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眾人一起準備之後前往四川峨嵋。這一行人有霍家秘宗拳十幾個人,點蒼派數十人,以及任不羈、陳家姐妹、段家兄妹以及沐來章一幹人等。


    眾人一路從昆明北上,趕到峨嵋在山下。就見前麵有數十人等,中間立著一麵旌旗,上麵寫著“武當”二字。柳雲嶺說道:“是武當派,武當現任掌門是孤雲道長。他是你武當的掌門師伯玄真真人的大弟子。”任不羈說道:“原來是這樣,那我們趕快過去問候一下吧。”柳雲嶺點點頭。


    眾人過去之後,任不羈就見為首的是個高瘦的道長,五十多歲,身穿灰色寬大道袍,麵色紅光,幾捋胡須,此人正是武當派掌門人孤雲道長。柳雲嶺拱手說道:“孤雲道長,柳某在此有禮了。”點蒼派眾人也都向孤雲道長行禮。


    孤雲道長說道:“福生無量天尊,原來是點蒼派的柳掌門。”孤雲道長左右有兩個後生,歲數也就不到二十,腰佩長劍,精神抖擻。這兩個後生對柳雲嶺說道:“晚輩關玉殊、甘泉雲見過柳掌門。”孤雲道長說道:“這兩個是我的徒弟,左邊這叫關玉殊,右邊這個叫甘泉雲。”柳雲嶺點點頭說道:“二位賢侄不必多禮。”


    任不羈說道:“任不羈見過孤雲掌門師兄。”孤雲道長沒見過任不羈,見任不羈年紀輕輕管自己叫師兄有點迷惑,便問道:“這位少俠是?”任不羈說道:“家師是五大神劍,武當派的玄之真人就是其中一位。”孤雲道長聽罷說道:“原來是我玄之師叔的高徒。”孤雲道長轉身說道:“玉殊,泉雲,見過這位任師叔。”關玉殊和甘泉雲拱手說道:“見過任師叔。”


    陳芷清在旁邊低聲對任不羈說道:“想不到你又是師叔,真是走到哪裏都輩分大啊。”任不羈低頭對陳芷清笑道:“別著急,後邊還有三個門派的人會管我叫師叔。”陳芷湘陰陽怪氣地說道:“有的人啊,生下來就厲害,年紀輕輕就是長輩。”任不羈看著陳芷湘笑道:“是啊,比方說我生下來就是你叔叔。”陳芷湘說道:“等我有朝一日一定撕了你這張破嘴。”


    孤雲道長又認識了沐來章霍功成等人之後,孤雲道長說道:“柳掌門,我們先上峨嵋吧,請。”柳雲嶺說道:“請。”


    孤雲道長看著任不羈笑道:“柳掌門,這小子還真是了不得,小小年紀都和我們一個輩分了。看著歲數和泉雲他們差不多啊。”柳雲嶺笑道:“道長可不要小瞧了這位小師弟,這小子古靈精怪,天天活潑得很啊。”孤雲道長說道:“任師弟是五大神劍的高徒想必劍法自然不低啊。”柳雲嶺說道:“他剛來我點蒼的時候幾十個弟子擺下劍陣他都能來去自如。”任不羈笑道:“二位掌門師兄過獎了,任不羈毛頭小子一個得到二位師兄的誇獎真是榮幸啊,我這麽一個小師弟劍法都這麽厲害,二位掌門師兄的劍法由此可見已經登峰造極了。”孤雲道長笑道:“這小子嘴還挺甜。”


    關玉殊和甘泉雲見任不羈這位師叔這麽年輕覺得新鮮。便湊到任不羈身邊,關玉殊笑嗬嗬地問道:“這位任師叔,我們怎麽從來沒有見過您?”甘泉雲笑道:“而且看您年紀輕輕的就是我們師叔輩的,想必劍法武功都很高吧。”孤雲道長說道:“他的師父玄之真人是為師的師叔,和你們的太師父玄真道長是師兄弟。”關玉殊笑道:“原來是這樣,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向師叔討教。”任不羈笑道:“好啊,你們也不要這樣師叔長師叔短的,我們歲數差不多,兄弟相稱就好。”


    孤雲道長說道:“胡鬧,輩分就是輩分,哪有師叔和師侄兄弟相稱的,成何體統。”任不羈笑道:“體統是人定的,自然也是人來打破的。”孤雲道長說道:“你這小子滿口胡言,休要瞎說。”任不羈賠笑道:“也罷也罷,算我錯了。”


    柳雲嶺說道:“孤雲道長,律儀師太下的七大弟子個個劍法了得,武林中並稱‘峨嵋七劍’。”孤雲道長說道:“是啊,這七個是師太親傳的七個弟子,在惠字輩裏麵最為傑出。分別是惠風、惠詩、惠和、惠儀、惠月、惠敏、惠然。中間五個和泉雲玉殊的年齡差不多,小徒弟惠然大概是中聞中笛的年紀,大弟子惠風應該快要三十歲了。”柳雲嶺說道:“聽說這惠風武功最為高強,隻是大師姐的架子擺的長了,不免有些尖酸,舌利如槍,對同門頤指氣使。心高氣傲,急躁易怒。”孤雲道長說道:“是啊,聽說整個峨嵋派除了師太,就數這個惠風管事了,她的這幾個師妹可沒少看她臉色。”


