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原來此番秘境之中混入了不少的邪修,他們在秘境之中大興殺戮,並將現場偽造成遂陽派的陣法大陣。以至於最初的時候,許多修士都以為遂陽修士所為,並與遂陽修士發生了不少的衝突。


    遂陽修士慘遭追殺,倒是蒼劍派、仙媚宮、淨塵寺之中的修士出麵製止,可逐漸的秘境之內演變成散修和宗門修士的較量。


    此番何方秘境死傷慘重,遠比之前的更盛。


    “又是他們!”程昭昭暗惱,這些邪修如今是無孔不入,一心想要攪亂整個天楚的和平。


    “那方才雷首座罵的是?”


    雷首座臉一橫,道:“還能是誰,謝家的小子。若非亦軒及時趕到,恐怕顧岐寧就要死在他手上了。”


    “謝家的小子?”程昭昭側首看向趙元朗。


    趙元朗道:“謝瀲墨。”


    “什麽!”程昭昭大吃一驚:“他怎麽會?他的靈脈修複了?”


    這些年到底發生了怎樣的變故?


    趙元朗道:“十幾年前,謝瀲墨不辭而別,我等四處尋找也不見其蹤影。後來是葉一舟道他是心灰意冷離開了修仙界。可不想在秘境之中,他與邪修為伍,殘殺了不少的正道修士。當時一舟和顧師兄在場,發生了什麽事,我也不清楚。問一舟他也不肯說。不過雷首座說的對,若非沈師兄及時趕到,顧師兄恐怕已經死了。”


    “你說說,這樣忘恩負義的東西,要是讓本座看到,必定是要一掌拍死他,為門派清理門戶。”雷首座氣憤不已。


    “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麽誤會?”程昭昭不相信謝瀲墨是那樣的人,除非他已失了本性。


    “能有什麽誤會?這麽多人都看到了,難道本座還能冤枉了他?”


    雷首座不想再與他們爭論此事,轉而問道:“你們回來了,天塵靈君可知曉了?”


    “還未告知。”


    “你們還真是膽大妄為!”


    雷首座很是不滿道:“可知你們現在就是一個個明晃晃的箭靶,走在哪裏都有人想對你們不利。你們居然還貿貿然出現在這裏,是嫌你們出現在此的消息,他們知道的不夠快?”


    “雷首座教訓的是,是我等思慮不周。”


    見程昭昭認錯積極,態度誠懇,雷首座就是有氣也不知道往哪發了,揮揮手讓他們離開。


    剛出了帳篷,程昭昭就一把拉過趙元朗。


    “你要拉我去哪?”


    “帶我去見一舟。”


    如雷首座所言,她和慕生尋回來的消息早就傳遍了整個門派,恐怕天運之人現身此地的消息也早已傳遍了此地的每一個角落。


    趙妙玄匆匆趕來,二話不說就和程昭昭抱了個滿懷,把一旁的趙元朗羨慕的,在想他下次也應該以女裝來見昭昭。


    得知程昭昭來意,趙妙玄帶著她先去看了受傷頗重的顧岐寧。


    顧岐寧沒有生命危險,隻不過有一處傷了要害,還需好好調養才能蘇醒過來。


    程昭昭留下一些養傷的靈藥之後就去了葉一舟的落腳處。


    葉一舟的帳篷外沒有設禁製,他們入內便看到呆坐在一旁角落裏的他。


    他的樣子很是狼狽,渾身是血的法衣也未曾換過,神情呆滯,一看就是受了極大的打擊。


    “他受傷了?”


    趙元朗道:“昭昭你放心,那些血不是他的,都是顧師兄的。一舟從秘境裏出來就一直這個樣子,我們問他什麽他也不說。”


    程昭昭上前,輕拍葉一舟肩膀:“一舟,是我。昭昭。”


    葉一舟緩緩抬頭,眼神裏有了焦距,看到她有片刻愣神,而後道:“你來了啊。”


    “我都聽說了。”程昭昭道:“當時的事情隻有你最清楚,謝瀲墨到底怎麽回事?”


    葉一舟眼神閃躲:“昭昭,這件事你還是不要知道為好。”


    “為何,若是謝瀲墨真的與邪修為伍,那麽不管你們之前有多要好的關係,你都不能包庇他了。”程昭昭拉起葉一舟,將他帶到帳篷外。


    “你看看這次有多少門中弟子受了傷,這些都是那些邪修造的孽。如果,如果你還是蒼劍派的弟子,就該知道什麽是你真正該做的事!”


    葉一舟的目光掃過正在外麵走動的蒼劍派弟子們。


    不少身上沾滿血漬的法衣都還來不及更換,靈植堂的弟子的身影穿梭在各個帳篷之中,時不時的能聽到慘叫聲以及痛哭聲。


    這一次秘境之行,蒼劍派的弟子也損失慘重。


    葉一舟轉身回了帳篷,道:“那日我和何全同行,在一處山洞裏,我們發現了極為難得的冬節靈草,剛想采摘時,我們就被邪修偷襲了。顧師兄及時趕到,救了我們。可我們還沒出山洞,就被早已埋伏在山洞之外的邪修圍追堵截。是何全認出了謝師兄。”


    “後來呢?”


    “後來,謝師兄一看到我們掉頭就跑。我和何全追了上去,遇到了冬節靈草的伴生獸。是謝師兄救了我們。”


    “所以說,謝瀲墨認得你們?”


    葉一舟明白程昭昭這話的意思,道:“不錯,他認得我們。可那又能怎樣,他所用的乃是魔氣,他和那些邪修為伍。我們和謝師兄大吵了一架。”


    說著葉一舟極為難過的掩住了臉:“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當時太過衝動,謝師兄他不會被激怒發狂。何全也不會死,還有顧師兄,他為了保護我,被謝師兄打成重傷。”


    “你說何全死了?是謝瀲墨!”


    程昭昭痛惜不已,雖然和何全的交集不多,可是他們也曾相識一場,何全是個很仗義陽光的修士啊!


    “不,不是謝師兄殺的。是那些邪修趁亂動的手。”葉一舟手握成拳:“我一定會為他報仇的!”


    “你說他發狂,莫非他是在離開了門派之後不慎落入了邪修之手,邪修給他服用了魔丹?”


    趙元朗道:“昭昭,我們也是這麽以為的。隻是淪為了魔物,他為何還能有自己的神智。”


    “恐怕邪修們煉製的魔丹已大大的改進了。從前的魔物還會變換形態,可如今你們所見到的魔物,很多都能保持著人形,隻不過神智不在。而出現謝瀲墨這樣情況的魔物,隻能說這件事越來越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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