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石開門見山,直接問趙潤田幕後主使之人是誰,趙潤田嘿嘿一聲冷笑:“你居然敢親自上門來找我,膽子可真是不小啊。”


    王石也嘿嘿冷笑道:“你不是要殺我嘛,那就請動手吧。免得你的人四處費盡心機來尋。”


    趙潤田將臉一橫,對著門外喊道:“去把鑽山豹,雷爺,牛頭,馬麵,都叫過來,來貴客了!”外麵小嘍囉聽得,知道有事,慌忙往後邊去了。趙潤田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來。


    王石微微笑道:“宅上還有什麽英雄好漢,都請出來吧,省得一會兒我滿院子去尋。”


    “好大的口氣!”隻聽得從後邊出來三條漢子,走在前麵的正是鑽山豹;雷勇,後邊跟著的兩條黑漢子,一個是牛頭gui,劉二黑,另一個正是,馬麵gui,馬三刀。此二人在江湖中並稱,西川一窟gui。


    牛頭gui;劉二黑,手裏挺著一條叉子,身穿短卦,旁邊馬麵gui;馬三刀,手中挺著一把柳葉刀,三人一同邁步進到客廳來,為首的雷勇喝道:“這點子口氣不小啊。”他這話是對趙潤田說的,點子,就是指的王石,王石在一邊聽得,哈哈大笑:“就你們這幾個小角色,我還真沒放在眼裏,看來趙員外,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好言好語問你,你不說,還叫幾個蝦兵蟹將來對付我。那既然如此,你們是一起上呢,還是一個一個來。”


    趙潤田道:“嘿嘿,別說我們欺負你,聽說你是張道陵的徒弟,我今天也想見識見識,雷爺!還是你先和他過過招吧。”


    鑽山豹,雷勇,雙手一抱拳:“請!”


    王石坐在椅子上沒動,笑道:“不是我看不起你,因為我實在懶得和你動手,我就坐著,你有什麽本事盡管使出來,我要是從這椅子上起來了,就算我輸,不過,醜話說在頭裏,我這個人不出手便罷,出手可就是要命的。你想好了!”


    鑽山豹雷勇聽了王石這話,氣的滿麵通紅,也不再多說,右手去腰裏抽出一根九節鞭來,隻一抖,這九節鞭如一條毒蛇,直奔王石咽喉就刺了過來,這時候王石,右手一抖腕子,就在這一瞬間,雷勇手中的九節鞭,還沒有刺到王石的咽喉,自己先撲通一聲向後倒在地上,嘴裏奔了兩口鮮血。兩眼圓睜,腳在地上蹬了兩下,一抽搐,斷了氣。


    在場的幾個人都沒看清楚王石到底是打的什麽暗器,隻見王石右手一抖腕,雷勇就倒下了。趙潤田這時候可有些坐不住了,吼道:“一起上!”


    劉二黑,馬三刀見雷勇瞬間丟了性命,不敢大意,劉二黑手中叉夜叉探海,照著王石就紮,馬三刀起手中刀,力劈華山,摟頭就砍,王石見刀叉齊來,翻身從椅子上一躍而起,雙腳在叉上一點,接著右掌橫擊,打在刀刃上,就將劉二黑的叉子踩在腳下,就馬三刀這刀麵上一借力,身子斜著飛出,一招追風趕月,躍至馬三刀身後,起右掌天王蓋頂,隻聽的砰的一聲悶響,馬三刀的頭被打得稀爛,滿屋子濺得到處是腦花。


    這使叉的劉二黑,見王石打死了馬三刀,扭身就想往門外跑,早被王石趕上,往後心裏隻一腳,踢倒在地。接著,上前一掌打在後腦,砰!將其打的腦漿爆出。瞬間,三人就被王石給解決了。王石回頭看看趙潤田。哈哈笑道:“這就是你請出來的幫手,這麽不濟事嗎,我都還沒出劍。”


