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冰冰頗有一些詫異的看了一眼陳雪,沒想到她會提出這個條件,而她也正有這個想法,雖然道路有些坎坷,不過卻並不影響開車的司機,開車的司機對於這些地方早已經是熟爛於心,而且也不會出任何的意外,她直接讓人再次把車速提升得更快,陳雪也明顯感覺到了。


    不是她想這樣做,而是事情逼迫她必須這樣做,如果不這樣做,等待他們的就是三門的人追上來把她們帶回去,將她們折磨得痛不欲生。


    時間過得很慢,有種感覺,這十分鍾像是過了一個漫長的世紀,她的目光不停的在看向窗外,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她也看不見,而且又是晚上,更是什麽都看不清了,隻能聽到風在猛烈的拍打著車窗。


    “到了現在你可以放下警惕心的這個地方非常安全。”韓冰冰優雅的說著,她抬起頭看著這個地方,她的目光一片溫柔。


    陳雪疑惑的看著韓冰冰,過了這麽久,終於到了十分鍾的時間,她感覺像是過了很久一樣,終於到了目的地。


    她的目光看向了陸彥那邊,可是陸彥還是閉著眼一言不發,這讓陳雪很是不解,為什麽他到現在還沒有醒來,難不成真的是因為太疲憊了,可是他們一直呆在車裏也是不好的。


    她的手輕輕地搖了搖陸彥的手臂,可是陸彥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讓陳雪心中的疑惑越發的濃重了,陸彥到底是怎麽了?按理說他是沒有事情的,可是看到陸彥這個樣子,她心中的不安越發的濃重。


    “你摸一下他的額頭,我感覺他的情況很不對勁。”韓冰冰頗為擔憂的說著,她指揮著陳雪去做著這些,她沒有自己去做這些事情,最主要的是她在副駕駛座上手也夠不到陸彥的額頭,隻有陳雪能夠做到,她很想去查看陸彥的情況到底是怎麽了,可現在她卻是有心無力。


    陳雪點了點頭,她將自己的手伸到了陸彥的額頭上,可當她的手觸碰到陸彥額頭的那一刻,她立即把手縮了回去,驚恐的看著陸彥。


    “他……他發燒了……”陳雪艱難的說出這一句話,直到現在她都還是不敢相信陸彥會發燒了,而且燒的還特別的厲害,但陸彥沒有把這些事情說出來,一直在忍耐著她憤恨的看了一眼陸彥,發燒這麽嚴重的事情都不給她說,難不成是在生自己的氣嗎?


    韓冰冰同時也非常的驚訝,她實在是沒有想到陸彥居然會發燒了,而在這過程中他們也沒有去注意陸彥的任何異樣,以為他隻是睡著了而已。


    但是到了現在,事情並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個樣子,她板著一張臉冷冷的說著:“我們兩人下車再由我們兩人將他扶到房間裏去,我去找醫生,你在房間裏照顧他。”


    本來還想帶陸彥直接去見她的父親,但是到了現在情況卻不允許她這麽做了,隻能等陸彥的燒退下去之後,神誌清醒的時候才能帶他去見自己的父親。


    這一次她們兩個人達成了一致,她們兩人紛紛下車小心翼翼的把陸彥從車上扶出來,他們兩人很有默契的扶著陸彥向著前麵走。


    她們很是小心,也沒有把陸彥吵醒,而陸彥的眼睛依舊是閉上的,她們扶著陸彥的手臂都能感覺到陸彥身上的火熱,她們的心中很是擔憂,這麽嚴重,會不會出事情,她們把這個想法甩出了腦海之外,陸彥是不可能出事情的。


    “往這邊走,路燈比較昏暗,你小心一些。”韓冰冰指導著陳雪,而不是讓她胡亂的走,要是在這裏胡亂的走錯一個方向,那就會讓人特別的頭疼,而且必須要原路返回,而陸彥的情況已經不能讓她們再繼續在這裏耗費時間了。


    他們也不想在這裏耗費過多的時間,但是從這裏走到她所在的房間還是需要一小會時間的。


    陳雪皺著眉頭,她不解的看著韓冰冰他們走了這麽長的時間,為何還沒有走到真正的目的地,她扶著陸彥直接沒有走了,而是停了下來:“你能告訴我你要把我跟陸彥帶到什麽地方去嗎?如果你不說出來,我的心中實在是沒有底,我也不會繼續跟你走下去。”


    並非她不相信韓冰冰,而是走了這麽久都沒有走到能夠讓陸彥休息的地方,這讓陳雪很是擔心她不可能把危險帶給陸彥,她也不想要看到這種事情發生。


    韓冰冰一道凜冽的光芒看向了陳雪,她不悅的說著:“直到現在你還在質疑我?帶你們來到這個地方是個危險的地方嗎?如果你再這樣想,陸彥再不把燒退下去將會有生命危險,你這樣做是在害了他,你知道嗎?”


