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神山莊內堂,乃舉莊上下最高機密的議事所,堂外層層禁製,幾乎等同另一個千重結界。內堂中青磚牆,灰石地,極為樸素。堂內大廳,左右各列六座,合計十二把紫檀圈椅。此刻俱已坐滿。


    右首開始便是四長老,而後有兩位風氏國師敬陪末座。


    左首座上,則是一名外形不過三十左右,生得清俊冷漠,道骨仙風的修士,正是風修寧。長子風長昀正坐在他下首,再往後便是各位風氏國師。


    諸位長輩之前,風啟彰豈有坐處,便恭恭敬敬立在祖父與父親身後。至於風大夫人與那形同廢人的風啟明,卻是連列席的權利也沒有。


    那四名長老,按青、紅、白、玄四色分坐,正是以守護星衍大陸的青龍、朱雀、白虎、玄武四聖獸命名之。


    風啟彰眼觀鼻,鼻觀心,垂目佇立,身形並無半分動搖,近在咫尺的風修寧、風長昀二人卻聽得清楚,這年輕人氣息急而澀、顫而無序,顯是心中已亂。


    風啟彰素來心思深沉、淵渟嶽峙,怎奈青龍長老那句話委實太過驚人。


    這四長老現身之後便隻說了兩句話。第一句:“召集六國師,開祠堂,請家規。”


    第二句便是在風神一族最拔尖的幾名人物齊集之後,由青龍長老頒布新規:“改立風啟洛為下任族長,結丹之後,便行即位大典。”


    這寥寥數語便似九天驚雷一般,叫內堂中眾人心神動搖,難以置信。


    更有甚者,便有人懷疑這四長老莫非被人動了手腳。


    那四人乃四個孿生兄弟,自初代始便守護風氏一族,壽命千年,修為深不可測。平日裏離群索居,行蹤不定,從不幹涉族長行事,唯有重大決策之時,方才現身,代代莫不如是。


    上一次現身,正是為帶走風長昀。這一次卻為擁立風長昀獨子。這般行事,不免被人詬病,太過反複無常。


    內堂中這十二人,個個默不作聲。四長老俱是有若鋼鑄鐵澆,國字臉,天庭飽滿,地閣方圓,神色全無半絲波動,仿佛四具石雕一般。


    寂靜久了,終是顯出幾分壓抑。風長昀一瞥風修寧,卻見父親亦是氣定神閑,並無意開口。隻得自己打破寂靜,遲疑問道:“風氏素來嚴守祖宗遺訓,從不逾越半分。為何四長老今日要打破家規?”


    青龍仍是冷漠道:“家規第九百七十一條曰:盛世立嫡,亂世立能。如今能人當立。”


    風氏二房父子俱是優異,風長昀便罷了,風啟洛更是單水靈根,悟性又高,一旦潛心修煉,便是一日千裏的速度。這對比向來是大房的心結。


    如今竟被長老當麵提及嫡子無能,饒是風長昀、風啟彰常年養氣,此刻亦生出被人當眾摑了一掌的錯覺,臉頰火辣辣地疼起來。


    更於這羞愧之中,生出幾分恨意。


    風長昀終究老辣,幾息之間便調勻氣息,仍是恭敬問道:“我風氏一族與九國固然同進退,卻不受九國禍亂波及。千年來縱使時有征戰,卻從無亂世。如今亦是大陸鹹平,百姓安居,何來亂世?”


    青龍長老並不答話,朱雀長老便轉向一名耄耋之年,白須白發,雪白胡須直垂胸膛的修士,問道:“風峒,越明之亂,為何不稟報莊主?”


    風峒乃越明國師,隻因修煉時出了岔子,走火入魔、境界跌落,短短數月便垂垂老矣。越明國王與風神交好,故而並未收回國師之位。風峒亦是努力自救,竟又重新結嬰,一時傳為佳話。


    風長昀敬他心智堅定,又是長輩,平素亦是恭敬有加。此刻忙道:“風峒國師早有知會。那試劍賞花會上有邪鬼大鬧,又走脫一縷魔龍元神……我風氏剿滅的邪鬼不下十隻,一隻邪鬼不足為慮。隻是那魔龍元神有些棘手,晚輩已通知九國,近日便要齊集,共商對策……這些小事曆年層出不窮,不過些許波瀾,怎會釀成亂世?”


