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衍以東,有神葬墓。傳聞乃上古天神隕落之後,埋葬之處。


    那神葬墓方圓數百裏,乃一條東西走向的巨大山脈。堅固程度,僅次於神止山。


    水千寒此時正率領諸人,在山脈中跋涉。這已是深入神葬墓後第三十九日,天色陰雨連綿,更叫尋寶的諸人失去了信心。


    水千寒卻手握玉符,那玉符受了靈力激發,便映出一幅堪輿圖來。又同門下諸位修士一同研究對比,繼而喜道:“往南四十裏,便是入口。”


    這消息倒是叫眾人精神一振,連那雨水落在臉上也多了幾分清新之感。眾修士提振士氣,便一道往四十裏外趕去。


    行不過半盞茶工夫,一行五十餘人便抵達了一處山坳。那山壁蒼黑,密密長滿苔蘚。


    水千寒便分開諸人,邁步上前,手提靈劍,往那苔蘚上大力斬下。


    砰然一聲巨響,本應被雨水浸濕的苔蘚卻分崩離析,四散飛去。


    山壁轟然倒塌,露出一個森冷漆黑的洞口來。


    水千寒見狀便是心中一喜,才要邁步上前,那洞中卻驟然一股勁風衝出,嗡嗡聲不絕於耳。一條灰白飄帶自洞中猛衝出來,細看之時,竟是數以億計的灰蒙蒙小飛蟲聚合一起,又往空中四散而去。


    水千寒悚然一驚,踉蹌兩步險些跌倒,又被武軒扶住。一名修士手執靈符,往洞中扔去,閉目細查後,方才道:“並無危險了。”而後一行人方才往洞中行去。


    唯有武軒多了個心眼,將那灰白小飛蟲屍撿了兩隻,收在空玉匣中。


    月餘之後,水千寒率領眾人,滿載而歸。


    而這小世子返回樂寄首要之事,便是興衝衝地挑了大批寶物,送往觀星樓中。


    風修寧立在桌前,看種種上古法寶琳琅滿目,麵色卻並無變化。


    水千寒敬陪一旁,察言觀色,隻覺那冷淡神色比往日要淺上些許,便料想師尊應是愉悅的。又聽風大國師道:“此行艱險,以你如今修為尚淺,不可再妄為。”


    千金隻博美人一笑,如今還得了師尊幾句關心,水千寒頓覺人生圓滿,莫過於此。便是喜逐顏開道:“是,謝師尊掛念,弟子謹記在心。”


    風修寧卻不過叮囑幾句,便叫他退下。


    饒是如此,水千寒卻仍如同飲了三千醍醐一般,飄飄然回了王府。


    是夜深沉,黑暗之中,水千寒卻驟然一驚,清醒過來。


    他卻已不在自己臥房內,反倒躺在一片細軟的綠草地上。


    頭頂陽光燦爛,和風輕暖,草地上斑斕七色的鮮花亦是隨風搖曳生姿,被風一卷,便是漫天落英繽紛。


    水千寒一時間茫然不知身在何處,懵懂爬起身來。


    草地旁有一條清澈溪流清淺吟唱,赤紅金黃的小魚有若空遊水晶一般,時不時躍出水麵,在陽光下仿若珠玉一般熠熠生輝。


    水千寒便沿那溪水逆流而上,行了片刻,便瞧見一片竹林。


    風吹竹林生濤,寧靜得沁人心脾。


    更有一座竹樓橫跨溪水之上,青竹根根有若碧玉。滿眼的青碧,竟連燥熱也為之一消。


    待見到竹樓邊倚坐之人時,水千寒更是將此間種種可疑之處拋卻腦後。竟是疾奔兩步,上前喚道:“師尊!”


    風修寧一身青衫,同身下青竹融為一色,更襯得膚白勝雪,唇紅若朱,狹長清冷的明眸冷冷望下來,見到水千寒時,卻乍然浮現了一抹笑意,又略略揚手,喚他上樓。


    水千寒乍見師尊笑容,一時間驚得天旋地轉,隻覺世間再無任何一詞可形容眼前這豔色,更是提起衣擺,一鼓作氣奔上竹樓。


    那竹樓伴隨他咚咚咚上樓聲仿若輕輕搖晃一下。而後水千寒立在翠玉樓宇中,竟見師尊身上僅著一件青衫,衣襟敞開處,玉白肌膚盡顯,就連胸膛兩點殷紅色,亦是若隱若現。下擺開敞,修長雙腿交疊竹床之上,仿若羊脂白玉細心雕就,渾然天成。


    那人單手支頤,靠在竹樓欄杆上,黑發全無束縛,流水樣傾瀉而下,披散肩頭,見水千寒疾奔而來,又是微微一笑,“何必這般急,我又不會跑了。”


    水千寒氣喘籲籲,卻情難自禁,上前兩步就將風修寧抱在懷中,手臂狠狠一勒。這溫香軟玉,他肖想了十餘年,如今方才得以一親芳澤,竟激動得胯間那物瞬間堅硬無比。


    又啞聲道:“師尊……徒兒想死你了。”


    風修寧倚在懷中,帶幾分寵溺拍拍他後背,指尖隔著織錦薄紗兩層布料,在這徒弟脊骨上來回輕劃,又低聲笑道:“如何想的?”


