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菔幾乎在荀沐陽話落,像一陣風一般到了雷老虎身邊,抽出了他的大刀,在他抬手的時候,一下子砍斷了他的右手。


    刀起刀落,沒有絲毫的猶豫。


    “啊……”


    隻聽得一聲慘叫,格外刺耳。


    但沒有一個人衝進來救雷老虎。


    外麵的人,全部被控製住,沒一個人脖子上都橫著劍。


    那是一群黑衣人,在那個穿著黑色大氅的男人進去後,這些黑衣人便控製住了所有山匪,以及山中那些婦女、孩子。


    雷老虎在裏麵叫的淒慘,外麵的人聽的頭皮發麻,他們是山匪不假,但是又有幾個麵臨過這樣子的場景。


    那一個個黑衣人就露出一雙眼睛,可就是那一雙眼睛,就能將他們淩遲處死。


    架在脖子上的劍是很薄,但是冒著的森森寒光,跟他們拿著去砍人大刀完全不一樣,小了那麽多,可他們動一下都不敢。


    平日裏沒少幹打家劫舍的土匪,好幾個嚇尿了。


    屋子裏叫聲依舊淒厲,讓他們更是瑟瑟發抖,好幾個孩子受不住哇哇哭出聲。


    這些個平日深覺自己長大後也要做土匪的孩子,這時什麽都不敢想,隻想活著,活著。


    屋子裏,雷老虎還在叫喚,他是真的痛。


    隻那麽瞬間,就沒了手臂,那個男人說一不二,換誰都怕。


    “說吧!”荀沐陽淡淡冷聲。


    “我,我什麽都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雷老虎早已經被嚇傻,


    是什麽話都不敢說了。


    “是麽?”荀沐陽冷哼,“萊菔,另外一隻!”


    “是!”


    萊菔應聲,以極快的速度又砍掉了雷老虎一條手臂。


    “啊,啊……”雷老虎疼的在地上打滾。


    “我什麽都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荀沐陽這次沒在問他,而是有人抓著兩個孩子進來。


    一男一女,年紀都不甚大,女孩麵上幹淨,男孩臉上都是泥土,看不太清楚長什麽樣子。


    “爹……”


    兩個孩子見到雷老虎,嚇的直哭。


    “爹啊!”


    雷老虎看著兩個孩子,張著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說吧!”


    荀沐陽再次淡淡出聲。


    他的耐性已經到了最後。


    雷老虎搖著頭,雙眸都是恐懼。


    這個時候,他更是什麽都不敢說了。


    荀沐陽看了雷老虎一眼,又看了看那兩個孩子,起身朝外麵走起,隻輕飄飄留下一句,“萊菔,都解決了!”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像雷老虎這樣惡事做絕的人,沒必要留著。


    他也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後患。


    “是!”


    荀沐陽走出大門,屋子裏傳來了“啊!”幾聲尖叫。


    外麵早已經有人說話,“我知道,有人,有人送了書信上山,讓大當家派人下山去,大當家的命令就是殺,殺……”


    荀沐陽聞言挑眉。


    “那信函,是從縣城送來的!”


    “……”


    荀沐陽頓時明白了點什麽。


    朱的話。


    那說話的人,怕荀沐陽不信,又說道,“是月臨縣莊家的人,我們大當家和莊老爺有些關係!”


    “月臨縣?莊……”荀沐陽輕輕呢喃。


    “莊偉勝麽?”


    “是是是,就是他!”那人立即點頭,卻又不敢太用力。


    那樣子,真是滑稽可笑。


    “把雷老虎的人頭給送到莊家去,讓莊偉勝好好瞧瞧清楚!”荀沐陽沉沉吩咐。


    又看著麵前的山匪們。


    剛要開口,又有人出聲,“我還知道一個事兒!”


    “……”


    荀沐陽看向他,等著他的話。


    “剛剛帶進去那兩個孩子,其中一個不是大當家的孩子!”說著,大手往一邊一指,“那個,那個才是大當家的兒子!”


    荀沐陽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一個孩子被人抱在懷裏,因為男人的話,轉過身來。


    臉上黑烏烏,不仔細誰會想到這麽一個孩子是雷老虎的兒子。


    先去進去那兩個,女孩倒是幹淨,男孩臉上有些髒汙,看不太清楚臉,原來如此。


    立即有人把那個小男孩拉了出來,抱著他的婦人不停哭著求饒,“求求您,求求您饒了他吧,我保證他以後什麽都不會做,更不會來找您報仇,求您了,求您了!”


    荀沐陽是會心軟的人嗎?


    很明顯不是。


    大手一揮,那個孩子就這樣被一刀抹了脖子。


    “爺,這個山匪窩的人怎麽處理?”


    “把那些個作惡多端的拎出來,送去衙門,斬首示眾,其他人送去挖礦,男女不論!”


    頓時一片哀嚎,那兩個開口說話的男人不可置信的看著荀沐陽。


    他們以為,他們都這樣子說,應該是可以活的,但是沒有,荀沐陽沒有給他們活命的機會。


    更甚者,送去衙門斬首示眾的人中,就有他們兩個。


    “爺,在地牢發現了這些人!”一個人帶著十幾個女子走來。


    這些女子穿的倒是幹淨,但很明顯早已不是清白之身,怕是被淩辱過來了。


    重見天日時,這些人沒有過多的喜悅,而是麻木的走著,有茫然無措,低低哭泣,也有雙眸含淚,忍著不哭。


    她們這樣子回去又能如何?


    嫁人怕也是沒人家願意娶,就算有,不是鰥夫就是有殘疾,嫁過去也未必能過好日子。


    有人想不開,身子一低,朝一邊的柱子撞去。


    “咚”一聲,撞得腦漿迸裂,濺的到處都是。


    “啊……”


    自然也嚇著不少人。


    荀沐陽瞧著,隻淡淡說了句,“送到衙門去!”


    轉身朝外麵走,走了幾步,忽地停下腳步,轉身朝那些女子走去。


    還順手抽了一把長劍。


    用劍尖挑起女子們的下巴,一個一個的過去。


    然後一劍劃破了其中一個的脖子,“丟到亂葬崗去!”


    除了荀沐陽,沒人知道他為什麽要殺那個女子,便是萊菔也沒猜到。


    一個土匪窩,荀沐陽就這麽給端了。


    消息到味頂鮮的時候,蘭奕愣了好一會。


    才慘白著臉坐在了椅子上。


    他知道自己怕是又犯錯了,還是大錯。


    因為他去什麽都沒查到就回來了,而荀沐陽親自出手,直接一窩端了土匪窩,讓汙迦坳再也沒有土匪,也讓附近幾個縣的土匪們看清楚,惹惱荀沐陽的後果,他們承受不起。


    “阿奕……”


    蘭貞輕輕喚了一聲。


    作為外嫁女,荀沐陽的事情她很多都插不上手,也隻能從蘭奕問點,然後旁敲側擊,自己慢慢琢磨。


    ------題外話------


    還是約六點吧


    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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