    真不知道陳雪是怎樣想的,雖然她很擔心陸彥,可是到了這種關鍵時刻,她還在質疑這個地方是不是真正的安全,如果不安全她是絕對不會帶著他們到這裏的,而且這個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了,沒有其他的地方比這裏更安全,三門的人也會忌憚這裏。


    陳雪聽到韓冰冰說的話,當頭棒喝,她的目光看著陸彥通紅的臉頰,她怎麽能夠這樣想,現在是趕緊把陸彥帶到最安全的地方,然後請醫生過來為他退燒,而不是一直跟著韓冰冰在糾結這個地方是否是安全的。


    她歉意的目光看了一眼韓冰冰:“抱歉,剛剛是我有些魯莽了,現在請你繼續帶路,我們兩人都不希望陸彥發生任何的意外。”


    她也不想看到陸彥這副虛弱的樣子,也許是在陸彥跟他們說那一句讓她們閉上嘴的那句話,他就已經身體不舒服了,在這之前她根本沒有察覺到陸彥的一樣,她很想打自己兩巴掌,連這麽明顯的異樣她都沒能夠察覺到。


    當時隻顧著生氣去了,根本沒有去看陸彥,也根本不知道陸彥會發燒,這實在是讓她有些意外。


    韓冰冰不屑的笑了笑,她扶著陸彥,兩人繼續往著前麵走去。


    現在說再多的話都是沒用的,他們最擔心的還是陸彥害怕陸彥發生意外,這也是她們不想要看到的事情,如果陸彥發生了什麽意外,她們的良心也會不安的。


    韓冰冰拿出鑰匙直接打開了文章,陸彥扶到了床上,而當陳雪打開燈的那一刻,她嘴角猛抽著,房間的設計跟女人的房間一樣。


    “這是你的房間?”陳雪疑惑之下還是問出了這句話,她隻能想到這個解釋了,不然她還真的想不到其他的解釋。


    韓冰冰將陸彥扶到床上,為他脫去了鞋襪,她點著頭冷冷的說著:“你覺得呢?難不成你還以為這是別人的房間嗎?”


    這個房間的確是她的房間,隻不過她不經常來而已,而她的父親是十分的寵她的,她在這裏有一個房間也不是特別的奇怪,奇怪的就是父親把她當成一個小女孩來寵著,設計的風格自然也有一些偏少女係的,因此她更加不喜歡這個房間頭,她來這裏的次數不超過三次,而這一次是為了陸彥。


    “抱歉,隻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獨具一幟風格的房間,實在是讓我有一些大開眼界。”陳雪訕訕的說著她並沒有什麽惡意,而且她看完房間之後她將目光看向了陸彥,不知道陸彥的情況怎麽樣了,當她走到床邊摸著陸彥的額頭時,她臉上皆是擔憂。


    陸彥發燒越來越嚴重了,而溫度也特別的高,她將目光看向了韓冰冰,她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而唯一能夠靠得住的也隻有韓冰冰了,而她是十分信任韓冰冰的,因為韓冰冰同樣也很在乎陸彥。


    韓冰冰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陸彥,她冷冷的開口:“你在這裏照顧陸彥,一有緊急情況立馬給我打電話,我現在去找醫生可能要十分鍾的時間。”


    陸彥的情況他也是知道的,絕對不能再拖延下去了,也不知道陸彥為何會發燒,難不成是和自己去看了那場好戲,在那個地方受涼了因此才會發燒,可是她這發燒也來得太突然了,也不把情況跟他們說如果陸彥說了她是絕對不會在埋伏的地方停留一個小時的。


    她總是為了別人著想,可是自己能自己為自己著想又有多少,可這些人還是不理解他,韓冰冰抬起頭,惱怒的瞪了一眼陳雪,她都沒能夠察覺到陸彥的異樣,真不知道該說陳雪什麽才好。


    “我在這裏會照顧好陸彥的,你趕緊去把陸彥的情況不能再拖了,你這房間裏有酒精嗎?”陳雪疑惑之下還是問出了這句話,如果有酒精,它可以為陸彥物理降溫,讓她把燒退下去一些,雖然退的不是很快,但是也能減緩陸彥痛苦的症狀。


    是她太粗心大意了,沒有察覺到陸彥的異樣,她也把錯歸結到自己身上,可現在多說無益,隻能盡快的讓陸彥把燒退下去。


    韓冰冰緊皺著眉頭,她手托著下巴搖了搖腦袋:“我也不知道這房間裏是否有酒精,你自己找吧,我先出去找醫生了。”


    一年都不會來這個房子的人怎麽可能會知道這房間裏是否有酒精的存在,而她雖然沒有經常來這個房間裏住,可她的父親會派人每天打掃這個房間,保持著幹淨整潔,就算她突然來休息了也能夠享受到舒適的環境。


    直到這一刻她才覺得父親的做法是十分正確的,如果沒有經常打掃,她也不敢帶著陸彥到這個地方來讓他鋪滿灰塵的床上一躺,對他的病情都是極為不利的。


    陳雪一臉錯愕的看著韓冰冰,她居然都不知道房間裏是否有酒精,可是她還沒有把話說出口的時候就看見韓冰冰打開門走了出去,她無奈的扶著額頭,看來隻能自己來找酒精了。


    這一次陸彥的情況十分嚴重,雖然這種發燒並不能夠讓人致命,可是時間拖久了也會有一些嚴重的事情發生,因此她不能再拖延下去。


    她開始在房間裏尋找著,而她幾乎找遍了所有的角落,都沒有找到酒精,她雙手叉著腰,滿是疑惑的說著:“酒精在哪裏呢?難不成這房間裏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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