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陸彥可是在用他的性命去拯救他們的性命,他們也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


    韓冰冰點了點頭她很滿意,他們這樣的速度雖然延遲了一些,不過這並沒有什麽關係,至少他們來了也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但是接下來又該往哪裏去,就隻能靠隊長他們了。


    她將路讓了出來,讓隊長走到前麵,如果隊長不帶路,她也不知道陸彥的所在位置。


    隊長能夠明白韓冰冰所做的一切,他走到前麵板著一張臉平靜的說著:“從現在開始大家都要保持一個警備的狀態,誰都不知道會發生怎樣的事情,如果有意外立馬說出來,我們千萬不能分散,一定要注意最後麵的情況。”


    他說這些事情他們必須要注意到,以免有伏擊發生,況且他們走的這一條路並不是之前他們走的路,而是抄了一條近路,這條記錄比較難走,可不管怎麽樣他們都必須要去走一下。


    如果不這樣做,萬一去的路上有埋伏,他們想要救陸彥隻能是有心而無力了,還會讓他們白白搭進去自己的性命。


    陳雪和韓冰冰兩人重重地點著頭,她們也是知道這種事情的嚴肅性,因此並沒有過多的嬉皮笑臉,而是把嚴肅放在了臉上,她們也知道,這是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


    陸彥混在西門的這支隊伍裏,他嘴角勾起冷笑,這群人還在不停的尋找著高武的身影,可是直到現在他都還沒有找到高武,而他看著天空,嘴角的冷笑越發的擴大,想必這個時候高武已經回到了公安廳裏,而他也在想要如何脫身,不僅要能脫身,還得要給他們留下一個驚喜。


    畢竟來都來了,不給他們留下一個驚喜,怎麽能對得起他們呢?


    “你們都找到了高武嗎?”西門門主站在原地冷冷的說著,他看著其他的人也都走了過來,看見他們的手裏空空的,他不免有一些生氣,把整個叢林都翻遍了,就是沒有找到高武,他到底會在哪裏?難不成真的讓他逃脫了?


    可這也是不現實的事情,他們看見信號彈直接趕到過來,難道他的腿就有這麽多長走的這麽的快嗎?


    其他的三門紛紛的搖了搖頭,他們沒有搜尋到任何的蹤跡,就連腳印都沒有發現。


    至於隊長是如何抹去他們的腳印的,陸彥現在不想去知道,等他回去了他自然會向隊長去詢問這些事情,畢竟在叢林裏想要抹掉足跡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隊長的能力也是非常不錯的。


    陸彥早就把剛才劈暈的那個人的衣服換上了,而他跟那個人的身形也差不多,因此走了這麽久都沒有被發現,如果有人用清水將他的臉擦幹淨,一定會察覺到他的異樣。


    “都沒有找到,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跑去哪裏了,而且跑的這麽快,我們是按地毯式搜尋了,可還是沒有找到他,你說他會不會真的已經出去了,會不會不在這片叢林裏麵了?”


    其中的一個人站出來大聲的說出了自己的疑惑,他們找了這麽久都沒有找到高武,無非是有兩種可能,一是高武找了一個很隱蔽的地方,沒有被他們發現,二是高武已經逃出了這片叢林,除此之外他們想不到任何可能了。


    王雲鵬冷笑一聲,他走到這個人麵前直接一巴掌拍了下去,憤怒的說著:“你難道是傻子嗎?如果他離開了為何他的足跡一點都發現不了,我猜他還在這片叢林裏,我們把這片林子都翻遍了,那麽這個人還是沒有被我們收到,會不會時常在我們這些人中間了?”


    他大膽的說出了這個疑惑,這也並不是沒有可能的,可是想要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換掉某一個人也是非常困難的,陸彥聽見王雲鵬這樣說之後他十分詫異,難不成他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勁?


    可他隱藏的這麽好,絲毫沒有露出任何的破綻,雖然他不知道那個人的性格是怎麽樣的,隻要他不出聲就一定會沒有危險的。


    現在的他卻改變了一些戰術,不能在這裏繼續待下去了,如果呆的時間過長,肯定會被這群人看到,而且拆穿他的身份,到時候想要逃脫那就是非常的困難了。


    他跟王雲鵬之間有很深的過節,而這個過節是無法去消除的。


    “藏在我們中間這倒是沒有那麽大的可能,而且我們這裏麵並沒有人數變少的這個緣故,如果有,何不現場來清點一下。”一個人大膽地提出了這個說法,既然西門門主在懷疑,那麽直接清點一下不就完事了,至少也能夠證明他們的清白。


    而且他們在三門中是互不認識的,想要清點隻能讓各門派的人去清點,不能讓其他的門派來插手。


    王雲鵬沉穩的目光掃了他們一眼,隨即點了點頭,他覺得非常有這個必要,要知道有人藏在他們之中,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對他們也是極為不利的,他們可不想讓這個*爆炸。


    “事不宜遲,現在就清點吧,各個門派清點自己的人,清點好了就立刻向我匯報。”王雲鵬平靜的說著,他必須要這樣做,不是他在懷疑,而是有些事情他不得不這樣做,為了保障大家的安全和自己兄弟夥的生命,還有更重要的,那就是找到高武他都要這樣做。


    陸彥的眉頭擰成了一股直線,不知道王雲鵬何時變得這麽聰明了,連這個問題都能想到,他在仔細的應對這個辦法,到底該怎樣才能蒙混過關?


