條江河為分界線,要進攻不管是他們還是我們,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然而我們隻需要說,敵人糧倉薄弱,讓李雨果去進攻立功,在許以重金,我就不信他不動心!”郝平冷笑了起來,“而且到時候他會將自己在通明寺所有的親信一並帶出去,最好全部都死了,這麽一來,他死了一了百了,若是他成功了,我們也不損失什麽,畢竟能夠破了敵人一個糧倉,對我們來說這個買賣隻賺不賠!”


    “好!”眾人拍手叫好。


    郝南仁也放浪的笑了起來:“等他死了,那他的家人也就……”


    “嘿嘿嘿,大哥我早就知道,你對那穆兮紗已經垂涎三尺了,不過這女子還真就是南越第一美人,也許是天下第一美人,如此的美人豈能被李雨果這樣的庸人獨占了,就算要陪襯,那也隻有大哥你配得上才是!”廖春立刻抓住了機會開始拍馬屁。


    郝南仁哈哈大笑起來:“對對對,不僅僅是這個穆兮紗,隻要是他的女人,他的想好,我都要!不得不說這小子在泡妹子方麵非常有天賦啊!我聽說這小子還有個結拜妹子,這個妹子啊……就是謝靈韻,乃是謝太師的閨女,他的獨女!如果要是將這謝太師的女兒搞到手,那我在朝中的地位……嘿嘿嘿……”


    郝南仁大笑了起來,仿佛已經沉醉在勝利的喜悅裏麵,他摟住了廖春,那隻手也開始不規矩了起來。


    廖春臉色發青,驚慌失措,又汗流滿麵:“大大大大……大哥!我是廖春,我是男人啊!”


    “呸!一身臭味,幾天沒洗澡了!”郝南仁罵道,看到自己指甲縫裏麵,還有一根帶卷兒的毛發,也不知道是哪裏的毛發,反正是惡臭無比。


    眾人的對話不僅僅這個帥帳裏麵的人聽到了,另外一邊的人也聽到了,因為郝南仁帳篷的上方,有一隻紙折的金絲雀。


    而在李雨果的帳篷裏麵,也有一隻金絲雀,李雨果的臉色很難看,而穆兮紗火大的都要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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