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林杭臨走的時候交代讓她,讓她不要再繼續審問海倫娜,但是梁曉琪還是忍不住這個女人鄙視的態度,於是梁曉琪就對海倫娜說道:“我告訴你,給你一個晚上考慮的時間,我不希望明天早上來的時候,你還什麽都不招。”


    說完了之後梁曉琪就離開了,她雖然很想現在就教訓一番海倫娜,但是她也知道自己作為一個警察不能對嫌疑犯進行強行逼供,那是不正確的做法。


    忍住怒火離開了拘留所,而海倫娜現在蹲在拘留所的角落裏麵,一個人望著海倫娜黑洞洞的天花板,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麽辦?


    她隻是感覺到自己已經落入到了一個無法解脫的牢籠之中,自己將永遠也無法逃脫出去。


    拘留所這種地方,沒有進來的時候不知道它的恐怖,但是進來了之後才會知道,隻要進來了這裏,想要逃走那是不可能的了。


    到了後半夜海倫娜才睡著,第二天還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聽到了外麵傳來了警棍敲擊鐵門的聲音:“起來了,起來提審了。”


    拘留所的女警官按照程序都要對這裏的嫌疑犯進行提審,所以首先就把海倫娜給叫了出去。


    但是,海倫娜對於這警官的提問卻是一問三不答,這讓審問的女警官感覺到十分惱火,她此刻便說道:“我告訴你,你還是給我老老實實地交代,如果拒不交代,最後卻被我們給查出來的話,那麽你就是罪上加罪。”


    海倫娜知道中國的司法界有一句話,那就叫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但是她的心裏麵卻知道,如果說自己坦白的話,那真的就不能回家過年了。


    如果不坦白,說不定他們還抓不住自己犯罪的證據,最終把自己釋放了,自己就能回家了。


    “我不交代。”


    海倫娜咬了咬嘴唇,她的心裏麵下定了一個決心,那就是無論如何,也絕對不能交代自己為何要潛入到深藍公司當中。


    最後,提審的女警對海倫娜也變得無可奈何,於是就隻能叫梁曉琪親自過來了。


    梁曉琪過來了之後問那個提審海倫娜的女警官:“怎麽樣了,她交代了沒有?”


    “嗬嗬,還交代呢,我問了一個早上了,她連一個字都沒有說,看來的確是一個硬茬子,這個女犯是你負責的,所以說梁警官,還是你自己審問她吧!”


    梁曉琪沒有想到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她竟然還拒不交代,梁曉琪唯一可惜的就是沒有抓住她犯罪的證據,如果說抓住了她犯罪證據的話,那麽不管她現在交不交代,都能夠治她的罪。


    法律講究的是證據,如果說沒有證據的話,那麽到了最後還是得把海倫娜給放掉,所以說一想到了這裏,她就感覺到十分的惱火,這好不容易抓到的人,如果說最後還得放掉的話,那麽豈不是太可惜了嗎?


    要知道梁曉琪作為海市刑警隊第一大隊的大隊長,所以說,每個月的破案率要求都是極高的,如果說每個月能夠破掉一個大案要案的話,那她就有被提升的可能性了,很有可能以後自己就可以做警察局的局長了。


    但是如果以後還像現在這個樣子,每個月的破案率不溫不火,那麽可能她就不適合繼續做警察了,因為繼續做警察,也沒有什麽前途,警察也需要競爭的,競爭不過別人,那麽就隻能夠幾十年兢兢業業的做一個小警察,得不到升遷的機會。


    “你到底現在交不交代,我問你最後一句。”


    聽到梁曉琪這麽說,海倫娜此刻卻是笑著說道:“我根本就沒有犯罪,你讓我交代什麽呢,難道說你們也要屈打成招嗎,如果你們想要對我屈打成招,那麽我就要到國際社會告你們。”


    看來海倫娜是鐵了心不招了,她對海倫娜也沒有任何的辦法,於是此刻就給林杭打了一個電話,心想這個人是他給帶過來的,所以說,現在審問的任務,還是交給他吧。


    林杭聽到了梁曉琪的電話,然後很快的就趕了過來,笑著說道:“你不用那麽生氣啊,其實審問這種事情是需要技巧的,你也許問不出什麽,但是也許我可以呢?”


    梁曉琪聽到林杭這麽說,於是便笑嗬嗬的說道:“你說你可以,我才不相信呢,你有所不知,今天早上,警察審問了她一個早上了,都沒有任何的證據,所以說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就算我們繼續在問什麽,她也肯定什麽都不會說的。”


    “把她交給我,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林杭看著海倫娜,然後仿佛信心十足的樣子,要知道對於海倫娜這樣的女人,林杭可是有一套的。


    海倫娜看著林杭的眼神,這個時候不知道為什麽,顯得十分的害怕,所以說此刻她便說道:“你是警察嗎,如果說不是警察的話,那麽就不要管我的事情,因為你沒有那個權力!”