    任不羈聽罷說道:“還有這麽厲害的玩意,我可要會會她。”關玉殊說道:“師叔,你可沒見過這個惠風,五大派我們這一輩的人屬她劍法最好。”甘泉雲低聲對任不羈說道:“武功好隻是一方麵,這婆娘太厲害了。”任不羈看著陳芷湘笑道:“聽見沒,還有比你厲害的,你看我到時候怎麽收拾她。”陳芷湘說道:“別到時候你沒教訓的了人家,反讓人家把你教訓了。”


    任不羈轉身問道:“峨嵋派其他人怎麽樣?”關玉殊說道:“除了惠風,其他人都挺好的,我們都玩的來,關係也很好,特別是惠然小師妹,她是我們這裏歲數最小的,我們都很喜歡她。”


    這時,就聽有女子的聲音說道:“各位一路辛苦,峨嵋七劍在此恭候多時。”眾人看去前麵有七位女子,七位女子清麗絕俗,讓在此眾豪傑眼前一亮。為首的那個女子有不到三十歲的年紀,晰白皮膚尖尖下巴,一雙丹鳳眼,身上的幾分英氣令人不敢逼視。眾人若猜的不錯這便是律儀師太的大弟子惠風。


    再看其他的五位皆是不到二十年紀,二弟子惠詩高挑身材,黃麵薄唇,挺鼻大眼,雖然不是什麽絕色美人,倒也很是耐看。三弟子惠和和四弟子惠儀均是中等身高,纖瘦身穿。一個大眼似當空皓月,一個細目如春湖水波。五弟子惠月和六弟子惠敏身材較為豐滿,中等身高,圓圓的麵龐,大眼睛含露溫光。


    最可愛的怕是要數是這小師妹惠然了,十多歲的年紀,身著一襲淡粉長裙,苗條身材嬌小可人。長發飄飄,細柳娥眉,雙目就像一汪清泉,薄唇一笑顯露淺淺酒窩。陳芷清說道:“好美啊。”段風看著惠然歎道:“果真氣質不凡。”陳芷湘說道:“我們號稱大家閨秀,不想今日見到峨嵋七劍宛如天女下凡,都覺得自愧不如了。”


    眾人上前向峨嵋七劍還禮。孤雲道長問道:“敢問師太何在啊?”惠風說道:“回道長,家師在上麵陪著華山派的秦掌門。”柳雲嶺笑道:“喲,還是他華山秦渭南先到一步啊。”孤雲道長笑道:“老秦這人沒別的,就是腿腳快。走,我們上去看看老秦。”


    峨嵋七劍在前麵帶路,眾人隨峨嵋七劍繼續往上走。這會的峨眉山正是秋時。火紅的楓葉,金黃的櫨葉,鬱鬱蔥蔥的楨楠,輝輝煌煌的楊樹,浴灑在一片金黃黛綠之中,山水雲天,交相輝映,織就一幅令人心醉的金秋畫卷。


    山路旁的菊花綻放的異常爛漫,透露著迷人的芬芳。小師妹惠然說道:“你們看著菊花開的多美啊。”說罷,走進菊花從中,這裏的菊花色彩繽紛,黃的、粉的、白的、紅的、綻放在一起異常好看。菊花從中映著惠然稚嫩的臉,她笑靨如花。眾人看著這菊花,聽著她銀鈴般的笑聲,看著她天真無邪的樣子,如癡如醉。


    就在這時,惠風走過來厲聲說道:“還不快走。”殊不知她這一句話著實煞了風景。惠風說道:“天天就知道瞎玩。”


    惠風看了一遍自己這六個師妹,最後把目光落在惠詩身上。惠風說道:“惠詩師妹,怎麽看你有點沒精神。”惠詩說道:“沒這麽,可能是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吧。”惠風說道:“平時不好好練功,天天要是偷懶的話就會這樣,關鍵的時候說什麽沒精神。”惠詩說道:“師姐我沒有。”惠風厲聲說道:“還狡辯。”


    惠然在旁邊說道:“大師姐,惠詩師姐這兩天身體是有點不好,這也無可厚非。”惠風說道:“哪裏有你插話的份。”惠然看了看惠風,輕輕地撅了一下嘴,心裏有點不痛快。惠風說道:“怎麽啦,沒事別給我這個表情,給誰耍臉呢。”任不羈瞧著惠風,心中尋思道:“這家夥倒真是厲害,不過對她這些師妹這種語氣實在是過份。”


    惠風說道:“瞧你們一個個的,要不就是沒精神,有精神的天天就是瞎玩。我看啊,你們幾個再練多少年也不過這樣了。”惠敏說道:“大師姐消消氣,你看今天這麽多人,這樣也是不好的。”惠風轉身說道:“輪得著你在這教訓我。”


    任不羈實在看不過去,站出來指著惠風說道:“喂,你這人怎麽這麽目中無人,她們都是你的師妹,你天天在她們麵前讓你吆五喝六,誰願意天天聽你吆喝。”惠風回頭看著任不羈,她不認得任不羈,問道:“你是誰呀?”任不羈說道:“在下任不羈。”惠風看任不羈歲數不大,也不像武當點蒼兩派的人,對任不羈說道:“不認識,一邊呆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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