    青龍長老冷肅道:“魔龍現世,天道必亂。此事已決,無需多言,爾等速迎風啟洛少莊主回莊。”


    風啟彰心中一沉,不由暗暗扣緊手指,咬住後槽牙,方才克製住心中怒氣沸騰。


    風長昀亦是聽見長子氣息變動,如今長老已做定論,他雖身為風氏族長、山莊莊主,竟是毫無半分反駁的餘地,隻得求助一般,向父親看去。


    風修寧此時,方才開口道:“祖宗遺訓不可違抗,自然由四位長老做主。”


    風長昀父子二人又是一驚,卻聽風修寧續道:“然則風啟洛那孽子私自出莊,行蹤不明,尚需花費時日尋找……況且此子尚未結丹,待將他接回山莊再作計較。”


    青龍長老亦是頷首道:“我等亦將出動搜尋。”


    其餘國師便也奉了族令,發動自己力量搜尋。四長老見此間事畢,更不做停留,身形一晃,便化作四道青紅白黑光影,往堂外一閃而逝。


    風修寧負手立在內堂樓外,那樓宇高聳,極目之處建築,無一遮擋視線。風聲凜冽,便令人生出幾分高曠豪遠的暢快來。他卻神色深沉莫測,待眾國師散後,方才喚道:“長昀。”


    風長昀便上前,立在風修寧身後半步之處,躬身道:“父親。”


    風修寧道:“你可知如何做?”


    風長昀道:“但憑父親吩咐。”


    風修寧低聲笑起來,那笑意卻盡是寒涼,“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傳五魔神出動。”


    五魔神乃風修寧任莊主時便開始悉心培養的五名妖修。各有所長,配合絕妙,數十年未嚐敗績。堪稱風神最強殺手鐧,如今已交予風長昀手中。


    風長昀心中一寬,忙回道:“遵命。”


    風修寧又補一句“務必趕在四長老發現之前。”如雲寬袖展開,一隻仙鶴便翩然自空中落下,雪白翎羽張開,後背寬闊平穩,足有數丈之寬。風修寧不見如何動作,已身形變換,落在在仙鶴背上坐下。


    風長昀隻得上前兩步,風啟彰見狀亦是跟上,二人先後道:“恭送父親/祖父。”


    那巨大仙鶴馱著這仙人一般的修士,仰頭清鳴一聲,雙翅扇動有聲,轉眼便不見蹤影。


    送走風修寧後,這父子二人又折回內堂商議細節。風啟彰聽聞了祖父安排,心中大石亦是落下,繼而難抑疑惑,問道:“往日祖父並不見對我如何偏愛,如今四長老要擁立啟洛,我二人俱為祖父嫡孫,為何他卻一力維護於我?”


    風長昀將手中茶盞放下,歎息道:“糊塗。我且問你,可知曉祖母如何過世的?”


    風啟彰坐在父親下首處,指尖在圈椅扶手上輕敲,低聲道:“代長廷叔父而死。”


    此言才出,他便悚然一驚,“莫非祖父惱恨長廷叔父連累妻子身死,如今又遷怒到了啟洛身上?”


    風長昀歎息道:“料是如此。”


    風啟彰沉吟片刻,卻緩緩搖頭,“祖父乃大誌之人,怎會輕易被兒女情長左右?隻怕另有隱情。”


    風長昀麵色沉下,重重一拍扶手,嗬斥道:“還不住口。身為子孫,怎可妄自揣測長輩?切莫再作這等誅心之論。”


    風啟彰見狀急忙收聲,露出惶恐神色,低聲道:“兒子一時得意忘形,求父親原諒。”


    風長昀歎息道:“我怎會怪你,隻怕這話被有心人聽了去,終究對你不利。”


    風啟彰方才笑道:“父親放心,這話兒子隻在父親跟前提。”


    風長昀道:“哪裏都不許提。”卻板不起臉來,反而抬手慈祥撫過這俊美端方的長子頭頂。


    二人又商議了細節後,各自離去。


    風啟彰路過回雪院時,不由停了停腳步。


    那庭院自風啟洛離去後,便被封鎖起來,不允許任何人進入。


    如今禁製盡毀,自然現了破舊之相。


    風啟彰立在牆外,看牆頭一蓬青綠雜草迎風輕舞,長得生機勃勃。他便輕輕一指,一股靈氣自指尖竄出,化作一團火光衝向牆頭,將那蓬雜草燒了個幹淨。


    而後一雙明澈鳳目便沉凝起來,低聲喃喃道:“啟洛,為何偏偏是你……阻我前路!”


