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寶愈被關押在了警局裏麵一個晚上,梁曉琪也沒有給他吃任何的東西,對於這種死不覺悟的犯人,她一向是這麽對待的。


    第二天早上,梁曉琪像往常一樣來到了局裏,想要提審齊寶愈,不過卻聽到了局裏的小王說齊寶愈一大早她還沒來的時候,就已經被放出去了。


    當梁曉琪得知齊寶愈被放走的時候,感覺到特別地驚訝,這個齊寶愈怎麽能放走呢?


    “小王,你告訴我是誰放他走的,他可是我抓住的一個罪犯,沒有我的允許怎麽能放他走呢?”


    看到了梁曉琪那麽生氣和驚訝的模樣,小王的臉色也非常地尷尬:“我說這也不能怪我啊,梁隊,是局長他讓放人的,我也沒辦法不放,您說是吧?”


    “什麽,是郭局讓放的?”


    這個時候梁曉琪感覺到無比的憤怒,平時那郭德才總是把破案率掛在嘴邊,但是自己好不容易抓住了一個嫌疑人,那郭德才反而把人給放走了。


    於是梁曉琪快速地衝進了局長辦公室裏,這個時候郭德才在看報紙,看到了她這麽生氣的衝了進來便笑著揮了揮手道:“哎呀,我知道你為什麽那麽生氣,對不對,你是不是覺得我放走了你辛辛苦苦抓來的人,你十分委屈啊?”


    “郭局長,你怎麽能把我抓來的人放走呢,就算是您要放,能不能事先通知我一聲?”


    郭德才此刻笑了笑,然後臉色突然變得很是嚴肅的道:“你說什麽,讓我事先通知你,到底我是局長還是你是局長啊,我告訴你啊,我才是這警察局的局長,我要放人,沒必要通知你!”


    “可是,你也要給我一個放人的理由吧,你說你放他的理由是什麽?”


    “我們警察抓人是要講究證據的,我今天早上查了一下昨天你給他做的筆錄,完全沒有看出你哪裏有證據可以拘留他的嘛,警察辦案是要講究證據的,我以前沒有對你們講過嗎,你說,梁隊長,我以前有講過嗎?”


    郭德才說的是義正言辭,讓梁曉琪無法辯駁,的確,自己在沒有掌握齊寶愈的犯罪證據之前,就將他給羈押了,但是她這個時候也覺得很是委屈,雖然說沒有拿到他犯罪的證據,但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麽今天就可以從林杭那裏拿到證據了。


    在來之前,她就已經打了電話給了林杭,讓林杭快點把那證據送過來的,這個時候林杭應該快來了。


    雖然郭德才說的好像是很有道理,但是梁曉琪卻覺得他是因私廢公,有的事情不能看表麵,如果隻按照表麵來看,那麽郭德才真的是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事情背後的真相到底是什麽呢?


    梁曉琪覺得背後的真相很有可能是郭德才收了人家的黑錢,要不然他這個不經常關心他們底下人辦案的局長,今天怎麽那麽勤奮了,竟然親自提審犯人,還把人給放了?


    就在這個時候,林杭也趕了過來,他走了進來之後便打招呼道:“梁曉琪,我把那個你要的證據送過來了。”


    梁曉琪看到了林杭才來,於是這個時候感覺到很是生氣,他心想證據送來了,但是人卻被放走了,這梁曉琪總不能對郭德才發火吧,畢竟這郭德才可是海市的警察局的局長,而且是自己的頂頭上司。


    所以說梁曉琪不能對他發火,隻能對林杭發火,於是拿著林杭剛剛給她送過來的證據大聲喊道:“你的這些證據,送來晚了,知道嗎,你就不知道早點送過來嗎?”


    林杭不知道梁曉琪所說的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做這證據送來晚了,梁曉琪讓林杭把證據送過來,所以說林杭一大早就將證據給送來了啊,難道說還是晚了嗎?


    “喂,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啊,你怎麽顯得很是生氣的樣子啊?”


    林杭這個時候看到了梁曉琪很是生氣的模樣,於是就在這個時候把臉湊到了梁曉琪的麵前,這麽問她,她臉色一紅地說道:“你靠我這麽近幹什麽啊?”


    “那你倒是說啊,到底是發生什麽事情了,你顯得很是不高興的樣子啊,是不是誰得罪你了啊?”


    現在,梁曉琪便對林杭說道:“你不知道,今天一大早,我們郭局長就把昨天抓的那個齊寶愈給放走了,放走的原因是因為沒有他犯罪的證據。”


    “哇偶,你們的局長做得對啊,沒有證據怎麽能亂抓人呢,沒有證據就亂抓人那可是犯法的事情啊!”


    “林杭,你到底站在那一邊的,怎麽不幫我說話呢?”


    林杭偷偷地對梁曉琪笑道:“我告訴你啊,他是你的頂頭上司,當然也是我的頂頭上司,所以說我們說話要注意一點分寸,知道嗎,畢竟有一句老話怎麽說來著,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林杭是懂得這個道理的,官大一級壓死人,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都是講得通的,不過林杭覺得,你說沒有證據可以放人,那麽現在我證據拿來了,是不是可以抓人了?


    於是林杭就對郭德才笑著說道:“郭局長啊,現在證據就在這裏,可以抓人了嗎?”