    趙潤田見了王石這功夫,心中驚疑,暗自尋思:都說張道陵武功高強,真是名師出高徒,現今不如跑了在說。想到這裏,趙潤田腳下八步趕蟬,向門外飛去,王石見他想溜,提內勁,使出輕功提縱術,一下趕上,手起幻陰點穴指,在趙潤田穴道上一點,趙潤田一頭栽倒在地。王石趕上前,將其提起,就把他衣服撕開,扭了一根繩子,把趙潤田雙手反綁了,然後解開他穴道。王石左腳踩在趙潤田背上,問道:“快說吧,別讓我發脾氣。不然你會吃苦頭。”


    外邊這些個家丁,見王石將趙潤田拿住,都嚇得作鳥獸散。跑的沒影了。趙潤田隻是不說話,王石問了幾遍,趙潤田道:“今日被你擒住,要打要殺隨你,可是要我對你說出雇主來,嘿嘿,那是不可能的!”


    王石冷笑道:“既然你是一條硬漢,我也得成全你的名節,這樣吧,我讓你死的與眾不同,我呢,先將你的皮扒下來,讓你慢慢疼死。你覺得這主意怎麽樣。”王石說完歪著頭看了看趙潤田,隻見他麵如土色,沒說話。王石接著說道:“我先用小刀,在你頭頂,劃開一條口子,你見過給牛剝皮嗎,哈哈,你可能沒見過,那好,今天就在你身上剝一次,讓你開開眼。”王石說著話,從袖子裏摸出一把解腕尖刀,就在趙潤田頭頂開始劃開了口子,剛劃開了一寸長的口子,趙潤田疼的哇哇大叫,嘴裏告饒:“好漢饒命,我說,我都告訴你。”


    王石笑道:“你早點說,就不用受這苦了,快說吧。”


    趙潤田緊張的喘著氣,說道:“雇主是劉歪嘴,他讓我派殺手來解決掉你。”


    王石問道:“這劉歪嘴是什麽人?現在何處?”


    趙潤田沮喪的說道:“這劉歪嘴,是定遠大將軍,黃建平的心腹。”


    王石道:“現在何處?”


    “不知道,好像聽說,跟著黃建平回汴京去了。”


    王石問道:“你可知道我師傅和師妹怎麽死的。”


    “這我就不清楚了,你師傅和師妹都是在牢裏被害死的,這個事情你得去牢城營問那管營。”


    王石沒說話,起身向門外去了,趙潤田這才從地上站起身來,後邊有幾個家丁,跑過來幫他把手上的繩子解開。


    王石從趙潤田家裏出來,一徑的往牢城營走去,不多大會兒公夫,到了牢城營門口,隻見左右站兩個兵丁,王石走過去問道:“請問管營相公在嗎?”


    左邊的兵丁打量了王石幾眼,冷聲問道:“你找管營何事?”


    王石道:“我和管營大人是親戚,特來相問。”


    兩個兵丁互相對望了一眼,滿麵疑惑,右邊的兵丁就問道:“你既然和我們管營是親戚,你可知道他姓名?”


    王石笑道:“卻是遠親,不知道姓名。”


    左邊的兵丁冷笑道:“你別在這裏亂攀親戚,再說了,這會兒管營相公回去吃午飯了,得下午才來。”


    王石見如此說,抬頭看了看天,果然已經是日中時分。不覺肚中有些餓,舉目一望,對麵不遠處就有一間小飯館,且去吃杯酒,也就在哪裏等著。不多幾步,來到小飯館中,此時正是飯點,裏邊還坐了三張桌子的客人。王石就在門首一張小圓桌前坐了。夥計過來招呼:“客官吃點什麽。”


    王石道:“先打兩角酒,切些牛肉來。一會兒再上些米飯,炒幾個時鮮蔬菜。”夥計答應著自進去了,不多一會兒,將了酒肉來放在桌子上。正吃呢,就打門外進來一個漢子,身材瘦削,四十多歲模樣,頭戴一頂皂色軟翅紗巾,身穿一領青布長衫,腰紮四指寬牛皮腰帶,左邊挎了一口腰刀。邁步就進了店裏,夥計趕忙過來招呼:“節級大人,吃點什麽。”