    風聲低回,將圍牆上一點灰燼卷走。風啟彰轉過身,頭也不回,向前大步邁去。


    風啟洛仍在神止山下,反反複複翻看那無字天書。


    天書之中,又將那黑黽肉身煉製之法詳細演示。


    這些煉製秘法,萬變不離其宗,一為火候,二為配方,三為材料。若三者齊備,則無事不能成。


    隻是那煉製之法委實太過繁雜,共分九步,每一步皆需投放數千種材料。這數千種材料投放的時機、分量、順序,亦是分毫不能出錯。


    那影像中的年輕人也是個天才,竟耗費心力,收集大批材料。又因此事全無借鑒,竟自己反複嚐試摸索,故而前前後後,耗費了數萬年方成,浪費的天材地寶,隻怕星衍大陸如今所有寶藏總和亦不及其零頭。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那年輕人卻令風啟洛如今省力許多。


    隻是黑黽與魔龍終究元神有別,修煉之法亦是天差地遠,這配方卻不可照搬。


    風啟洛終日閉門不出,隻反複推衍各類天材地寶在配方中所起作用。


    歸根結底,這上古魔物之所以不能隨意奪舍重生,是因元神太過強大。若是隨意尋個軀殼寄存,不是那軀殼承受不住,自毀身死;便是元神為求共存,散去修為,降成凡俗。


    故而煉化的關鍵便是強化紫府與經脈。而那親族血脈,則有助元神同軀殼相融。


    風啟洛想通此節,再去看那配方,便覺茅塞頓開,生出無比暢快的快意來。


    他便列了所需各色材料,與手中持有的材料一一比對之後,缺少者列成清單,拜托風雷前去收集。


    那二人,一個是萬年不死的狡詐魔龍,一個是實力強橫,越級挑戰也易如反掌的金丹劍修,再謹慎些,橫行星衍亦非難事。


    風啟洛更壓下一切雜念,調動全部心力,要將那配方完善。


    那魔龍則按風啟洛所列的清單,四處尋寶去了。


    如此一過便是數月。風啟洛已將那年輕人數萬年摸索的過程了解大半。


    這無字天書正如其名,但凡不必用文字解釋之處,絕不浪費半分筆墨。這般惜字如金,倒是同風雷有幾分相似。


    風啟洛立在那年輕人身旁,看他最後一輪嚐試時,神思恍惚,憶起那劍修來。


    形影不離陪伴之人,如今一分開便是數月,思念日深,竟叫他時常掛在了心上。


    初時那般不顧一切將風雷抓住,不過是溺水之人抓的救命稻草。


    曾幾何時,這救命的稻草竟成了……


    風啟洛心中低歎,繼而卻是由衷一笑。眼前卻一通爆炸,地動山搖,風啟洛臉色一變。


    這一次嚐試,已是最後配方,唯獨用的是那年輕人千挑萬選的上佳資質修士,而非那黑黽血脈後裔。


    如此看來,若不以同血脈者做基材,竟連煉製都不能成功。風啟洛見狀,滿腔旖旎心思飛了個幹淨,臉色更是猛地一沉。


    此時卻有人踏入禁製,揚聲道:“夫人,為夫平安歸來,速速接駕。”


    風啟洛轉身,冷冷看那人自隧道中步入石室。


    風雷著一身素白錦緞的長衫,衫外又套一件猩紅落星絨長褂,落星絨上星星點點,光芒閃爍。白底紅衣的裝扮,極為醒目分明。又以混金白玉腰帶收腰,更襯得此人身形高挑偉岸,眉目俊朗逼人。哪有半分修士清俊脫俗的姿態,分明同那水千寒有幾分相似。


    那素來冰冷的俊美容顏上,亦是展露和暖笑意,大步上前,隨手便將那仙家寶物,兵中王者的正一劍仍在牆角,又將風啟洛雙手拉在手中握住,柔聲道:“這些時日為夫為生計奔波,冷落夫人了。為夫定好好補償於你。”


    風啟洛心中低歎,若是風雷知曉魔龍如此……隻怕他早已知曉,卻不知心中是何等滋味。


    魔龍一麵如此調侃,一麵將白色素雪金煉製的乾坤戒套在風啟洛手指上。


    風啟洛也不多做搭理,隻將手抽回,走到一旁,神識沉入戒中,清點那堆積如山的天材地寶。


    那配方同數量他早已熟記,此刻一一核對,過了半刻方才道:“材料已齊全了,待我再多熟悉幾分配方,便可開爐。你且坐下。”


    梨迦羅刹道:“本座在外奔波這許久,你竟不肯慰問半句,當真好生涼薄。”


    風啟洛冷笑道:“你是我什麽人?”


