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齊誌遠的苦心


    天海大學。


    一棟教學樓樓頂。


    陳秀和沐晚晴相對而立。


    周遭冷風吹拂之下,兩人的衣裳,都是被吹了起來。


    有淩厲的劍氣,肆虐出來,仿佛是無數小刀一樣,讓人感覺頭皮發麻,手腳發軟。


    陳秀的靈劍術,開始發動了。


    那恐怖的力量,隨著靈劍的晃動,已然是展現出來。


    沐晚晴呆滯的立在原地,心底頗為的絕望。


    她很清楚的知道,這一擊不是她可以抵擋住的。


    現在的沐晚晴,這才知道自己和陳秀之間的差距,究竟是有多麽大。


    哢嚓!


    很快,沐晚晴身前的靈劍,驀然傳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就見到那靈劍上,出現了一道裂痕,而且裂痕越來越多,宛如是蛛網一般,到了最後,靈劍更是直接斷裂成了無數碎塊,化成點點晶芒,消失在了天地間。


    很顯然,在這樣的壓力之下,沐晚晴的靈劍,竟然都是承受不住,自動碎裂了。


    不得不說,陳秀身前的靈劍,實在是太可怕了。


    看似不起眼,實則極其厲害。


    “好可怕,這就是靈劍術的最高境界麽?”


    沐晚晴喃喃自語,有些失魂落魄。


    她感覺自己現在有些腿軟,險些都要癱坐在地上。


    在靈劍的威力之下,沐晚晴知道了自己是何等的渺小,仿若是沙海一粟,與芸芸眾生並沒有多少區別。


    “收!”


    見差不多了,陳秀斷喝一聲。


    他身前的靈劍,立刻消失不見,仿佛方才的威勢,都不過是夢幻泡影一樣。


    收發自如,又是讓沐晚晴震驚。


    沐晚晴已然是知道,陳秀的靈劍術,已經是達到了最高境界。


    “時間不早了,我先睡了。”


    陳秀揮了揮手,徑直回宿舍了。


    隻留下沐晚晴一人,呆立在樓頂,任風吹拂。


    沐晚晴現在很淩亂。


    顯然是睡不著了。


    她在想,陳秀究竟是什麽人,竟然會靈劍術,而且還修煉到了最高境界。


    這實在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方才陳秀的靈劍術,可是給了沐晚晴極大的震撼。


    想必這會深深的留在沐晚晴的心裏。


    難以忘懷。


    .......


    天海市。


    某台球廳。


    現在這個台球廳,被一個老板給包下來了,偌大的台球廳,僅僅就一個人在打台球。


    這個人,就是南宮潤澤。


    南宮潤澤心情不爽的時候,就會來這裏打台球,放鬆心情。


    陳秀的事情,讓南宮潤澤很是惱火。


    他本以為,自己隻要是表明自己的身份,陳秀就會妥協,並且像隻哈巴狗一樣跪舔他,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陳秀竟然是絲毫不懼,一點也不在意他的權勢。


    現在外麵到處都在傳,自己被綠的事情。


    對此,南宮潤澤極為憤怒。


    向來隻有他綠別人,還輪不到別人來綠他。


    而且還是陳秀這個普通人,這更加讓南宮潤澤咽不下這口氣。


    他堂堂南宮家族的繼承人,手握無上權勢,豈能被一個普通人給綠,這是無法容忍的事情。


    “等著吧,一個窮釣絲,也敢與本少做對?”


    “我一定要弄死你!”


    南宮潤澤心裏暗暗發誓。


    “少爺,要不要晚上找一個雛兒?”,有識相的保鏢說道。


    “那是當然,今晚本少爺要好好發泄一下。”,南宮潤澤點點頭,一臉嬴蕩的笑容。


    每當南宮潤澤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找美女發泄一下,他的保鏢都是很清楚自家少爺的德性。


    “少爺,有人要見你。”,一個保鏢進來通報。


    “哦?讓他進來。”,南宮潤澤陰險一笑。


    很快,走進來一人。


    卻是齊誌遠。


    “我記得你,你是那什麽陳秀的室友,找我什麽事?”


    南宮潤澤拿著台球杆指著齊誌遠,非常囂張的說道。


    對於南宮潤澤而言,似齊誌遠這樣的普通人,能夠和他見麵,已經算是三生有幸了。


    他南宮潤澤就是高高在上的土皇帝,其餘人很難入他法眼。


    “那個,我是來替陳秀向您道歉的,陳秀和胡馨月隻是單純的普通朋友關係,這一點我可以證明,您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放在心上,求您放陳秀一條生路吧。”


    “陳秀年少無知,頂撞了您,那是他的不對,您是有身份的人,應該不會和陳秀計較的吧。”


    齊誌遠先是咬咬牙,繼而是卑微的說道。


    顯然,他是來賠禮道歉的。


    齊誌遠也是一片苦心,很清楚的知道南宮家族的勢力太過於可怕,不是他們這樣的普通人可以招惹的,所以他來這裏道歉,也是希望陳秀可以活下去。


    南宮家族,惹不起啊!


    “道歉?”,南宮潤澤眉頭一挑。


    “是的,您隻要原諒陳秀,讓我做什麽都可以。”,齊誌遠連忙是說道。


    “做什麽都可以嗎?”


    南宮潤澤邪惡的一笑。


    “從我褲襠下麵鑽過去,再喝了我的尿,我就放過陳秀。”


    南宮潤澤說著,擺出了姿勢。


    “這.....”,齊誌遠一臉的苦澀。


    “好,我做。”,他咬牙。


    盡管齊誌遠很不想這樣做,但是沒有辦法。


    他們對抗不了強大的南宮家族,所以隻能是卑躬屈膝了,這就是殘酷無情的現實。


    齊誌遠不想陳秀死於非命,他隻有委屈自己了。


    他緩緩的跪下,然後慢慢爬過了南宮潤澤的褲襠。


    接著,又喝了一杯黃色液體。


    整個過程中,齊誌遠都是咬著牙,痛苦無比。


    但是他已經豁出去了,所以就不會半途而廢。


    為了陳秀,他寧願受苦。


    自己的屈辱,換來一條命,齊誌遠覺得很值。


    “哈哈哈!”


    “這個傻子,還真的做了。”


    “真是天真啊,你以為我會放過陳秀嗎?那是不可能的。”


    南宮潤澤放聲大笑,感覺心情很是舒暢。


    玩弄了一下齊誌遠,這讓南宮潤澤又是找回了自己富家大少的優越感。


    “你,你言而無信。”


    齊誌遠瞪大眼睛,極為的憤怒。


    他已經照做了,可是南宮潤澤居然還是不肯放過陳秀。


    簡直欺人太甚。


    “你是第一天知道本少言而無信嗎?”


    “將他打出去,不要擾了本少的好心情。”


    南宮潤澤冷笑道。


    隨即,就有幾個虎背熊腰的保鏢,將齊誌遠給拖了出去,中間自然是少不了一頓拳打腳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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