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if線開始了,每條if線的設定和正文都是不一樣的,if線之間也是不相同的,大家可以選擇性觀看=v=


    冉書棠線的if設定:


    1.正常世界觀,非abo背景,傅遠舟沒有重生


    2.虞菲是女孩,但沒和傅遠舟談過戀愛


    3.原野的手沒受傷,是職業選手


    4.傅遠舟不認識沈西顧,在國內上學


    順便說一句if線的篇幅都不會很長~今天的更新長度可以勉強算一次雙更了吧……!


    -和死對頭酒後亂.性是種怎樣的體驗?


    -謝邀, 人在酒店,剛剛睡醒,準備實施犯罪,先殺死對頭,再一刀捅死自己。


    五雷轟頂。羞憤欲死。


    如果一定要形容傅遠舟此時此刻的心情, 大概也就隻能用這兩個詞了。


    清晨在酒店醒來, 渾身酸疼,一睜眼就看到冉書棠在自己旁邊睡著,各種跡象都在表明昨晚發生了什麽事,盡管因為醉酒, 傅遠舟的記憶有些模糊了,卻還是輕而易舉地就將事實拚湊還原出來——


    昨晚同學會,他和冉書棠都喝醉了, 莫名其妙滾上床,擦槍走火,他還愣是沒推倒冉書棠, 反而還被這殺千刀的給睡了。


    理清昨夜斷斷續續的回憶, 傅遠舟差點就要先殺冉書棠再自殺了, 可眼看著冉書棠就快醒了, 他實在無法麵對,連洗漱都來不及, 匆匆穿好衣服就奪路而逃了——如果他扶著牆一瘸一拐地挪出房間也能算“逃”的話。


    靠,疼死了……


    肌肉牽扯的痛讓傅遠舟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他是真感覺到冉書棠有多討厭他了, 剛才穿衣服時他身上就沒一塊好肉,冉書棠是真往死裏折騰他,是想要他的命。


    終於挪到學生公寓時,傅遠舟癱在沙發上,渾身都快散架了。在憤怒之後,剩下的就是強烈的悔恨,他後悔自己為什麽要參加昨晚的同學會,為什麽要喝酒,甚至後悔為什麽大學要報考到這個城市,如果當初聽父母的話去國外上學好了。


    當初之所以會報考這邊,完全是因為謝臨和原野都在這邊念書,小菲拍戲也經常來這邊,他才跟著湊熱鬧,雖然知道冉書棠也在,但始終沒當回事,沒想到竟埋下了今天的禍端。


    高中三年他和冉書棠針鋒相對,他是很討厭冉書棠沒錯,可現在他們都上大二了,高中的事漸漸淡去,他快都忘記冉書棠這個人了,本以為不會再有交集,卻因為昨晚一班的同學會又見麵了。


    隻是見麵也不打緊,但怎麽就見到床上去了?


    傅遠舟努力回想,也想不起來為什麽他和冉書棠去酒店了,那時他醉得太厲害了,隱約聽到說找個人送他回去,中間斷片了,再有記憶就是冉書棠和他……


    那些片段讓傅遠舟恨不得自己能當場失憶,可惜不行。好在雖然看起來慘兮兮的,卻沒真的受什麽傷,後續的處理也挺到位的,傅遠舟決定不去醫院了,也沒臉找冉書棠算賬——因為真要是細究起來,好像是他先撩冉書棠的……


    他當時怎麽就這麽手賤啊!


    雖然是因為喝了酒行為才不受控製的,但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傅遠舟真是想死,如果冉書棠把這事捅出去,他肯定得跳樓了,不過好在冉書棠性格討厭,但人品還是過得去的,再說他自己也要臉,肯定不會把這事說出去。


    估計冉書棠應該和他想法一樣,假裝無事發生,以後絕不見麵……


    心裏才剛冒出這樣的念頭,傅遠舟的手機就震了幾下,是收到微信了,他拿起來看了一眼,手立刻變哆嗦了,因為這竟然是來自冉書棠的消息。


    冉書棠:昨晚的事我很抱歉,你在哪?我想和你談談。


    昨晚的同學會,還沒喝醉時他和冉書棠很塑料地交換了微信,沒想到現在就用上了,傅遠舟的手顫了幾秒,深呼吸幾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回複他。


    我和你沒什麽可聊的,昨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就這樣。


    說完他迅速刪了冉書棠,拒絕再有任何交流,幸好昨天沒交換手機號,傅遠舟想,不然他估計冉書棠會直接打電話過來,那更可怕。


    結果他發現這事真不能惦記,也不知道是誰把他手機號捅出去了,沒過一會有個陌生號打電話過來,傅遠舟隨手一接,就聽到冉書棠的說話聲,嚇得他差點把手機丟出去了。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傅遠舟拉黑了冉書棠的號碼,聊聊聊,有什麽好聊的,這事怎麽好意思提起來?難道冉書棠還覺得自己吃虧了,想找他要賠償不成?