    梨迦羅刹依言盤坐在那石室靠牆鑿出的石床之上。那石床寬大,足有兩丈見方,又鋪有一層野獸毛皮,棕黃厚毛極為柔軟。便是梨迦羅刹平日休息之處。這魔龍桀驁狂放,卻極愛享樂,縱是身處這般邊塞苦寒之地,亦要想方設法過得舒適幾分。


    怎奈風雷卻極為不喜,每每自那獸皮中起身,便將其盡數斬碎。隨後那梨迦羅刹必定再獵野獸,剝製皮毛。


    這二人割據戰一般的僵持,不知害多少野獸遭了殃。


    此刻梨迦羅刹卻順勢往那厚軟獸皮中一躺,單手支頤,沉思道:“權且算作盟友?”


    風啟洛也不同他糾纏,行至石床邊,彎腰伸手,兩指搭在他手腕上把脈,仍是冷漠道:“這位盟友,我需查探這軀殼同你元神現狀,切勿反抗。”


    梨迦羅刹便翻過身,仰麵躺在石床上,眉眼分明,挑眉笑道:“那便躺上來,從頭到腳任你檢查。”


    風啟洛惱羞成怒,斥道:“住口!再拿風雷軀殼做這等事,決不饒你!”


    隨即卻手腕一緊,被梨迦羅刹拽得往前踉蹌兩步,徑直跌在那劍修懷中。


    梨迦羅刹一擊得手,更是得寸進尺,勾住那少年法修的腰身往旁邊傾側,便將他壓在身下。那身軀既硬朗又柔軟,墊在身下的滋味妙不可言,梨迦羅刹竟舍不得下來,更是牢牢壓製住,胯間漸漸挺立的物事便在風啟洛小腹上磨蹭幾下。


    風啟洛對著風雷這具身軀,終究心軟,竟被他得手。此刻又是惱恨又是難堪,卻被那熟悉的硬熱撩人、質感分明之物磨得有些雙腿脫力,隻得深吸口氣,強忍著心底悸動,抬手去推他,又怒道:“休得胡鬧。”


    梨迦羅刹卻不動彈,單看他耳根泛紅,視線躲閃,身軀又僵直顫抖的姿態,便知這小朋友已萌動了心思。


    此時退卻,天地不容。梨迦羅刹自是將手腕拉開,又在他手腕內側,脈絡分明之處,伸出舌尖反複掃舔。不過來回刷舔幾次,便聽見那小朋友逸出嗚咽一般的鼻音,便微微勾了嘴角一笑,“本座從不胡鬧。”


    說罷更將風啟洛手腕拉高。那寬闊長袖便隨之滑下,露出這少年白玉一般的整根手臂來。仍被梨迦羅刹握在掌中,潮熱舌麵壓在手肘內側,一路遊弋,舌尖打鑽一般在肘彎細嫩皮肉處頂磨,胯間熱塊亦是尋到那少年同樣器物,隔著衣物彼此廝磨。


    風雷隻是仗著年富力強,又看過幾本房中術指導。哪有這魔龍如此身經百戰,經驗老道。


    不過牛刀小試,便已成效卓越。


    風啟洛隻覺那灼熱**的舌尖正將酸軟熱流汩汩注入手臂,酥麻感自肘彎一路蔓延進血肉骨髓之中,令他半邊身體都無法動彈。


    胯間那鮮明雄偉的存在,更是勾起他那些如折磨又如享樂的回憶,竟是熱血翻騰,塵根在那曖昧廝磨下跟隨覺醒。更有無數熱流在經脈中亂竄,最後匯聚在下肢,那處入口亦是有些不甘寂寞,隱隱熱起來。


    梨迦羅刹聽聞他氣息紊亂急促,舌尖已滑過上臂內側,掃過腋下,而後落在頸側,順那微微突起自白玉般肌膚下的經脈來回輕咬。便又聽見風啟洛細聲低吟,喘息道:“放開……”竟曲腿抵在他腰側將他往一旁推拒。這般反抗動作卻反倒門戶大張,梨迦羅刹便趁勢沉□軀,火熱凶器在風啟洛腿間重重一頂,便頂在那少年身後入口處,竟將衣衫亦帶入些許。