    水千寒不曾想到竟有這等好事送上門來,指尖輕劃之處皆如過電一般,肌膚酥麻緊繃,無窮熱流洶湧呼嘯,往底下匯聚而去。


    他便更大膽幾分,勾住風修寧衣襟往下一扯,露出師尊那優美精壯的身軀來,眼中險些有了血絲,黏在那身軀上移動不開,最後更壯起膽子,湊近狠狠親在風修寧唇上,啞聲道:“哪裏都想。”


    風修寧任他施為,嘴角柔和上彎,回應一般貼合柔軟唇舌,勾纏吮卷,汁液吮吸之聲險些壓過樓下溪水潺潺。


    那滋味太過甘美*,水千寒吞咽幾下,心跳如鼓,鼻息亦是重了。恨不得立時就將師尊壓在身下,狠狠貫穿。不由模糊喚道:“師尊……”


    他正肖想之時,突覺一股大力襲來,一時間天旋地轉,胸口已狠狠撞在欄杆上,悶痛得險些喘不過氣來。


    水千寒微微愣神時,身後一具軀殼傾軋而下,將他禁錮在欄杆上,一隻手也將錦袍撩起,褻褲扯下,指尖肆意揉捏一側臀肉,稍稍用力,便叫他痛得倒抽口氣。


    他兩手扣緊欄杆,待要掙紮,怎奈身後那人卻熟門熟路,在他脊骨上順著穴道一點,掙紮力道便卸了大半,又輕聲笑道:“你莫非一點也不想為師?”


    水千寒後背僵直,隻覺潮熱舌尖在耳邊繚繞打轉,帶來麻癢熱流,那指尖卻沾了可疑液體,正往幽深禁閉之所探去。竟是雙膝一軟,就要滑下去,又被風修寧架起身軀,吊在欄杆上,膝蓋已頂開雙腿,叫他無從閃躲。


    那粘稠異物便緩慢深入,將身體打開。


    水千寒驚慌之下,垂手握住風修寧手腕,又顫聲道:“師尊……弟子……弟子從不曾……”


    風修寧嫌他雙手礙事,竟將他腰帶扯下,又反剪兩隻手腕牢牢捆住,方才揚手拍在這年輕弟子精赤後臀上,嗤笑道:“你隻顧享樂,對為師也抱有這等淫思綺念,卻不曾料到自己也有張腿承歡的一天?”


    水千寒臉色慘白,半個身子探出欄杆,兩手卻被綁在身後無從掙紮,反倒形成了迎合姿勢,卻隻是拚命搖頭道:“弟子……弟子不敢……”


    風修寧有心教訓,更是退出手指,不待他閉合僵硬之處有所適應,便拉開下擺,將火熱賁張之物頂入那生澀之所。


    幹澀挺進時,水千寒一聲慘叫,雙膝顫抖,嘴唇全無血色。這凶器貫穿竟有如此叫人難忍的劇痛,水千寒後悔無比,竟連眼圈也紅了,成串眼淚落入溪水之中。不由嗚咽道:“師尊……痛……”


    風修寧卻是眸色一暗,更將他腰身緊扣,縱身一頂。那火熱之物盡根而沒,埋入弟子那潮熱綿軟的甬道之中。


    隨後便在那青年嗚咽慘叫聲裏,緩緩擺腰律動,後撤,貫穿,再和緩後撤,再狠狠貫穿。進退之間漸漸猛烈,撞得竹樓欄杆亦是跟隨搖晃不已。


    水千寒不料往日冷漠卻慈愛的師尊竟不顧他苦苦哀求,滾燙凶器施虐一般反複磨礪撕扯,更叫他內腔黏膜有若被萬千鋼刀反複割裂一般劇痛。一時間哀鳴不已,隻顧搖頭掙紮,下肢卻仿若被鐵圈禁錮一般躲避不開,任由那粗糲猙獰的火燙凶器次次狠狠穿透頂撞。


    隻是劇痛之中,卻不知不覺生出了幾分難言快意,痛得萎靡的塵根也在錦袍遮掩下,次次被撞得磨蹭在青竹杆上,漸漸生出些舒爽滋味來。


    那悲慘哼叫便不知不覺化作了愉悅低吟,磨礪得發麻的通道竟抽搐一般,將那粗暴侵入的肉槍卷纏吮吸起來。


    風修寧自是察覺了變化,低笑出聲,又將他衣袍輕輕一扯,扔到腳邊。俯身再把這年輕弟子壓在欄杆上,探出頭望向溪水麵上,側頭在他耳旁火熱*,柔聲道:“瞧瞧你現下什麽姿勢。”