    話說此人正是牢城營裏,兩院節級,王中瓊。王石在一邊,聽的夥計叫他節級大人,心中暗忖;他既然是這牢城營的節級,必然知道些內幕,且去和他先套套近乎。想到這裏,乃轉過身子,衝著王中瓊抱拳施禮道:“敢問仁兄,可是這牢城營中節級。”


    王中瓊見王石穿戴的整齊,不敢托大,也抱拳回禮:“正是。!不知這位兄台怎麽稱呼。”


    “小生,姓全,可否就請兄長喝杯酒。”


    “愧領了。”王中瓊一邊回答,心中暗思,此人必是有什麽親戚朋友關在牢中,卻來這裏跟我套交情,我且詐他些銀子。


    王石說著話,就移過來和王中瓊做一桌坐了。又點了十幾個菜蔬。接著,兩人勸了五七杯酒,這王中瓊問道:“想是這位賢弟或者有什麽親眷,關在獄中,想托我個人情,看顧他嗎。若是如此就請直說就是。”


    王石心說:“夠直接的,這就要賄賂來了。”王石哈哈一笑:“兄長真是個直性子的人,卻是如此,隻不過此間不是說話的地方,就請兄長去一趟。和我到客棧中,方好議得。”


    王中瓊笑道:“這種事情,沒什麽大不了的。你就直接說吧。我又不怕人知道。”


    王石笑了笑:“這事情,還是去我客棧中商議方好,我自有銀子重重的酬謝你。”


    王中瓊聽說有銀子,便麵上堆下笑來:“既然如此,且吃過了飯,和你去客棧走走。”


    “如此最好。”二人吃過了飯,王石算還了酒飯錢,領著王中瓊迤邐來到客棧中,把王中瓊帶至客房中,二人分賓主落了坐,王石道:“不瞞兄長說,我叫,王石,乃是張道陵的徒弟,前些時候聽說我師傅和師妹都死在你們牢城營裏,所以今日特地將你賺進這客房中,就是要向你打聽我師傅到底是怎麽死的,若是你實話實說,佛眼相看,若是你有半句虛言。別怪我姓王的心狠手辣。”


    王中瓊聽了這一番話,驚得兩隻腳不住的抖,渾身冷汗直流,麵色嚇的鐵青,好一會兒才戰戰兢兢的說道:“你師傅,是被黃建平用毒酒害死的,不關我的事。”


    王石點了點頭:“很好!我再來問你,我師妹張楓朵是怎麽死的。”


    王中瓊沉默了,王石又催問道:“快說!”


    “她是被劉歪嘴折磨死的。”王中瓊說完,抬頭看了看王石,隻見王石,氣的兩眼圓睜,三屍神暴跳,五靈豪氣騰空,直咬碎口中牙,狠狠的說道:“又是這劉歪嘴。我定要活吃了他,方消吾心頭之恨。”


    王石氣的滿麵通紅,轉頭看著王中瓊道:“聽說有人貼反詩,陷害我師傅,你可知道這些人在何處。”


    王中瓊聽了這話,不敢回答,乃說道:“此事也不關我的事,都是範成林做的。”


    “範成林!他又是什麽人?”


    王中瓊道:“這範成林是當朝範貴妃的哥哥,一向在幽州城中為非作歹,諢名叫做朝天椒。聽說你師傅因看見範成林當街欺負良家女子,仗義出手,得罪了範成林,所以範成林便寫了反詩在城中貼,偏巧,太尉秦高升,來幽州,範成林就將反詩給秦高升,誣陷張老將軍謀反。後來幽州刺史伍進忠派人將那些貼反詩的都抓了起來。送到牢裏關著。黃建平讓劉歪嘴找到管營,管營就讓我們將這些人都滅了口。把你師傅謀反的事情做成鐵案。”


    王石冷笑道:“你們這計策還真毒。看來害死我師傅,你也有份。”


    王中瓊嚇壞了,趕緊跪地求饒:“英雄,毒死你師傅的可是黃建平和劉歪嘴幹的,與我真沒有關係,你就放過我吧。”


    王石道:“念在你剛才老實交代的份上,我就留你一條狗命。但是也不能輕放了你。”王石說著話,就右手幻陰指,點了他穴道,從袖子裏拔出解腕尖刀,先挑斷了王中瓊的手筋。:“我挑斷你手筋,你在也不能拿刀殺人,從今往後,做點小買賣,不要在害人,我來找過你的事情不要對任何人講,不然休怪我無情。”王石伸手解開他穴道:“你去吧!”