    風啟洛何曾被人如此對待,竟被磨得尖聲驚喘,那磨礪卻幹澀粗糙,仿若銼刀一般,風啟洛毫無防備,身軀一僵,複又一彈,卻被風雷的軀殼照例壓得重躺回獸皮之上,雙眼俱被水汽熏得有若珠玉生輝,活色生香,勾人神魂。


    他便瞪著一雙眼角緋紅的雙眸,另隻手竭盡全力勾畫符紋,又召出四色四行靈蛇,統統往身上那人撞去,又竭盡全力,自他身下掙紮脫開。


    梨迦羅刹不閃不避,任那五行之力襲擊,風啟洛見狀,更是恨得咬牙,卻仍是心念一轉,將大部分法力轟擊移開。


    唯有少數靈蛇仍是撞在梨迦羅刹後心,將那錦繡衣袍後背燒出一個大洞。


    梨迦羅刹卻悶哼一聲,慢慢自風啟洛頸側抬起頭來,一縷鮮血自嘴角流下,滴落在風啟洛素白衣衫的前襟上。又苦笑道:“你好狠……”


    風啟洛眉心微撅,扶住他肩頭低聲道:“起來,我為你療傷。”


    梨迦羅刹見風啟洛鬆了掙紮,便勾住他腰帶一扯,須臾便將他剝得幹淨,舌尖舔掉鮮血道:“雙修便可療傷。”


    又將自己衣衫褪下,低聲道:“不為本座著想,亦要為你相公著想。這數月思念,他可硬了幾次都不得發泄。”


    風啟洛怔神之間,隻覺身軀一涼,更是惱恨非常,抬手便一拳往他臉頰揮去,恨聲道:“那便叫他出來!”


    梨迦羅刹輕鬆將這無力的拳頭包在掌中,低頭又是一吻,低聲笑道:“中途遇到個極強的修士伏擊,風雷固然險勝,卻耗損極大,隻怕要多休養幾日。左右都是一具軀殼,何必斤斤計較。”


    風啟洛冷笑道:“你堂堂龍德之王,如今卻落得這般死纏濫打的境地,顏麵何存?”


    那龍德之王竟也不惱,反倒直起身來,將他兩腿打開,眼神就是一暗,視線肆無忌憚落在風啟洛開敞的下肢中間,又笑道:“但為美人故,顏麵皆可拋。”


    風啟洛咬牙道:“無恥!”又是奮力一踢,竟將那人鉗製的雙手掙開。他得了自由,立時翻身往床外爬去。


    那石床卻太過寬敞,他爬了幾步尚未觸到床沿,突覺右足踝一緊,又有一股大力往後拽,風啟洛驚慌之下隻得抓住獸皮,卻不過將那獸皮抓得脫離石床。咚咚幾聲後,那少年修長軀體卻仍被生生拖回那劍修身下。


    那堅實火熱的軀幹自背後傾軋而下,壓得他胸口沉悶,動彈不得。硬如炙鐵的器物堪堪在他身後入口頂磨,竟有若鐵釺一般,撞得他臀後皮肉火辣疼痛。潮熱氣息噴灑後頸,那劍修的手掌亦是順他胸膛慢慢撫觸而下,滑過胸腹,往他胯間移去,身後那人亦是低聲笑道:“但凡本座看中的獵物,豈有逃脫的道……”


    風啟洛後背貼在風雷胸膛中,卻隻覺前狼後虎,竟是躲閃不得,反抗不能,又痛又怒,屈辱備生,咬牙怒道:“停、停手……”嗬斥中竟帶上驚慌哭音。


    那往下滑動的手掌同臀後不懷好意的火熱硬物衝撞竟一起停了下來,風啟洛驚慌喘息不已,心跳如鼓,又聽那人又道:“啟洛,莫怕,是我。”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不是故意卡在這裏……實在是困了t t其實是作死,白天偷懶了晚上跟朋友吃飯。。聊天太high了忘記時間otz


    晚安otz


    還有謝謝砸雷寶貝們=333=


    雪璞扇扔了一個火箭炮


    燕折雪扔了一個地雷


    以下是碼字中途需要回報的內容……


    一:突然發現昨天有個bug,四長老現身是風長昀出生的時候,所以是四十二年前……風長昀二十四歲時風啟洛出生,如今風啟洛十八歲多,24+18=42 otz 把前一章改了下。


    二:搜狗輸入法,“身經百戰”的後麵緊跟的詞竟然是“腎精不足”←_←居然自帶吐槽功能……太智能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風起九萬裏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愷撒月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愷撒月並收藏風起九萬裏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