    因為怒火,一時間傅遠舟什麽陰暗的心思都出來了,但冷靜之後,他還是得承認冉書棠不是這種人,他大概是真想討論出來一個解決辦法。


    可真的沒什麽可說的,他又不是女人,不需要被誰負責,說是冉書棠強迫他更算不上,也不必派出所見,就當無事發生,分明是皆大歡喜的事,但冉書棠好像就不想這麽幹。


    所以當天晚上在食堂門口被冉書棠堵住了,傅遠舟也不是很意外,他就知道,冉書棠早晚都得找上門來。


    “我真沒什麽想跟你說的。”


    傅遠舟臉色不太好,怕被人注意到,說話的聲音都刻意放低了:“就當什麽事都沒有不行嗎?”


    冉書棠搖頭,微微垂著眼睛看他,傅遠舟這才注意到冉書棠高中時比他矮一點,但現在已經比他高了,明明要比他小兩歲。


    “那你到底想怎麽樣?”傅遠舟沉不住氣地問。


    “這裏不是談話的地方。”冉書棠說,“我們換個地方談。”


    他說話的語氣很冷靜,讓傅遠舟越發煩躁,雖然他是想忘掉那事,但顯然沒這麽快,這幾天他一直都挺煩的,偏偏冉書棠就這麽淡定,好像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由他來左右他們之間的事,這憑什麽?


    “我說了沒的可聊。”傅遠舟沉下臉色,“我不記得發生什麽了,你最好也忘了。”


    冉書棠卻說:“我不會忘。”


    這算什麽意思?


    傅遠舟被激怒了,一拳揍了上去,冉書棠沒躲,被他打破了嘴角,路過的人見狀,連忙拉住傅遠舟將他們分開。


    大庭廣眾之下,傅遠舟很快冷靜了,不再和冉書棠糾纏,轉身就走,冉書棠似乎想追他,但是被其他人攔住了,怕他們打起來。


    傅遠舟和人起衝突的事有跟他關係比較好的同學聽說了,他們問他怎麽回事,傅遠舟隻閉口不言,他在心裏冉書棠已經是個死人了,他不會跟死人計較。


    如此幾天過去,冉書棠沒再找過來,傅遠舟身體好轉了不少,雖然還是疼,但別人叫他打籃球,傅遠舟想了想還是去了,結果還是拜那晚所賜,打到一半他體力不足了,投籃時沒站穩,把腳扭傷了。


    “遠舟,你自己沒事吧?”


    兩個同學陪著他去校醫院處理了扭傷,把他送回了公寓。


    公寓不是宿舍,這是傅遠舟另外租的,他單獨住,兩個同學擔心他沒法自己去打飯,外賣又不允許進公寓,隻能自己下樓取,但傅遠舟腳不方便,他們就跟他說:“晚上我們給你送飯來。”


    “謝了,等我好了以後請你們吃飯。”


    傅遠舟笑著送他們離開,等隻剩他自己一個時,他馬上就換了臉色,憤怒地在心裏把冉書棠罵了八百多遍,要不是因為他那天跟個畜生似的,自己能受這傷嗎!


    本來還有好幾波人問傅遠舟要不要出去玩,這下全都泡湯了,傅遠舟倚在床上,心想著一個個解釋太麻煩了,就幹脆發了條朋友圈,說自己腳扭傷了,近期出不去。


    發完這條朋友圈以後,過了半個多小時,門鈴響了,傅遠舟心想著現在就送晚飯是不是早了點,一蹦一跳地去開門,結果就看到了冉書棠的臉出現在了門後。


    我日!


    傅遠舟猝不及防,直接甩門,想要把冉書棠關在門外,結果人沒關住,他自己卻因為慣性往前麵撲去,還直挺挺地摔在冉書棠懷裏了。


    “是來看我笑話的?快滾!”傅遠舟惱羞成怒,心裏又在罵到底是誰把他的門牌號告訴冉書棠了,這家夥找上門來也太快了!


    “我沒有這種意思。”冉書棠無視了他的張牙舞爪,拎著手上的東西,扶著他坐到沙發上,“你怎麽樣?”


    傅遠舟惡聲惡氣:“用不著你管。”


    “怎麽會受傷?”冉書棠的視線落在他受傷的腳踝上。


    “你還好意思問?”傅遠舟氣得肝疼,“還不是因為你!”


    他正氣著,偏偏這人還來撞槍口,傅遠舟怎麽會跟他客氣,當即把他從頭到腳罵了一遍,罵得狗血淋頭的。


    他的本意是想罵走冉書棠,畢竟現在動手絕對是他吃虧,可冉書棠就是不走,甚至很平靜地聽著,最後說:“是我的錯,我會照顧你。”


    傅遠舟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他是這意思嗎,他是讓他滾啊!