    王中瓊站起身來往門外去了,王石見他出去,暗暗在後跟著,隻見這王中瓊出了客棧,一徑的直奔牢城營,進去沒多會兒公夫,隻見出來兩個獄卒,騎著馬往刺史府衙門去了。此時唐飛正在堂上和眾文武議事,獄卒進來報說:“張道陵的徒弟王石來幽州報仇了,就住在南門客棧中。”唐飛聽說,正沉呤不決,因為他也知道,這張道陵的武藝,那不是鬧著玩的,誰敢去送死。接著,獄卒又說道:“王石將兩院節級王中瓊挑斷了手筋。管營相公特差我們來報知。希望唐將軍速速發兵去客棧將王石捉拿。”


    唐飛聽了默然不語,心中暗道:若是我不管,這事情,於情理上說不過去,既然王石是張道陵的徒弟,張道陵現在已經被定成了反賊。那王石就是反賊一黨。不能不去捉拿,他武藝高強,我自己不去就是了。想到這裏,心裏有了主意:“徐仁何在!”


    徐仁邁步出班雙手抱拳:“末將在!”


    唐飛就帥案上抽了一支令交給徐仁:“你速領五百弓箭手先將客棧圍住,不要走了反賊,在用五百刀牌手,圍攻進去,我就不信他武功能有多高,外邊可安排些撓勾,套索。隻要看見王石,就將撓鉤去拖,將他拖翻了,便亂刀砍死。”


    徐仁領了將令,自去校軍場點起了人馬,來到南門客棧,將外麵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


    話說王石見王中瓊進了牢城營,不一時便差獄卒去刺史府報了案,又看見徐仁帶著兵馬來圍客棧,心中暗忖:這王中瓊心腸真毒,我放他一條性命,他卻去報了刺史府,帶兵來抓我。王石和徐仁是認識的,因以前徐仁曾經有一次,替刺史伍進忠送信到榕樹坡。當徐仁領著兵馬來圍客棧時,王石就在不遠處的一家糧店門口。王石看得真切,氣不打一處來,就又複返身來到牢城營附近,就在對門飯館中坐了,要了幾個菜,一壺酒慢慢吃著,喝著,隻等天黑。也且監視著牢城營的動靜。


    話說,徐仁帶著軍馬來到客棧,命令刀牌手,闖進去搜,卻是撲了個空,王石並不在店中,徐仁收了兵馬,回刺史府交令,唐飛見說,王石並未在店中,心裏有些忐忑起來。叫來衙役,以及三班都頭,吩咐這些人去街上四處打探,若是發現王石的行蹤,立即來府衙回報。


    眾衙役捕頭得了命令,分頭在城中去打探。


    話說王石在牢城營對麵的小飯館中,一直坐到天黑,沒見王中瓊出來,想是這王中瓊心中懼怕,隻躲在裏邊了。王石抬頭望望外麵的天色,起身算還了酒菜錢,邁步出了店門,左右觀望,街上冷清,並無行人,牢城營對麵這些商鋪,都忙著打烊,王石借著夜色,幾步走到牢城營牆根下,身子一縱,飛身上了屋粱,就順著屋脊,往北走,打眼一看,牢成營大門進來,是一塊空壩子,緊接著就是正廳,兩邊一排一排的牢房。王石飛身從屋上下來,飄然將身子落在正堂前的空壩上,空壩左右各點著一盞大油燈,昏黃的光線照射在青石地板上。王石邁步就往正堂走,這時候,正堂左右站著的兩個獄卒,驚問道:“你是什麽人,怎麽進來的。”此二獄卒剛說完,王石去袖子裏撥出解腕尖刀,手起刀落,一招上步撩頸,刷刷兩刀,二獄卒,喉嚨被割開。頓時鮮血噴濺而出。一頭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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