    清澈水麵上便映出兩條人影。水千寒雙眼迷茫,嘴唇幹裂而微張,麵色潮紅,鬢發淩亂,肩頭赤|裸,師尊緊緊壓在他身後,二人下肢更是交|合一處,伴隨頂撞而肩頭聳動,彼此碰撞。


    水千寒一想到體內貫穿的熱塊來自師尊,便覺萬般疼痛也化作甘美,竟在反複磨礪中嚐到了發麻的愉悅,便是見到水麵那糜亂麵容,也難以克製細碎低吟,顫聲又喚道:“師尊……”


    風修寧卻是眼神一暗,一麵大力征伐,一麵擰住他胸膛一點硬如石子的突起狠狠壓在做成欄杆的毛竹上。竹身毛刺毫不留情紮入胸口要害,刺癢難忍,水千寒又是一聲悲鳴,胯間那物卻反倒顫巍巍抬起頭來。


    “這般穢亂羞恥的姿勢,竟還有臉喚師尊。”風修寧又嗤笑一聲,粗長硬塊猛砸狂頂,將濃烈欲念送入內腔。水千寒隻覺被師尊這般羞辱時,一團熱火在下肢熊熊燃燒,磨礪抽|送之時,內襞仿若要融化一般,一味吮|吸裹纏,貪婪索求。他卻覺這般情形太過羞恥,牙關打戰,卻仍是強忍道:“求師尊……饒弟子這次……”


    風修寧仍是冷笑,“分明吮得高興,如此yin蕩,當真舍得鬆開?”又將他壓在欄杆上,進退之時更為猛烈,那熱塊堅硬如鐵,一次次狠砸在內襞綿軟要害上,將水千寒逼迫至極處。


    這小世子終究是受不住如此粗暴對待,喘得嗓子沙啞,卻仍被狠狠幾個頂撞後,一泄如注。


    水千寒猛掙開雙眼,坐起身來。


    雲床寬闊,帷帳如煙如霧垂下。門外正有侍從輕喚。


    今日乃風大國師授課之日,故而起得要比往日早許多,窗外天色仍是漆黑。


    水千寒額頭盡是冷汗涔涔而下,不由掀起被單往腿間探去。


    果不其然,潮熱一片。


    小世子便蜷了身軀,將臉埋在膝頭上,不想理會門外聒噪,眼角竟又紅了。


    這場春夢,為何如此顛倒黑白,叫他看見吃不著,好生痛苦。


    待到了觀星樓,聽聞師尊用那清冷如水的嗓音授課,水千寒耳邊卻驀然響起一聲冷嗤:“這般穢亂羞恥的姿勢,竟還有臉喚師尊。”


    水千寒驚慌之下,竟一腳蹬在麵前桌案上,轟然一聲巨響,在寂靜樓中分外清晰。


    風修寧座下上百弟子,便盡皆朝水千寒望來。


    水千寒茫然四顧,方才如夢初醒一般,麵紅耳赤,“弟子……求師尊……恕罪。”


    這般開口時,卻又恍惚同夢中哀求認錯混為一處,令他腰身酸軟,心跳加速。


    最後隻得哭求道:“弟子……想要告退。”


    風修寧仍用那雙洞若觀火的眼眸看他,隻道:“退下吧。”


    水千寒便在上百同門或不解或嘲笑的眾目睽睽之下,惶惶然如喪家之犬,匆匆離了觀星樓,返回王府,緊閉房門,任誰呼喚也不肯見。


    今日授課完畢後,風修寧返回樓頂,自博古架上取下一個玉匣。


    那匣中隻裝有兩隻細小的蟲屍,他又取出一枚玉符,神識一掃,方才道:“果然如此。”


    那玉符中有三個大字:引夢蟲。


    引夢蟲,實為淫夢蟲的誤傳。這小蟲色澤灰白,壽命極短,卻最喜食人春夢。一身粉末,隻要沾染一點,便會頻頻做夢,同最向往之人顛鸞倒鳳,享盡人間極樂。


    風修寧隻不過略作修改,便可操控夢境。


    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世子,想來也得到了教訓,若是從此收斂一點,專心修煉,也未嚐不是好事。


    風修寧合上玉匣,放回博古架上,素色衣袍隨他轉身時輕輕揚起,翩然若仙。


    作者有話要說:番外otz……


    突然覺得風啟洛跟風雷老夫老妻的不知道寫啥了= =


    於是這個強上是早就想寫的了,咳雖然似乎有人不喜歡這一對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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