    “咳咳,這證據是不是充分啊,如果不充分的話那麽還是不能隨便亂抓人的。”


    聽到了郭德才這麽說,而且還用這種邪裏邪氣的語氣來跟林杭說話,林杭就算是用手指頭想一想,也知道這郭德才是收了人的好處了,所以說才會那麽維護齊寶愈。


    “這證據全部都在這裏了,要不然我現在就放給你看吧,局長大人。”


    林杭說完了之後就將這視頻放了出來,郭德才看到了那視頻裏麵的齊寶愈正在意圖對一個小姑娘不軌,於是就一拍桌子大聲嗬斥道:“原來還真是,他真的是好像是在進行犯罪啊!”


    “什麽是好像,本來就是嘛,局長,你現在知道你把人放走是不對的了吧,那麽我現在就去抓他回來,你說可以嗎?”


    在確切的證據麵前,郭德才就算是想要維護那個齊寶愈也是不行的了,畢竟他還知道自己是警察局的局長,暗地裏可以吞錢,但是這明麵上的功夫還是要做得光鮮亮麗的。


    “去抓,這樣的犯罪分子怎麽能不抓呢,馬上給那個齊寶愈給抓回來!”


    聽到了郭德才這麽說,梁曉琪便笑著敬了個禮說道:“是,郭局。”


    說完了之後,梁曉琪就帶著一隊人出發了,不過看到了梁曉琪那麽高興,林杭卻是沒有一點替她高興的樣子。


    因為林杭知道那個齊寶愈如果不出意外,肯定是逃跑了。


    傻子才不跑呢!


    果然,一會兒之後,梁曉琪就失望而歸,因為她查遍了那個齊寶愈可能去的地方,但是卻還是沒有找到他,他是逃掉了。


    林杭看到了梁曉琪那麽失望,此刻也沒有去安慰她,因為他知道梁曉琪是一個堅強的女孩,是不需要人安慰的。


    “我請你喝酒去。”


    林杭拍了拍梁曉琪的肩膀,有的時候,林杭覺得梁曉琪和自己是一種特殊的“哥們兒”一樣的感情,雖然梁曉琪是女的,但是林杭還是覺得梁曉琪是自己的哥們兒。


    “請我喝酒,太好了,我現在正想借酒澆愁呢。”


    梁曉琪現在感覺到自己實在是太惱火了,這叫做是怎麽回事啊,人抓住的時候沒有有力的證據,有了有力的證據之後,人倒是抓不住了。


    他們一起來到了夜色酒吧,林杭此刻敲了敲桌子喊道:“服務生,上酒,上那個法國八十年代的那種白色的葡萄酒。”


    一會兒之後,服務生就把葡萄酒上來了,笑道:“先生,這是您要的八四年份的白葡萄酒,您慢慢品嚐吧!”


    林杭將梁曉琪麵前的酒杯倒滿,然後咂了咂嘴巴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女中豪傑,是不需要我安慰的,任何的安慰對於你而言,都好像是一種侮辱,我呢也不多說了,就先敬你一杯!”


    說完了之後,林杭就端起了酒杯,然後將酒杯裏麵的酒水一飲而盡。


    “好,好酒量。”


    梁曉琪心想今天呢雖然說過得不順心,但是總歸自己還有林杭這麽一個好哥們,在林杭的身邊,自己怎麽能顯出不開心呢,於是就笑著說道:“我呢,雖然說今天沒有破案子,沒有抓住齊寶愈,但是我還是很高興,畢竟啊,你請我喝酒,我怎麽會不開心呢。”


    她說完了之後,也一口氣喝了下去,看上去酒量並不比林杭的酒量差。


    “酒逢知己千杯少,來,幹了!”


    林杭也一口氣地幹了,在這個濃墨的夜晚裏麵,林杭和梁曉琪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很多,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樓若淳來到了夜色酒吧裏。


    樓若淳找到了林杭和梁曉琪喝酒的地方,然後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我說林杭,你到底是在幹嘛呢,為什麽喝得如此地爛醉如泥呢,你知道嗎,你喝成了這個樣子,明天還怎麽上班呢?”


    在樓若淳的心裏麵是十分地關心林杭的,要不然樓若淳也不知道來這裏找林杭。


    聽到了樓若淳這麽說,梁曉琪便立刻說道:“是啊,林杭,你就不要喝那麽多酒了,你喝了那麽多酒的話,明天還怎麽回去上班呢,所以說你還是別喝了。”


    林杭這個時候端起了酒杯說道:“樓總,我和今天高興,所以說就多喝了幾杯,不過呢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是千杯不醉的,所以說你根本就不用擔心我喝醉的問題。”


    “我不是擔心你喝醉的問題,我是擔心梁曉琪喝醉了,你喝醉了頂多是明天工作不了,而梁曉琪呢,她是一個刑警隊的隊長啊,如果說她明天不去上班的話,那麽可不是耽誤她很多事情嗎?”


    聽到了樓若淳這麽說,林杭就知道樓若淳肯定是不知道一些事情,於是就拍了拍樓若淳的肩膀說道:“你坐下來,我跟你慢慢說。”


    樓若淳這個時候就坐了下來然後道:“你有什麽事情啊,還要慢慢說。”


    “今天在警察局裏麵發生了這樣的一件事情,就是我們不是抓住了一個叫做齊寶愈的罪犯嗎,結果卻被他的上司,也就是那個郭德才局長給放走了,後來她就鬱悶了嘛,我就帶她來這裏借酒澆愁了。”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借酒澆愁也不是辦法啊,俗話不是說嗎,借酒澆愁愁更愁,所以說我覺得最根本的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重新抓住那個齊寶愈。”


    樓若淳說的這話倒是跟林杭想到一起去了,沒錯,必須要重新抓住齊寶愈才行,那樣才能解了梁曉琪的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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