    這時又有人到門外了,是那兩個同學,他們說好了來給傅遠舟送飯,剛才門沒關死,這兩人將門推開了,看到冉書棠在,其中一個人好奇地問道:“你是?”


    “他的高中同學。”冉書棠說。


    “哎,你該不會是隔壁學校的那個冉書棠吧?”


    另一個人露出恍然的表情,先前的人目露不解,這人就說:“你忘了?就是隔壁化學係的大神啊。”


    “哦哦哦……”先前那人秒懂,也不知道是聽過冉書棠什麽傳說,興致勃勃地對傅遠舟說,“你夠低調了,怎麽都沒聽你說過你和人家是朋友?”


    “本來就不是。”當著他們的麵,傅遠舟不好發作,隻能翻個白眼以示自己的不屑。


    “得了吧,不是朋友人家還來給你送晚飯?”


    另兩人笑,他們都看到桌上的飯了,便說:“那我們給你帶的飯你就不用吃了吧,我們帶回去了,之後再給你帶飯。”


    “這幾天我會照顧他。”冉書棠說。


    “哦,意思是我們一直不用帶飯了?那行,我們走了,之後再過來看遠舟。”


    “你們等……”


    傅遠舟來不及阻止,眼睜睜看著那兩人走了,冉書棠回頭看他,語氣很平靜:“飯涼了,給你熱熱。”


    “我不吃!”傅遠舟怒。


    但他們多年同學,冉書棠早就學會無視他的一部分話,把飯拿去熱上,又從袋子裏拿出一管藥膏說:“掀開衣服,我幫你看看。”


    那天太激烈,傅遠舟一直腰酸背痛的,身上淤痕很多,現在都沒好透,冉書棠拿著藥,意思很明顯,是想給他上藥,但傅遠舟怎麽可能給冉書棠看,伸手抓來靠墊砸他:“出去!!”


    冉書棠接下靠墊,把藥留在桌上:“你可以自己上藥。”說著他看了他一眼,“我想你應該沒去校醫院拿藥。”


    傅遠舟當然沒臉去了,他看著冉書棠就心煩,幹脆眼不見為淨,把臉埋在靠墊裏隨他去了,直到冉書棠把熱好的晚飯端過來。


    傅遠舟禁不住飯香的誘惑,還是爬起來吃飯了,這不是食堂飯,是外麵的飯,聞著還挺香的……


    “你這裏有廚房。”冉書棠說,“我能不能借用?”


    “不能。”傅遠舟喝了口湯,瞥了他一眼,“幹什麽,想給我下毒?”


    “我可以給你做飯。”冉書棠說,“幫你調理身體。”


    “噗、咳咳……”傅遠舟被湯嗆著了。


    冉書棠要給他做飯?他會做飯嗎?果然還是想把他毒死吧?


    然而冉書棠真的很會做飯——這是轉天中午傅遠舟得出的結論。


    廚房裏的東西一應俱全,對傅遠舟來說就是擺設,他隻會用微波爐,可冉書棠進去就不一樣了,沒一會香味就從裏麵飄了出來,三菜一湯,還都是傅遠舟愛吃的,不出三分鍾就沒了立場,還比平時多吃了一碗飯。


    飯後傅遠舟滿足地玩手機,冉書棠在廚房刷完,聽著“嘩嘩”的流水聲,傅遠舟突然多了一些心思,改了主意,覺得讓冉書棠來照顧他也不是不行。


    像保姆一樣伺候他,他可以盡情地羞辱冉書棠、折磨冉書棠,看看冉書棠能忍到什麽時候。


    傅遠舟打定主意了,硬是一蹦一跳地進了廚房,要對冉書棠挑三揀四,可他把洗幹淨的碗逐個拿起來盯了半天,愣是沒找到一丁點汙跡,幹淨得和新的一樣。


    洗碗是挑不出什麽了,傅遠舟頤指氣使,讓冉書棠給他打掃屋子,上了大學以後,周圍住的都是同學,傅遠舟不好意思搞特殊讓家政來給他打掃,所以都是自己收拾,這次他腳扭了,這幾天肯定收拾不了,為了折騰冉書棠,自然就把這活派給了他。


    他本以為冉書棠會有微詞,但誰想到他半句話沒有,任勞任怨,做得比傅遠舟熟練多了,到處擦洗,地麵纖塵不染的,甚至把床單被罩之類的也抱去洗了。


    家務挑不出毛病,傅遠舟又從別的地方給冉書棠找麻煩,他指使冉書棠給他倒水,第一杯嫌涼,第二杯嫌燙,第三杯手一抖,不小心把玻璃杯摔碎了,冉書棠仍舊毫無抱怨,仔細地將地麵上的玻璃碴清理幹淨,並提醒傅遠舟:“下地時小心腳。”