    林杭心想自己怎麽說也是一個協警吧,這協警也算是警察,所以說,便笑著說道:“我告訴你,海倫娜,我林杭就是一個警察,你說從現在開始,你的案子歸我管了。”


    海倫娜也是了解一些中國文化的,知道協警其實沒有辦案的權力的,於是便說道:“你不要騙我了,你隻是一個協警,協警是沒有資格辦刑事案件的。”


    林杭沒想到她懂得還挺多的,但是即便她懂得再多也沒有用,正所謂縣官不如現管,所以林杭這個協警,有的時候比正式警察還管用。


    本來海倫娜是在想林杭肯定會對她用刑,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此刻林杭卻把她給放了出來,然後說道:“你從這裏離開吧,我放了你。”


    海倫娜看到拘留所的大門被打開了,於是有一些不可思議的說道:“你難道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願意把我給放掉,但是據我所知,你好像是不會輕易把我給放掉的。”


    是林杭把自己親手抓到的,難道說現在他就這樣的把自己給放掉了?


    “你可以走了,我是不會騙你的,離開這裏吧,但是記住了,以後不要再做特工了!”


    “什麽,你怎麽知道我的身份?”


    海倫娜本來以為自己隻要拒不交代,可以隱瞞自己的身份,但是現在自己的身份竟然被對方給一語戳穿了,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到底是怎麽暴露的,所以說眼神當中充滿了一些疑惑。


    “你到底是怎麽知道我是一個特工的?”


    海倫娜想要知道答案,她的身份一直以來都是保密的,所以說無論如何,她都覺得隻要自己不說,那麽就沒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林杭竟然一語道破了自己的身份。


    林杭笑了笑,覺得這個海倫娜也太低估自己了,當自己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就感覺到她的眼神有一些不同,那眼神自己很是熟悉,於是便笑道:“你難道認不出我了嗎,海倫娜?”


    海倫娜聽著林杭的聲音,也感覺到有一些熟悉了起來,但是到底自己在哪裏見過他呢?


    “其實,你是特工的身份,是你親口告訴我的,幾年前,我還是一個雇傭兵的時候我救國你一次,那個時候你因為參與特工活動被抓了,我把你救出來了之後,你就回到了美國。”


    “哦,原來你是?”


    海倫娜聽到了林杭說完了這個的時候,終於想了起來幾年前林杭的確是救了他,隻是當時隻有一麵之緣而已,所以說隨著時間的流逝,自己也就漸漸地忘記了他。


    “沒錯,我就是龍炎的林杭。”


    但是海倫娜又有了一個疑問,那就是自己易容過,那他又是怎麽認出自己的呢?


    海倫娜執行任務之前都要進行易容,所以說自己的相貌是經過改變的,但是林杭是怎麽認出自己,自己就是幾年前他救過的那個人呢?


    “我易容過了,你怎麽知道我就是你救的那個海倫娜?”


    林杭笑了笑然後說道:“其實很簡單啊,一是你的名字,二是你的眼神,雖然你易容過了,但是眼神卻不會騙人,你的眼神很特別,很清澈,就好像是寒冬臘月的冰麵一樣透亮。”


    海倫娜沒想到林杭竟然會那麽形容自己,這形容簡直是讓她感覺到有一些受寵若驚,她根本就沒有想到他竟然那麽聰明,通過眼神就能夠辨認出自己就是幾年前他所救過的人。


    林杭放出了海倫娜,然後就和海倫娜一起去了一家餐館,海倫娜也徹底地放鬆了下來。


    此刻海倫娜對林杭說道:“你真的打算放過我嗎,可是我是特工這件事情你真的打算替我隱瞞嗎?”


    其實林杭打算放過海倫娜之前,心裏也是有一些糾結的,糾結的就是那海倫娜到了深藍公司,肯定是要竊取深藍公司裏的什麽機密,如果說現在自己放過海倫娜的話,那麽自己豈不是對不起深藍公司,對不起樓若淳?


    所以林杭便對海倫娜繼續說道:“我可以放了你,不過是有條件的。”


    海倫娜就知道林杭沒有那麽容易輕易放過自己,就問道:“你說吧,你要我怎麽樣才肯放過我。”


    “你告訴我,你來到深藍公司的目的是為了什麽?”


    海倫娜現在皺起了眉頭,她知道林杭這麽問自己就是想要問出自己的犯罪動機,自己到底要不要相信林杭呢?


    林杭此刻似乎能夠看出她心中的擔憂,便笑道:“嗬嗬,你不用擔心你說出來了之後我會治罪於你,咱們都是老朋友了,隻要你回答我就可以,我是不會追究你什麽責任的。”


    “我相信你,反正幾年前我的性命就是你救的,如果說你這一次想要拿走的話,那就盡管拿去好了。”


    海倫娜說完了之後就繼續說道:“其實我來到了深藍公司是受命於美國一家公司的委托,來深藍公司竊取公司資料的,要知道深藍公司在某些領域可是十分發達的,這些公司的機密可是十分有價值的,竊取深藍公司的機密然後賣給美國的那家公司,可以賺到不菲的賞金。”


    “你說你是受命於美國一家公司的委托,是哪家公司?”


    林杭很好奇海倫娜說的公司是哪家公司,到底是哪家公司有那麽大的膽子,竟然派人來竊取深藍公司的機密。


    “是米歇爾公司,你如果不是孤陋寡聞的話,應該聽說過吧!”


    當林杭聽到海倫娜說出米歇爾公司的時候,便感覺到一些大吃一驚了起來,竟然是米歇爾公司,這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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