    畢竟他是不認識這群人的,也不知道這群人當中最了解他的人是誰,他碰了碰旁邊的這個人,捂手捂著肚子,痛苦的說著:“你身上有沒有帶止痛藥?我肚子有點疼。”


    現在他隻能靠一些急救的應對方案去做這些事情了,但願能夠逃過這一劫,如果不能逃過,等王雲鵬發現他之後,那他就真的完蛋了。


    想要在王雲鵬的眼皮子底下躲過,這一劫是十分困難的,可他現在必須要保持冷靜,千萬不能慌張,一旦慌張便會露出馬腳。


    “何一鳴,你身上不是裝的有藥嗎?你現在來管我問要,難道你的藥全部用完了拿,這是我全部的藥,你可別用完了,到時候發生了意外,你可也得給我一些。”陸彥身邊的男子咬牙憤憤的說著,他極不情願的從包裏拿出一小板的藥片遞給了陸彥。


    陸彥嘴角揚起一抹曖昧的笑容,連忙說了兩聲謝謝,反倒讓身邊的這個男人很是詫異:“你都從來不跟人說謝謝的,今天怎麽倒是變得這麽奇怪?”


    此刻的陸彥恨不得一巴掌拍暈自己,可他知道不能暈,難道拿別人的東西不應該說謝謝嗎?真不知道這個叫何一鳴的人是怎樣的性格,他訕訕的笑著:“這不是肚子痛痛的,我都有一些神誌不清了,我先吃點藥……”


    說完他便急匆匆的把藥片塞入嘴裏,他直接吞了下去,而身邊的男子看見他這個動作也沒有說什麽,可他眉宇間的疑惑還是沒能夠上去,陸彥恨不得直接把這個人也拍暈,可他知道不能夠這樣做,畢竟王雲鵬就站在這裏,想要做這件事情,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他可不想把自己的性命給搭上。


    此刻的他並沒有奢求隊長能夠來救他,他也不需要這些人來救他,就算來找他也是一件非常愚蠢的決定,他們來了之後也隻能是自投羅網,他也沒有任何的工具能夠聯係到他們,在他們麵前他又不敢明目張膽的拿出自己的手機給他們發消息,隻會加快暴露他所在的位置和真實身份。


    就在王雲鵬快要走到陸彥旁邊的時候,陸彥快速的捂著肚子,額頭上的冷汗直冒,他扶著旁邊這個男人的手,一直沉默不語。


    王雲鵬站在陸彥的麵前,他覺得這個人有些熟悉,也沒有去想過麵前這個蓬頭丐麵的人是誰,畢竟在叢林裏找了這麽久,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有一些泥土,整個人看起來很是不堪,他也沒有把這個人和陸彥想到一塊。


    “他這是怎麽了?”作為自己的門派的人,他還是有必要關心一下他,見陸彥已經痛苦成這個樣子了,他沒有直接問陸彥,而是問責陸彥旁邊的這個人。


    在叢林裏很多事情都會發生,因此對於陸彥的這種情況,王雲鵬並沒有過多的在意,反而覺得這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他也沒有想起來這個人的名字叫什麽,他也是才接手西門不久,也沒能夠認清這裏麵所有的兄弟,當時他隻是挑了一些人出來。


    他的一些心腹被留在了門派裏,繼續做著其他的事情,不可能將所有的心腹都帶出來,讓西門成了一個空殼,成了隨時都可能被爭奪的位置,而這一次把這些人帶出來並沒有什麽用處,這也讓他非常的憤怒,沒有找到高武,反而讓自己白白浪費了這麽多的時間。


    他旁邊的這個人仔細的看了一眼陸彥,而陸彥也在祈禱這個人千萬不要說出懷疑他的話,他已經從這個人眼中看到他已經在懷疑他了,這可是一件非常不妙的事情,他裝作病情加深的樣子,他身上的力量全部往旁邊的這個人靠去。


    旁邊的這個人頗有一些反感,可還是耐著性子對王雲鵬說著:“他吃壞了肚子,然後肚子疼,剛給了他一些止痛藥,可能情況有一點嚴重。”


    他也隻是實話實說而已,雖然他對旁邊的這個何一鳴很是懷疑,可他也沒有把這個懷疑說出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高武,這是他們最終的目標,而他也很想要撈到一大筆好處。


    陸彥忽的鬆了一口氣,可他沒有把這個輕鬆表現在臉上,因為王雲鵬正在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看得他頭皮發麻,難不成王雲鵬是懷疑上了自己嗎?


    王雲鵬站在原地看了很久,他冷冷的說著:“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在叢林裏都能夠生病,體質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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