    “……”


    傅遠舟沒話說了,他鬱悶啊,本來是想挑起冉書棠的情緒的,結果無論做什麽都像是一拳打進棉花裏,折騰了一天堵心的人反倒是他自己。


    想和冉書棠吵架都沒機會,接下來一連幾天依舊是如此,傅遠舟漸漸沒那麽生氣了,他看出來冉書棠是真的想跟他道歉,但他隻覺得沒必要。


    就本質而言這隻是一夜.情,說不上誰對不起誰,那天在床上他就是沒打過冉書棠,否則被睡的人就不是他而是冉書棠了。


    如果他們的情況反過來……想到自己要對冉書棠低聲下氣的,傅遠舟不寒而栗,竟詭異地莫名慶幸在下麵的人是自己,他可沒法為冉書棠做到這種地步。


    也許是看多了冉書棠照顧他的樣子,幾天下來,傅遠舟居然覺得冉書棠沒那麽討厭了,有點順眼了,雖然隻是一點。


    這時冉書棠洗淨手,在他床邊坐了下來,將他受傷的腳放到大腿上,輕輕按上紅腫的地方:“按摩一下,有助痊愈。”


    “不用了!”


    被昔日的死對頭按摩腳踝,傅遠舟臉上一熱,感覺非常羞恥,然而他反對無效,冉書棠不讓他把腳抽出去,他的按摩手法很好,一開始傅遠舟還有些疼,但後來就覺得舒服多了,沒那麽脹痛了。


    於是傅遠舟放棄掙紮,倚靠著床頭看冉書棠給他按摩,冉書棠的手指白皙修長,平常拿試管做實驗的漂亮雙手給他按腳踝,傅遠舟可恥地發現自己竟有種奇怪的滿足感。


    “力道怎麽樣?”冉書棠問。


    “不錯。”傅遠舟很滿意,“以後你開個按摩店吧,我肯定光顧。”


    冉書棠無視了他的調侃,抹上一層藥酒繼續按,傅遠舟玩了一會手機,突然覺得很沒意思,這幾天他沒有其他娛樂項目,就剩下玩手機,都快玩到吐了,很想幹點其他的事。


    “你會打遊戲嗎?”他問冉書棠。


    他從家裏帶來兩台遊戲機,可以雙人對戰,主要是原野過來玩時用的,這會他無聊得要死,就算是跟冉書棠玩一玩也行,要是在兩年前有人跟他說他會跟冉書棠打遊戲,他一定會鄙視那人到死,但現在……隻能說一切皆有可能。


    再說床都上了,打遊戲算什麽……傅遠舟自嘲地想著,看到冉書棠搖頭,這個計劃還沒開始就宣布破產了,也是,像冉書棠這樣的好學生沒碰過遊戲再正常不過了。


    “那你會下國際象棋嗎?”


    傅遠舟又問,他這裏還有一套國際象棋,是沒事的時候拿來和謝臨下的,他擱置這東西很久了,謝臨卻沒有,所以水平比他高出很多,他屢戰屢敗,十次裏能贏謝臨一次就不錯了,但他依舊樂此不疲。


    他心想冉書棠也許不會下,這沒關係,他可以教他,教完了正好虐菜,沒人會不喜歡看死對頭吃癟,哪怕隻是下棋。


    誰知他問完這個問題後,冉書棠沒有回答,反而注視了他許久,他的眼神很奇怪,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傅遠舟竟然覺得他似乎生氣了。


    不應該啊,這有什麽好氣的?


    傅遠舟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問他:“怎麽了?會就會,不會就不會,這是什麽很難思考的問題嗎?”


    “棋盤在哪裏?”


    沉默良久後,冉書棠這樣問他。


    哦,看來是會啊,那他怎麽還想了這麽久?傅遠舟在心裏嘀咕著,給他指了一下書櫃:“在裏麵。”


    冉書棠把折疊的棋盤拿過來,打開之後取出棋子,展開棋盤,一言不發地將雙方的棋子擺放好。


    傅遠舟能看出來他很熟悉規則,也不多說,直接和他下棋,棋局開始後傅遠舟才發現自己對冉書棠的水平預估嚴重不足,冉書棠很厲害,應該和謝臨差不多,傅遠舟準備不足,加上不熟悉冉書棠的風格,掉進了他布置的陷阱裏,輸得非常慘烈。


    這下傅遠舟不服氣了,他本來隻打算隨便玩玩,這下卻徹底認真起來了,二話不說將棋子重新布好,並對冉書棠說:“再來!”


    冉書棠卻不急著開始,他看著傅遠舟,過了片刻才開口回應:“如果這局你輸了,就答應我一件事。”


    “什麽事?”


    “如果你輸了,”冉書棠說,“就和我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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